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都市小说 - 你的表情包比本人好看在线阅读 - 第1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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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记得了。”顾未的目光有点迷茫,似乎自己也想不起来这里什么时候放了个花盆,“你说,我害怕尖锐的东西,和这里真的有关系吗?”

    难道不是天生骨子里就带着的恐惧?

    “楚亦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江寻给墙上的奖状们拍了个照,顺手发给了宋婧溪,“想不起来也没事,我们去隔壁看看吧。”

    冬天五点多天色就有了要黑的迹象,隔壁的小酒吧亮起了一串怪好看的小彩灯。

    现在还是过年期间,酒吧里没什么人,有点冷清。

    “现在来的都是不爱走亲戚的文艺青年,平时还是有人的。”许宴把酒水单放在两人的面前,“看看要喝点什么。”

    “好冷清啊,驻唱也没来吗?”顾未看着空荡荡的驻唱台说,“江寻,我给你唱歌啊。”

    “去吧。”江寻纵容地说。

    顾未平时各种练歌,竟然也没觉不耐烦,这里的人不多,酒吧也是熟人家里的,他挑了个首慢节奏的歌,开了伴奏,和着缓慢的音乐唱歌。

    酒吧里三三两两地坐着人,这会儿也停下聊天,看着正在唱歌的人。

    这不是T.ATW的歌,而是一首年代久远的民谣,顾未的嗓音清澈干净,但是——

    “噗,走音了…”许宴说。

    “嗯,刚才那句走音了。”江寻依然觉得好听,顾未又把音准给拉了回去。

    顾未明显在放飞自我,挑了一首自己不熟悉的歌,他只是听过,没有练过,所以唱起来的时候,只顾着开心。

    “你可以拍个小视频上传。”江寻建议,“这样过几天以后,你这里的生意会特别好。”

    “真的?”许宴没敢相信,“他现在有这么红?”

    “真的。”江寻说,“你要是再拍到我,你家的生意会更好。”

    许宴:“???”

    *

    酒吧门边的小风铃清脆地响了起来,来了新的客人。

    “就一个破镇子,没什么意思。”先一步进来的人一脸不高兴。

    “得了吧雪饼,总比在家听你家七大姑八大姨唠叨好。”另一人说,“这边起码还清静。”

    雪饼还是不太高兴:“开车开了大半天,头晕,我后悔了,早知道这么无聊,我还不如在家给我爱豆吹彩虹屁。”

    雪饼的朋友嘲笑她:“整天就是你爱豆,你总不能出来旅游,还指望着能见到你爱豆吧?”

    第83章 订婚吧

    朋友的话音刚落,身边的雪饼就静止了。

    雪饼的朋友:“?”

    “爱爱爱爱爱…爱豆?!”雪饼听见了酒吧里的歌声,把目光投向了驻唱的方向,进而发出了一声尖叫,“啊啊啊啊,我出来旅游见到我爱豆了呜呜呜。”

    雪饼的朋友:“???”

    “那是未未吧!”被朋友捂嘴拖到角落里的雪饼据理力争,“那绝对是我爱豆,我收藏了几千张他的图,随便给个角度我都能认出来,不管是侧脸还是正脸还是后背。”

    雪饼努力捂嘴按捺自己的喜悦:“真好,你带我来的这个神仙小镇真是太好了,你不愧是最懂我的朋友。”

    雪饼的朋友:“…”

    是谁刚才还在抱怨这是个破镇子?

    “你爱豆,叫什么来着,顾未?”朋友绞尽脑汁,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过后打算泼盆冷水,“人家好歹也是个流量明星吧,你想想一个流量明星大过年的不在家和家人团圆,为什么要来个酒吧唱乡土民谣,他为什么不唱自己的歌?”

    这位朋友认为自己的质疑有理有据。

    另一边,顾未唱完了一首歌,翻了翻何宴家酒吧的曲库,意外发现了T.ATW去年的一首歌。

    “太冷清了,要嗨一下吗?”顾未自言自语,选了伴奏,唱了自己团里的歌。

    雪饼疯了,朋友再也拉不住了。

    “快,你会说话就再多说几句!”雪饼捶桌子,“未未啊啊啊,我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他。”

    雪饼的朋友彻底闭嘴了。

    快节奏的歌的确能带动氛围,这个酒吧里的气场瞬间发生了变化。

    “小哥哥出道吗?”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这个颜值和嗓音,保证吊打现在的好多流量明星。”

    “老板,新请的驻唱不错啊。”有人夸赞。

    “看,我说的吧。”江寻和顾未的邻居聊得起劲。

    “他和过去相比,真的变了好多。”顾未曾经的邻居何宴感慨。

    “他以前是什么样的?”江寻问。

    “以前吧,感觉是挺安静的一个孩子,挺懂礼貌,但是不太爱说话。”何宴回忆,“周围的邻居都挺喜欢他的,但是后来有一天,他们家就搬走了,我也没想过他还会再回来。”

    “他们家是什么样的,你还有印象吗?”

    “他们家,你是他男朋友的话应该知道,比较复杂,是离婚家庭。”何宴皱眉,“这周围的人都说,他mama是个温柔的女人,说他那个城里的爸爸不是个东西,但我觉得这其中可能有偏差。”

    江寻:“为什么?”

    顾未又换歌了,远远地冲江寻挥了挥手,敲了一下架子鼓,江寻冲他摇了摇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隔窗见过一次,冬天的深夜,他做穿着单衣坐在院子后面,脸上还带着伤,好像是在哭,但我出去的时候,他已经不在那里了。”何宴回忆,“大半夜的,除了他mama,还有谁会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