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都市小说 - 女王归来之美男滚开在线阅读 - 第119节

第119节

    “齐宜修!”姜云朵微微的挣扎,没好气的嗔他,“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齐宜修愉快的笑着,抱着怀里柔软的身子,满足的想要叹息,“云朵,我想你想的好辛苦,等了一晚上,又一个早上,好不容易才等到你进了我这里,我现在算是明白度日如年、望眼欲穿是何感受了,唉!”

    姜云朵轻哼了一声,说的再甜言蜜语也改变不了这货的腹黑心思,以为她真的想不到呢,谢静闲的办公室跟他的离的最近,自己去那里的事,只怕是他故意泄露出去的,不然章云旗不可能知道,因为他的办公室离的最远,都拐出去一个大弯了,至于泄露出去的原因……则是,他这个主子知道自己的属下最老实,指望齐泽去搞破坏只怕不能成功,所以就用熊大熊二那两个心思简单的当枪手了,再加上一个玲珑肝的卫清翼,何愁不能成功?

    齐宜修幽深的眸子闪了闪,怀里的小女人是多么的聪明,他自是清楚的,有很多事情一看就透,知道自己的那点心思是瞒不过她的,于是也不再遮掩,“云朵,可是……不高兴了?”

    “你说呢?”姜云朵傲娇的又哼了一声,嘴里这么说着,可拥着他的胳膊依然自如的丈量着他劲瘦的腰。

    闻言,齐宜修抬起俊颜,大手握住她光滑的下巴,拇指爱恋的摩挲着手下美好的肌肤,“我说么?看云朵的模样嘛……貌似是好事被打断,所以欲求不满导致情绪不稳了?”

    咳咳……姜云朵差点没被那一声欲求不满给刺激的呛着了,她什么时候表现出那样的情绪了?倒是他的脸上写满了那四个字好不?真是恶人先告状!羞恼的打掉他的手,“你少胡扯!”

    “难道不是?那是什么?遗憾失落?还是想要继续的心蠢蠢欲动,怎么也克制不住?”

    “齐宜修!”姜云朵无语的瞪着他,这货还敢再流氓一点么?

    事实证明,耍流氓这种事,只有更高,没有最高,对于这几只来说,分分钟都可以刷新最无节cao的记录!于是,“云朵叫我做什么?喔……我明白了,是不是需要我帮忙继续?”

    姜云朵被气笑了,“你就不怕一会儿又被来敲门?”

    齐宜修摇摇头,“不怕,为了满足云朵,就是门被炸了,我都不会停止!”

    “那炸了以后呢?你就不怕那什么什么被……围观?”姜云朵不可思议的脱口而出,她对这货的认知又涨了一个新高度。

    “为什么要怕?怕的该是他们。”

    “为什么?”她还真是不解了,下意识的问。

    问完就后悔了,因为某只不要脸的道,“当然是怕看见我强悍威武的战斗力啊,你知道的,云朵,男人嘛,其他的地方弱一点都可以弥补,唯独这一点,呵呵,那可是需要天赋异禀的,而我恰恰就是天赋异禀中的翘楚,足以碾压男人们的自尊和骄傲,所以他们焉能不怕?”

    姜云朵呆呆的看着他,半响,红着脸,羞恼的低吼,“齐宜修,你不耍流氓会死么?”

    齐宜修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摇摇头,非常正经的宣布,“不会死,但是会比死还要难受!”

    “……”

    姜云朵无言以对了,人家却还不放过,“云朵,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谈谈刚刚你错在哪里了?”

    呃?什么意思?她错了什么?姜云朵不解的看着他,不知道这腹黑流氓又有什么心思。

    齐宜修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嘴里说的那话却是让她……“刚刚,云朵一口一个齐宜修,嗯?我记得云朵答应过我,私下只有我们两人时,你要喊我修的喔,所以……”

    “所以……你又要耍流氓了是不是?”姜云朵简直对这货不予置评了。

    谁知,人家很认真的摇摇头,“不是耍流氓,而是……惩罚!”

