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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夫妇的妖怪世界贷出NTR(02)座敷童子

人死后总是要下葬入土的,而灵魂死后也要得到超度转生——不得掩埋的

    尸骨会在空气中腐烂,得不到超度的灵魂也会在这过程中被侵蚀,这是你一手造

    成的,座敷童子。你把他的亡魂强行束缚在这里。」

    「不可能……怎么可能。爷爷他明明不愿意离开这里!他不愿意和我分开!」

    「他已经太累了,已经承受不住如此的煎熬了。」

    在那已经几乎成为一个血窟窿的眼眶内……正在流泪吧?如果那一团稀里哗

    啦的透明碎rou如果能够称之为眼睛的话。但是他的脸的五官中,依旧可以看到无

    奈和哀求,比那团烟雾还要绵长的哀怨……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的座敷童子,

    从来看不到那个人的真实想法罢了。

    「我不愿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里,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还有jiejie呀。」

    節子拉住小童子的手,座敷童子怔了一下,不知如何作答,像是瓷器般易碎

    的手不自然地颤抖着。

    「你知道老人临终前的愿望是什么吗?」

    「……是不想离开这个世界吧?」

    「哈,这个可怜的老人家在死前最后的愿望,其实也是这个……」

    百褶裙滑落在白袜的脚踝上,下身只剩下一条蓝白相间的内裤,節子说着抓

    住水手服的下边缘掀起,雪白的腹部吸引住了小童子的目光。

    「你脱衣服干什么?!」

    「老爷爷死前最后的愿望,是做一回男人。」

    節子抚摸着座敷童子的脸颊,向他叙述着这个简单而又让他不解的愿望。

    「做一回……男人?」

    「你活了几百年了,孩子,你还从来没做过一回男人,是吧?」

    全裸的節子全身只剩下一双白袜,缓缓在座敷童子的面前蹲下,撩起儿童和

    服的下摆,那挺立的巨根「唰」地昂首耸立在節子的面前,与幼稚的脸孔全然不

    同的雄壮。

    「好大呀,孩子……」

    巨根控的節子露出了贪婪的目光。他害羞了,心智可能还是孩子的他还不知

    道巨根的真正含义。如果我在他外表的那个年龄段胯下长了个这么大的家伙,估

    计去公共澡堂都不好意思脱内裤吧。

    「jiejie,你这是要……」

    「别哭了,小弟弟。躺下,让jiejie来安慰你吧……」

    将小男孩轻轻一推,座敷童子跌倒在地板上,節子像只猫一样爬到他两腿之

    间跪趴下,一只手握住末端固定,撩开侧发俯身一口小童子的roubang含入口中。小

    童子腰肌绷紧,guitou挤进一片温暖湿润的境界,然后被湿漉漉的软rou收紧夹裹,

    不知经过多少男人的开发,喉咙本能的排出异物反应已经消弭,轻而易举地吞入

    深喉并且反复吞咽抚慰着。

    「唔……咕噜噜……噗噜噗噜……吸溜溜……」

    生前的时候節子就很擅长用koujiao安慰那些不安和焦虑的男人,比如考前焦虑

    的高中生,失业的上班族,或者是中年危机的已婚人士,最好把jingye当作自己烦

    恼的化身般倾泄在節子的口腔内。早已经掌握了这套让男人们忘却苦恼的技巧,

    当她开始施展时,小童子立刻像是大脑一片空白地沉沦在她的koujiao里。

    「唔嗯……好舒服……哈,jiejie,你在干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

    僵尸跪在節子身后,喉咙「咕咕」的低吟着,抓住節子翘起的娇臀猛然撞入。

    抬起的翘臀的沟谷间,流水的xiaoxue诱惑着他,让他也流淌出兴奋的唾液,他终于

    抓住了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体,生怕她的腰臀逃走似的紧紧扣住不肯放开,然后

    「啪」地一声突刺而入,开始了尽情地抽插。雪白的臀瓣随着突刺如水般漾起rou

    感的波纹,布满尸斑的双手已经像是枯槁的树枝,紧紧扣进弹软的臀rou里,暗绿

    的roubang已经僵直甚至硬化,坚硬的感觉给予節子更大的快感刺激,前后晃动的酥

    胸似水般柔软,配合僵尸的抽拉的节奏尽情摇曳。在鲜嫩多汁的rouxue中快速往复

    着,rouxue被干得「噗叽噗叽」的翕动着,那粉嫩的rou瓣被抽出时的力量拉出,棒

    身带出几道透明的yin水,随即又被猛然撞入进去,从缝隙中溅起白沫和水花。

    他机械性的抽动,只是在玩命地宣泄着自己积攒了几十年的欲望,几十年在

    深夜想要女人的寂寞和不甘,在纵享快感之时暴露出狰狞的獠牙,那大概是它经

    历了不知多少年岁的折磨后第一次绽放的笑颜,那强烈的刺激让僵尸几乎快要昏

    厥过去,却依旧在濒临昏厥的边缘尽情释放,片刻也不愿停息。虽然全身的关节

    仿佛随时会散架一样,依旧不停地策动着腰胯撞击向節子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

    撞击都仿佛要把骨盆移位,而節子则配合着他前后晃动身体,主动送上腰胯让他

    的撞击获取更大的快感。

    「嗷!——吼,呼哧,嗯啊——呜呜啊——」

    一送一迎,女人和僵尸尽情释放着rou欲。節子也发出细腻的娇喘,回应着僵

    尸粗重的吼声,那声音引诱着僵尸更加卖力地侵犯,甚至抓住她的臂弯向后拉扯,

    让她汗淋淋的后背反弓起来,座敷童子的roubang随之从節子的喉咙脱离出来,弹起

    一跃上翘,節子的气息喷涂在他两股间沾满唾液的性器,小男孩愣在原地不知所

    措。

    「孩子、嗯、哈……射我脸上……唔唔唔——好强,太深了……啊哈……」

    被胯下節子的yin态刺激地yuhuo中烧,男孩对准節子yin荡的容颜taonong起自己的

    roubang,借助残留的唾液手掌的动作非常顺利,还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而節

