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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木鱼花!” 然后我就更闲了,没事做。 狗卷棘忙前忙后,似乎请了假——嗯?还带请假的? 除了我经常吐以外,一切皆好。 到了后期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我必须得说,生孩子真不是一件人做的事情。 肚子大了重了不说,夜晚经常莫名其妙的腿抽筋,我痛醒,刚睁开眼,头顶的人也醒了,熟练地慢慢按摩,推开疼痛。 而且睡觉姿势怎么做怎么不舒服。 狗卷棘低头吻住我的睫羽安抚,早就苦苦钻研过孕妇注意事项的他倒是懂得很。 再后来,就住进医院。 我好像从醒来开始视线里的狗卷棘就没有离开过。 千代赶过来,幸福地哭泣:“乌子你长大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吃水果的速度慢下来:“……大可不必。” 野崎梅太郎:“顺便,我们也要结婚了。” 我一愣,笑道:“恭喜了,希望我能赶上。” “当然能赶上啊乌子!”千代哭着握住我的手,“我们还考虑过你的产期!” 我感动道:“我好感动。” 我从没有遗忘我的誓言,我认真道:“放心吧,招财猫我当定了。” 野崎梅太郎:“……别了吧。” 咒术师很忙,所以野蔷薇他们是抽空来看我,只待了一会儿。 野蔷薇说着说着就感叹道:“没想到……我这种大美女还单着……乌子你已经要生孩子了!” 虎杖悠仁兴奋道:“会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而且一定会继承狗卷前辈的言灵吧!” 五条悟随手一个超级昂贵的红包:“记得幸福哦。” 夜晚,我悠悠醒过来,窗外的月光照下,我才刚刚转动脖子,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立刻睁开眼,把我吓一跳。 不知道是不是狗卷棘突然睁眼吓到我了,还是时间到了,我羊水破了。 我痛苦地抓住床单:“等……” 狗卷棘急忙叫医生赶过来。 重复一遍,生孩子,真踏马痛苦。 等生下来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都要原地升天。 狗卷棘进来,先来到我床边看我,紫眸担心地低垂,抿唇:“大芥?” 我摆摆手,表示还可以。 撑得住。 “是一个男孩子哦。”护士将孩子抱过来。 我看着狗卷棘浑身僵硬地抱过软软的一团,给我看,我观察一会儿,“皱巴巴的。” “鲑鱼。”狗卷棘忍不住笑,低头亲了孩子一口。 #生子番外 大家好,我是狗卷阳,是一名小学生,性别男。 作为从小不能说人话的代表,我每天都会因为表达不出自己的意思而陷入苦恼。 我的mama,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板,整天脚不沾地,在公司唯一的娱乐项目就是打扮我——没错,我就整天被她带到公司里被她玩。 我的爸爸……是一个咒言师,也忙得吓人。 我爷爷……整天飞全球玩耍。 我知道以前mama可以不继承爷爷的家业的,而且爷爷做错了事情,而当我问mama为什么要继承的时候,她温柔地笑笑:“不要钱不要集团,这是傻子才会做的事。” 我:……好真实! “因为乌爱集团啊……就由乌子来好了。”mama揉揉我的头,“要不然我挣的钱就不如棘了……虽然财产大权在我这里……” 妈,我听到你后面的嘀咕了。 今天放学回家吃过饭,mama以往都应该和我玩游戏的身影这次居然好好地坐在桌子边。 我放下手柄,疑惑地走过去:“大芥?” 黑发的女人即使生了孩子也漂亮年轻,她皱眉:“不是,是你班主任找我,我很害怕。” 我也不禁严肃道:“鲑鱼。” mama低头揉揉我的脑袋,笑得非常温柔——是我最喜欢的笑,她说道:“那就交给你爸爸吧。阳子。” “鲑鱼鲑鱼。”我欣然同意,没有反驳阳子的称呼。 于是班主任的呼唤大法转移到我老爸的身上。 我第二天上学,被叫到办公室,就看到老爸的身影站在班主任面前,明明是超级厉害的咒言师,在班主任那里莫名收敛了气势。 我考差了,所以被叫家长。 等老爸走出办公室,我愧疚地抬头看他:“大芥?” “鲑鱼。”他安慰地摸摸我的头。 因为是普通的学校,我很少说话,但居然也能凭借饭团语交到朋友,五条叔叔说那是遗传我妈的。 虽然我妈也曾经崩溃的表示家里都是饭团馅她有点想吐。 不过,我爸真的很爱我妈,一回家就是我妈的工具人。 mama打游戏坐的更舒服了,我就挂在老爸背上打游戏——目前从来没有赢过我妈。 而且,我的爸妈非常喜欢亲亲——不,是老爸非常喜欢才对,每次都黏糊糊黏过去,mama的情绪只有嫌弃或者直接亲,害羞是不可能的。 有一次mama早上没有起床带我上学,老爸过来带我,我拒绝道:“木鱼花!” 我更喜欢mama,我喜欢她像对待朋友一样对我,老爸就不一样了。 老爸表现得更加内敛,mama有时候还戏谑道:“阳,也许你逗逗你爸爸,你爸爸会脸红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