    最后那惩罚两个字落下时,伴随着的是他的唇一起落下,准确无误的覆盖上她的,吞下她所有的抗议低骂,她狠狠的瞪他,惩罚和耍流氓有区别么?

    某只吻的热火朝天,渐渐的带动着她忘却了一切,只随着他一起沉浸在唇舌纠缠的美好悸动中,不能自拔!她在气喘吁吁的濒临窒息中,懊恼的想,这几只的吻技是越来越好了。

    最后的收场……是她被他抱着斜躺在宽大的沙发里,彼此平静着急促的呼吸,还有整理着凌乱的衣服,当然对于某只来说还多了一样,压制他强大战斗力的表现欲。

    唉!现在不是时候,他倒是不怕敲门,他是怕得罪了大哥,以后一定会给他苦头吃的,大哥的腹黑手段比起他来,只高不低,所以……只有忍了。

    某只的隐忍倒是让姜云朵不解,毕竟那货的……那什么反应她强烈的感受到了,不过人家能忍,她是再高兴不过了,暗暗送了一口气,又觉得悲催,以前觉得接吻是最美好心动的事,可现在肿么觉得这就是上床运动的导火索呢?

    是他们的自制力太低还是……她就长了那么一副勾引别人蠢蠢欲动的脸?

    她一不解的看过去,人家立刻就紧张提醒,“云朵!不要勾引我!”

    我去!她干什么了?她不就是看了他一眼么?

    她想起身,他飞快的拦住,“云朵不要乱动,你再勾引,我可真的忍不住了。”

    噗!她怎么做什么都是错?

    不对,不是错,是点火,对于自己喜爱的女人,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对于那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反之,若是不喜欢,就是脱光了都没用。

    于是,姜云朵只好很安分的窝在人家的怀里,闭目养神,这样总行了吧?

    半响,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某只才算是平息了所有的邪火,声音不再沙哑的令人心悸,“云朵,来我这里可是有事?”

    冷静了,脑子里终于想起正经事来,他自是知道人家不会是来找他翻云覆雨,主动投怀送抱的。

    闻言,姜云朵睁开眸子,谈了一口气,可算是说到正经的了,怎么想要正经的说点事就这么难呢?非得经历这么前奏才可以,“嗯,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卢雪莲母女的事。”

    齐宜修不以为然的的道,“这个还不简单,把那个女人往吕继明床上一送,引了所有人围观一看,那么一切便解决了。”

    姜云朵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卢雪莲和吕继明没有那么蠢好不?”想要送做堆也得费一番功夫,尤其是现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有了高兰芝母女的前车之鉴,只怕卢雪莲会更为谨慎,哪里就会轻易上当?

    “他俩是不蠢,不过可惜,遇上的是我们!”齐宜修说的非常霸气而自信,却又丝毫不让人觉得张狂,只会莫名的信任他,说到就会做到。

    “那你说说看,你有什么好办法?”

    如今,卢雪莲谨慎的连行宫的大门都不出了,想要制造他和吕继明相处的机会还真是不好下手。

    被喜爱的小女人依赖崇拜的感觉还真是爽啊!于是某只回答的更为殷切,“卢雪莲是不好引出门,可是有一件事,她却是不会拒绝,且到时候跟我们还能撇清瓜葛。”

    “什么?”听他这么说,姜云朵被勾起好奇心来了。

    “就是后天,后天是卢家长老的七十大寿,那是她的父亲,她不会不去的。到时候,吕继明自然也会去,还有十大家族其他的长老,人多事杂,还愁没有机会?若是换了别人也许还不好办,可是他们俩,哼,一个惦记着没有睡过的女人,一个守活寡守了近二十年,不过就差咱们那一把火了。”

    ------题外话------

    晚上木禾尽量再争取个二更哈,抱抱妹子们,谢谢你们的宽容和支持。

    ☆、二更送到 当年的惨剧

    闻言,姜云朵若有所思,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好机会,不过后天?怎么就闻到了还有一股阴谋的味道呢?

