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晟云寒呢
晟云寒身子往前俯,拿到了茶几上的手机,输进一个号码。 “这是我另一个号码,有事打给我。” “不必了,以前不告诉我,现在也不必告诉我。”童晚心看也不看,直接删掉。难怪他一出去就找到不他,原来他用了另一个号码。 “晚心……”晟云寒转头看她,眉心微拧。 童晚心不看他,只要看他的眼睛,她就会认输。她不想认输,等到明天,又换一个女人来撞她的车。 “不是我不告诉你,有时候真的不方便接听。”晟云寒揉了揉额头,沉声道:“还有,阮宝楼是步慕月的人,步慕月只是想看我倒霉而已。” “现在我知道了。但我也知道阮宝楼也是倾慕你的人,她让我把你还给他呢。我真不喜欢和别的女人喜欢同一个男人,我还是挺有性格的。”童晚心合上书,起身上楼,“我要睡觉了,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免得又有赵宝楼王宝楼进来撞我。” 晟云寒这时候有种无力感。 他看着童晚心有些跛的脚步,很想过牵住她。但他也知道,这时候过去,只会让她更加恼火。 他点燃一根烟,沉默地坐着。 童晚心一直没回头看他,他有毒,看一眼就中毒,无药可治。 可能是脑袋震得厉害了,她在床上趴了会儿,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快到中午她才醒,下楼之后,他已经走了。桌子上摆着几只精致的碗碟,他给她做了早餐。 晟云寒了解她,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喜欢看什么书,甚至她用什么牌子的卫生棉,他统统知道。 但是童晚心不知道他的事,别说细微末节了,就连他每天在做什么都不知道撄。 童晚心觉得她大约就是属于那种没本事掌控男人的类型,爱上的都是像雾像风又像雨的种族。 去他的! 她把那些东西用饭盒装好,送给了在小区外面用粉底在地上写字求路费的人。 那人见只有吃的没有钱,很不甘心,拱着手不停地求她,想找她要十块钱。童晚心想了想,退回到他面前,从他面前的盒子里拿了二十块钱出来。 “早餐钱,本来要五十,因为凉了所以我打折给你,等于我给了你三十块钱,不用谢谢我了。”童晚心严肃地说道。 她说完,飞快地钻上了路边的计程车。那些包子砸到车窗上,吧唧地响,油糊了满车窗。司机火了,跳下车就是暴躁地一顿臭骂,把那个人吓得一顿飞奔。 童晚心看着这一幕,觉得好好笑啊。世间一物降一物,恶人自有恶人磨——但是为什么像好快这么好的姑娘,总是别人来降她? 不行,她要振奋精神,降几个男人来对她心悦臣服!她拿起放在前面一位乘客放在后座上的宣传单,决定参加上面写的相亲大会偿! “相亲大会?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你看看你的脸肿得像只rou包子,你还去相亲?”左佳佳捧着她的脸,给她擦药。 童晚心看到了她放在一边的保温筒。 “给我的?”她拖过保温筒,准备享受享受闺蜜的爱心。 “拉倒吧,我给师兄的,他受了重伤,我要表达一下我的情义。”左佳佳把东西夺回去,飞快地盖紧了,神秘兮兮地说:“我里面放了符水了,他喝了以后就会对我产生感情,你别喝了,我还不想和你来场热恋。” 童晚心朝她竖了竖大拇指,“你狠。” 左佳佳抱紧了保温筒,一脸向往地说道:“这时候是拿下婆婆的最佳时机,我要表现得更加贤惠一点才行。” “我觉得你和我一起去相亲比较实在。我找一个银行职员,你找一个老师,这样最好。”童晚心诚恳地建议道。 “童晚心,晟云寒没帮你出头吗?难道那个女人真是他的?”左佳佳眼睛一瞪,把保温筒放下了。 童晚心耸了耸肩,“不知道,不想问,没心情。” “童晚心,你这样不对啊,你应该灭了那个女人。”左佳佳趴下来,神秘兮兮地说道:“不然,你学学我,也给晟云寒喝一道符水?这是我大表姨给我求我来的,特别灵。她说以前她就是靠这道符水拿下了大姨父。” “左佳佳你学这么多年的医生,你白学了?你觉得真有这样的符水。”童晚心没好气地说道。 “你知道个屁……把衣服月兑了,我给你肋骨上擦药,”左佳佳一脸自信地说道:“我相信我大表姨,你是没见大姨父对她那俯首称臣的样子的,结婚几十年了,从没有一天改变过。” “你大表姨打架挺厉害的吧?”童晚心解开衣扣,随口问道。 “对了,她前是武术队的,后来在一次训练中把教练骨头打断了,被开除了。”左佳佳点头,弯下腰看童晚心的肋骨,“乖乖,你皮肤真薄……” “你隔远一点。”童晚心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乖乖,你家晟云寒真是禽兽啊,连肚脐眼也没放过吗?”左佳佳又看她的肚子。 这一定是昨晚的事! 晟大爷的!趁她睡着了在她身上亲个什么劲? 童晚心气了个半死,下次趁他睡着了,就往他肚子上画只乌龟,脖子和脑袋就是他的小晟晟…… 她想到这里更生气了,都这时候了,她怎么就能想到下一回还和他躺一块儿?她和他已经玩完了! “你真不照个片吗?”左佳佳给她背上腰上擦药,小声说道:“我跟你提个意见行吗?” “什么?”童晚心扭头的看她。 “你去做个隆胸手术行不行?”左佳佳嘎嘎地笑。 童晚心不忍了,抓起保温筒就要往窗子下面丢。 “姐,jiejie,好jiejie……千万别丢,我的符水……”左佳佳急了,赶紧抱住她的腰。 这时门被人猛地推开了! 童晚心的衬衣还在桌子上呢! 她一声尖叫,保温筒丢了出去。 来的是步慕月。 “晟云寒呢?”他黑着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