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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五月天气暖和起来。 似乎也就是两叁天没出门的样子,外面的草全绿了,梨花桃花开得正是风头,入眼一片春意盎然的样子。 Y城的春来得晚,前段时间我去了趟南方,那里已经很暖了,中午一两点可以穿短袖出门,俨然一副要步入夏天了的模样。 为了今年夏天能够穿短裤短裙出门且毫无负担,我从南方回来后就开始天天减肥,开始是帕梅拉,后来是跑步机,我不喜欢运动,所以两者很快都放弃了,改成天天往电玩城跑玩跳舞机。 E舞成名竞速模式很燃脂,而且很容易有成瘾性,不知不觉我就玩了两小时,身上大汗淋漓,而且一点也不觉得累。 搜了下玩跳舞机减肥的,还真不少,有瘦70斤的,于是更加确立这个方向。 我记得好久之前第一次玩的时候是画室一个女生拉我的,那时我才上高一,比现在单纯得多,还容易愤世嫉俗,但现在不了,我很明显已经自身难保,更容易成为被愤世嫉俗的对象。 说起画室,前段时间还有个画室的男生约我吃饭,他看向我的目光带着渴望暧昧的闪躲,吓得我在他问我有没有男朋友的时候赶紧说了有,说完有种得救了的感觉,然后我俩就心照不宣地没再扯到个人感情生活的话题。 他是个非常八卦的人,曾经还八卦过我,搞得有一段日子一些同学总是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我,搞得我很烦,还和他吵了一架,所以尽管他一米九几长得还不赖,我也丝毫没考虑过和他交往。 这次不用多说他来又给我爆了个大料,是我离开画室出国后的料,我边津津有味地听着,边暗自下定决心绝对不和他透露任何有关自己的事情。 “程然和司梦槐做过啊,肯定做过。”他一副知之甚详的样子。 “真的吗?”我问,对他俩的事还是挺感兴趣的。 “真的。”他信誓旦旦点头,“你不知道,他俩玩的那叫一个花,之前程然结婚的时候收拾和司梦槐那些小玩具,还问我要不要拿去和我前女友用。” “什么玩具?” “肛塞啊那些的。” “……” 我喝的酸梅汤差点没吐出来。 说一下这两人什么情况,两个都是我们画室的,程然,二十五了,司梦槐,来的时候刚高中毕业,程然在澳洲留学的时候有个七年的女朋友,和司梦槐搞到一起的时候还没分,而且不仅没分,最后两人还结了婚。 我听说他女朋友是知道这些事的,但还是嫁了,当时我就在想难道潮汕姑娘都这么大度么,自己的幸福生活就这么交付出去? 摇头叹息,再没多做评论。 说回到我跟蒋昭。 5月4号下午我看到蒋昭突然更新了一个在机场的朋友圈,我知道他要回来了,戳了他私信问:要不要我去接你? 他:你开车来? 我:…… 我:坐大巴。 他:…… 我: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开两个R来接你。 他:行。 航班信息发给我了,晚上八点起飞,十点降落Y城,我九点出的门,到机场差不多刚好十点。 天已经很黑了,接到他时快十点半,他拎着行李箱从一群人徐徐走出的样子真的很扎眼,皮肤白,个子高,就算戴着口罩,也抵挡不住气质出众,整个人鹤立鸡群。 “走吧,蒋帅哥。”他出来后,我有点羞于直视他眼睛,率先走在前面,“大巴在一楼,我俩从这个门出。” “真要坐大巴啊?”身后传来他无奈的不情愿的声音。 “不然呢?”我回过身,“你看我好像很有钱?” 他无言。 机场到市中心打车八十,坐大巴一人二十,倒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说那话也只是玩笑话,我是另有打算的。 上了大巴,车内很干净,比我上次坐的那辆好点儿,前排已经坐上不少人了,我拉着他往后座去,我靠窗,他坐我旁边。 没多久发车了,等车灯关了,我拿胳膊肘捣了一下蒋昭。 “你看,那儿有一个摄像头。”我指给他看,一个在车正中央的摄像头,又转过身,指着他头顶的,“这儿也有,但是照不到你。” “什么意思?”他问。 “如果我趴下,前面的摄像头就照不到我。”我接着说。 “你想干嘛?” “我想给你口。” “……” 天黑着,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有些害羞了。 “还在车上,你等会儿,回家再说。” “我不要,我就是要在车上。”我娇嗔着,“我等不及了。” 他没再吭声,我只当他默许了,脱掉身上穿着的外套,盖在我和他的身上,又钻进外套里,打着手电去解他的裤子。 他今天穿着的是一条很休闲的牛仔裤,没有拉链,系绳的,我费了会儿功夫才把那裤子扒拉下去那一根掏出来,光线很暗,我看不清它,但是能摸到它已经硬了,又直又漂亮的,最后张口含住,吮吸着它裸露的冠部。 浅浅的水渍声传来,yin靡地传进我俩耳中,他伸手下来想来拦我,却被我推开,一时半会儿我还没想结束,说实话再来十分钟我都嫌少,更别说这才一分钟不到。 这种在public场所做的机会不多,必须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