    子也张开了嘴伸出舌头,迫切地要接住男孩射出的jingye,初次性交的小男孩忍耐

    不了太长的时间,taonong片刻后就猛地加速,腰部像是拉满的弓突然松开般猛地一

    跳,guntang的初精「嗖嗖」地从铃口喷射而出,浇在節子渴求的脸上。

    她的眉眼、舌头、脸颊、鼻尖,沐浴在浓稠的童精里,与此同时身后的僵尸

    也猛然一顶腰部,将他无种的jingye播撒在了節子的体内。

    童子在射精后的疲惫中弯着腰喘气,節子意犹未尽的一只手扶着童子的roubang,

    迫不及待地骑跨上来,还在流淌着jingye的rouxue翕动着凑近了她嫩红的guitou,座敷

    童子似乎还是很迟疑的,没有经历过性事的他还不清楚自己进入到那个水汪汪的

    rou瓣中间,等待他的究竟会是什么,噗呲一声就坐了下去,而僵尸也掰开了節子

    的后臀,将guitou撞开那收缩的粉嫩褶皱的中心,在直肠内发泄他的第二轮rou欲。

    節子的双臂环绕着小童子的肩膀,他生疏地使用他的腰肢,适应了節子内部

    的紧实后,他本能也被激活,抓紧節子的屁股开始没命的挣扎。像是一只饥渴的

    小狗,向着節

    子索取着,而節子绷紧足弓踮着脚尖,两条雪白的大腿汗淋淋的抖

    动着,随着波涛汹涌的双峰的跃动,每一次腰部的上下运动都同时摩擦着两根rou

    棒,双份的快感爆炸在她的身躯之内,撑开大腿尽情地尖叫着。

    她的全身都想被那挺立的roubang填充满了似的,在汗水和yin水交织的yin乱中尽

    情释放着幸福和欢乐。節子的表情就像一朵盛放的娇花,我已然着迷在她的yin荡

    和娇美中,从外表冷淡内心闷sao的冰山美人,到和我尝试各种cos花样的好色女

    友,到最后变成yin荡的滥交美妻……女人是善于变化的动物,变化正是她最美妙

    的地方。

    「jiejie……好舒服……啊哈……」

    「乖孩子,和你的爷爷配合好节奏,在節子的xiaoxue里尽情中出吧。爷爷也要

    一起加把劲吧……嗯哈……」

    「呜噜噜噜!」僵尸应声加快了腰部抽插的幅度。

    節子托起了小童子的下巴,俯身深吻了下去,直肠内的巨根也因为她的俯身

    进入更深,僵尸加快了抽插,她的娇臀已经被撞的红晕。她的舌头带动着小童子

    的舌头。就像她生前最擅长的,搂着那些娇小的半成熟的雄性尽情疼爱,引导着

    懵懂无知的他们转变成发情的小野兽。

    两根roubang在混乱中一同冲顶的时候,古旧的地板承受不住激烈的运动哀鸣抗

    议,節子在下身快要胀开的激烈快感中几乎快要晕厥似的,语无伦次地搂紧了身

    下的小童子,将屁股翘高迎受着后庭内的猛烈抽送。两人囊袋一起拍打在她皎白

    的会阴皮肤上,那私处在交合中yin乱不堪,两根roubang在她的两个甬道内搜刮着一

    切,从缝隙中刮出的白沫、yin水、还有jingye,作为润滑的粘稠物再次帮助roubang深

    入撞击,猛烈的撞击让小腹在抽搐中绷紧起伏着,张开大腿以雌性最为yin荡的姿

    态迎受着两人jingye的喷发。

    「射了!射了!射了!」

    「呜噜——」

    男孩的精水还很稀,从缝隙渗出来,而僵尸的jingye则从節子的后xue内流出了

