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 本书由(俯拾荆棘)为您整理制作 ============================== 王牌军医重生十六岁 作者:爱吃香瓜的女孩 ================== ☆、神奇的血缘:香瓜忆当年附上架活动 香瓜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喜欢军旅,喜欢尝试新的东西。电影看的都是热血剧,那些男孩子一样喜欢敢死队,喜欢史泰龙、杰森等这些演员。 也许是每个女孩在某个年龄阶段会有强烈的制服控,又有可能是制服本身充满诱惑,所以香瓜在这条道路上一发不可收拾,孤独徘徊而执拗着。 直到某一天,香瓜找到了为之热血的原因。 香瓜的外公是名军人,去过台湾,可现在台湾回归了,他早已不在了。他去逝的早,走的那天香瓜还在读二年级?一年级?可能更小,只记得那天父亲来学校接香瓜,下着雨,父亲背着我走了三个多小时的路去到外公家。 那个时候应该是冬天,很冷,香瓜与母亲还有亲戚坐在火炉旁,大娘说送外公上山的那天要哭,然后亲戚就笑香瓜,说香瓜那么小哪知道这些,但送外公那天香瓜真的哭了,不知道原因,哭得稀里哗啦的,后面哭累了就跟几位表哥在山上乱跑,忘记了难过,可能是真的还太小,又加之与外公家远。唯一记得的一件事,是很小的时候香瓜母亲去看外公,买了许多吃的,香瓜贪嘴偷吃了,被母亲骂了,香瓜一高傲调头就走,母亲和年老的外公在后面追。香瓜本来想给外公写本书的,但编辑说二战的最好不要写,便一直搁浅…… 写这些不是想要打动谁,香瓜只是想说,有些事要坚持,因为有自己值得坚持的原因,就像有些原则,不可打破。香瓜希望军医上架之后,喜欢这本书的亲们,能够一直喜欢下去,香瓜也会努力让你们喜欢上它,如果不能支持正版的,请不要告诉香瓜,因为做不到,做不好,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 ☆、第一章 黑色葬礼 2033年9月18日,这天对于z国来讲是悲痛的一天,这天将永远载入史册,供后人缅怀与学习,他的名字将会成为军人的骄傲,成为他们勇往无前最坚固的信念。 “立正!” 一支身穿黑色常服的军队站在大雨低下,看到远远驶来的黑色军车,队长嘶声一吼,军人们唰的站得挺直,目光如炬,漆黑的眼里一片湿润,不知是被雨水冲涮的还是强忍的眼泪。 军车停在烈士园外,下车的几个首长拒绝撑伞过来的部下,站在路边很快被大雨淋湿。 刚才喊话的队长带着队员跑来,向几位首长敬礼,便小心翼翼把他们的长官抬下车。 漆黑的棺上盖着被雨水打湿的国旗,还有一大簇娇艳的百合花束。 鲜艳的花朵正盛开的绚丽,浓烈的百合香味被雨水打进泥土里,散出让人舍不得太快结束的芬芳。 一排排白色的墓碑整齐的立在青草悠悠的列士园里,队长和他的队友坚定的望着前方,戴着白手套的双手稳稳抬着灵柩,那么用力又那么轻。 他们个个都是单兵,每次任务都负重四十公斤,现在他们合力抬一个人根本不会觉吃力。然而让他们难过的是,一个强悍从未战败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催毁他的长官,却是这么轻,让他们无所适从。 黑色的皮鞋踩在石阶上,一步一步往上走。在上陂时,一阵风把黑棺上的国旗吹下来,如被精灵扯拉着落到了草坪上。 棺尾的军人看到了立即跑去捡,等他重新回到队伍里时,队长已经到了长官的新家。 军人赶过去准备将属于长官的荣耀重新盖上,被另一位战友阻止了。 杨光拿过国旗,用袖子将上面的泥土仔细擦干净,才把它铺上,亲吻了下黑棺。 队长看着她的举动,动了动喉结,最终什么没说的站到一边,等首长及长官的亲人一一和他道别。 