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第三十三章 你是我们的女人 更新时间:2014821 0:07:29 本章字数:3977 侍药驾着马车,圆圆的小脸上一片沉静。 他心里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尽快带着柳姑娘母子离开,完成主子的交代。 他并非不担心自己的主子,而是他太相信他了。在小童眼里,自家主子就是无所不能的。 柳慕汐心里也微微有些紧张,但更多的却是对柳慕漓的愤怒和恨意。 她知道,绝对是柳慕漓的人追杀过来了。 她不是早就了解她的本性了吗?竟然还以为,自己只要不跟她争,她就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 可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柳慕漓的狠辣程度。 她知道自己远不敌柳慕漓,为了保护兜兜,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她不得不委曲求全,步步退让,没想到,到头来,她还是免不了被追杀命运。 以为柳慕漓还有一丝人性,是她重生以来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人! 前世活了二十多年,柳慕汐一直到死,都没有杀过任何人,更没有对任何人起过杀意。便是柳慕漓抢了她的丈夫,她也只怪自己没本事,因为柳慕漓曾经救了她一命,她到死,都没有多怨恨她。只当还了自己欠她的债。 可今生,她不曾欠她什么,但柳慕漓却对她不依不饶,屡屡对她痛下杀手,她的委曲求全,彻彻底底地成为了笑话。 她的示弱,换来的不是她和儿子的平安,而是柳慕漓的步步紧逼,以及愈加张狂的羞辱和追杀。 柳慕汐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杀意。 她要变强!她一定要变得更强! 她要彻彻底底将柳慕漓踩在脚底下,将她带给自己的一切,十倍百倍的奉还! 柳慕汐的黑眸中闪烁着强烈而的仇恨光芒,一向柔软的心脏外面,也包裹上了一层冰冷的硬壳。 从此以后,她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辱他们母子俩。 柳慕汐沉浸在仇恨中,丝毫没有发现,她胸前的碧绿吊坠上,绿光一闪而过。 “吁——” 就在这时,外面的侍药突然拉住了缰绳,急速行驶的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 柳慕汐差点一头栽倒,幸好她及时抓住了窗棂,才幸免于难。 “娘亲,我们这是在哪里呀?”这时,已经退热的兜兜,也醒了过来,在柳慕汐的怀中乖巧地问道。 柳慕汐见到儿子醒了,还没来得及欣喜,就听外面的侍药突然说道:“柳姑娘,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千万不要下车!” 柳慕汐心中一惊,正要问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十分嚣张地说道:“哈哈,我道是多么厉害的人物,原来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小子,若识相点,就将车里的人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侍药冷冷问道。 “爷爷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马车里的女人,是爷爷想要的就行了。”那粗犷的声音又道,只是那声音中怎么听都带着一股戏谑的味道,就好像是在猫戏老鼠一般。 柳慕汐心里微微一沉,既然他们知道马车里是女人,肯定也是知道她的底细的。她由始至终都只得罪了柳慕漓一个人,除了她,她还真想不出来,会有谁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对付自己。 “兜兜,你乖乖的呆在车里不要出声,娘亲去去就来。”柳慕汐将兜兜放在马车内的那张软榻上,又给他盖好了小被子,轻轻说道。 “娘亲,兜兜听话,娘亲要快快回来陪我!”