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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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眉眼一弯,嘴边的笑意深了几分。 她红唇轻启慢吞吞地吐出三个字:“我缺钱!” 王景一愣,不止他,堂中众人都愣住了。 阿青接着说:“所以我要与各位做笔买卖!” “什么买卖?” 王景迟疑地问。 阿青道:“你们既然来了,我也放你们进来了。但是,要想走的话,可以,拿钱来赎!”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他们这难道进的还是贼窝? 第24章 话一说完阿青身子便…… 话一说完阿青身子便往后一靠,双手搭在扶手上,眼睛轻转缓缓扫过屋内神色各异的人。 王景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了,他勉强维持了面上的镇定道:“应城主这么办事怕是有些不妥当吧!” 阿青嗤笑一声:“我让你来的?” 王景一噎。 “我让你把手伸进应城的?” 王景又一噎。 平日里本是最擅长耍嘴皮的人,这会儿差点没叫阿青给噎死。 片刻后,王景缓了过来,他脸色沉了下去:“应城主,凡事过犹不及,还请你慎重行事!” 这话出口便已带了几分威胁之意。 于王景而言,他还愿意叫应青一声城主,那已是他涵养好。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侥幸击退叛军得以能在小小的应城中立足。 还真以为自己有些斤两,不把旁人放在眼里了? 这样行事未免太猖狂了。 王景为人本就傲气,乃是怀远侯身边第一谋臣。 当日他本是替怀远侯办事路过应城,听说了应城之战的事,又知晓有了应青这号人物。 这才半是出于好奇,半是想探探阿青的底,这才进的城,可没想到却栽了这么大的跟头。 所以这心里早就憋了火的。 阿青疏懒着身子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景:“你在威胁我?” 王景背手而立,斜眼看了下阿青,嘴里毫不客气地说道:“应城主,应城刚刚经历一场恶战,百废待兴,如今该做的是好好休养生息,而不是尽做些不相干之事,四处树敌!” 阿青肯定地说:“你在威胁我!” 话一落,阿青便起身朝王景走去。 走至王景面前站定,她上下打量了一面前这人,好似在考量着什么。 她落在王景身上的目光停留得有些久,直瞧得王景都不自在了起来。 正当王景清清嗓子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阿青突然出手。 她抓住王景的右手手臂,握紧手下一个使劲,往里一折。只听见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令人头皮发麻。 王景猝不及防下,剧痛传来,他捂着断臂连连后退,最后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这时他再忍不住惨叫出声。 阿青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红唇一弯,道:“你看,真正强大的人,从来不会威胁人,因为我们都是直接动手。” 王景颤抖着,用仿佛啐了毒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阿青。 阿青折断的是他的右臂,若是他的右臂真的废了,便再也不能提笔写字。 常言道杀人诛心,失了右臂的王景也会成为半个废人, 他咬牙切齿地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应青你不要,欺人太甚!” 阿青挑眉,提醒他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否则我挖了你的眼睛。” 说完她笑着又补充了一句,“嗯,忘了说,手臂里的骨头已经碎成渣了,治不好了。” 王景神情一滞,他目光彻底呆滞了下来。纵使已经疼得满头大汗,他也没再吭一声。