杨光慢慢退回到队长身边,紧成拳的指甲扣进手心里,这种细微的刺痛让她保持冷静和理智。 一切都结束了。 她从那个悬崖边解放了。 彻底的掉了下去。 无处可复。 “长官一定希望你能好好活着。”队长望着送葬的人,语气轻缓而复杂。“你可以重新开始了。” 杨光深吸了口气,帽沿上的水在她抬头时倾斜下来,使她整张脸如被水洗过,把滑出眼眶的泪水遮掩的很好,没人会发现她刚才的异样。“不可能的,队长。”她将所有的热情与年华都用光了,再也没有一点留给其他人。 “这次任务全军覆没,失败来得太快太急,根本没给我们反应时间。”杨光一眨不眨望着墓xue上方的灵柩,想到那混乱的枪响,战友的痛吟,还有……这个即将沉睡地下的男人。 “你还活者就不是全军覆没。”“长官最后还是坚持完成了任务,杨光,我们应该坦然的面对生死。” 你能做到坦然吗?杨光侧头看他,便沉默了下来。既然你都不能,我又怎么能做到? 在这个压抑、肃穆的葬礼上,一双眼睛正透过光学瞄准镜观察着,最后十字图标定在了站成一列的小队上。 杨光看了眼远处,当视线扫到杉树森林时,被枪鸣惊醒。 她跟随着脱下帽子敬礼,眼睛死死盯着准备下葬的灵柩。 慢一点,求你们再慢一点。 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他,杨光努力瞪大眼睛不让泪水滑下来,直到最后她觉得眼眶酸痛也没眨一下。 司号兵吹响了礼号,预示着葬礼快要结束了。 杨光毫无察觉,直到听到有人叫自己才放下手,收回视线。 一个一麦三星的将军走到杨光面前,严厉的目光中带着抹不去的悲痛与沧桑。“杨光,这是成锐留给你的。” 杨光望着他递来的信,不敢确定这真的是给自己的。 仿佛瞬间苍老许多的靳藤点了点头。“我本来想将它烧毁,因为这会让你更放不下,我自私的想让你知道,知道成锐的心意。至少,能证明他也有幸福的时候。” “靳伯伯……” “伯伯我都知道了。”靳藤叹了口气,拿过部下手里的国旗交给她。“伯伯希望你能一直记住他,他背负的太多了。” 杨光双手接过国旗和信,在靳藤的注视下紧张、期待、颤抖的拆开。 印着准将徽章的信纸很快被雨水浸湿,靳成锐独成一派的苍劲字体跃入视线。 信不长,和它的主人一样言简意赅,只是到了后面语句慢慢变长,字迹不如刚开始那么干脆利落,仿佛透着无限眷恋。 杨光脸色苍白,紧紧抱住信望向那块新土,想要冲过去再把他挖出来,但她知道这样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即使他活着也无法改变。与帝国的利益相比,个人感情又算得了什么?而且,儿女情长也不适合他。 她抱着信,似大风雨下坚强而脆弱的娇花,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掐断花径结束她生命。 十字图标后的人调动枪口,瞄准她眉心,扣着板机的手指缓缓压下。 “哔——”的一声从消音枪口吐出的子弹,击碎雨点带着漩涡击中目标。 哽咽几近窒息的杨光,觉得额头有些痛,她看到靳伯伯瞬间变得惊慌的脸,还有迅速戒备的战友和跑向自己的队长,旋转着往后倒,看到了灰蒙蒙的天,落在脸上冰冷的雨水。 要死了吗? 也许这是最好的结果。 杨光听不到声音,看到他们大张大合的嘴,她笑了起来。别为我难过,我现在很快乐,终于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和他了。 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杨光看到自己在军训场上第一次看到他的情景。 那时候她正在练射击,指导员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在她重新举起枪时,他一身黑军装从军车上下来,坚定的脚步踩在地上仿佛无人能憾动,可这么一个神情冷峻的男人,却什么没说的向来迟的接待员点了点头,认人觉得即严力又温柔。