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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几百岁的高龄了,这种事情也要羞一羞的?男欢女爱的事情呀,两个男人在一块儿,还能拜把子么。 又不是没睡过。也不是没快活过,想要就要,怎么在慕千秋那里,就那么的难以启齿。 “师尊,想要还是不想要,一句话!” 慕千秋抿唇未言。微垂着头,漆黑浓郁的睫毛轻颤。 “我数十声,如果师尊在这十声里说要,那弟子今夜就不要命了,好好侍奉师尊。如果师尊没吭声,那便算师尊答应了?” 慕千秋既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手指微微蜷缩起来。 “一,二……” 阮星阑一边极缓慢地数数,一边偷觑着师尊的脸,见师尊的脸在灯火下,白净得如玉瓷一般,想起师尊之前在他嘴里的滋味,喉咙骤缩。 快速地数:“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好的,数完了!” 慕千秋愣了愣,抬眸第一句话就是:“你数数的节奏不对。” “大人都是这么数数的,只有小孩子才会中规中矩的数。” 阮星阑笑嘻嘻地,伸手圈住了慕千秋的脖颈,把自己重重往他怀里一撞,“妖精要吃唐僧rou了,唐长老还不快快躺下!” 慕千秋倏忽莞尔:“你是什么妖精?变出来让本座瞧瞧?” 阮星阑想了想,把大尾巴弄出来,往慕千秋怀里一送:“我是蛇妖,大蛇妖!” 总攻不能说小,总攻全身上下各个地方都大。 伸手拽着蛇尾巴,慕千秋轻轻拍了拍,复捡起掉落在床的发带,蒙在阮星阑的眼睛上。 轻轻一推,便将人按在床上。 阮星阑心道,难得师尊如此主动。骑|乘的姿势,自己也可以。 遂乖乖等着。 慕千秋见他很老实,没有半点反抗。伸手一掀帐子,便将床榻掩上。并未宽衣解带,与他相拥而眠,耳鬓厮磨。 直弄的阮星阑眼眶通红,完全是被欲|望憋的。 想求个痛快,又被师尊死死桎梏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 他气得要死,哪有这么戏弄人的。刚想反抗,忽而又想,师尊的身体不好,禁不住一夜又一夜的折腾。来日方长嘛,好饭要细嚼慢咽才行。 于是便释怀了,大大方方地躺慕千秋怀里。但也不能落于下风,否则会助长师尊的yin|威。便悄悄去捏师尊的大腿根。 慕千秋也纵容着他,亲了亲徒弟的额头,低声道:“可以睡觉了。” 待将徒弟哄睡之后。慕千秋穿戴齐整出了房门。抬眸见林知意还被吊在大堂里,略一思忖,曲指将人放下。 林知意才一落地,立马爬起来跪好,颤声道:“师尊,弟子知错了,求师尊再给弟子一次机会,弟子再也不敢了。” 慕千秋站在二楼,语气淡然:“你想报仇。” 林知意没有隐瞒:“是!我想报仇!常家杀了我那么多族人,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我会证明给师尊看,常家就是仙门败类,我只是想替天|行道,除恶扬善!” 慕千秋道:“星阑对你很好,也很信任你。你却在利用他,达成你自己的目的。即便你伤了他,他也仍旧袒护你。” 林知意的脸色大变,猛然一抬脸:“师尊,此话是何意?弟子不明白,弟子从未想过要利用大师兄,从未想过!” “有没有利用,你自己最清楚。林知意,有些话,本座只说一遍。”慕千秋居高临下,带着点审视意味地凝视着林知意,缓缓开口,“不管你动谁,本座都能原谅你,哪怕是本座,唯独星阑,不许你动,永远都不许你动。” 林知意愣了愣,随即便道:“师尊果真是偏宠大师兄的。如果今日,大师兄与我的身份对调,只怕他早就屠戮了整个常家,不,就以大师兄的脾气,他会毁掉整个修真界。弟子不过就是想报仇雪恨,难道也有错了?” “星阑不会的。”慕千秋笃定道:“即便他与你身份对调,他也不会的。” “师尊为何如此肯定?就因为师尊偏袒他,喜欢他,所以师尊就相信他不会胡作非为?” 慕千秋道:“因为星阑知道,他只要有任何行差踏错,本座会比他受更多的苦楚。只这一条,他就不敢胡来。” 林知意却道:“弟子一定会证明给师尊看,不是只有阮星阑待师尊真心实意,弟子也是!” 待翌日醒来时。 烧已经退了。 身上轻快了不少,头也不疼了,腿脚也有劲儿了。 唯一不太舒服的地方,就是嘴。 昨夜跟师尊大被同眠。两个人在被窝里打打闹闹,期间阮星阑吃了师尊好几次,差点没把师尊弄死在床上。 浪飞天的下场就是,喉咙里涩涩的疼,像是含着一块尖锐的石子,嘴唇肿的像两根香肠。就连下巴都微微有些脱臼。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的异样,阮星阑只好一路遮遮掩掩,右手攥拳抵在唇上,同人说话时,尽量把脸偏转过去。 若是有人发觉追问,立马蹭蹭蹭地跑慕千秋跟前,如此一来,便无人敢问了。 常氏弟子们还挺知恩图报的。为了表达对阮星阑的救命之恩,遂邀请他们去常家做客。 据说常家的家主闭关三年有余,寻常族内的事务,都是交给座下大弟子处理的。 原本阮星阑还暗戳戳地担心林知意不肯去,没曾想才短短一夜的时间,林知意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