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蜜饯老板寻人
“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赵如澜掂量掂量手里的铜钱,比上次还要多,这次可以上街吃个好吃的。 她们没有吃自己带的干粮,而且去了路边的一家小摊,然后点了三碗面吃 “张兄,你吃的这为何物?” “哦,这个是最近市面上流行的饴糖,可好吃了,就跟蜜饯一样好吃,你试试。” 在吃面的过程中,赵如澜依旧听见有人在讨论饴糖的事,她竖起耳朵听着临桌的动静。 “嗯,真不错,跟蜜一样好吃,这个是在哪个铺子买的?” “这是一个摆摊的小姑娘买的,价格不如蜜昂贵,只要五文钱就可以得到一小包,这个我收起来,我觉得可以吃上小半个月。” 听到这里,赵如澜不仅疑惑,为什么一包糖还要藏个半个月,难怪找她买糖的人不如上次多了,每个人都是买了便可以收起来吃个半个月,市场很快就会饱和起来。 “这五文钱说贵也不会,但是常吃也是消耗不起啊。” “确实。但是比起如蜜铺的蜜饯,这个价格亲民多了,如蜜铺怕是专门开设给有钱人消费的。” “非也非也,平日了稍微有点事的人家,隔个个把月也会去买如蜜铺的东西,只是最近饴糖盛行,我倒是发觉如蜜铺的生意少了不少。” 这边,赵如澜吸了一口面,才想起来这是古代,不如现代那么富裕,人们的生活没有那么好,五文钱一包糖,是不会,却也不便宜啊。 她顿时愁了起来,她也是小作坊,每次生产都要浪费太多人力物力,如果萌批量生产,到时候饴糖买个一文钱一包,怕是就不会这么少人买了。 古代都是小农经济,士农工商,这也就导致了例如布匹一类的物件,价格昂贵。 毕竟做一匹布,得花费一个家庭很长的时间,人们都是自给自足,就算是开设工厂估计也没有人手。 “唉。”赚钱还真是一件难事,她摸了摸自己的小竹篓,看来未来的路是道阻且长。 而另一边的,方才被提到的如蜜铺确实人少了不少,小二闲着无聊还拍起了苍蝇。 “这……最近的生意怎么差成这个样子。”掌柜的在柜台上打着算盘啪啪作响,一边对着账本,一边皱着眉头。 小二听了这话瞬间来了精神,要是待会老板把生意不好的由头归根为他太懒惰怎么办? “刘老九,最近怎么没上我们铺子买东西勒?”偶然遇见熟人,小二热情地招呼他进来坐坐,顺便聊聊家常。 “哎呀,不是我不想来,而且上次买的蜜饯吃光了,我就想过来帮衬你,可是路过市集的时候,就发现了路边摆摊的一小姑娘,在买,买什么糖……对了,饴糖。” 小二大着嗓门,让一边敲算盘的掌柜听清楚点,生意不好了跟他没有关系:“饴糖?这是啥子?跟你不来我们店里有什么关系?” “这个饴糖啊,啧啧。”刘老九砸吧嘴,感觉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就跟你铺子里的蜜饯一样好吃,不过,人家可比你便宜多了。” 听了这话,掌柜的也不继续敲键盘了,扯开笑容上来打听打听这个饴糖是个什么来头,竟然还能抢走他铺子里的生意。 “这,恕我见识浅薄,你能跟我说说饴糖是什么东西?” 刘老九听见自己吃了连蜜饯铺子掌柜的都没吃过的东西,热情地拿出来自己兜里的饴糖,摆在他们面前。 这一颗一颗,形状不规则的白色小石头就是饴糖没错了。 “喏,这个就是饴糖,你们可以试试,好吃极了。” 小二忍不住连忙挑了一颗放在嘴里,说实在,这饴糖甜甜的,是好吃,可他敢打包票,定是铺子里的蜜饯比这个好吃。 他趁掌柜的不在,偷偷吃过那么几颗,毕竟蜜饯是用水果做出来的,果rou细致,色味俱佳。 可是,这个饴糖空得一个甜字,却在价格上面赢得了老百姓的欢心。 送别了刘老九,小二愤愤不平地朝掌柜道:“掌柜的,你说那个小姑娘是不是欺人太甚,这东西买那么便宜,这不就是破坏市场嘛。” “不急不急,我们过去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可是,等他们过去集市转了一圈,却发现据说在那里买饴糖的小姑娘却不见人影。 “掌柜的,这可怎么办?”小二急得挠头,他也不知道对方是何人物,也不知道该怎么寻找。 “你帮我去打听打听,那个小姑娘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我有意买下她手上的配方。” 他们哪里知道,赵如澜她们吃过午饭,早早把饴糖买了出去,就去逛集市去了。 带着珍珍逛了一圈,给她买了点小玩意,已经零嘴,赵如澜突然又发现了一个商机。 因为平日里看电视,只要是演古装剧,都应该有一个年轻小伙,然后扛着一根杠子,一头上面布满稻草,在稻草那头插满糖葫芦。 可是她寻遍整个集市也没发现糖葫芦,看着下次可以做点糖葫芦出来。 “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赵如澜没有什么时间概念,况且以前她八九点在街上游荡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是如今是古代,夜间鲜少有活动,而且待会回去的时候没有路灯,怕是会很危险。 一看日头,赵如菲心中一惊,如今已经是这么晚了,得捉紧时间回去才行,等会天彻底黑了下来,她们必须摸黑回去了。 “那赶紧回去吧。”赵如澜点点头,也就留恋,拉着珍珍的手就赶路回去。 街上外地来的小贩已经走得七七八八,剩下的都是住镇上的,而那些不慌不忙赶路的,都是些有车马牛羊的人。 坐上车上,伸手一挥绳子,他们就颠簸地回去村子里去。路边只有稀疏的几个行人,或挑着担子,或被子竹篓,或提着今日到集市上买的东西。 一匹马飞快地从赵如澜身边经过,马上的人浑身蒙着,甚至不能看清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