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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sao还是师叔sao,摸清套路后,就知道师叔脑子里又在想一些晋江不能写的东西。 所以说,人有些地方憋久了是不能行的。 “心理已经很变态了,师叔的身体一定要健康。” 顾法宁不假思索道:“男人,我屈尊纡贵在你身上留下痕迹,那是你的荣幸。” “今天这么早起来,是在偷偷学男德好服侍我吗?”顾法宁夺过他手中的剑谱,面露鄙夷,“男人家家的怎么不去涂脂抹粉,非要看这些伤眼睛的东西,和苍哥儿多学学,也不至于人老珠黄到几百年没人要。” 景元化看傻子似的看了会顾法宁,扯紧衣襟。 顾法宁大剌剌靠在桌案上,一手托脸凑近师叔:“白苍那个小东西背着我摸其他野女人,被我发现赶走了,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以后别跟我扯那瘪犊子。” 师叔唇角翘起,一本正经道:“眉眉。” 顾法宁冷冷打断他,捏紧景元化的下巴:“当着我的面念师尊起给竺岚月的名字,你好大胆!” 指腹划过师叔冰冷的皮肤,下巴的线条流畅,捏着很是顺手。 却被师叔反手握住:“你这手生得好看,暗渊底下我竟没发现过。” 他手上逐渐用力将她扯到身边,顾法宁抽不开身,干脆借势掐住师叔的脖子。 “男人,你想要就直说。”顾法宁将师叔的鬓边海棠正了正,托起师叔下巴,居高临下道,“求我啊,求我x你。” 师叔一怔,眼中温色褪去大半。 她就不信,景元化那么高傲自持的人,会对一个神经病有太多容忍。 顾法宁继续:“来啊,风华绝代万人惊艳的承原道君,不要以为你是朵娇花我就会怜惜你!” 景元化脸色有点变绿,松开顾法宁:“忘了吗,我们是祖孙,这不合礼法,注定会被五大派嗤笑。” “祖孙,师叔竟然还记得我们是祖孙?”顾法宁长长的狞笑道,“这实在是太刺激啦!” 景元化彻底放开她,朝后边挪开身子,重新拿起剑谱。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静默到她甚至可以听见百米外,城主府侍女扫地的刷刷声。 顾法宁歪嘴一笑:“你害羞了,这有什么放不开的,钱在床头,你自己拿,做我的男人不会缺着你的。” “我都没有跟师尊做过的事,竟然可以跟师叔祖……” 话没说完,顾法宁忽然被一阵大力直接给掀出去,跌坐在院里的海棠花丛中。 小鹤正在给花浇水,顾法宁从天而降,险些淋湿半边裙子。 没关系,都是小问题。 师叔可真温柔,没把她掀在带刺的玫瑰里,心里想必还是有她的。 这个男人真是害羞得可爱。 顾法宁开心地笑起来,拍拍白裙子上的尘土,采了朵玫瑰用灵力扔进师叔的窗:“我变得主动,你是不是不习惯,男人?” 良久之后,窗户里丢出个小小的传音螺,只有一句毫无腔调起伏的话:“今天别出现在我眼前。” 小鹤很同情地搭腔:“法宁呀,又被主子赶出来了?” “错了。”顾法宁纠正他,哀婉凄切道,“师叔不愿意做我的人,那我便放手吧,相忘于江湖,大抵也是极好的。” 小鹤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顾法宁话锋一转:“这就去迎娶我的第三房小妾,记得来吃酒。” 小鹤差点没合上下巴:“小妾,三房?” “对啊,他是我光风霁月的大师兄叶其焕,虽然师兄心里总装着竺岚月,但我不介意。”顾法宁目光放空,仿佛已在沉浸在迎娶佳人的喜悦里。 咽了口口水,小鹤艰难道:“啊这……不合适吧,你已经有了……” “一个两个的美男子,怎么够平息我被师叔抛弃的痛苦呢!”顾法宁悲痛道,“太累了,我要爱十个!” 第二日。 顾法宁迈着轻快的步子去东城门,外事寮的弟子们都打点好了自己的琴剑法器,个个脸上带着回家的喜悦。 大小姐飞跑过来,给顾法宁一个大大的拥抱,借机在她耳旁悄声道:“完蛋,承原道君居然要和我们一道儿走。” 小鹤抱着景元化的剑,不好意思地朝她笑:“法宁呀,早。” 不远处,珩玉真人和竺岚月站在一块儿。 见她来,竺岚月后退一步,紧张地望了望珩玉真人,牵住师尊的袖角。 珩玉真人只是动动嘴角,什么都没有说。 顾法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冷淡点点头,顾及往昔师徒情分,不卑不亢朝珩玉真人行弟子礼:“晚辈顾法宁,见过真人。” 珩玉真人动容:“阿宁,对师尊不必如此拘谨。” 竺岚月咬住唇瓣,瓜子小脸勉强笑笑,跟着道:“问顾师姐安。” 顾法宁随口答应着,脑中飞快思索怎么应付真正难缠的主儿。 师叔手腕盘踞着他的坐骑黑蛇,不阴不阳地看顾法宁,周围的气压低沉,全然没了昨天任她满嘴胡话的纵容。 呵,这个男人居然因为她的sao扰而生气了。 外事寮跟群找不到娘的小鹌鹑似的躲在另一边,瑟瑟发抖。 大小姐关心她的师弟师妹,跟她商量道:“道君是辈分很大的长辈了,出行自有长者的方式,我们是打算御剑回去,定然跟不上道君的步伐,你看,能不能让道君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