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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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箫天冷冽的一笑,身后的两个大汉示意的举起手,一刹那间,包间里涌进数十人。 所有人围聚在四周,气氛,瞬间被点燃。 萧七儿看着不动声色的凌箫天,他果真演了一场好戏,他或许求之不得她输掉,反正到最后一把,他必胜无疑。 “很好,凌箫天,你果真有本事,这个跟头,我认栽。”男人拿出印鉴,面无血色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凌箫天随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纸张,嘴角处,只是微微的上扬。 姬俞桀善后,一切动静都在短短十分钟之内恢复平静。 …… 安静的别墅内,酒香四溢。 灯光柔和的笼罩在整间屋子里,显然,玻璃窗前那道身影更是显眼。 浴巾半遮在身下,手里,微微摇晃着酒杯,猩红色液体如同血液一样晕染着透明的杯面,随后,安静如初的流出杯口,源源不断的进入他的咽喉中。 “大哥,今晚天气不错。”凌箫天放下酒杯,眼角处看向床上半遮半掩的身影。 雷圳毅掀开被子,未着衣衫的步入他的视线里。 柔弱的灯光下,他身形健美的映入眼帘,那是堪比模特还标准的黄金分割,那是让所有女人都疯狂的性感腹肌,只是,与着裸奔的形象有些不符。 凌箫天眉头微皱,冷冷一哼,“我允许你躺在我的床上睡觉,可是并没有允许你裸睡。” “习惯了。”雷圳毅不以为然的抛出一句话,现在他倒跟自己计较睡觉穿不穿衣服的事了? 那么多年前,那么多个夜晚,他怎么不提出异议? 凌箫天坐在床沿处,心里阵阵窃喜,想着刚刚她的表现,极力的表现惊讶的模样,极力的掩饰自己真的不会赌博,极力的证明自己根本就不是故意输钱,真是可笑,那情不自禁流露的镇定,她开牌后嘴角上扬的得意,如果真不是有预有谋,她今天岂不是把自己的家底都输光了? “小心点,别引火自焚了。”雷圳毅瞧见他呆愣住,还是第一次见不可一世的凌箫天竟然会傻笑。 “你还是小心一点你自己吧,别太玩过了,夜夜都玩三四个,小心早衰。”凌箫天揭开浴巾,躺回床上。 雷圳毅愣了一下,淡淡一笑,“要不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出去?老四老五也在。” “我记得清儿也挺喜欢凑热闹的,要不,我替你们叫上她?” 话音未落,雷圳毅早已逃之夭夭,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兴奋气氛,如果拖上一个女人,那还算什么花天酒地,什么春色如梦? 四周恢复安静,凌箫天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书,房间里,除了他轻缓的呼吸声,就只剩下稀稀疏疏的翻书响动。 突然,不知何时开始,呼吸声渐渐的变得凝重,到最后,竟然是大声喘息。 床上,一道身影隐隐的蠕动,一手扶住胸口,一手抓紧床单,灯光的笼罩下,冷汗打湿了发丝,脸色煞白如纸。 凌箫天感觉到心口里阵阵绞痛,像是千万只剑在割着他的rou,那一片片血rou模糊,那一道道不见刀光的利刃,他咬紧牙关,直到,咬破嘴角,直到,咬到血腥味扑鼻。 什么东西,什么感觉,什么意识,为什么突然会这样? 他试图减轻疼痛,只是,只要微微一动,那皮肤像是被细针挑皮而出,浑身上下如同万蚁啃噬,胸口疼痛尤甚。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痛了多久,不知昏倒了多久,只记得,痛到昏迷,最后又痛到清醒,一下接着一下的冲击,他心力交瘁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好像是毒,好像是蛊,又好像是病,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被人下了毒下了蛊? 