兜兜乌溜溜的大眼睛里虽然写满了惧怕,但他还是非常乖巧地说道。 “嗯,娘亲会很快回来的。”柳慕汐心中一疼,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转身打开车门,走下了马车。 马车的对面立着五匹高头大马,马背上各有一个彪形大汉,为首的一人三十多岁,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从鼻梁骨上穿过,横跨整张脸面,非常的吓人。 此时,他狞笑地看着侍药,恶狠狠地道:“小子,别给脸不要脸,爷爷可是没有多少耐性的。” “大哥,你何必跟这小子啰嗦,直接抢人不就得了。听主子说,车里那小娘长得可漂亮了,比我们抢来的那些女人漂亮多了,二弟我真想瞧瞧她是不是真得那么美。”疤脸左后方的一名男子一脸猥琐地说道。 疤脸冷哼一声道:“既然是主子特意送给我们兄弟的,那容貌自然是差不了,主子何曾骗过我们?” 他话音刚落,却听前方,传来一个极柔和的声音问道:“你们的主子是谁?” 疤脸无兄弟闻言不由一怔,立即寻声望去,却正见到一名年轻女子正从马车里钻出来。 因那女子垂着头,又被倾落下来的发丝挡住了她的容貌,但是,只看她的窈窕的身形,以及那让人心底酥麻的声音,就足以预见此女容貌必定也不凡。 可是,当她抬起头来,露出她的面容时,他们还是被惊艳到了。 女子风姿绰约,容态极妍,雪白的脖颈从衣领处露出,纤纤素手尖尖如削,乌云似的头发半拢着,略有些散乱,却丝毫无损她的美丽,眉心一点胭脂痣,令她更多了几分柔和圣洁的味道。 美丽的女子,他们见过不知多少,可是,他们何曾见过如此极品的美人?就算比起他们的主子也是不遑多让。 五人的心里像是猫尾巴在挠一般,痒痒地不得了,这么美丽的美人,以后可就是她们的了,这简直就像是天降馅饼啊! 有了此女子暖床,哪里还需要那些庸脂俗粉? “小娘子,你何必知道我家主子是谁?你只要知道你以后就是我们兄弟的女人就行了。”那位疤脸的二弟,此时回过神来,色迷迷地瞧着她说道。 柳慕汐以为自己会非常生气,甚至是羞愤万分,可是她没有,她甚至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一丝波动。 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 “哦?那柳慕漓有没有告诉你们我是谁?”柳慕汐走下马车,脸色十分平静地问道。 疤脸五兄弟听到柳慕漓的名字,原本还不以为意的脸色,顿时变得郑重起来,疤脸更是冷哼道:“我知道你说的柳慕漓是谁?但她却不是我们的主子。堂堂柳家的二小姐,又怎么会跟我们这些人凑在一起?你少污蔑她。” 柳慕汐却不相信他们的话,她知道柳慕漓什么样的手下都有,有些人,就是专门帮她做一些她不方便出手的事情的,比如打家劫舍,杀人放火什么的,就算暴露了,也不会查到她身上,所以,她的名声才会那么好。 ------题外话------ 今天是大年初一,祝大家新年撞大运,财源滚滚,马到成功!! 哇哦,谢谢玲儿与志亲亲的10朵花花,太破费了,亲,新年快乐哦o(n_n)o~! 第三十四章 杀人 更新时间:2014821 0:07:29 本章字数:3618 “污蔑?我怎么会污蔑我的好meimei呢!”柳慕汐别有深意地笑了,“除了她,我实在想不到会有谁会这般恨我!” 疤脸无兄弟闻言,不由都皱起了眉头,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解和忐忑。 这个女人说柳慕漓是她meimei,那她不就是…… 但随即,他们的眼神又都坚定起来,无论这个女人是谁,只要是主子下了命令,他们就一定要完成,绝对不能让主子失望。主子这么做,自然有她的理由。 肯定是眼前这个女人得罪了主子。 本来还以为自己能得到一个新玩物,如今,这个女人却不能留下了,免得将来出去乱说。 疤脸眼中露出一丝杀意,却哈哈一笑道:“小娘子不要胡说,在金溟府谁人不知柳二小姐重情重义,豪爽大方,她又怎么会无故针对你?想必小娘子是对柳儿小姐有所误会吧?” 柳慕汐闻言不由挑了挑眉,她早就知道柳慕漓调教手下很有一套,她的手下都对她十分忠心,没想到,竟然会忠诚到这种地步。 “重情重义?真是好笑!可惜,你口中重情重义的柳二小姐,却是个不顾伦理跟自己姐夫勾搭成jian,甚至还要对亲姐痛下杀手的畜生!如今,竟然还派你们这些走狗来侮辱我?