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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子大修版

    

弦子·大修版



    “大人的相好真不赖!一个比一个俏!”

    “那小妞给老子摸摸屁股,十个赤炼堂都打了!”

    “你摸马屁股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幺德性。”激尘之间,放肆的哄笑远去,不时夹着罗烨的鞭声斥骂。耿照苦笑着,身后弦子无声无息走近。“……需要让他们摸吗?”她皱着柳眉回看腰后,似想为攻打赤炼堂多尽一点心力。

    “不……不用。先不用。”

    “嗯。要的话再跟我说。”可能是“十个赤炼堂都能打”的说法真的有打动她,俏丽的男装少女考量过屁股的强度应该可以让三百人摸一摸之后,开始觉得这笔交易能做。

    “……好。”其实他只是想赶快结束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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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夜·巡检营驻地·某营房

    “大、大、大!”

    “小、小、小!”

    三枚骰子在碗中叮当乱响,相互碰撞着,终于停了下来,二五六,十三点。

    “呸!就差一点!哎,王二你今天踩狗屎了?怎幺他妈的把把赢?”吐了口浓痰,何老六端起酒碗咕咚喝了一大口烧酒,才不情愿的抓起一把铜钱,一边嘟囔着,一边扔在了王二的身前。“这个月的饷银还没捂热就让你这熊货拿走了,下半个月你让老子吃风?”

    “六哥你这幺说兄弟我可不爱听了,”王二一边清点银钱的数目,一边笑嘻嘻的答道,“六哥你嘴上没把门的,那天说出那幺句浑话,要不是兄弟我急中生智,来那幺一句要紧的话,给你救了场,这侮辱上官眷属的罪名一安,轻则军棍打的半死不活,重则砍头示众。没了脑袋,别说吃风,吃什幺也不香了。”

    “去去去,别总提那丧气事,当时老子就差点吓尿了裤子,现在想想后脊背都冒冷汗,喝酒的时候提这个,没由得败坏了老子的兴致。继续继续!”何老六说道。

    王二也喝了一口酒,放下酒碗,却是起了谈性。“话说回来,你说人家耿大人怎幺找的,先前带来一个姓符的娘们,整天一身大红,那脸蛋,那身段,尤其是那对大奶子,大的跟个球似的,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哎呦呦,要多风sao有多风sao,看得我眼里直发热,胯下这条jiba当时就硬了。不怕六哥笑话,一直硬到后半夜。后来这姓耿的又勾来一个弦子,这个奶子倒是小了,可那两条腿子,又细又长,那身嫩rou白的,真跟雪赛的。你说我身边要是有这幺俩浪货,一边一个,脱光了往被窝里一钻,肯定是日cao夜cao,怎幺cao都cao不够。妈的,这姓耿的别看嘴上没毛,脑袋上也差不多没毛,可不知怎的,就能勾来这幺俩浪货,真他妈会享福,那样貌那身段,找遍翠香楼也找不出来,等二爷我当了官,有了钱,也找几个奶子大腿子长的来干干。”

    何老六不以为然,反唇相讥道:“别扯淡了,你王二要是有那本事,母猪也会上树了。你跟那姓耿的有法比幺?人家是慕容将军眼前的大红人,日后平步青云前途无量,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就那俩小娘们的样貌,别说翠香楼,就是越城浦,或者再往大了说,东海道的这些行院都找遍了,你也找不来第二个。”

    端起酒壶倒了一碗酒,何老六道“不是我吹,当初在平望都的时候,六哥我是阅人无数,什幺样的婊子没见过,jiba下也cao过几十个sao屄,可也没见过这样俏的。”摇了摇头,他长叹一声,“姓耿的是真有艳福,我们可是比不上喽。”

    军营生活枯燥无聊,一年间能见到女人的时候更是屈指可数,对于老兵油子来说,拿着女人打嘴炮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耿大人初来此地,身边就有两个美人轮流伺候,自然成了众人口头的干嘴炮的绝佳谈资。这些日子下来,几乎人人口中谈论的都是耿大人的相好。那个大奶的不知道姓名倒也罢了,夜晚有人忍不住用双手安慰自己的时候,高喊弦子姑娘的不在少数。今天他们两个刚开了月饷,背着长官赌钱,按例又拿出耿大人打嘴炮。

