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综漫]战力天花板竟是我自己在线阅读 - 第147页

第147页

    嘛。

    最起码,在她面前暂且是这样。

    排除在演戏装乖逗她开心的嫌疑。

    栗原海里:“太可怕了你这个强制使人ooc的女子。”

    栗原海里:“前一百周目里他要是对你这么笑,三秒之内你准倒霉。”

    白鸟:“不要那么熟练啊!”

    而就在栗原海里以为自家小姐妹终于能和她眼馋了好久的猫在15岁之前打出一个圆满he结束游戏时,她这记仇的闺蜜当场来了一波sao的cao作——

    【BAD END:不存在的恋人】

    栗原海里:“嗯嗯嗯嗯嗯?B、BAD END!你打出了BE??”

    白鸟:“哈哈哈,没想到吧?”

    白鸟:“我也没想到,在打出100次攻略失败结局后,角色会自动觉醒【星浆体】体质!”

    白鸟:“我想啊,他整了我一百遍,讨厌了我一百回,区区纸片人,老子又凭什么待他如初恋?”

    于是,这周目。

    白鸟在五条悟第一次主动约她出来——也就是15岁生日那天——点击了“代替天内理子与天元大人进行同化”的选项。

    栗原海里:“……”

    太狠了吧这女人!

    报复心不是一般强!

    不过,转念一想。

    比起在最幸福的约会时段因诅咒死掉(强制下线),倒是以这样的方式作为结束相对来说会比较能让双方更好受一些?

    不不不。

    其实哪个都不好啦!

    所以说为什么非得有15岁之前死掉的设定啦!

    栗原海里锤桌顿足。

    早知如此,当初她就不该手贱把自己的磁卡给白鸟让她代玩啊!!

    诅咒之王什么的都原地爆炸吧!赶紧的!!

    *

    总之,以上就是我当年最后打那个游戏的艰难经过,还有最后一周目时的内容总结。

    时间线回到现在。

    我淡淡扫了眼被我半掀开眼罩的成年版五条,心想——

    所以说,这是那位神明给我带来的小小惊喜?

    让我亲身经历当年被限制无法玩到的《咒术回战》后续剧情?

    但是很遗憾。

    现如今这个白毛在我眼里已经不香了。

    呵。

    经历了那么多周目,我悟了——

    男人,终究,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罢了。

    “原来是这样,差一点忘记了……”

    弹弹并不存在的灰尘从地上站起,五条悟勾指完全掀掉了遮挡面容的薄薄一层黑色布料。

    “这样一来的话,小白鸟就能认出我来啦,对吧?”

    叫人分不清是青年还是少年的完美容颜展现眼前,毫无遮拦。

    洁白羽睫下是苍蓝的一片海,倒映上我的影子。

    眸光深处闪烁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我:“……”

    啊啊啊啊啊啊麦艾斯!

    你吗的为什么那么闪!

    若不是系统的强制冷静,我想此刻的我大概会很没出息地将刀扔地上。

    对面前帅气大猫猫张开膀子自信说:

    “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所以我把刀给扔啦,帅哥我们谈恋爱吧!”

    但是,我忍耐住了。

    毕竟那时100周目受过的气,直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消除干净啊。

    我也是有尊严的不是吗?

    总之,就是非常记仇!

    第64章

    伏黑惠还是小学的时候, 一个奇怪的墨镜白毛男把他失踪多年快要忘记模样的老爹领了回来。

    自那以后他便和他的父亲还有津美纪一起生活。

    而由于早些时候伏黑惠被他那便宜老爹卖给了禅院家,又是五条出巨款将他赎回并帮忙摆平了家族那边找上门的所有麻烦……

    “五条先生,有什么是我可以回报你的?”

    那时的惠虽然年幼,却也知这名叫做“五条悟”外表有些不正经的白毛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对方根本没必要做这些。

    于是和掏着耳朵满脸不在乎的伏黑甚尔不同的是, 过于早熟的惠作出了上述的询问。

    “哈?回报?”

    那时的五条悟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稍微有些被这小萝卜头惊到。

    “我要的不多。”

    “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 穿上女仆装来当我的小女仆就好啦~”

    当时一同而来的夏油杰:“……觉醒了不得了的新嗜好呢, 小白鸟若是知道的话悟你一定又要被追着打了。”

    当时的家入硝子:“继小白鸟离开以后你终于疯掉了吗?五条。”

    闻言后的惠只是很认真地想着,回答道:“我还小,现在要上课,不如将甚尔抵押给你作佣人吧。”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喂,小鬼,你直呼谁大名呢?”

    “略,才不要咧,”五条嫌弃吐了吐舌头,“我对伏黑家的臭男人可没有兴趣啊。”

    ……

    虽然最后五条什么也没从伏黑一家这里要走, 穿着高□□服的一行三人也和来时一般吵吵嚷嚷地走掉。

    可从几个人所形成的氛围里隐隐觉察到些什么的惠, 还是转头问自家老爹:

    “甚尔, 他们口中说的‘白鸟’到底是谁?”

    “——”

    然后脑袋就多了一串冰糖葫芦。

    “都说了不许叫我‘甚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