    一大滩。抽出后的如同拔掉塞子似的,两个rouxue翕动着,jingye一滩接着一滩的溢

    出肛门和yinxue。

    返魂香燃尽了。金光在头顶闪烁,将那僵尸沐浴在金色的光芒当中,似乎从

    那轮转的圆形门口处,我听到了正在念诵经文地声音。僵尸它举起了双手,在渴

    求似的想要抓紧那缕缕的金光似的,然后身体如同黎明前的露水般一点点地蒸发。

    僵尸消失之前低头看着抬头看他的座敷童子,在光芒中看不太清楚,大概是

    在笑吧。一定是在笑吧。小童子因为执念而发直地目光,终于在那光芒中变得柔

    软,重新恢复了一个小孩的纯真,如同孩子般噙满泪水,如同孩子般放声大哭。

    那些模糊的光晕中浮现出他最熟悉的面孔,那低垂的慈祥的眉眼,正在对他微笑

    着,一点点被灿烂的光环溶解在视线中。

    「再见(永别)了,爷爷……」

    它重新变成一缕魂魄,最后消散了。

    「爷爷……」

    她吻着小童子的脸颊,他苍白的肌肤上终于泛起了血色,似乎感受到他身上

    开始温度,節子爱抚着他的脸的手指也兴奋起来,随后向下攀上了童子的脖颈。

    「来吧,把你的一切都宣泄在我的身上吧!孩子……」

    「jiejie!jiejie!jiejie!……」

    「啊呀!」

    座敷童子痛哭流涕着,在哽咽中喘息的他像只小狼狗般凶猛,将節子四仰八

    叉地扑在身下,節子慷慨地撑开双腿,盘上童子的纤细瘦弱的腰间接纳着他的全

    部,脚踝勾在臀上帮助他插入yindao,他那根东西对准節子的阴口,随着身体一起

    颤抖着,最后还是成功地一口气撞进了節子的身体。

    「嗯!……jiejie……好紧好热……」

    「不哭,啊哈……太深了,这么用力,大roubang进来了……唔嗯,顶在我的子

    宫口上,乖孩子的guitou顶进来了,啊哈……」

    節子的欢叫刺激着少年的yuhuo燃烧,小手抓紧節子的脚腕,節子的两脚垂直

    高举脚底朝天,彻底成为他的胯下女奴。小小的身子压在節子身上,这下節子被

    这个小少年彻底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配合地爱抚着他汗淋淋的小后背。他先耸起

    小屁股,然后狠狠地撞击下去,巨根就垂直地捣入到節子敞开的阴户里,从交合

    处缝隙当中捣出yin荡的水花,而節子的十根脚趾舒张开,呜咽一声「好热……」,

    随后她的声音就只剩下含糊地难以辨认的叫床声了。

    如容器般接纳他全部的情感和yuhuo,節子竭尽全力地引诱着他发泄,暂且在

    沉沦中保持心智指导着小童子获取最大的快感。那xiaoxue像是要将他吸干似的不停

    翕动,童子不停地大叫着「

    jiejie的xue在咬我……」「顶进jiejie的花心里了!」

    「jiejie的里面太舒服了」。男孩紧致光滑的小白屁股压在節子相对丰腴的女性臀

    部上,不断拍打撞击,猛烈、yin靡,疯狂地向她的zigong倾泄着旺盛的yuhuo,女人

    和少年的阴部被一根粗实rou茎连接着,垂下的湿漉漉的囊袋反复撞击下来,小男

    孩奋力地将全部的感情都倾泄在腰部力量中,「啊哈……好酥好痒……要到了!

