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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表格将事情揭露出来,在经过这种“意外”之后,最终得力的都是登里斯投资的电影,或是登里斯旗下的演员。 但是这张表格并没有散播开来,还没到二十分钟,这张表格就变得不见天日了,甚至还被人污蔑是“色/情/yin/秽”,所以才被平台删掉了。 大概是明白过来这事情背后的登里斯的意思,这位表格的制作者没有再辩解什么,反而把账号注销了。 但是,花黎阴差阳错看到过那张表格,也正是那张表格,让花黎对于登里斯这个业内的点金手十分厌恶,只要是电影有登里斯的投资,不由分说地都推了。 但或许是因为上辈子跟登里斯之间的接触实在太少,现在的花黎竟然想不起来上辈子的登里斯公司跟花家是不是也有牵扯,但就算登里斯跟花家真的搭上线了,花黎可以肯定的是,花家并没有因为坐上了登里斯的船而飞黄腾达,反正后来的花家比现在的花家还要不如。 上辈子的花家,到了最后,甚至连名流都算不上了,大公司已经变卖地差不多了,只留下两家小公司苟延残喘,而且,哪怕最后只剩下了这两家小公司,也多得是人盯着他们,花黎也不知道在他去世之后,他们的这两家小公司最后有没有保住。 事情到了现在,已经不是卓洲汇报给慕以骞就可以了的,花黎还是决定自己跟慕以骞说说,说不定还能讨论出一些藏在深处的消息呢! 回到宿舍之后,不知道此时慕以骞有没有空的花黎,先是给男朋友发了一个消息,很快,慕以骞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旁边还在发汇报邮件,刚刚暗处确认发送的卓洲:…… 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多此一举了,不过算了,毕竟是自己的职责,就算花黎跟慕以骞已经说过了,他该发的还是要发的。 花黎跟慕以骞简单说了一下今天在学校遇到的事情,然后问道:“骞哥,你有什么想法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电话那头的慕以骞沉默了一会儿,答道:“小黎,你跟你们的辅导员,很熟吗?” 花黎想了想:“应该也没有,不过之前因为要换宿舍的事情,他好像对我跟罗安今都不太满意,觉得我们事情太多,不过罗安今身份跟常人不太一样,他是罗家深受宠爱的小少爷,所以他对罗安今的态度会稍微好一些,对我就比较挑剔了,而且不仅仅是我啊,我们班上不少人都觉得他有些高高在上,不太喜欢他。” 包括这次通知他早点来教室,说有人找他有事情,虽然是通过社交软件,但说话的语气都不能算好,甚至不给他反驳的机会,花黎听到消息的时候,真的很想直接放他鸽子。 慕以骞听到这,就大概明白了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接着问道:“知道他的名字吗?我让人打听一下这人的为人。” 花黎听到这个问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记不起来了,就只记得他好像姓向来着……” 慕以骞笑了笑:“没关系,也够了,反正就是心理学一班的辅导员,肯定能打听出来的,顶多就是慢一点,没事儿。” 花黎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哦”了一声。 跟在花黎身边的卓洲忽然说道:“如果你们说的是最开始跟那个姓花的一起出现在教室,在花黎到了之后就从教室里离开的那个人的话,应该是叫做向泽涛,我看到他胸前挂的牌子了,前提是他挂的是自己的牌子。” 在S大,社团活动或是有什么其他的活动,都会给相应的人员做一个牌子挂在胸前,不过偶尔也会有带着其他人的牌子蒙混过关的情况出现。 但这个问题不是很大。 慕以骞也没将这事太放在心上:“没事儿,既然是他带着的牌子,就算不是他的,也是跟他关系不错的,总不能是路上随手捡来的吧?既然如此,也可以顺便打听一下,说不定能打听到一些不得了的消息。” 花黎好奇地问了一句:“什么消息啊?” 慕以骞轻笑了一声:“等我打听到了,再跟你说。” 等花黎离开之后,花迅江愤恨地打了两下教室里的桌子,想要出出气,但是敲了两下之后,又觉得敲打桌面的手掌隐隐作痛,甚至刚刚被花黎的保镖狠狠掐住过的手腕,都跟着疼痛起来,只好不甘心地将手收了回来,只愤懑说道:“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我们花家都已经跟登里斯攀上关系了,都还敢跟我摆出这种脸色。”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花迅江其实心里很没底。 对于花家跟登里斯这样的国际大企业搭上线,他当然是高兴的,这也意味着花家的路很快就会走得非常顺畅了,对于花家他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只要花家好,他也就能跟着作威作福,对他而言,这就足够了。 但是,在他来跟花黎交涉之前,他爸曾经千叮咛万嘱咐,在花黎面前态度要好一些,不要跟平时那么嚣张,而且花家跟登里斯搭上线的事情,千万不能在花黎面前说漏嘴。 原因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登里斯跟慕氏以前有过矛盾,而慕以骞跟花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肯定好得没话说,要是让花黎知道花家跟登里斯合作了,八成会告诉是会告诉慕以骞的。 如果运气不好的话,花家跟登里斯之间的合作说不定就此泡汤,所以一定不能让花黎知道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