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五章:爬上王贲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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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乌黑的秀发,并没有如寻常出嫁妇人那样盘起来,反倒是随意的披在肩上,更添了几分别样美。 女子的耳鬓,轻别两朵素花,那小巧的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的耳朵,光洁白嫩,竟然是那么的让人欲罢不能。 顺着女子的脸蛋向下,可以见到女子有一修长的脖颈。 洁白若玉的脖子上,更是没有一丝rou皮折痕。 两块突起的锁骨,将那小巧的锁骨窝,映衬的更为洁腻圆润。 目光继续向下,不甚太大,但却傲然耸立的山峦,将素白的衣衫撑起。 透过那丝丝轻纱,似乎有一团别样的红晕,更添了几分艳丽。 这女子的身材更是很好,六尺的身高,从腰间的一抹绣了朵蒲公英的腰带所在的位置上来看,足以判出,此女乃是完美的黄金身。 这腰带,却是要系在肚脐上的,恰好是身材比例的分割点。 军伍出身的王贲,眼光很毒,这女子裙子里的那一双大长腿,必然挺秀绷直。 绝物啊! 却见这素衣女子轻轻下拜,一尾雀舌宛如,又似杜鹃鸣唱 “未亡人牛姬,见过大将军,大将军万福金安!” 常言道女要俏一身孝! 这一身孝装的牛姬,比往日里更添几分娇娆。 “未亡人。” 王贲嘴里琢磨着,却是伸手虚扶牛姬起来。 “牛姬,舟车劳顿,可曾疲倦?若是力有不逮,可以先去歇息,待明日,本将再唤汝问话。” 美女当前,王贲也收起一贯的兵痞做派,当即细心的问道。 简单的一句话,却又让牛姬泫泣起来。 其哽咽道“小女子拜谢将军好意,小女子身子虽弱,但是却也是识得大体的,将军军务重要,还请将军先行询问。” 王贲默默的递上一方手帕。 牛姬接过,那柔软无骨的小手,似是无意的划过王贲的指尖。 只让一道电流,自王贲的指尖通到了心头。 牛姬擦去眼泪,梨花带雨的破涕为笑道“让将军见笑了,小女子自夫君去世后,心中便憋着一股气,今日见得将军,这才得以宣泄一番,倒是唐突了将军。“ 男人都是贱骨头的,若是如花在身边,哪怕这厮心肠再好,纵然如花将西湖哭满,雷峰塔哭倒,男人也只会觉得厌烦。 汝母的,长得丑,还鸡别哭哭唧唧的,恁烦不烦啊! 可是,若是一个国色天香的人儿,对着你哭泣,那男人就受不了了,总是忍不住想要呵护一番。 这一点,不论是古往今来,还是宇宙海外,却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总是呵护美好的娇柔者,从不会考虑这蔷薇的背后,有没有带着致命的毒刺! 见到美人儿哭泣,铁血若王贲,也止不住的心肝颤了几颤,当即便柔声道 “无事了,无事了,汝切管在军营住下,若是有事尽管前来寻吾。” 牛姬一把抱住王贲的胳膊,激动的道“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王贲微微拧起了眉毛,心中暗暗打算,待会派人查一查此女的底细之时。 却见那牛姬—— “呀!”的惊呼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脸蛋瞬间便红透了,其低着头,糯糯的低语道 “将军莫怪,小女子,小女子一时情难自禁,唐突了将军。” 王贲拧起的眉毛松开了。 想来也是,一个弱女子,跟随一群糙汉子转战几百里,怕是心防早就绷到了极限。此时稍一松懈,那还不失去了方寸啊! 王贲在心里为刚才牛姬的举动找着借口,脑海里对那一团柔软,却是怀念至极。 出征这么久以来,王贲可是莫说女色了,纵然是连母猪也没有见过。 此时见到这美艳的妇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当即便动心了。 牛姬却正危襟坐的端坐在席上,其就像是道观里供奉的神像一般,是那么的道貌岸然。 檀口轻启,似杜鹃,似黄雀,似清泉,更似缥缈的。 “将军不是要问奴事宜的吗?” 牛姬挺直了上身,将臀轻轻的放在了脚跟上。 这种跪坐的姿势,更能彰显出女性身材的奥妙来。 王贲扭头看去,却觉得自己鼻翼开始发痒。 “哦,哦,”王贲定定神,强压下内心的异样,这才开口道 “牛姬,汝,嗯,汝夫婿李黎生前与魏军交战之事,汝知晓多少?” 王贲筹措一番言辞,发觉还是无法准确称呼李黎、牛姬两人之间的关系,于是便只得以其夫婿相称。 这时代,夫人那是对位高权重者的称呼,通常默认能够以夫人相称的,最少也要是贵族阶级。 是以,唐佳能称呼青豚的母亲为夫人,但是,算是李黎妻子的牛姬,却是不能被别人称呼为夫人。 只因为,按照青豚的军功,其必然会被魏国封爵,算是铁打的贵族阶级了。 但是,李黎仅仅是一方裨将,爵不过大夫,乃是秦国第五级爵,是以,牛姬却是不能被冠以夫人称谓的。 牛姬笑道“将军,奴本是妇道人家,对于亡夫的事情知晓的并不多。 当初,亡夫追剿魏军……“ 王贲听闻了牛姬的讲述,这才明白,原来其任命李黎负责征剿魏军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那群魏人行事手段极为狡猾,彼等牵着李黎的鼻子,一步步的将华阳郡拖入了深渊…… 待王贲回过神来,顿时哑然失笑。 却见,那女子早已趴在案几上沉沉睡去。 许是旅途太为劳累,这娇柔的弱女子,竟然轻微的打起了鼾声。 王贲的嘴角带着笑意,伸手从自己的席位上取过薄毯,轻轻的披在牛姬的酮体上。 许是稍微有点寒冷,当薄毯子盖在牛姬身上时,这个多灾多难的弱女子,竟然动了动身子,将薄毯子裹得更紧了。 就连王贲的一只手,也被牛姬压在了案几上。 “戚!” 王贲哑然失笑。 其摇摇头,自嘲的无声笑笑,遂安心的坐在一畔。 被牛姬压住的那只手,却是没有再抽出来。 静立在门口的刘喜,低着头,无言的笑笑,轻轻退出了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