    要到了!眼前好模糊啊,好热……身体要胀开了,jiejie,jiejie,我要来了!——」

    他大声哭嚎着,以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力度突刺着節子的yindao,節子在他的

    主宰下被握紧双脚猛烈地颠簸着,突然间他咬紧牙关,全部的动作停止在腰背后

    仰的瞬间。他射精了,jingye一股一股地从铃口涌出,倾泄在節子的zigong内壁上,

    他抓紧節子的脚踝,站在原地像是雕塑似的僵直了许久,直到将最后一股浓精喷

    射在節子的体内,他全身松垮倒下,恍惚地趴在節子的怀中,沉沉地睡去了。

    「乖孩子……做个好梦吧……」

    小童子的睡颜安详,他单薄的腰胯被節子的双腿温柔地拢在中间。節子的胳

    膊环住小童子的肩膀,脚踝轻轻摩擦着他弹软的小屁股,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一边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吻去小童子眼角处晶莹的泪花。

    3

    座敷童子的事件解决之后,鼠妖办事还是相当有效率的,很快他就开始了節

    子到山里打野战的企划。

    「如果只是我和節子出去打野战的话,政君老爷看着也没什么新鲜的吧,不

    如我们去山里找山臊吧!」

    鼠妖兴奋的表情,听起来像是要去山里抓甲虫一样。

    有一种山怪被称为山臊,是穿梭在山林间体格庞大的野人,大概类似于生前

    世界的大脚怪的生物。

    说着鼠妖就凑近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節子,如同夫妻般亲昵,商量着上

    山的事情。鼠妖绘声绘色地描述山臊的那里是怎样的粗壮高耸,手指则伸进節子

    的两腿之间挖弄着,制造yin荡的水声,我看着節子yin靡地半眯双眼,两条腿在挑

    逗下不安地彼此蹭着,鼠妖的手指玩得她娇喘连连,连连撒娇「别再弄啦,受不

    了了」,yin水则顺着指缝啪嗒落在地毯上。

    「吼吼,看来節子对此也是兴致盎然呢!」

    鼠妖拨弄着湿润的食指和中指,露出一个志在必得微笑。

    次日两人就出发到山下,沿着一条偏僻的小路上了山。

    在茫茫的山林中,她的身影雪白。身着水手服的節子走在前面,仿佛兴致盎

    然去山里旅行的少女。

    包裹着学生白袜的小腿洋溢着活力,双脚灵巧地踩过松软的土地,小鹿似的

    蹦过一道浅浅的细流,然后背着手活泼地向着鼠妖微笑。

    她活泼的一面连我都很少见过,她对鼠妖闲聊着好多童年的往事,关于她小

    时候暑假在乡下山里游玩的故事,好多事情连我都未曾听说,仿佛鼠妖就是她的

    恋人一般。

    远远望去,道路两旁丛生的野花向她伸出了千万只手臂,随山风微微颤动枝

    桠,簌簌地低语着,万花筒似的斑斓碎屑在枯草中随风浮动。

    那幅画面上的人不是我,而是其他的男人,他们要去山里寻找妖怪纵欢,看

    起来亲密的就像双宿双飞的情侣。作为第三者的观望着,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另外

    的男人亲密无间地步入密林,那种异样的刺激感让我无法自拔。

    「節子,我们要去山里找到的巨大的山怪,正处在发情期的它们可是威力十

    足,当然,对于好色的節子而言,越凶猛就越兴奋是吧?」

    鼠妖的手伸到節子的裙下,隔着内裤摩挲着節子的屁股,節子也被摸得春心

    荡漾,妩媚地低眉一笑,提起裙角一掀,蓝白相间的条纹一闪而过,鼠妖当场兴

    奋到尖叫了出来。

    「哈哈!節子你真的是太yin荡了!如果不是任务在身,我好想在这里就和你

