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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此事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还有后续。

    太尉登台表演,该不会还在报复他父亲?

    既然你不让我登基为帝,我便囚禁了你,然后去当倡人,丢你的脸。

    萧太尉肆意而为,从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别说,还真能做出这种事。

    萧裕越想越觉得可信,暗下决心道:既然太尉决定暂时堕落,那他便在这段时间内守护住太尉的权势,等将来太尉幡然醒悟,回归朝堂,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人人畏惧的大魏实际上的皇帝。

    以前,太尉守护大魏五十万士兵,现在该由这五十万士兵守护太尉了。

    未央宫,姬凌拿回药渣,找来信任的太医,问:“这些药是用来治什么的?”

    太医仔细看了几遍药渣道:“党参,白术,牛膝,当归,具有活血化瘀、强身健体之功效。”

    他拿了些许熬得变形的药渣,尝了尝,道:“没药,黄芪,赤芍,还有些我也尝不出。能尝出的具有去腐生肌、强身健体之功效,。”

    “合起来是治疗严重外伤的。”

    太尉每次出行皆有重兵保护,没人能伤得了他。

    应该是旧疾复发。

    姬凌问:“用药者的病情严重否?”

    太医再次拿起药渣,尝了尝。

    “这药渣上残留的苦味甚重,可见用药者服用的剂量非常大,目测用药者命不久矣,可能活不过这个冬天。”

    姬凌道:“赏,此事务必保密。”

    太医弯腰拱手行礼道:“多谢皇上。”

    姬凌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萧太尉命不久矣,所以在去世之前把权利归还给他?

    绝无可能。

    萧太尉又不傻,相反还十分精明,且心狠手辣。

    萧太尉杀了他八个兄长,还把他堂堂大魏皇帝当奴仆使唤,定怀疑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绝不会给他权利。

    相反还会在自己重病时牢牢握住手中权势,以防他趁虚而入。

    前段时日,在不到十天内接连给了他礼部和刑部的人,定是不会处理政务的楚慕。

    现在萧太尉不收回,可能因为身体病危,无暇他顾。

    皇上久久没有动作,未央宫大殿内突然陷入宁静。

    徐公公看了眼太医,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微臣告退。”

    太医出声打断了未央宫大殿内的沉默,片刻后,太医远离了未央宫。

    不一会儿,姬凌回过神来,问:“目前护城军收服的怎么样?”

    徐公公道:“魏左相被抓,萧都尉回营,最近几天毫无进度。”

    姬凌道:“过几天便是秋猎了,每年秋猎都由萧都尉负责防卫,趁机杀了他。”

    萧都尉萧裕是萧太尉的死忠,有他担任护城军都尉,谁也别想完全收服护城军。

    只有萧裕死了,护城军才可能完全改姓姬。

    而且萧裕死后,代替萧裕位置的八成是他的人,到时护城军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他也有了与太尉的一争之力。

    直觉告诉他,萧太尉不会死在这个冬天,他要死也得死在他手中。

    等萧太尉病情好转,第一个收拾的便是他。

    那水深火热,毫无尊严的生活,他可不想再体验一次?

    .........

    番外小剧场:

    萧璟辙:水深火热,毫无尊严的生活?再也不想体验一次?

    姬凌:谁说的?分明是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的生活,朕想天天体验。

    萧璟辙:还想杀萧裕?

    姬凌:又是谁说的?怎么总有些宵小之徒污蔑朕。那是咱表哥,朕的护城军都尉,杀了他谁来守护京城安危?

    第14章 评价

    下午辰时,忘世居乐澜馆内座无虚席。

    这次来观看演出的客人中女子居多,一千零九人中约莫有六百多位女子。

    第一排的几位年轻小姐讨论道:“辰时到了吗?”

    “刚刚到了。”

    “不是说楚公子辰时出现吗?怎么还不来?”

    “对啊,楚公子怎么还不出现,真是叫人家好等。”

    旁边的男子闻言,反驳道:“楚公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一个倡人吗?比得上本公子英俊多金?”

    “就你。”

    “呵呵。”

    几位年轻小姐笑笑,不说话。

    男子另外一边的几位年轻小姐也在热烈讨论,坐在最中间的黄衣小姐满脸激动道:“本小姐和你们说啊,楚公子绝对是本小姐见过的最英俊的男子,没有之一,只需看一眼,你们便会心悦他。”

    她右边的蓝衣女子质疑道:“真的有这么英俊吗?”

    自己的审美被质疑,黄衣小姐怒了,用身体撞了蓝衣女子一下,道:“本小姐什么时候骗过人。”

    “本小姐还知道,他不仅英俊,还家财万贯,整个忘世居都是他的呢?”

    左边的红衣小姐惊讶道:“天爷呐!这忘世居仅这月澜馆一日的收入,都要三千两了吧,比我父亲半年的俸禄都多。”

    黄衣小姐得意洋洋,仿佛楚公子就是他男朋友似的,兴奋道:“还不止呢,他还是萧太尉的好友。”

    蓝衣女子再次质疑:“那他还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帝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他为何不入朝为官?偏偏要做低等的商人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