能将这两个词结合的这么完美,恐怕就只有他一人了。 她记得自己那一枪射中了,苦口婆心的指导员非常高兴,他的欢呼引起靳成锐的注意,在知道是什么事情后,他对自己说了句:“你手指很长。” 不知强悍的人思维不一样还是怎么的,在一片错愕的视线下,杨光率先反应过来,扬了扬自己的手,回道:“所以它即能握枪也能握刀。” 跟他相处的画面如跑马灯在脑海闪过,杨光闭上眼睛前想:如果他们能重来一次,结果会是如何? ☆、第二章 重生 “光光,光光。” “光光光光光……” 杨光被耳边持续不断的杂音吵得想一枪嘣了他。 每个女生孩童时期总有一个青梅竹马,杨光很不幸也有一个。 杨光强睁大眼睛,望着像复读机一样叫自己的大男孩,久久没吭声。 她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看到他?难道自己其实是喜欢他? “嗨,你睡傻了?”赵传奇在她眼前晃了晃手,俊美的脸上带着些没有脱去的稚嫩。 “你才睡傻了。”杨光被自己一开始的想法雷到,感受到阳光的温度的她,动了动在太阳下显得更加白皙的手,确定这具身体是否真的属于自己。 赵传奇很冤枉的讲:“我又没睡,是你在考场上睡着了。”“哎光光,你考得怎么样?不会考鸡蛋吧?” “你还鸭蛋呢。”杨光张望四周,看到黑板报上的时期,不确定的问他。“现在是什么时间?” “午餐时间。” 杨光:…… 不在一个频道上的人,果然很难勾通。杨光开始找手机,在看到数学课本上的涂鸦,终于确定自己是重生了,回到了高中时代。 盯着数学课时无聊画的暴走老师,杨光脑袋很混乱,但她无疑是兴奋的。十六岁?她想干的事太多了! 赵传奇见她盯着课本,无所谓的讲:“考鸭蛋就考鸭蛋,反正你都决定读医学院了。”如今的医学院已到了求贤若渴地步,敞开着大门恨不得所有人都去学医。自二十年前的末日后,人类急骤减少,虽然世界公约定了许多繁衍条律,可公约归公约,战还是一样要打,人还是一样要死,只是许多人经过死亡的洗礼,都变得随遇而安,大多人选择安逸的生活,因此医生这个吃苦耐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命的职业,变成了大冷门。 杨光抬头望着他,坚定的握拳。“我要读军校!”说摆推开他就往外走。 连人带凳子摔地上的赵传奇朝她大喊:“等等我,今天我mama回娘家了,我要去你家蹭饭!” 赵传奇和杨光是发小,很发的发,很小的小,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如果都是男生,那肯定是好兄弟没得说,不过青梅竹马的他们小时候也没少被叔叔伯伯开过玩笑,不过自五岁的赵传奇指着同样大的杨光大叫她没有小*后,双方父母及叔伯们各种幻想破灭,杨光则对这个有点虎的发小儿更是没一点想法,反而时常在想赵叔叔的伟大想法,可能注定要成为传奇了。 杨光风风火火的走进军区大院,赵传奇顶着俊美脸蛋凄凄惨惨戚戚的跟在后边。 看门的大叔笑呵呵的讲:“传奇,又被媳妇欺负了?” “滚。”赵传奇很郁闷,想着光光要是考军校,他们不是又要在一个学校? 杨光一上楼就闻到熟悉的菜香味,进门看到忙进忙出的母亲,鼻子忍不住发酸。当年自己做出那个决定,没少让父母担心,虽然爸爸是军人,可自己毕竟是他们唯一的女儿,怎么能放心自己呆在随时可能丢命的前线。 踌躇了下,杨光走进厨房,从后抱住年青漂亮的母亲。“mama,我爱你。” 这三个字杨光以前从没对谁说过,在靳成锐的葬礼上,她看到伤心难过的靳伯伯和伯母,想自己的死应该也会让他们一样,然而这一世她还是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