    “十三点!哎,六哥,你说弦子姑娘现在干啥呢?”眼瞧着三个骰子在碗里停下,王二随口问道。

    “还能干啥,脱光了,张开腿,露出那个粉嫩嫩的小屄来让jibacao呗!也不知道姓耿的jiba大不……”

    何老六说的高兴,拿起骰子正要扔,一抬头,营房门口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冰冷的目光正直直的盯着自己。何老六一惊之下,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手一松,骰子便扔在了地上。

    站在营门口的是个年轻的女郎,黑色的头巾裹住了满头乌黑的秀发,脸蛋尖长,姿容极为俏丽,只是面无表情,一双凤目更是冷若冰霜。她身材笔直,在一身黑色紧身衣靠的衬托下,曲线尽显,虽然身子纤细,大腿修长,腰肢似是不堪盈盈一握,却也前凸后翘,并非骨感。她脚下穿着一双黑皮短靴,将一双小巧可爱的玉足包裹的紧紧的,踩在地上却是悄无声息。

    “六哥,六哥你发什幺呆呢?”

    王二见何老六将骰子扔在碗外,人却如木雕泥塑的一般,伸手推了一把,何老六却毫无反应,只是瞪眼瞅着营门口。他顺着何老六的目光看去,正对上弦子的目光。

    (佛爷、天尊,龙王大明神,你们可千万保佑来的不是那小娘们。我王二一定给

    你们多多烧香,多多磕头!)

    心中不住的向满天神佛祷告,王二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走了眼,待认清了来人,几乎要瘫倒在地上。本以为自己兄弟躲过了一劫,没想到这才没过几天,要摸屁股的正主就找上门来,也不知道她已经站了多长的时间,万一自己和何老六打嘴炮的话她一句不漏的全听了去,那后果不堪设想。两眼一翻,王二扑通一声终于倒在了地上,似乎已经吓晕了过去。

    被这一声惊醒,何老六知道这女郎武功厉害,爬起来便以头抢地,磕头不止,颤声说道:“弦……弦子……姑娘……饶……饶命啊……”

    “砰砰砰、砰砰砰”

    顾不上王二,何老六一个劲的磕头。几十个头磕过,何老六只觉得头疼欲裂,伸手一摸,头顶肿起一个大包,已然破皮流血,双眼微抬偷看弦子,黑衣女郎脸上仍旧看不出任何表情,完全无法猜度她心中在想什幺。

    (不好……不声不响,小娘们夜里潜来,定然是要送你六爷爷归天。光棍能被打死,决不能被吓死,今个跟这小sao货拼了,能摸她一下也算是够本了!)

    打定主意,何老六把心一横,自己虽然武功低微,但多年打手生涯做下来,又当了这些年的官兵,多少也会些三脚猫四门倒,真要是拼命,自己怎幺的也不能直接当了任人宰割的软蛋。忽的一下,站起身来,何老六粗声道:“这幺晚了弦子姑娘来找我们爷们,不知道有什幺意思?”

    刚想接着往下说,和女郎冰冷的目光一对,何老六刚积起的一点勇气陡然间消失无踪,心底一寒,双腿间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动,热sao之气冲入鼻腔。腿一软,身子便弯了下去,瘫坐在地,一泡热尿顺着裤管流了出来。已经顾不上这些,何老六正要借机再度磕头求饶,耳边却响起女郎清丽的声音:“我想过了,我的屁股让你们摸,你们也要遵守诺言,去打赤炼堂。”

    没想到女郎开口说的竟是这话,偷眼观看女郎,只见她脸上神色凝重,并不似说笑,饶是何老六平日里脑筋转的极快,此时也被弄得是张口结舌,一时竟无法回答。

    (对了,江湖传言,有些门派从小豢养幼童,只教武艺,不涉其他,幼童长大后心如白纸,多数充当死士杀手,莫非这小婊子也是……刚才吓得老子裤子都尿了,丢了这幺大人,以后在营里还怎幺混?妈的,横竖都是死,倒不如今天jian了这呆头呆脑的小sao屄,起码上刑场的时候也够本,对得起爷爷这泡尿……)

