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说了实话罢了
宋迁歌身着里衣,披着偌大的外衣,坐在床边手捧着方才晾过的温水小口小口的喝着。 秋月站在一边愤愤不平:“太医院真是欺人太甚,说什么抽不开人手,不就是欺负咱们不得宠吗。” 宋迁歌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心里只是一阵阵的酸楚,并不很令人痛苦却是一阵一阵的丝丝缕缕的令人调不起情绪。 只是想着,那种懊悔与恨不得的情绪再次萦绕在心头,眼眶很快湿透,再也框不住的眼泪潸然泪下,她轻轻的低下头再喝了一口,泪珠掉进了碗中。 秋月见着宋迁歌又恢复往日的泣不成声,心疼不已,连带着声音也放缓了:“娘娘你别难过,裴大人他……” “他只是……说了实话罢了。”宋迁歌缓缓地说话,语气之间满是委屈。 我最终还是会成为那个和你毫无干系的人是吗。 窗外明月高照挂在枝头,树上的叶子在风中摇摇欲坠,最后还是顺风落下归于尘埃。 宋迁歌落水一事还是在后宫传开来,众人不知其他,只当是宋迁歌想要自杀,谈起之人无不嘲讽之意。 “这宋迁歌当真以为有点姿色就能在后宫立足,如今入宫一月有余,皇上都没去过她的储秀宫。” “是啊是啊,这储秀宫又小又破,正适合这宋迁歌。” “当初进宫高洁的很,以自杀相逼不让皇上碰,如今还不是过不下去这日子了。” 几位低阶级的嫔妃坐在御花园中的凉亭之中谈论,脸上是得意与不屑。 褚呈站在一旁,小心打量着主子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唤他:“主子。皇上还等着呢。” 裴鄞川脸上看不出神色,隐晦不明,只是握着佩剑的拇指轻轻的摩擦着剑鞘,最后只字未发抬起脚步向远处走去。 宋迁歌发烧了,那日水本就温凉甚至还起了风,湿漉漉的衣服回到本就偏远的储秀宫,身体本就娇弱,加之太医院不肯给药,这么一拖下来,晚上便发起低烧。这几日都陆陆续续的发了几次低烧,宋迁歌不想麻烦秋月,只得将原本就不厚的被褥一卷再卷,没成想今日便发了高烧。秋月来时,宋迁歌已经昏迷不醒,满面潮红。 秋月被吓坏了,连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guntang不已。 “娘娘,娘娘。”秋月紧张不已。 宋迁歌想要努力睁开眼睛看她却怎么也睁不开,喉咙干燥不已:“水。” 秋月听了好几遍才听清楚:“哎哎好。” 秋月连忙倒了杯温水,将她扶起靠在床头,杯沿停在她的唇边,可宋迁歌怎么也不张开,倒的水都流了出来。 “娘娘,您别这样,您喝水呀。”秋月焦急不已,拿起手帕擦了擦她的嘴角。 秋月几乎要急出眼泪:“我去给您找太医,娘娘你等我,我现在就去。” 扶着宋迁歌坐下,秋月捻好被子就连忙出门,还未走几步便撞见了春荷。 春荷什么时候进的宫,秋月愣住了。 “春荷,你什么时候进的宫。” 春荷脸上的厌恶一闪即过,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有半月了,你这么急匆匆的去做什么呢?” 秋月当下想起还卧病在塌的宋迁歌,着急不已:“娘娘她感染了风寒,我要去太医院开药呢,我先走了,我们下次再聚。” “哦好啊。”春荷缓缓侧身,眼见着秋月着急的向前走去,春荷才露出怨恨的表情。 当初若不是宋迁歌,她哪里至于被打叁十大板后赶出府呢,差点要了她的命,如今好不容易能报复她。 秋月到太医院的时候便看见春荷站在里面,安然自若。 秋月顾不得那么多,连忙拉住刘太医:“刘太医,我们家娘娘生病了,你快去看看她吧。” 刘太医面露难色:“这……方才路昭仪已经叫人来传唤了。” “那其他太医呢?”秋月愣了愣,又问道。 “其他太医都有事外出了。”刘太医又说道。 “那……那您开点药成吗?”秋月几乎是祈求的语气了。 “药材都被淋湿了,怕是今日都用不了了。”刘太医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秋月看着春荷的脸,不知是不是她看错了,那一闪而过的得逞的表情真叫人恶心,秋月仿佛丧失理智一般扑了上去掐住春荷:“是不是你搞得鬼,你怎么能这样呢,这事关人命啊。” 春荷被掐住了喉咙,刘太医连忙上前拉住秋月:“不要再太医院闹事。” “你说是我干的有证据吗,信口开河。” 就这样,秋月被赶出了太医院。 快了快了,终于到这了,马上可以吃rou了,全文最虐的就这了,没虐了。 这本是剧情流,所以前面剧情比较多,我一向是先剧情后吃rou的。这篇文不长,大概这个月就能完结了。 我会不会完结了珠珠还不破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