    来一发啊!」

    其实我倒是无所谓了……

    不过鼠妖还是非常忠诚负责的,不找到山臊绝对不罢休。

    两人向密林深处走去,直到夕阳低垂,枝叶纵横遮蔽,星散的光点越来越黯

    淡。

    鼠妖突然吸了吸鼻子,顿时高兴地跳了起来,「吼吼!找到了!」

    很远就能闻到山臊味道,让人想起在动物园里的牦牛或者猩猩的浓烈,两个

    壮硕的身影在掩映若隐若现,两腿间耸立起的巨物却清晰可辨,却对于節子而言

    如同催情的药剂般,对着那宽大雄伟的身躯发情了。

    「是两只正在发情找雌性交合的山臊!節子我们赚大了!你的小yinxue要爽翻

    了!」

    「哈……」

    「咕噜噜……」

    山臊

    注意到了節子。在毛茸茸的粗壮胯下,两只巨型的怪兽分别耸起一根rou

    红的巨根,堪比我的小臂的粗度,甚至还向上翘起跳动着。

    guitou中央的铃口处正滴落着新鲜的汁液,只是闻到年轻雌性的媚rou香气,两

    个怪兽就已经饥渴难耐了。

    「咕噜噜……」

    「啊哈哈……是两位山臊先生呢……发情的两位一定辛苦了吧,就让我来替

    你们解决性欲吧!」

    節子主动解开了前胸的水手服,一对圆润的美乳白兔似的蹦出来,吸引着两

    只山臊望眼欲穿的目光,口水从獠牙的缝隙啪嗒、啪嗒地滚落,而節子地脸上绽

    放着渴求的笑颜,将裸露的胸部展示给两个山臊,甚至用双手盖住了乳峰,捧住

    酥软的乳峰开始搓揉,因为熟知自己的敏感点,在揉胸中格外投入地释放出雌性

    荷尔蒙的诱惑。两只山臊盯着她在手中不断变换形状的双乳,透明的水珠沿着她

    的大腿内侧滑落下来,她则蹲下身子撑开大腿,将阴部濡湿的内裤展示给两只山

    臊。山臊们的鼻子耸了耸,阴户散发的气味让两条巨根向上一跳。

    一边揉胸一边接近两只山臊,两只巨兽放松了警惕,只剩下被欲望主宰的交

    配渴求。

    「二位请看,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神隐巫女大人的奶子哟!」

    鼠妖嬉皮笑脸地凑上前来,趁着捏了捏節子的rufang,像是叫卖的小贩一样笑

    嘻嘻地朝两个山臊眨眼睛,節子配合地发出几声色气的呻吟,鼠妖动作夸张地还

    在節子的rufang上用脸蹭了蹭。

    「又圆又香,糯米年糕一样又弹又软的奶子哟!」

    两只山臊凑上前来,喉咙内发出「咕噜噜」的低吼,如同高墙般地身体把節

    子遮蔽在阴影当中,只是guitou前的铃口滴落的前列腺液就足够啪嗒在地上,而生

    有一对尖长獠牙的唇间滴落出粘糊糊的唾液。

    「嘿嘿,節子,那可是你最喜欢的巨根吧?」

    「巨根……」

    節子握住那根硬挺的巨物,痴迷地taonong着,张大嘴巴塞进口腔,嘴巴和喉咙

    一口气裹住那粗大的yinjing,填充着她。

    節子吃的是如此的贪婪,仿佛在享用着某种美食般,握住山臊粗壮的腰肢,

    前后激烈地晃动头部真空吸吮,两腮紧紧贴住山臊的巨根。一旁的鼠妖看了都叹

    为观止,当然他为了防止被发情期的山臊的威力波及,早就识趣地闪到十步开外

    的树后了。

    当那根巨物整个填进節子的咽喉时,可以清晰地看清節子的喉管隆起,而節

    子则蠕动着喉咙,用反复的吞吐的技术在山臊的guitou上施加快感。節子用眉眼挑

    逗着山臊,山臊也被激发了yuhuo,攥住節子精心保养的栗棕色长发,cao控着節子

    的头加速吞吐,節子发出呻吟,虽然喉咙内翻滚着干呕的声音,然而節子依旧紧

    紧含住山臊的巨根不肯放松,然后用空出的一只手撩开裙摆伸进条纹内裤里纵情

    自慰,随着中指的出入溅出水花和粘稠的响声。

