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一百四十九章异界之旅
看着手里这把铁刀,王毅也是一阵无语,原来那骷髅士兵的一身盔甲和武器竟然是这样来的吗? 再仔细看了看自己身上,并没出现盔甲,也许还得干掉更多的骷髅吸取更多的能量才会出现。 铁刀虽然看起来破烂,上面大大小小十来个缺口,似乎随时会断的样子,但是即便如此也比起手无寸铁的骷髅架子要厉害得多、威风得多了。 虽然这些骷髅根本不会理解威风这个词,但是当王毅拿着铁刀冲到一只骷髅跟前时,发现这只骷髅竟然有些畏手畏脚。 他拿着铁刀朝骷髅脸上拍了一巴掌,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加挑衅,可是当王毅转身跑出去十来米时,回头发现那只骷髅竟然没跟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好不容易才发现个引怪群杀的法子竟然不能用了? 这可把王毅愁坏了,他不信邪的回过头跑过去,又是一巴掌。 咯咯咯。 骷髅牙齿还是会上下打架,还是会反抗,但是它就是不会再追着王毅跑。 于是恼羞成怒的王毅不再拍脸,而是一刀朝着骷髅的脖颈砍下去,哪知道喀擦一声,竟然将那脑袋砍下来了。 这让王毅不由得往自己光溜溜的脑门上一拍,竟然这么锋利?那还勾引个屁啊,直接硬干算球。 又是一刀将骷髅脑袋劈开后,一点星光飞了起来,将注意力放在下一只骷髅在哪的王毅一个没留神,发现这一次星光竟然没被自己吸收,而是被铁刀给吸收了。 锈刀上的缺口赫然消失了一个,之后在一连砍了五六只骷髅后,王毅才突然发现自己的精神力量竟然没有增长,然后发现干掉骷髅后的星光居然被手上的铁刀吸收了,并且因此注意到了铁刀的变化。 锈刀仍旧是锈刀,但是锈蚀的程度不一样了,如果说之前有百分之五十锈蚀的话,那么现在这把刀只有百分之三十的锈蚀程度。 再干掉一只骷髅后王毅才发现原来他现在是可以控制星光吸收方向的,既可以自己吸收,也可以让铁刀吸收。 这下子王毅的心里开始纠结了,再杀骷髅的话是让铁刀吸收呢?还是让自己吸收? 很明显铁刀吸收了星光后本身得到了一定程度的修复,继续吸收下去很有可能变成一把亮闪闪的新刀,可是他不能确定的是下一次进来,这把刀还会在手里吗? 如果还在也就罢了,反之若是没了,那让它吸收再多的星光也没用,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有些犹豫的王毅最终采取了一个折中的法子,那就是平均分配,自己和铁刀轮流吸收星光。 在这没有色彩的世界,时间的流逝仿佛也难以察觉,很快灵魂穿梭的进度条就灰了三分之二。 当王毅再次感觉到全身震动时,头上多了一顶铁盔,力量又增加了许多,而手上的铁刀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只剩下少许锈迹,那些缺口都已经消失不见。 王毅用刀背敲了敲铁盔,发出邦邦声,他试图将铁盔拿下来,却发现这玩意似乎是跟脑袋长到一起去了,根本摘不下来。 不过又杀死一只骷髅后,他发现吸收星光的选择变成了三个,那就是自己、铁刀还有头盔。 意识到这一点的王毅顿时涌起了一股无力之感,若是盔甲、护腕、护腿和鞋子等装备都要靠吸收星光才能修复,那得杀多少只骷髅? 这些骷髅可不是呆在同一个地方,而是东边一只,西边一只,现在是杀起来容易,找起来难。 正琢磨着要不要跑得更远一些的王毅,突然感到心里一阵悸动。他抬起了头,就看到以往一成不变的灰色天空出现了一个漩涡。 漩涡呈红色,并且在不断的扩大着,很快,大半个天空都变成了红色。 当漩涡不再扩大时,无数的黑点从天空中落下,王毅伸出手接住一个黑点,那赫然是一滴血。 樱红色的血很快洒满大地,将原本的苍白染成一片血红。 不仅仅是血,还有其他的东西从天上落了下来,是尸体,不知名生物的尸体,无数的尸体。 当第一只尸体从天上砸下来时,王毅飞快的跑到一座骨山的山脚下,用铁刀扒拉开骨头,挖出一个可以容身的洞xue,然后钻了进去。 碰碰碰碰—— 连绵不绝的声音宛如奔雷且不绝于耳,不知道有多少尸体砸了下来,总之很快洞xue前就被尸体堵满。 很久之后,在王毅的灵魂穿梭进度条只剩下一丝绿色时,他艰难的从洞xue里爬了出来,爬到了尸堆顶上,然后出现在眼前的景象令他震撼莫名。 曾经延绵不知多少公里的苍白大地上已经再也看不到一点白色,而是全变成了红色,无数断肢残骸堆积成山、堆积成海,放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尽头。 那些尸体王毅认不出来他们生前是什么生物,有的像人,也有的像是动物,更多的则像是怪物。 如果王毅本体在这里的话,那么他此时的心跳一定会达到最快,可是只是一具骷髅架子的他只感受到巨大恢弘之意,却没有太多复杂的感情,一如初来时一样。 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正常的,仿佛恒古至今便理当如此,并且将来也会继续如此。 不过他倒是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满地的骨山骨海原来是这样来的。 在进度条完全变成灰色之前,王毅看到不远处突然从尸堆中爬起了什么,它仰天咆哮,发出了凄厉的怒吼。 吼—— 下一秒,王毅的意识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眩晕。 从地下室醒来的王毅满是欣喜,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精神力果然又有了长足的增长。 看了看时间,才过去没多久,似乎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并不相同,那边过了—— 他摇晃着脑袋,根本不知道在那边过了多久,似乎在哪里根本没有时间这个概念,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是一场梦,时间甚至是空间都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