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节
容夙看着她如玉器般的肌肤,眯了眯眸子,“你说过一起洗的。” 苏墨冷淡而不客气地道:“可以,但是我先洗,你后洗。” 容夙撇了撇嘴,故意道:“对了,你说这里不会真有鬼吧?” 苏墨这时候倒是淡然,“人那么可怕,鬼又算什么。” 容夙心想,你真是大言不惭,他索性裹起外衫,扰人道:“既然没什么了,我就回去了。” “等等,别走。”苏墨闻言,连忙阻止了容夙,“你在旁边等我一会儿。” “不行,如果一起洗,我会考虑留下。”容夙一边准备离开,一边厚颜无耻的说道。 苏墨不由瞪着他,他也冷然地盯着苏墨。 “女人,我可真的要走了。”容夙目光冷冷看着她。 “好吧!你洗吧。”苏墨不禁抬眸瞪了瞪他。 容夙得意一笑,知道自己这次算是赢了,这个女人终于妥协了不是? 随后,容夙也脱掉身上的衣物,苏墨垂着眸子没有去看他,虽然这些日子他泡温泉的次数不少,她也常常陪着他,虽然知道他身材不错,她却是恪守礼仪,目光很少去看向此人,而两个人一同泡在温泉里面机会更是没有,此时此刻,二人一起泡在池水中,没有说话,容夙的目光不时望着她,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大概二人在一起的时日久了,关系也很亲密,心中隐隐也没有什么避讳,但是两个人始终无言,唯一觉着惬意的就是这院子里的池水了。 昆仑山的水清澈而干净,没有像人心一样被染污。 忽然,苏墨回眸道:“容夙,我洗好了,你闭眼,我上去了。” 容夙点了点头,阖上眸子。 待到苏墨上去后,他却是睁开了眼睛,目光深邃如潭,迷离的月光带着浅浅的光辉,映照在那玲珑的曲线之上,罩上一层优雅的辉光,朦朦胧胧,一头如瀑布般乌亮的秀发轻垂,遮挡住了她的身后,但女子便如瓷雕玉塑,风华绝代,妖娆天成。 他心中隐隐有些好笑,不由想起了很多的事情,这个女人的身子,他又不是没有看过,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吸引人,尤其是在他与她立下了名命契约之后,她居然把天书放在了一个极其尴尬的位置上,他每次都能够看到最美最风华的景色,旖旎而绮丽,他如今最想亲吻的就是那每日都可以进进出出的地方。 待到苏墨穿戴整齐之后,容夙唇边勾起笑意,接着阖上眸子,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苏墨回眸道:“我好了,该你穿戴了。” 容夙毫不避讳地站起身子,苏墨连忙阖眸,他笑着上前几步捡起了上面的衣物,却是忽然微微蹙了蹙眉,接着道:“女人,在天书里拿东西的时候也没有把我的犊鼻裤给拿出来。” 苏墨吐了吐舌,她已忘记了,只是悠悠地一笑,“方才下那么大的雨,我要小心有没有人发现我们,所以没有想到那么多,是你没有提醒我不是?” 容夙皱了皱眉,好吧!这个女人的理由他也没办法反驳。 女人总是强词夺理的,让男人永远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二人再次顺着墙面翻过,这次苏墨却是小心谨慎了很多,没有再发生上一次的不慎。 是夜,二人再次同榻而眠,静静地躺在一起,容夙心情居然很不平静,难以入睡,辗转反侧,毕竟,这是真正意义上的二人世界,没有旁人的打扰,只有她和他,连昆仑山的那些隐门同修都不在周围,他目光慢慢地一侧,看到苏墨面容如玉,明艳不可方物,还真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容夙不时地偷偷看她两眼,心情居然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 苏墨忽然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容夙抿了抿嘴唇,思忖片刻,低声道:“我们解除契约吧。” 