    山臊粗壮的双臂从節子的腋下穿过,将她的身体正对面抬升起来,roubang隔着

    内裤摩擦着節子的两腿之间,将她青色的百褶裙时而顶起。

    「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

    節子主动抱起大腿的底部,将股间暴露出来,山臊抓住内裤一扯,「嘶拉」

    一声,節子的蓝白条纹内裤被一口气撕开,硕大的guitou顶在了節子的rou唇之间,

    全然不成比例的两个物件,一个洁白柔软,一个粗犷肮脏,死死地抵在一起。随

    着山臊猛一顶腰,坚硬的guitou撞开了鲜嫩的两瓣rou褶,「噗嗤」一声巨根插入半

    截,她的全身绷紧向后弯曲,yindao将山臊肮脏的巨根吸吮缠绕。

    「唔嗯……哈……」

    節子「啊呀」一声几乎昏厥过去,yindao壁被那根东西借助重力猛然一刮,粗

    大膨胀的guitou猝不及防地塞入zigong口。生过孩子的女人的宫颈会格外敏感,突如

    其来的快感像是电流直穿她的全身,節子像是濒死般地浑身颤抖,甚至可以清晰

    地看到她的,yin汁更加汹涌地流淌,沿着大腿经过小腿,最后在脚尖的拇指处化

    为一滴有一滴落下,被松软的泥土「吱吱」吸收。

    然而節子传出的并非痛苦的呻吟,而是yin荡的娇喘。她的双手抓住山臊的肩

    膀,双腿尽力撑开,不禁刺激着两个在发情中狂热的山臊,也是让自己的身体更

    加yin荡发烫。那根东西实在是过于粗大,然而山臊却毫不留情地开始了抽送,甚

    至让節子的小腹都反复隆起。節子在那常人看到触目惊心的性交中,却无比兴奋

    地扭动着腰臀。

    另一个山臊则捧起了節子的屁股,掰开臀瓣找到她的后庭。对准肛门猛扎进

    去,節子一声尖叫,肛门在guitou的逼近中向内凹陷着,即使是身经

    百战的后庭却

    依旧难以纳入如此粗大的yinjing,山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一树野鸟惊飞,

    節子也像一只洁白的鸟般展翅翱翔着,被抓住手臂向后拉扯着,在猛烈的撞击中

    颠簸起伏,美乳也像一对小白兔般在胸前调皮地扑腾。

    野兽狂热的发泄着性欲,一前一后分别拉扯着節子的前后双xue,一个进去,

    另一个出来,直肠内刚刚被抽空,yindao就被彻底填满了。那毛茸茸的如同大猩猩

    般地大手,欢快地拍打着節子的yin臀,在她的屁股上留下宽大的红掌印,而節子

    被那强烈的拍打全身颤抖,yindao和肛门一起绷紧收缩,仰面向着遥远而如同近在

    眼前的天空尽情欢叫。

    「啊呀——」

    「呼哧、呼哧……」

    節子的女声在高音部吐出一个接一个的断续的呓语,山臊们的喘息则如同在

    低声部嘈杂的协奏般伴唱着,还有rou体撞击粘稠的打击乐,这首欲望的交响乐在

    高低起伏中不定,在接二连三的峰峦中急转直下,伴随着自然界里的鸟鸣、风声、

    树林的沙沙响动和溪流的柔语,合力赞美着野性疯狂的最原始自然的交融。

    两只山臊一前一后配合默契,似乎找到一个无比有趣的rou玩具似的,兴致勃

    勃地在她的前后双xue内倾泄着发情期的。每一次射精都是一次狂野的仰天咆哮,

    十根粗手指深深嵌入節子的臀rou里,節子也随之全身激烈地颤抖,将那jingyerou壶

    填满到溢出流泻遍地,随之流泻的还有她喷射而出的潮吹之水。

    在茂密的森林深处,節子yin荡的欢叫一声高过一声,最后附和着溅水的鸣响

    转向高昂,到最后闭上眼睛绷紧身体享受冲顶,在高潮后突然放松,腰肢却依旧

    多情地摇摆蠕动,渴求着下一次高潮。她的美足如同扇动翅膀般激烈跳跃,她的

    意识也沉醉在云端滑翔般地快感中,如此的快感让節子不愿意停止片刻,她痴痴

