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
这应该是很高的身份了把? 喜弟笑了笑这种感觉却好像她只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罢了,迟迟不卖就是为了抬个好价钱。 “我这个人贪心的很,要要便是最好的更是独一无二的,东家既然给不了以后就莫要再开口,免得一次次伤了您东家的脸面!”喜弟语气淡然好像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你以为温言煜就能给你吗,现在他只是一无所有还能守着你一个人,若是有朝一日的封大将军,我看他还会不会记得今日的深情!”余生说的义愤填膺,声音便是越抬越高。 “那是我跟他的事,就不劳东家费心了。”喜弟不想再跟余生争执,低头便要出去。 可余生就是不放她离开,她走到哪余生挡到哪。 “请东家自重!”喜弟干脆站着不动了,冷冷的盯着余生看。 “我若不自重你又能如何?”余生的视线却始终放在喜弟的唇上,不知为何在月光下特别的想尝一尝这唇的味道。 喜弟冷冷的一笑,“那我便引外头那些人进来,让他们看看余大东家如何荒唐。当然您可以不在乎无非就是有个不好的艳名罢了,可我想京城总有人在乎,只要我活着我便不停的闹,闹的你余家不得安宁。” 却不想余生一点都没生气,反而轻笑了一声,“且不说你会不会去京城,至少今天你不会喊,你不会破坏你meimei的婚宴。” “那是您以为的,而我是回断然不会为了任何人而委屈我自己。”喜弟撇了余生一声,每一个字说的异常清晰。 “不,你会的,你为了温家就伤害过自己!”余生的眼睛一红,一想到喜弟为了温家做了那么多心里就嫉妒的发狂。 “余东家。”正在余生有些要失去理智的时候,招弟从后面喊了一声。 本来看着时辰越来越晚了,招弟有些坐不住再加上肚子也饿就悄悄的出来找吃的,本来想着这个院子也大她悄悄的避开正厅的人便是,没想到七拐八拐的就到这来了。 余生的眼睛渐渐的便的清明,“滚!”突然甩了一下袖子背对着喜弟。 喜弟也没停留赶紧拉着招弟离开,招弟紧走几步却突然回头,“愿余东家回头是岸。”忍不住劝了一回。 可回给她的只是夜起的风声,余生连一个音都没有回她。 把招弟送回新房,喜弟忍不住念了句,“饿了就让下头的人给你端点吃的来。” 招弟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我,我不是怕她们说我不懂规矩。” 喜弟叹了一口气,“这当主子的还能让下头的人约束了,赶明我把二翠给你送来,跟前有个贴心的用的这顺手。” 李木子这跟喜弟那还不一样,喜弟是长工只做活的,而她这下人就是下人,专门伺候主子用的。 看喜弟一脸严肃,招弟吐了吐舌头还往喜弟怀里钻了钻,“姐二翠就留她看铺子罢,未来的路我总得自己走,真难想象姐是怎么压住温家那些长工的。” 等轮到自己了才知道这里面有多难,她好歹不说还有李木子压阵,可喜弟打从成亲后男人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尤其是温言煜从军之后,喜弟一个妇人撑起那么大场面也着实不容易。 “恩威并施,你且记着了对谁也不能太宽容。”招弟这个样子喜弟也确实担心。 不过想想招弟也说的对,未来的路谁也不能替她还是得她自己琢磨。 不过现在盐焗还没起来李木子应该还是有时间,只要李木子对招弟真心,光下头人也给招弟使不了多大的绊子。 姊妹俩又说了一会儿喜弟才离开,不过等她出去的时候宾客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开始走了,想来是余生离开了。 等上了马车喜弟的头直接靠在框上一个劲的打哈切,反观温言煜虽然喝了那么多酒可依旧坐的直直的,连眼角都没出现一点白色。 都说夜路不好走,刚出城门马车便是一个颠簸。 喜弟的身子晃了一下,手却被温言煜牢牢的抓住。 “那个。”温言煜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就算我想来真的能做了将军,只要你对我不离不弃,我便一定为你,守身如玉!” 咳咳咳,本来已经有些迷糊的喜弟被温言煜就跟发誓似得的话给一下子惊醒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洞房花烛 “那个你刚才都听见了?”喜弟探究的看着温言煜。 除了这个理由她还真想不出,会因为什么事能让温言煜突然来这么句。 温言煜先是沉默了会儿然后又点了点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一顿又说了句,“当时我在房上。” 喜弟惊讶的看着温言煜,“你是去看笑话了?” 说完后喜弟紧紧的抿住了嘴,却也没想到从自己嘴里能说出这么冲的话来了。 温言煜面无表情的看了喜弟一眼,“不是,如果他再敢往前我就射死他!” 喜弟这才注意到,在温言煜的手的另一边离着一个弓。 “他的跟前应该有许多保护的人。”喜弟提醒了句。 温言煜这才勾了勾嘴角,“可没有一个比我杀的人多。” 喜弟点了点头,也许是这样的。 “可若他死了,大周便乱了!”喜弟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行,余生代表是这个余记,一旦他出事下头的人一定蠢蠢欲动都想刮分余记的天下。 