    她看着他,眸光审视,他回应着她,那不怀好意的笑意被隐藏在幽深的眸底,后天可是该他侍寝的日子,所以那一天,她会和他一起去喔!不但能让那一对*烧起来,他们俩也……啊,不能再继续想了,不然他那点激动邪恶的心思又要遮挡不住了。

    “在卢家下手,到时候,卢长老的脸上会不好看吧?”若是因此与卢家生了嫌隙,可就不美了,卢家可不是高家和吕家,不是他们想要一心铲除的对象,所以还得留些颜面好!

    “放心吧,到时候会给他们俩机会的,若是他们守住了底线,那么我们便再做其他办法,若是他们自己不争气,那就怪不得任何人了,就卢长老以后知道是我们出手,他也说不出什么来,自己女儿行为不检点,难道还能怨到别人头上去?”

    他这么一说,姜云朵心里释然了几分,不过,某只又别扭上了,“云朵,真的只是在意卢长老的脸面?”

    “不然呢?”听出他话里的酸味,姜云朵撇撇嘴,有些无语,又来了,就不能不拈酸吃醋的么?

    “卢家可是还有一只的,还是风靡整个学院的中年美大叔。”那中年两个字咬的很重,像是在刻意强调人家的年龄,借此拉开距离。

    姜云朵呵的笑了一声,“拜托,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那只中年美大叔是你的好友吧?”

    “那又如何?”好友也是情敌,也不能阻挡他吃醋。大哥不在,他不用提醒自己吃醋的风度。

    还那又如何?姜云朵心底无语至极,终于说了句狠的,“他不止是你的好友,还是你……咳咳,需要帮扶的对象吧?”

    闻言,齐宜修表情瞬间凌乱了,怎么忘了这一茬了,“云朵……你真残忍。”

    把他的好心情完全破坏殆尽了。

    “咳咳……”分明是你自己欠虐好不?

    “云朵,我能不能……不要帮他?”某只很憋屈,他简直能想象若是他主动欢迎人家,人家一定会热情的跳进来,不管是陷阱还是火坑,都甘之如饴。

    姜云朵眸光闪闪的撇开,“你自己决定。”这个和她有关系么?

    “自己决定?哼,若是我不帮,云朵是不是就最后让我进门了?”齐宜修越说,语气越是酸。

    姜云朵四两拔千斤的道,“这不是我说了算的好么?”

    “那谁说了算?大哥?”某只很挫败,大哥的话向来是一言九鼎的,根本不会给你商量或是拒绝的余地。

    姜云朵见他这样,轻咳了一声,不想再围着这个话题转悠了,反正不会有结果,倒是他提到大哥,她想起最初来找他的初衷来,“修,你对大哥当年的事了解多少?”这些东西问本人,有些残忍,也不一定了解的清楚,倒不若问他。

    本来齐宜修见人家又关注大哥,有些郁郁,不过听着那一声软糯的修,又柔软了,“云朵是想知道哪一方面的?”

    “当年那一场爆炸的事!”要想对付高家,打压卫家,分解这两家的关系,那么这一场大家都闭口不谈的爆炸惨剧是最好的切入点了。

    闻言,齐宜修的神情有些凝重,“云朵可是不忍心问大哥,所以才来找我?”

    姜云朵也不否认,点头道,“是,我不想去戳大哥的痛处,不过这事是一定要揭开的,我想要为大哥还有他逝去的父母讨个公道,让做了这一切的人付出相应的代价!”

    齐宜修握住了她的手,迎视着他坚毅的眸光,“云朵可是会有一天……也去大哥那里问关于我的一切?”

    姜云朵微微一怔,在他幽深的眸子里看到一丝脆弱的孤寂,她心一缩,主动拥住他,“若是你想告诉我,我更愿意听。”

    齐宜修身子一暖,将她抱的更紧,下巴轻轻的搁在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如水,“好!等有机会我把我的一切都亲口说给你听,你不要去问别人。”