我若还能忍得下去,我柳慕汐就不配为人!” “住口!”对面传来一声怒喝。 柳慕汐望过去,却见对面的疤脸汉子脸色涨红,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不准你侮辱主子!” 柳慕汐却笑了。 看,这不就不打自招了! 自从柳慕漓无意中救了疤脸五兄弟后,她就是他们心中最尊重的人,听到有人污蔑她,哪里受得了,一个个都对柳慕汐怒目而视,仿佛他们侮辱了他们心中的女神。 “三弟,你去杀了她!这样侮辱主子的女人,我们可要不起!”疤脸冷冷吩咐道。 “是,大哥!”那名略有些阴沉的汉子,阴冷一笑,翻身下马,拔出腰间的双刀,就向柳慕汐走去。 柳慕汐见他越走越近,不由抓紧的手中的小纸包,另一只手,也握紧了随身携带的匕首。 “柳姑娘,你快退下,让我来对付他。”侍药此时上前一步,拦在柳慕汐面前,说道。 那名阴冷的男子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见状,不由冷笑道:“行,让我先解决了你这个小崽子,再来对付她。”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他们普济观也不是人人都能欺辱的。 他虽然是个小童,却不是一般的小童,便是当个内门弟子也是绰绰有余的。若非主子想要培养他,又如何会亲自把他待在身边? “找死!”话音未落,双刀已向侍药砍了过去。 侍药轻蔑一笑,身影“嗖”地一下就闪开了,只在原地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影子。 大汉心中大惊,正要收回招式,却听耳边传来小童戏谑地声音:“大狗熊,你往哪里看呢?” 随即,大汉只觉得心脏一麻,整个人都动不了了,侍药用手指微微一弹,他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侍药拍了拍手,傲然一笑,道:“凭你这个杂碎,还想杀我,真是痴心妄想!” “三弟!”疤痕大汉痛呼一声,也顾不得别的了,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稳稳落在了阴冷大汉倒下的地方。 他伸手摸了摸三弟的鼻息,脸上的神情更加悲痛了,他不由仇恨地看向侍药和柳慕汐,“是你们杀了我三弟,就要给我的三弟偿命。” “二弟、四弟,你们跟我一同对付这个小崽子,五弟,你去给我杀了那个女人!”他已经知道侍药不好对付,更看出来柳慕汐没有武功在身,是以如此吩咐道。 “是,大哥!”其余三兄弟一起回答道。 于是,疤脸三兄弟与侍药战成一团,侍药勉强保持不败,但是,看样子,却也撑不了多久。 侍药毕竟年纪还小,要他一个个攻破还可以,让他以一敌三,却是太难为他了。 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分出一点注意力,来观察柳慕汐那边,看到那个汉子一步步逼近柳慕汐,心中不由更加焦急,一不留神,就被砍中了手臂,若非他躲得快,这一刀恐怕得砍在他的胸膛上了。 柳慕汐现在感觉很奇怪,见到这汉子拿着判官笔向自己刺来,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并非她不怕死,而是因为,她现在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奇妙的境界里,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她修炼的《无名功法》里面的那些小人儿,仿佛活了似的,开始在她脑海中,慢悠悠地修炼起来了,一招一式都非常连贯,很多她以前不太明了的地方,都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而当那汉子狞笑着刺向自己的时候,他的动作就仿佛是被肢解了一般,慢吞吞而又破绽十足,他这一招,她足以十几种破解的方法,别问她怎么知道的,她就是这么轻易就看穿了。 而当那判官笔即将刺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突然往旁边动了一下,动作有些笨拙,却恰巧躲开了足以致命的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