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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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伟恶狠狠地笑了笑, “这么专业,那更要见识一下了。” 吕越遗憾的说: “可是大师在北京呢。” “没关系,越远越显得有诚意么。” “这么说也对,不过还得看你和大师有没有缘。” 萧伟冷哼一声, “怎么,还得送点礼?” 吕越很不赞同地说: “大师怎么会收礼呢,我的意思是大师行无影、去无踪,提着小马扎在北京城里到处给人牵命理、布姻缘,你不一定能找得见啊!” 萧伟点点头,敢情儿是个江湖人士啊! “没关系,心诚则灵,我可以慢慢找,知道那大师叫什么吗?” 吕越把这名儿记了十来年了,怎么能忘, “韩东。” 萧伟眯了眯眼,一听这名儿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呵,记得还真清楚,那你肯定记得他长什么样儿吧,你干脆画一张像给我得了,我拿着画像派人去找,一定得好好向大师讨教一番。” 吕越有点为难地说: “我倒是记得,不过这都十四年了,大师估计都长大了。” 萧伟表情一滞, “什么?长大了?你那大师是妖怪吧,几十岁的人了还成长发育!” “谁说是几十岁的人了?大师给我算命那会儿才十多岁,比我还小七八岁呢。” 萧伟眼珠子都鼓得快掉出来了。 “十……十多岁!你妹的,玩儿我是吧,十多岁的大师,他是猴子请来的逗儿逼吧!” 吕越带着宠溺的语气轻斥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道行不能用年龄来分辨的。” 萧伟暴吼一声: “道行个屁!老子看他就是你妈个妖怪变的!等等……” 表情突然一僵,萧伟问: “你比他大七八岁,那你当时几岁?” 吕越说: “我当时20啊。” 萧伟脑浆都搅成一团了, “你他妈不是给我说,是小时候你妈带你去算命的吗?!20还叫小时候啊!还有,你不说你15那年果然发现你是gay吗?你20才算的命,屁个果然啊!” 吕越撅了撅嘴,甜腻腻地说: “我的话你都记得这么清楚啊,20不就是还小么,而且你自己理解错了,我是15发现自己对女人没感觉,很恐慌,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后来20那年我妈给发现了,就带我去算命,然后大师一说,我这才顿悟,原来我是gay啊!” 萧伟感觉脑细胞都死了一地,不过,他又意识到一个新的问题, “你十四年前算命的时候就20了,现在你多大了?” 吕越愣了一下,这都算不过来? “34了啊。” 萧伟,“……” 吕越笑呵呵地说: “大师说了,你比我小五岁,你今年29了吧。” “……” “大师还说了,……” 萧伟无语的听吕越de吧de了将近五分钟,全是“大师说了”,最后实在忍无可忍, “我明天就派最好的素描师去找你,你给我把这人画出来,就是幼儿版都给老子画出来!” “好啊,我等你哦,啊,对了,项翔让我和你联系是为了签证的事儿。” 突然把话转到正事儿上,萧伟倒是愣了一个, “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明天直接去领事馆就成,有人等着你,去了就知道。” 吕越一改刚才纠缠不清的风格,这时候倍儿爽快的答应了一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萧伟莫名其妙的盯着手机看了老半天,老子怎么和他还聊上了! 另一边,吕越看着手机上萧伟的电话号码,贼兮兮的一笑,果然是个用生命在八卦的小可爱! 这天晚上,一整天都没吃下一口饭的萧伟临睡前收到了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四个字加俩符号,可就这么一点信息量就让萧伟做了一宿的噩梦。 “相公,晚安!” 而这天晚上,就在萧伟还在噩梦中挣扎的时候,项翔正被虞斯言追着满公司的打,边躲还边不死心的问: “言言,你就给我说吧,你到底是怎么和冯欢又联系上的,为什么还要让公司的人入她的会呢?这脑子里有事儿,我真睡不着……” 虞斯言握着拖鞋喘着气儿骂道: “你妹啊,项翔你个龟儿子的,你给老子站住!不准动!老子今天非抽得你十八朵桃花开!” …… 第二天大清早,牛芬芳还是六点不到就来了,大老远就看见替天行讨债公司门口站着一人,走近了一看,不由有点纳闷儿, “你这是……等我?” 项翔在大门口喂了大半宿的蚊子,浑身都是疙瘩,他挠了挠胳膊,淡淡地说: “你进去吧,小声点,他还在睡觉。” 牛芬芳这才发现公司的大门根本就没锁,她看到项翔浑身的红疙瘩,好心地说: “你别站这外头了,蚊子多。” 项翔还是那句话, “你进去吧。” 牛芬芳劝了一句,项翔不听,她也没法儿。 虞斯言依旧是7点多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拿着一瓶风油精边下楼边对门口的项翔喊道: “进来吧。” 项翔乖乖的开门进来,自觉的往厨房走。 虞斯言把人拽住,将风油精塞到项翔手里,然后对牛芬芳一招手, “你跟我上来,咱们签合同。” 就当项翔在厨房里给虞斯言煮开水蛋的时候,萧伟终于被手机的一阵狂响给解救了,可谁知,一场虚惊噩梦出来下一秒就进入了现实版炼狱。 吕越朝气蓬勃的一声喊从手机里震响, “起床啦,做早cao啦,喝牛奶啦!” 债主悍夫 089 我是你的谁 项翔煮好早饭出来的时候,虞斯言和牛芬芳还没有下楼来。 简简单单一个签约,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可见并不顺利。 虞斯言在谈正事儿,既然打一开始就没叫他,那就是不想他插手。 项翔把桌子上的早餐罩子罩上,放松了脚步走回房。 房间并不隔音,即使一墙之隔是虞斯言的休息室,可就凭项翔的耳力是能听见虞斯言和牛芬芳大致在争论着什么。 项翔点上一根儿烟,一边抽一边集中精力听着,正听到牛芬芳说一定不能动粗,项翔的手机就响了。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深深的抽了一口烟,吐出烟雾把电话接通,丢在一边。 果然,一出声就是80分贝。 “项翔,你居然把我手机号儿给了那老妖怪!老子上辈子是睡了你老婆还是强了你闺女,你这辈子要这么整我!” 项翔皱了皱眉,拿过枕头把手机给盖住,继续监听虞斯言那边儿的动静儿。 抽完了一根儿烟,他把烟头丢进烟灰缸,转手掏出枕头底下的手机,不咸不淡地问: “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萧伟昨儿一天没吃饭,晚上睡眠质量也不佳,现在又一口气大骂了这么一会儿,中气都有点不足,声音自然也弱了, “我要用用你的人脉网,查个人,先给你说一声。” 项翔生出点好奇,萧伟都找不到,那这个人一定不一般, “你要找谁?” 萧伟想到这人就一肚子亟待倒出来的苦水,项翔这么一问,就是给他开了闸了。 “一个叫韩东的江湖术士……” 项翔闲着无事,当听故事一样把吕越的传奇算命故事给听完了,最后沉吟片刻,说: “行,你找到了人给我说一声,我也算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