    他愿意在她的面前剖开那些丑陋和黑暗,想要把那些冰冷的过去与她分享,想要她彻底的了解自己的一切,两人之间再无秘密和隐瞒。

    姜云朵点点头,闷闷的“嗯”了一声。

    接下来,齐宜修缓缓的跟她说起了当年的那件爆炸事件,那时候卫伯庸只有六岁,是卫家的嫡长孙,深的卫家老爷子的喜爱,那时候卫家和娶了高家的嫡长女高兰玉,自从高兰玉进门,一切变得不一样了,高兰玉骄傲好强,时时处处都想要与卫伯庸的父母一争高下,包括孩子,她的儿子出生后,这种攀比到了极端的地步,她嫉妒幼年的卫伯庸是嫡长孙,又天资聪颖,卫家老爷子早已透露出让他继承家业的想法,平素也是当做接班人培养,这无疑刺激了高兰玉,而卫伯庸的父母一直看不惯高家的嚣张,与高万良更是不屑为伍,所以这大概也是高家出面帮助高兰玉最大的原因,只有除去了卫伯庸一家,卫家和才可能当长老,才能为他们高家所用,成为他们将来掌控黄金岛的助力,而不是绊脚石。

    于是,便策划了那一场爆炸案,姜万豪得到消息时,已经完了一步,等到赶去,现场火光冲天,卫伯庸的父母拼了命才把卫伯庸给推出来,其他的人都在那一惨剧中丧生,卫伯庸自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再开口说话,后来倒是说话了,可变得沉闷无趣,除了拼命的工作,生命中再也没有其他的乐趣。

    姜云朵听他说完,心底觉得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卫家和当初知道么?”

    若是不知道,那么还可以放他一马,若是知道却依然袖手旁观,任别人残害自己的同胞兄弟,那就是泯灭人性,丧心病狂了。

    “当时不知情,不过事后……十大家族里是个人也能猜出几分了。”齐宜修的声音有些冷,对那些家族明哲保身的冷淡漠然嗤之以鼻,这可都是自诩是名门世家,可是遇上事,有哪一个敢站出来伸张正义?

    “当年高家做出这一切,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过去近三十年了,想要重新追查还真是难度重重。

    “义父当初在暗中早就查过,他们做的手脚很干净,参与那些的人都被灭了口,死无对证,不过最后还是找到一些,那个安装炸弹的人虽然死了,可是他很聪明的留下了一盒磁带,里面录着一个人交代他做这些事的对话,包括事成之后,会给他什么样的好处,这个人也是个有脑子的,为了以防万一,这磁带放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他被灭口之后,义父也是费了很大的心思,一层层的抽丝剥茧,才找到。”

    “那现在,那盒磁带在哪里?”姜云朵问的有些急切。

    “在大哥那里!义父早已交给大哥了。”

    “那大哥他……”她想说,既然有证据,为什么不动手去抓捕那几人,可稍稍冷静,便明白了,就算有证据如何,时机不成熟,拿出来也办不倒高家,反而打草惊蛇。而且,若是她没有猜错,录音带里的那个交代办差事的人也一定不会是高兰玉,更不会是高万良,他们都没有那么傻。

    果然,齐宜修对着她点点头,“录音带里的那个人不过是高万良的一个属下,整个对话里,都没有出现高万良或是高兰玉的名字,所以算不得是有力的证据。”

    “那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为了免得再次被灭口,这些年大哥一直按兵不动,没有刻意去查过那个人,倒是让他多活了好些年,他就是高万良身边的四大金刚之一的向国海。”

    “向家的人?”姜云朵一惊。

    “嗯,这个向国海与华叔当年都是向家上一代国字辈的翘楚人物,武功狠辣,当年和华叔一起争夺十大勇士的冠军,可惜败给了华叔,这些年一直跟在高万良身边,高万良做的那些事,许多都是经他之手,他可谓是高万良的心腹。”

    “我怎么一直没有见过。”不管是父亲寿宴那一天还是处置高兰芝母女那一日,她都不记得高万良身边有哪一号厉害人物。

    “高万良这个人向来自负甚高,所以出门在公众场合一般不喜欢带保镖护卫,就是带人,也是部队上的属下,所以大多时候,他身边的那四大金刚都不在,却也不会闲着,都去给他办事了。”

    “若是这样,还真是有些不好办。”既然是心腹,那么想必向国海对高万良是非常衷心的,想要从他嘴里说出什么,只怕不可能。

    “再不好办,也得办,就是铁嘴,也要把他给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