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综漫]日呼转生在线阅读 - 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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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睹着瑠火离开的缘一,想起了某些东西。

    那些东西不属于他,也不属于“日轮”……那是一段,时间非常久以前的记忆。

    一个重病的大垂发的女人。

    一个朝着孩子微笑又流泪的母亲。

    「以后的话,一定要和哥哥好好相处。」

    「因而你是能够维系周边一切人的缘分的孩子啊……」

    「缘一。」

    伊黑小芭内原本想要询问有关日之呼吸、柱、刀、紫藤红花夜的那个想法,被他重新憋回了肚子里。

    半个时辰后,炼狱槙寿郎冲进了妻子的屋子里。

    一声连旁人也可以震动的哀哭之声,响彻了整个炼狱家。

    这是多么,悲痛的感情啊。

    是不是世界上所有的夫妻都是这幅样子呢——

    显然,不是这个样子的。

    像炼狱夫妇那样的夫妻,正是因为稀少,所以才显得难能可贵。

    世界上无论什么,正是因为稀少,所以才会闪闪发光而不自知啊……

    小芭内想道。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在心中祝福着炼狱一家能及早从悲伤之中恢复出来。

    想着想着,眼泪不由地从他眼中溢出。

    因为对他来说,炼狱槙寿郎在他的生命里扮演着父亲的角色,而瑠火则是严厉的母亲。

    一个失去了父母的孩子,怎么会不为此而悲伤呢?

    作者有话要说:

    *原著中小芭内和蜜璃第一次相见是在主公的宅邸。

    *缘一母亲名为朱乃,我觉得相当好听。在20卷附录没出之前,我都管她叫紫来着……

    *【修订】以前的小白蛇名字都打错了,应该是镝丸。

    *明天就上夹子啦,让我这个菜鸡康康我会怎么样。啾咪感谢在20200613 15:40:03~20200614 11:47: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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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妻子离世之后, 炼狱槙寿郎整个人都大变样了。原来那个十分可靠的大哥突然之间自暴自弃,天天没事喝酒有事喝酒,穿得邋里邋遢, 衣服堆满一个竹筐他都不会去洗一洗。

    而且脾气也显然易见地变差了。

    “我说了多少次, 你这种无才能的根本就不是被上天眷顾的人去做柱一点意义也没有, 你迟早都会死在鬼的手下。”

    面对自己优异的, 明明成为了柱的长子,他却说出了这样难听的话。

    三个人成为柱的喜悦, 根本就没能传达到对方耳中就已经完全被压在那悲痛的情绪下面了。

    炼狱槙寿郎在骂完长子后,背对着对方喝起酒来。

    杏寿郎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说了句,“那么我就出发两人,父亲。”成为柱之后, 他立马要赶到上任炎柱的管辖区去。

    听到这话的炼狱槙寿郎狠狠地摔下酒葫芦,把这个当作是驱赶人的信号。

    杏寿郎关好了门, 看见了垂着眼睛,拿着扫帚的弟弟。

    “哥哥,父亲有没有很高兴?”

    千寿郎指的是杏寿郎成为了柱这一回事。

    虽然很想告诉弟弟他和父亲都很好,但是不可以因此而撒谎。

    “说实话, 父亲并没有很高兴!”杏寿郎的气势还是很足, “但是这并没有关系,因为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我既然选择了它,那么我就会一直走下去,永不后悔。”

    千寿郎, 这个家中最为年幼的, 突然之间失去了严厉的母亲,就连可靠的父亲也消失不见的孩子, 脸上流露出悲伤的表情来。

    杏寿郎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不要害怕,你还有哥哥我。”

    他们两个是兄弟,是可以互相扶持长大的兄弟。

    就像小芭内和缘一一样。

    ***

    “我想去红花夜家住一段时间。”缘一在就寝前,对着正伏案写字的小芭内说。

    小芭内皱紧了眉头。说实话,他对那个男人的感观不是很好……

    “能告诉我,你们两个的关系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亲近吗?我实在是不放心……”

    哥哥担心弟弟,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无论是外表多么严厉甚至可憎的哥哥,心中都有一块柔软的对弟弟meimei们的净土。

    缘一跪在床榻上,白色的寝衣和红的发黑的发尾卷在一起。

    “如果要说的话,这得从十七年前说起。”

    “……别告诉我你在婴儿时期就认识他了,我不相信。”小芭内觉得这个实在是太离谱了些,究竟说什么要将时间线提到十七年之前啊。

    “也不是这个意思。”缘一斟酌着那个说法。

    他想起小芭内之间想问他的那些问题。

    “和日之呼吸,这件羽织,这把刀,那个装着笛子的花布袋有关。。”

    “你真的想听吗?那是一个格外漫长,又鬼神般奇异又无趣的故事……”

    小芭内精神一震。刚才那一瞬间,他总感觉缘一变得不像是缘一了,他在那刻变成了另外一个物种,一个虚无缥缈的无法去形容的物种……

    好奇怪。

    小芭内放下手里的纸和笔,“我在,我听,你说吧。”

    假设真的要从十七年前去讲那回事的话,一定是个讲上一整个晚上都讲不完的长故事。而且,他总觉得有些东西不能如此轻易地告知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