届时大周内忧外患不堪设想! “大周如何与我何干?”说这话的时候,温言煜却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喜弟愣愣的看着温言煜,大周的将士竟然说这种话,要是被大周的皇帝听见应该会,很是难过吧。 “那个,好男儿应该保家卫国!”喜弟严肃的盯着温言煜。 温言煜歪着头想了想随即爽朗的一笑,“师傅就是师傅,看的就是比徒儿透彻。” 喜弟白瞪了温言煜一眼,指了指温言煜心口的地方,“你这里头耍的什么花招,我都有数。” 哗! 温言煜自己的敞开自己的衣服,“那是自然,我在师傅面前一定没有任何遮掩。” 喜弟的眼神有些飘忽的看着一边,本来看看倒也没什么可一想这里讲究矜持,还是做做样子躲躲便是,“去去去,没大没小的。”顺势也端端这当师傅的架子。 温言煜的眼神分明的带着几分宠溺,“得来,听您的吩咐。”利索的把衣服穿好。 却在突然间抬起了喜弟的腿,把喜弟吓了一跳想要挪走可温言煜这边就死摁着不放,“小的伺候您。” 手轻轻的捏着喜弟的小腿,这种舒服的感觉让喜弟非常受用的闭上了眼睛。 慢慢的也就睡着了,便是到了家门口也没醒来。 另一边李木子将最后的宾客送出去,忍不住伸了伸懒腰他终于可以回去了。 不过到门口的时候怕酒味太大熏到招弟,让人端了茉莉茶在嘴里泡了一会儿才吐出去。 招弟本来已经靠在床边上睡着了,一听开门的声音一个激灵坐起来,赶紧把衣服拽了拽,看李木子的鞋走的越来越近招弟的心激动的都要跳出来了。 当喜帕被李木子挑起,招弟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赶紧用双手捂住。 就听着李木子在自己头顶低低的笑着。 “你就这么开心?”招弟惊觉自己这般应该太小家子气了,赶紧把手放下怒瞪着李木子给自己长点气焰。 “我当然开心了,到现在就跟在做梦似的。”李木子把帕子一扔紧紧的抱着招弟,“让我抱一会儿,我们,我们成亲了。” 说话的时候还有几分哽咽。 本来招弟被勒的有些疼,可看李木子这办动情,便只默默的由着他抱着。 过了良久李木子终于放开了招弟,“我让厨屋给你留的饭吃你饱了吗?” 招弟愣了一下,本来喜弟给她壮了胆子跟下头人说饿了,下头的人也没说什么一会儿端了一桌子热菜来,招弟还纳闷了外头的宾客估计都快吃完了,这么还有这么热的菜。 却没想到竟然是李木子给留的。 招弟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既然你吃饱了,那,那该我吃了。” 招弟还没反应过来李木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直接被李木子给扑倒了。 招弟紧闭双眼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把未来一切未知都交给李木子。 李木子对招弟很是怜惜,就是捧着即将会软化的瑰宝,轻轻的靠近招弟。 直到,俩人真的有了夫妻之实。 李木子突然变的残暴,变的让招弟难受的直流冷汗。 过了一会儿李木子起身穿衣服,“我还有事,你自己在这睡吧。” “这,这么晚了?”招弟想留一留李木子,可总有些害羞不敢直言。 李木子冷笑了一声,“怎么,想男人?” 招弟不知道李木子这是怎么了,可每次都是李木子主动,这才成亲的第一日就,就换她主动一次,“你,你不就是我男人吗?” 要是以前李木子定然欣喜万分,可现在他的眼神却更冷了,“现在是,谁知道以前或者以后会不会是。” 招弟的脸一白,“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木子这会儿正好穿好衣服,直接连头都没回的出门。 偏偏走的时候也没把门带上,招弟身上不着片缕那么敞着门好像是人人都可以瞧的东西一样。 招弟默默的流泪却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明明这婚事是李木子求来的。 一直到后半夜招弟想着不会有人过来,才撑着被子在里头摸索着把里衣穿上,不管怎么说先的屋门给别上。 床边的大粗红烛还亮着,听说这红烛要燃烧一夜不灭这对夫妻才能天长地久,如今红烛依旧却不见新人,也不知说法会不会灵验。 招弟听着外头的风声,整坐了一整夜,一直等到鸡叫三声才起身。 床尾的箱子里面放着早就准备好的衣服,依旧是鲜艳的红色,只不过没有喜服繁琐,也不怎么的总觉得这衣服比孝服还要碍眼。 不过招弟还是按照规矩把衣服给穿好了。 “夫人起了?”外头候着俩端脸盆帕子的侍女,一听屋里有动静便敲了敲门。 招弟深吸了一口气,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种睡眼惺忪的感觉,“进来吧。” “奴婢伺候夫人净脸。”一个侍女把脸盆放下去叠被子。 “啊!”招弟这边刚把手放在水里,就听身后的侍女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这做什么呢大惊小怪的?”拿帕子的侍女像是有些地位的,过去斥了一句。 可偏偏另一个侍女就跟见鬼似得指了指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