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玄幻小说 - 我靠直播走红阴阳两界在线阅读 - 第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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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一看,是白无常,他对着谢书灵一笑:“听孟婆说,你昨晚找我?有事?”

    谢书灵回过神来,昨晚他在浴室嗓子都喊哑了,都没得到谢邀的回应,当下便给孟婆打了电话,想问问怎么才能找到谢邀的魂魄去向,孟婆说魂魄的动向可以去问黑白无常,他们整天拘魂,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寻找魂魄。

    孟婆还说让他找白无常,别找黑无常,说黑无常做事一板一眼,估计得给他解释半天他才会帮忙,找白无常会方便很多,于是谢书灵才在昨晚找孟婆要白无常的电话,谁知打过去却一直没人接。

    想到这儿,谢书灵对白无常说:“昨晚我给你打过电话——”

    “噢晚上给我打电话一般我都接不到,”白无常说,“晚上是拘魂的高峰期,我手机静音呢,不过后来我看见未接了,但不知道是你,今早遇上孟婆听她说了,才知道你在找我。”

    谢书灵点点头:“我是想麻烦你一件事,我身边的那只毛笔鬼忽然不见了,他的魂魄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我想麻烦你帮忙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找到他。”

    白无常摸着下巴沉思片刻:“我知道他,魂魄力量很强,比我见过的厉鬼们都强,你现在身上就有他的魂魄气息,还挺多,他应该是临走前把鬼力都倾注在你身上了。”

    谢书灵眼神一暗:“对。”

    他记得严妄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白无常想了片刻,说:“这样吧,你跟我去一趟地府,人间搜索魂魄只限于拘魂时的任务搜索,要想搜索他这种魂魄,地府有个地方或许可以。”

    谢书灵毫不犹豫地说:“好,我跟你去。”

    白无常听他回答的这么快,有些诧异,挑眉一笑:“胆子还挺大,活人进地府,竟然不害怕。”

    “鬼见多了,还怕走夜路吗?”谢书灵无所谓地耸耸肩,“什么时候能去?”

    白无常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说:“现在才上午十点,人间和地府的交界门还没开,等等吧,大门是傍晚六点开,待会五点我们出发。”

    谢书灵疑惑道:“你们在人间需要回地府时,每次都必须等开门才能回去吗?”

    黑白无常这种级别的地府人员,怎么看都该在人间和地府之间来去自如了。

    “我们随时都能回去,但你不行,你是活人,只能走交界门,”白无常解释道,“否则你进去了就出不来了,黄泉路听过吧?交界门就在黄泉路上。”

    谢书灵点点头:“明白了。”

    白无常安排完之后,便出门拘魂去了,谢书灵在办公室等着到时间出发,谁知还没坐一会儿,就见严妄从大门走进来径直朝他走过来了。

    严妄垂眸看着他说:“跟我走。”

    要是平时,谢书灵肯定直接起身跟着老板走了,路上再问去哪儿,可今天他等着晚上和白无常去地府,便依旧坐着没动,抬头问:“有什么事吗?”

    严妄神色不明地看着他,半晌才说:“你跟我去了,我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谢书灵没听懂严妄的话,还想再问,就听严妄又说:“你不是想知道谢邀的下落吗?他的气息出现了。”

    这句话一说完,谢书灵立即站起身说:“走,带我去。”

    谢书灵跟着严妄一路开车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看着眼前的一大片别墅区,谢书灵问:“这是哪儿?”

    严妄开着车通过别墅小区门口,径直开往其中一栋别墅的停车库:“我家。”

    谢书灵略有些吃惊,没想到严妄在人间过的还挺好,住的是别墅,符合他在地府的身份。

    停好车后,严妄带着谢书灵进了别墅大门,一进门谢书灵便被眼前的装修震慑住了,虽然现在黑白灰色调挺流行的,但很少看见谁会把家里装修成全黑白,一进屋便是一股压抑的感觉,不用开空调,房子里便自带冷气了,随时感觉脖子边凉飕飕的。

    谢书灵现在最关心的便是谢邀的下落,进了屋没等坐下就问:“他的气息出现在你家了吗?”

    严妄走向沙发,示意他过来,等谢书灵走过来后,才发现沙发前的桌子上摆着三件东西,砚台、一幅画和一根毛笔,正是严妄这三次从鬼境中带出来的东西,也是在鬼境里限制了他和谢邀能力的东西。

    谢书灵一眼便被那副画吸引了,当时严妄带出这件东西时,画是卷着的并没有展开,此时展开的情况下,才看清画上的东西,画的是个人,而且谢书灵一眼就看出这人是谁,他天天照镜子都能看见,是他自己。

    谢书灵看了眼画,又看向严妄,迟疑道:“你当时带着画从鬼境出来时就看见这上面画的是我了吗?”

    严妄手指曲起在画上轻轻敲了下:“不,刚带出来时,上面是空白的。”

    谢书灵奇道:“那是你把我画上去的?”

    严妄抬眼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弱智:“今天我展开再看时,才出现了这幅画。”

    眼前的这幅画上画的的确是谢书灵,但他穿的衣服却有些奇怪,他穿的并不是现在家里任何一套衣服,而是一件纯黑色的长袍,长袍后尾很长,拖拽在地上,而他正站的笔直,圆圆的眼睛不带任何情绪地盯着某一处,从画外看,像是在盯着画外的人。

    整幅画没有任何背景和其余的东西,只有他一个人,干干净净地站在画里,凝视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