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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汪曾祺 第54章 京城的雨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小半个月,这真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地方,和南方温婉的青瓦白墙小镇不同,这里是皇城根儿,红墙绿瓦,御柳依依,新雨后更加漂亮。 今天俩人轮休,钱钱坐在故宫城墙根儿地下,护城河边上吃冰棍儿,他晃了晃腿,说:“小语,我觉得咱们最近被跟踪了。” 温语寄没精打采的瞧了他一眼,说:“你又被谁跟踪了?都说了不要在gay吧打工。” 钱钱挠了挠头,想了会儿,也有点纳闷儿的说:“不知道啊,也没看着人,就觉着总是有双眼睛盯着咱们似的。” 温语寄:“……” 他最近都有点睡眠障碍,没什么精神,他把手里的甜筒吃完,起身说:“咱们去故宫里边走走吧。” 钱钱咬着冰棍儿棒,说:“要不是你说来,我想都没想过,这么说来,咱们到这儿七年都没看过故宫呢,一会儿直接从午门穿出去,看看□□广场。” 温语寄垂下眸子,少顷,说:“□□就算了吧。” 从西华门进了故宫,俩人看了汉白玉栏杆,钱钱摸着上边的狮子雕像爱不释手,说:“你说说,怎么就这么好看撒。” 宫墙是高墙,高墙围着一个个院落,走在中间的时候分不清方向,不一会儿俩人就转晕了。 天气太热了,俩人又想吃冰激凌,去问了里边的价格,一根儿冰棍儿要五块,俩人干脆就热着了。 钱钱对冷宫有执念,坚信故宫里有个院子姓冷名宫,说这里边住过的人都是可牛的人,非要拽着温语寄去看,温语寄解释了好多次,冷宫是不受宠妃子住的地方,不是一个确切的位置,他都不信。 所以只好跟着他往深处走。 到了一个院子,瞧见了里边有一口古井,钱钱蹲下往里瞧,说:“听说故宫有口珍妃井。” 温语寄也走累了,蹲下跟着他往里看,说:“这就是一口井,还枯了。” 小院里陆陆续续进了人,不知道怎么就围到了他们身边儿,跟着往里边瞧。 半晌,大约是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一个大叔谨慎的口吻:“这是珍妃井?” 温语寄:“……” 一位小jiejie:“是吧,要不都在这儿瞧。” 温语寄:“……” 钱钱还在搅和:“不知道啊,看不出啥特别出来。” 温语寄觉得钱钱是真的牛,一己之力把一口不知名的枯井变成了景点,他自己还不知道。 他有点低血糖,不能久蹲着,站起来活动了一下,一抬头,恍惚在宫廊边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刺目的阳光炙烤的他的眼睛模糊了一下,他再看去的时候,发现那个地方根本没有人。 温语寄往嘴里塞了块儿巧克力,勉强缓和了一下眩晕感,叫了钱钱,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黎颂靠在宫廊边上一个小院里,松了口气。 他没想到温语寄会往回看,好在这边院子众多,这里还有个小门。 他一直跟着温语寄,就像患了某种精神疾病一样,他想时时刻刻的看着他,看不到他的每一刻都觉得焦躁,他开着车,每天睡在他家楼下,等着他出来,跟着他回来。 温语寄的警惕性不好,他一直没发现自己。 公司里又催他回去开会,这次真的推不了了,是决定公司一年业绩的大客户的签约仪式,今天客户就到了。 黎颂回家,收拾了这段时间自己糟糕透顶的形象,换上了西装,回了公司。 钱钱被京城的繁华短暂的迷了眼,晚上坚持带温语寄去吃大餐。 他说:“我要奢侈一回,攒着钱有什么用,万一哪一天就死了,被人知道来北京这么长时间还没奢侈过,那多难受。” 他这话说的和那句经典的‘人死了,钱没花了’异曲同工。 温语寄被他拉着去了一家大的商场,上了五楼,选了家烤rou店,开始了“挥霍”。 钱钱爱钱,他最奢侈也就这样了。 两个人每天一起,没啥好说的,就喝酒,吃rou,然后喝酒。 等到钱钱发现温语寄喝醉了的时候,温语寄已经抱着人家桌子上摆着的小黄鸭开始哭了。 服务生小jiejie看着这个长得可爱精致的男孩子抱着个玩偶安安静静的掉眼泪,萌的不行,当场就把小黄鸭送给他了。 这一般是送给小朋友的,当然也可以送给大朋友。 钱钱结了账,回来的时候温语寄正从洗手间出来,他洗了脸,看起来正常了许多,钱钱试探着叫了他一声:“小语,咱们回家?” 温语寄的眸子盯了他少顷,很认真的说:“我的家在东北。” 钱钱乐了,接口道:“松花江上。” 温语寄点了点头,脚步虚浮的往外走。 钱钱忙背上了包,去扶他。 商场里来往的人不少,男男女女穿着光鲜亮丽,他俩混在中间像是误入大观园的乡巴佬,钱钱有点自卑,低着头想要快点出去,温语寄却停步了。 钱钱拽不动他,停下来无奈的问:“又怎么了?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