    地渴望永远活在性爱的云端,直到被这两个狂野的山怪联合cao干到失去意识为止。

    「我爱你们……啊哈……山臊君,两位……真的是太棒了……」

    回应她的是更加激昂的撞击阴部和臀部的声响,对于两个山臊而言,節子热

    情爱语的意义他们只能一知半解,唯一对它们有刺激的是激发yuhuo的浪叫,让他

    们的cao干更加起劲,将天堂的快乐和地狱的暴虐同时倾泄在她的xue内,那几乎要

    胀开的小腹被射得鼓鼓的,紧绷着挣扎在它所能容纳限度的边缘,又随着高潮后

    的喘息不由自主地一起一伏。

    山臊们的狂野似乎也激发了節子作为雌性的本能,yin荡的雌性从作为女人的

    外壳中破出,如同一头只知道渴求受精的母兽般毫无羞耻地发情,放浪地扭动着

    腰臀刺激着两根巨根,纵容两根铁棍般粗壮硬挺的野兽巨根在她的双xue内搅动,

    在拉扯中她的整个下体都在经受着弹性的考验般,绷紧的小腹不停地抽搐起伏,

    她拼命在下体胀满的疼痛中汲取着欢爱,就像一个原始森林的女神,在那个蒙昧

    的人和野兽的界限还不明显的时代,尽情地歌颂着人兽交合的最纯粹和yin乱的欲

    望。

    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将她的身体填满,她就像被两只野兽争夺撕扯的食物,

    却在蹂躏中体会着至高的快乐。当凶猛的山臊猛然拽出那根坚挺的roubang,yindao内

    壁和肠壁被强悍的力量刮过,仿佛節子的直肠、yindao和zigong一同被那粗大的roubang

    一块带出来,五脏六腑都要连同被它一并抽干,她挣扎在濒死的边缘,随即山臊

    又猛地塞进来,一口气撞开刚刚恢复的zigong口,强行撑开回弹的皮筋,zigong内再

    次忍受着强硬的开拓,她的生命又再次被激活了,因为那野蛮雄壮的赐予,让她

    的手脚再次无法按方地在山臊多毛的身体上抓挠抚摸,仰着头尽情释放着yin荡的

    喊叫,迎接着再一次的粗野的撞击赐给她新一轮的快乐,并且热切的渴求guntang的

    jingye填满她的zigong。

    我的那根东西早已经硬到麻木,guitou被内裤绷紧,稍微一动都好像要射出精

    液来。到了晚上我实在困倦去睡觉的时候,節子和山臊依旧在树林里激战,在月

    光下她的捧着rufang再给一个山臊rujiao。而另一个则用头发缠住roubang,jingye如同飞

    溅的蒲公英似的射在她的脸上,她身上每一个xue、每一寸肌肤都不甘寂寞,竭尽

    全力地承受着山臊们浓稠jingye的滋养。

    鼠妖第二天兴冲冲地抱着節子回来时,節子整个人像是在jingye里沐浴过似的

    模样,我一时间没有认出她来,鼠妖撩开她被jingye弄得乱糟糟的头发,我才确认

    这真的是我的妻子節子,差点当场就射了出来。她神色疲惫,嘴角还在流出jingye,

    她却像是在品味美食般抿着嘴,露出了无比满足的笑容。水手服

    被腥臭浓厚的精

    液整个沾湿,衣服上有细撕裂痕迹,她衣冠不整,大概是被扒了个精光又穿上了。

    撕碎的内裤象征性地挂在腿上,jingye从边缘渗出不停地往外流着,像是在她的大

    腿上编织一条白浊的网。

    我把節子的衣服脱下,小心地密封收藏,和之前沾满jingye的浴衣一同收纳入

    柜,才放心地抽了一张纸巾把热乎乎的东西吐在上面。我不敢射在那件衣服上,

    害怕我的jingye会破坏它最为一个收藏品纯粹的价值。

    鼠妖抱着節子去浴室洗澡了,不出所料很快浴室里又想起了男女交缠的声响。

    我的妻子,節子,今天仍旧是无比yin乱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