苏墨眨了眨眼睛,没有听清楚,接着问道:“什么?” 容夙道:“我说我想和你解除本命契约,改立下夫妻契约。” ------题外话------ 更新的晚了,今天老公回来各种找茬,发现在男人眼中女人左右都不是人,做的再辛苦也要被骂,所以钱逼男人更好,大家多支持正版吧,不如真活不下去,已逼的我拿着电脑在公园里一边码字,一边被蚊子们吸血,写了很久,状态也不佳,大家见谅。 第194章 逼着契约 更新时间:2014820 20:55:57 本章字数:8709 容夙道:“我说我想和你解除本命契约,改立下夫妻契约。” 苏墨凤眸轻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美眸含情,似娇似嗔,妩媚可人,风情妖娆。 她微微侧过身子,指尖轻垂在腿上,姿态从容而放松。 心中暗忖这个小子难道真的是痴心不改! 苏墨薄唇轻抿,心中忽然有一种莫名复杂的感觉。 算了算时日,不知不觉,她和这个少年在一起的时间也有整整两年了,二人一开始立下了本命契约,为了那个契约,二人讨价还价,斤斤计较,患得患失,她甚至施展了卑鄙的手腕,让这个有洁癖的高傲少年不得不屈从,大概从那时候他就对她不爽了吧!她起初也是把他当作朋友的,然而两人之间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友谊进展,却有着若即若离的淡淡情愫。 这是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她心中觉着容夙这人委实不错。 甚至她与他契约后,心里很安宁,很平稳。 不管怎样,这个少年也能给她一种安全感。 少年骨子里虽然是傲娇了一些,但是正直善良,古道热肠,这种品质是她骨子里鲜有的,想在这种染污的世道里居然还有如此出淤泥而不染的傲娇少年,让她心中微微感到触动,同时也对她有种奇妙的吸引力,当然并不单单只是纯欣赏而已。 只是苏墨没想到这个少年居然大胆向她表白,大胆向她求婚,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但她知道容夙是当真的,这个少年的感情也是单纯诚挚的,绝没有其他的利益掺杂在内。 这种纯粹而单纯的追求者,是她内心最不排斥的。 或许,这第六个契约,这个少年会更适合一些。 她沉吟片刻,侧眸凝望,忽然问道:“容夙,你为何想要娶我?” 容夙瞪着眸子,直白地道:“喜欢,就要娶。” 苏墨嘴角翘起,笑的很俏皮道:“有没有想过,以后你或许会遇到更好的。” 容夙立刻轻轻地,鄙夷地笑了一声,朝后仰着脑袋道:“女人,我向来对你是很认真的,没有什么或许,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反正他是深思熟虑过的,绝不是什么一时兴起,心血来潮,他接着没有好气地道:“女人,你现在居然变的婆婆mama的了,你如果不好好回答本公子的话,否则我可是会鄙视你。” 苏墨抿唇一笑,看着他,淡淡地道:“容公子,你一向喜欢鄙视旁人不是?” 容夙躺在她身侧,却冷哼一声,“我鄙视你又能如何?女人,你究竟同意不同意?” 苏墨这时候算是认真思索了起来,她眸子微垂,半晌回答:“那好,不过……要给我一些时间。” 少年轻哼了一声,语气咄咄逼人,依然不肯放过她道:“女人,这些日子里你空闲那么多,而且我也表白过一次了,不是已经给过你时间了?” 苏墨不以为意地眉头一挑,“小七,总之我要考虑考虑。” 小七?容夙目光一凛,冷冷扫了一眼苏墨,当日在一梦千年中他就是让她叫他小七,身份还成为了她远房的弟弟,这个女人这么叫他究竟什么意思? 一瞥之后,看着她蓝色碎花的睡裙中露出了笔直修长的双腿,还有淡黄色带着蕾丝花边地小短襦,显得她更加妖娆艳丽,那曼妙的曲线禁不住让他多看了一眼,心中暗忖虞染做的衣服非要这么惹火作甚? 他傲然地说道:“要考虑多久?” 苏墨红唇轻启,接着道:“不久,给我两日时间适应适应。” 容夙翻过身子,却是心情一喜,知道她说适应适应就是有戏了。 