难道是她? 她什么时候下的毒? 意识,在最后一刻完全倾塌,世界,更是恢复死寂,再也没有半分声响。 萧七儿站在别墅外,看向那暗黑的屋子里微微的泛着灯光,阁主说过,今天是第一次毒发的日子,接下来后,每隔七七四十九天毒发一次,一次比一次剧烈,直到心脉俱断,到那时,他便不再是她的对手,她随时都可以取他的命了。 阁主也说过这毒不会死,只会活活折磨中毒之人,直到他受不了那痛苦自尽而亡,不过凌箫天这样的人物,或许根本就等不到自尽的那一天就会找到解毒的方法,到时候,新仇旧恨,她再无动手机会了。 今晚,他毒发的日子,应该可以趁机下手。 她也知道所有人都不在,凌箫天的规矩没有人不清楚,特别是睡觉的时候,所有保镖都会退出别墅,任何一个人都不得靠近。 黑漆漆的屋子里,没有声息的安静,她蹑手蹑脚的夺窗而进。 别墅内,很安静,偶尔,楼上会有一两声喘息声传来,果然是毒发了。 萧七儿不再畏惧的走上了楼,角落的一间屋子里,房门半掩着,透过灯光看去,床上之人在痛苦的蠕动着,看不清脸,但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痛苦,肯定很痛,比死还痛。 静静的,她不急不慢的推门而进,他已经昏迷了过去,再无声响,再无动静了。 萧七儿蹲下身子,手里是一枚细小的银针,她举起手,月光柔柔的打在她的手背上,很是温柔,让她突然不敢动弹一步。 他的脸,很苍白,他的气息,很细弱,他的眉头,紧紧深锁,这样一个桀骜不驯的男人,马上就要死在她的手里,终于,她的第一个任务,成功完成了。 只是,为什么下不去手? 他脸色接近透明,他呼吸若有若无,这样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竟然让她不敢下手了,她发过誓不对付弱者,绝不伤害手无缚鸡之力之人,那现在的凌箫天算是吗? “你来了?”声音很虚弱的响起。 萧七儿惊慌失措的藏好手里的银针,诧异的看着床上苏醒之人,慌乱的吞吞吐吐,“我、我——” 正文第二十二章尴尬 凌箫天缓慢的睁开双眼,透过弱弱的月光清晰的看清楚了身前的那道身影,他的手,轻微的一个小动作,就这样,不带声响的握紧她的手。 指尖一触碰到她的身体,皮肤上的摩擦产生的疼痛,让他情不自禁的微微皱眉,那是什么感觉,感觉心口处的疼痛正在朝着四周蔓延,直至,延伸到指尖。 萧七儿的手心传来阵阵暖意,除了他手上传来的温度,那便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那双眼,正眼含秋水般的直视着她,他为什么一猜就猜中了她会来? “凌爷——” “别说话,就这样站一会儿。”他虚脱无力的靠过身子。 萧七儿一动不动的站在床边,身边是他临近自己的气息,那缓慢到似有似无的呼吸,那正在渐渐沉睡过去的声音,他竟然就如此放松戒备的睡在她的面前,是低估了她的能力,还是根本就不相信她是个杀手? 这一夜,过的有些漫长,这一夜,让人有太过不理解的因素。 直到,天边渐渐的泛起鱼肚白,直到,窗外传来阵阵群鸟嬉闹声。 床上的身影,微微蠕动。 萧七儿哭笑不得的依旧站在床边,或许没有人会相信,她的的确确就这样干站了一晚上,这一晚上,她有太多的机会下手,可是自己却在犹豫中、抽搐中、思量中度过了这一夜。 “你、还在这里?”凌箫天睁开眼的那一刹那,便看见了不动声色站立的身影,体力不错。 萧七儿收起有些疲惫的神经,退后一步,现在他醒了,自己该怎么解释昨晚上发生的事?她是小偷啊,偷偷跑进来的,现在还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屋主的面前,这算不算自首行为? “其实你不用害怕的,过来。”凌箫天微微挥手。 萧七儿有些担忧的上前一步,心底处正在酝酿怎么编个瞎话。 “不用找理由了,我不介意你以后都这样偷偷的潜进我的屋子里,当初,除了这张床,别墅内的任何一个角落,你都可以来去自如。” 萧七儿苦笑,这算什么意思,就是告诉她,她有权利进入这栋别墅了?那是什么话?这样的特权对于她这个小员工来说,是不是有点太抬举她了? “既然凌爷已经醒了,我先回去了。”她也不想去深究什么权利不权利的事,现在只想逃之夭夭。 “我有说过你可以回去吗?”凌箫天从床上起身,几乎全裸的身子就这样毫不避讳的映入某女的眼中,赤果果的诱惑,赤果果的挑衅。 出于女人的那点本能意识,萧七儿只觉得从耳根子开始,她整张脸都涨的通红,感觉,气氛突然间,变得异常的燥热。 凌箫天不以为然的走到她的身侧,轻蔑的抬起她的下颔,笑道:“我出了一身汗,去给我放水。” 萧七儿诧异,苦笑一声:“我是您的秘书,不是您的私人保姆。” “如果昨晚上我们共处一室的事情传出去了,就算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你说说看,别的人会相信我们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吗?”他说的很轻,很轻,就像真的没打算让她听清楚一样。 萧七儿后背一凉,这样‘失身’不划算,她终究还是妥协,回头四周看了一眼,“今天是周末,我的休息时间,希望您指使完我放水后能同意我回去。” “莫不成你还打算留下来跟我一起沐浴?”又是一袭嘲笑。 萧七儿咬紧牙关,愤怒的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阀,烫死你,烫死你,烫的你浑身脱皮。她在心里腹诽着。 凌箫天笑容满面的站在浴室外,盯着那道背影,嘴角笑的更是张扬。 “二哥哥,你今天有见到五——”程凝清站在门外,一辆惊慌的盯着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裤衩的某道身影。 凌箫天脸色一沉,顺手关掉浴室的门。 该死,就这么被她看见了。 程凝清脸色绯红的站在门外,半天未曾回过神,她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大大咧咧,却从未想过一直都是严谨待人的凌箫天竟然是喜欢清早起床裸奔? 想着想着,脸色更是guntang。 “大清早的,你怎么了?”大厅下,一道声音呵斥。 程凝清回过神,更是满面通红的盯着从正厅走进的姬俞桀,这话该怎么解释呢? 浴室里,凌箫天一手反握着门把,一手靠在额前,现在就这样出去,一定是解释不清楚了,特别是当他浴室里还藏着一个女人的时候,这更说不清楚了。 萧七儿见他若有所思,急忙关掉水阀,“你、其实可以先穿件衣服的。” 她本来不觊觎什么男色,只是,这样诱惑人的男色,难免会抨击她的小心脏,毕竟,她也是一个女人,有那点心思,也是正常的。 凌箫天面无表情,拿着一旁的浴巾,“你先别出来。” 正文第二十三章这算是偷情? 萧七儿又再次的蹲会浴缸前,心里暗暗谩骂:烫死你,烫死你。 她的手轻轻的触碰水面,guntang的感觉瞬间从指尖传达到浑身上下。 房门外,姬俞桀轻轻的叩响房门,瞧见刚刚程凝清不对劲的脸色,里面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房门在三秒钟后缓慢的打开,凌箫天瞥了一眼姬俞桀,冷冷说道:“大清早的不再自己的家里一个个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姬俞桀试探性的透过门缝瞧着屋内,没有什么异样,只是为什么程凝清—— 他的目光终于收回了神,瞧着凌箫天只披着浴巾的模样,也猜到了七八分。 “二哥,你刚刚在洗澡?”姬俞桀听到水声。 “正在放水,怎么了?” “没事,只是昨晚大哥他们喝多了,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今天的合同需要由你出面。”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 “水放好了,我可以回去了吧。”萧七儿不合时宜的从浴室里走出,本来也不打算藏着掖着的人,突然间曝光了,那这又算什么局面? 凌箫天只觉得笑不出来了,看着浑身上下被打湿了一半的身影,这样的情景下,他试图解释什么,看来都是多余了。 姬俞桀眉头一皱,不敢置信的打量着两个身影,一个湿了,一个脱了,这、这莫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