半响他僵硬地垂下了头,整个人像是经受住了巨大的打击。 阿青没再理会王景。 她转而对屋内其他人说:“记住我的话,想离开,拿钱来赎,否则我将你们通通投到俘兵营去。” 俘兵营是怎么回事,来了这么多天了,该知道的,他们也都知道了。 当下心中明了,这事果然不能善了了。 阿青转头对涂西奉说:“这笔生意给我做好了,分一半给你做本钱。” 涂西奉一乐,捋了捋胡须道:“是,属下定会让城主满意的。” …… 当天下午自应城中向各地诸侯快马加鞭送去了信件。 其中有一封是发往了京都,而接到信的人看完里面的内容后第一个反应是,还以为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又看了好几遍方才确认。 这些向来高高在上诸侯们,被信中内容激怒了,有的怒而拍桌子,有的直接摔了茶杯,大发雷霆。 但等气消了些后,又只能无可奈何接受,捏着鼻子认栽。 随后这些诸侯便立即派人准备银子,送往应城。 在此期间,银子没到之前,那五十二通通被软禁在了府衙内。 受伤的,随时有大夫看护,也在慢慢好转 每日的吃食就是一碗白米粥,人吃不饱,也饿不死,但整日整日的都提不起精神,更遑论逃走了。 徐靖不知道这个缺德法子是谁想的,他勒紧了裤腰带有气无力地问闻雁清:“闻爷,郭槐的银子什么时候送来?” 闻雁清揉揉额角凸凸直跳的青筋,疲惫地说:“ 郭槐离得不远,接到我的信,现在银子应该准备妥当要出发了。” 徐靖靠在墙上,饿得两眼发直:“闻爷,我之后再也不要来应城了。再也不来了。” 徐靖嘴里又念叨着,一遍又一遍。 闻雁清有些头疼地看向他。 自从他们被关起来后,徐靖每日不是问他银子什么时候到,就是念叨应城怎么可怕,再也不来了。 瞧这模样再这么下去,他的这一员战场上威风凛凛地虎将怕是要废了。 至于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徐靖却连提都不敢提了,偶尔听见她的名字都直打哆嗦。 想到这,闻雁清失笑,他抬头目光看向虚无。 应青,可是给徐靖带来了不小的阴影啊! 过了几日,徐靖已经被折磨地精神恍惚时,赎他们的银子终于到了! 涂西奉逆光走进来,捧着本子叫他和闻雁清的名字时,徐靖愣了好一会儿才确认,这叫的就是他们的名字。 徐靖狂喜,他红着眼眶看向闻雁清:“闻爷,我,我们要出去了!” 话还未说完,他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徐靖差点喜极而泣。 娘的,他终于要脱离这个鬼地方了,以后他再也不来了。就连以后遇上他们应城的人,他都绕道走。 “走吧!” 闻雁清说。 两人站起身,步履不稳地往外走 屋内其他的人,投来了羡慕的目光,他们也想走! 闻雁清和徐靖出去的时候,涂西奉正在点银子。 郭槐则一直不安地眺望他们的身影。 当闻雁清和徐靖终于出现时,他面上一喜朝他们走了过来。 郭槐向闻雁清抱拳行礼:“将军!” 徐靖从来没有觉得郭槐那一脸的络腮胡那么好看过,那么亲切过。 他哑着嗓子对郭槐说:“你,总算来了!” 郭槐从来没见徐靖这么个语气跟他说过话,当下就有些不适应地抖了抖身子。 但见徐靖瘦得皮包骨头一脸憔悴沧桑的模样,他忍了忍,道出一句:“你这瘦得我一只手都能把你拎起来!” 说起这个拎,可触碰到了徐靖噩梦般的记忆,他打了个寒颤:“别,别,快带我和闻爷出去吃东西吧。 我们快饿死了!” “我已经定好客栈了,等会儿出去,便先去吃饭休整一下。” 徐靖咽咽口水点点头。 涂西奉将几箱子金银珠宝点完后,用笔在账本上记录好走过来对郭槐说:“这位将军请在这里签个字人就可以领走了,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银货两讫互不相欠。” 郭槐诧异,这是妥妥的把他俩将军和徐靖当货物明码标价地买卖啊。 一边想着,郭槐一边签了字,随后三人便离开了。 只是临走之时,他身子微顿一下,才继续抬脚迈步离开。 闻雁清是第一个离开的,其后的日子,各地的诸侯陆陆续续地来送银子领人走了。 而涂西奉确实有两把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总之他们关起来的人上至诸侯子嗣,下至探子细作,诸侯们都送够了银子将所有人都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