他与这个女人相处了这么久,当然清楚她性子如何。 她素来冷静,一旦不同意的事情绝对会斩钉截铁的拒绝。 此刻,容夙清澈的大眼睛中带着欢喜,点了点头,“总之,女人,你快些给我适应。” 对面苏墨应了一声,声音很轻,就像尘埃落地。 是夜,容夙的心情起起伏伏,他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屋中异常的安静,窗外时而有微风轻轻拂过,雨后星月清朗,外面的蛙鸣声不断传来,二人依然无法安寝,苏墨轻轻叹息了一声低声问道:“对了,容夙,你怎么睡不着?” “这怎么睡啊,你不适应我,觉着夜长梦多。”容夙一双眸子如星辰闪耀,语气不爽地说道。 苏墨噗哧一笑,“原来你也有心神不定的时候。” 容夙转过身子,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抱住了她,“拜你所赐。” 苏墨轻叹一声,并没有拒绝他的怀抱,她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亲密举动。 容夙问道:“女人,为何你也睡不着?” 苏墨也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有远虑,也有近忧。” 容夙故意道:“是什么?你不会在想其他的男人吧?” 苏墨也故意一笑道:“是啊!我在想其他的契约者,在魔界我已经习惯了花惜容的大床,他的枕头也是最好的,唉,若有时间谁去了魔界一定要帮我向花惜容要个枕头过来,还有魔界有特别好的蚊香,我们这里蚊子太多了,你看看我的手臂,已叮了好几个红包,还有我如果饿了,师缨会帮我做各种口味的膳食,就是姬白也会烧烤,我有些想念他们……” 容夙吃味的看着她,如今都成这样了,居然还想着旁人? 然而他转念一想,她究竟是在想其他男人?还是在想着阔绰的好日子。 其实这个女人有时候也有些没心没肺的,若要讨她欢心,还得费尽心机才是。 他忽然伸手拍了拍胸膛,“女人,有我在你身边也一样,别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体修的身子也是很好的,你靠着我,身材绝对好,皮肤绝对滑,我的身子不比那个魔界的枕头差多少。” “你要我抱着你睡?”苏墨眨了眨眼睛。 “嗯,当然。”容夙心中怦然一动,他是多么喜欢她水波潋滟的眸子,喜欢她微微上扬,带着从容自信的嘴角,喜欢她笑颜妩媚,妖娆如花,喜欢她风情万种,喜欢她身上幽香的女儿气息,她看着他时让他不由心跳加速。 终于,他情不自禁地抱紧了她,低下头,亲吻着她。 少年的吻有些青涩,有些不知所措。 如刚刚成熟的杏儿,酸中带甜,青青涩涩。 此后,苏墨靠在他的身上,却道:“容夙,还是不太舒服。” “闭嘴,不然本公子今晚就要打你屁股。” “你敢。”苏墨瞪眼看了看他。 “我真的敢。”容夙把她抱的更紧,苏墨并没有擅自乱动。 不知为何,靠在少年的身上,苏墨很快就安然睡去。 外面窗子被风刮的啪一声响,容夙一个激灵醒过来,伸手去旁侧一碰,却摸到一片软软的事物,他立刻回过神来,不需要抬眼去看,就知道自己碰触到了苏墨脖颈下的部位了,实在是尴尬不已,再一看,两个人交颈而眠,衣衫不整,她的腿轻轻搭在他的腰上,睡姿不佳。 苏墨也醒了,媚眼如丝,屈起膝盖,晶莹玉趾上那雕琢般的艳丽小花显得妩媚无比。 容夙轻叹一声,眼下的气氛多好,只可惜两个人还是没有契约。 可惜她还要适应两日,不过她倒是快些适应啊!否则他会活活折磨死的。 此后,她起身时容夙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看着苏墨头发垂落,神情慵懒,就像一只猫儿刚刚起榻,又如同佳人洞房花烛后,新婚燕尔一般,容夙暗暗发誓,这几日就要快些行动,推倒她,契约她,得到她,随后苏墨看看容夙,幽幽一笑:“你是什么时候醒的?等等,你那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