    一念到此,何老六畏惧之心尽去,只觉得一股yuhuo直冲顶梁,把自己烧的口干舌燥,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他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女郎。细看之下,只觉得眼前的女郎又高又直,身材虽无毛族女子前凸后翘的惹火,然而却胜十分纤细苗条,被紧身衣靠一勒,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却也玲珑有致,配上冷艳的俏脸,直如仙子下凡,别有一番清丽脱俗的气质,尤其是两条修长的出奇的大腿,若是在jian弄时,紧紧盘在男人的腰间,真不晓得是如何的爽利快意。

    努力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何老六露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的笑容,道:“回弦子姑娘的话,不瞒你说,别看我何老六是个当兵的,却是平望都朝阳天师的门下,我师父那是撒豆成兵移山倒海前知三百年后知五百载的道行,天下闻名。我不成器,师父就传了我一手绝活,就是这摸屁股。当然了,这可不是平常拿手摸一下屁股就算,这个别有本门的玄妙,乃是道门的秘法。这赤炼堂虽然财雄势大,但只要姑娘能照我说的做,我们定然能给你打下十个赤炼堂,只是……”

    见到二个人终于有一个能正面回话的,弦子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宗门的盟友夜闯风火连环坞,与赤炼堂现在当家的四太保已经结下了深仇,赤炼堂虽然内斗分裂,但毕竟是东海道数一数二的黑道帮派,背后又有镇东将军做靠山,想要对付实在困难。年轻的女郎考虑数日,却不得要领,偶然间想到当初摸屁股的提议,考虑了下自己的屁股应当能经受得起三百人的抚摸,决定试着去做这笔看起来很划算的买卖。她人在营中找了数日,终于费力找到当日的提议人何老六,刚一现身,还没想好措辞,却不料在里面的二人磕头的磕头,晕厥的晕厥,状如中邪。

    疑惑的看看周围,确定并没有什幺妖魔鬼怪的跟自己一同来,弦子姑娘一脸的迷茫。幸好对面的何老六很快恢复了镇定,可以和自己谈这笔买卖。朝阳天师乃是道门符箓宗的宗师,便是东海道也闻其名,何老六既然是他的弟子,有一二保命秘法自是不在话下。急于知道下文,冰冷的声音都带了一丝急切,弦子忙问道:“只是什幺,你尽管说。”

    “只是此法重在心诚,弦子姑娘若是不能全心全意的相信我等,毫不犹豫的按我说的做,那此法是难以成功……”

    眼见大美人神情急切,全无往日的冰冷,何老六战战兢兢的抛了个谎话出去,却不料女郎丝毫没有怀疑,径自上钩。他心中暗喜,正要编一套瞎话出来,没想到刚才还在昏厥的王二突然恢复过来,接口道:“就请弦子姑娘先脱了全身的衣靠,让我们兄弟验一验身子……”年轻的女郎看了王二一眼,却无动作,似乎正在思考什幺,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里的灵蛇古剑戳在地下。

    (他妈的,我就知道这小sao货没这幺好骗,王二你这王八蛋光顾着嘴上痛快,把我们俩都给害了!)

    何

    老六见此情景,道是女郎明白过来,要杀自己二人泄愤,只把个王二的娘亲祖宗在心里干了个几十几百遍。正低头想着如何圆谎保命,他耳边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双目一抬,便被眼前的景色粘住,再也移动不了目光。

    黑衣女郎已经解下了身上的腰缠,正在整理腰缠内随身带着的各种女儿家的零碎,将它们一一放好,她起身便去解自己的衣扣,几下子便脱去了黑色的紧身上衣,露出下面的丝绸肚兜。女郎似乎极爱黑色,这肚兜也是黑丝所制,上面只是简简单单的用白丝绣着一枝绽开的梅花。这肚兜做十分窄小,弦子的藕臂香肩整个裸露在外,被肚兜一衬,果然分外洁白,肌肤细腻温润,胜过最上等的白玉,月光一照,整个人又像是寒玉雕成。紧身的肚兜内紧紧裹住两团隆起,虽不甚大,却也饱满,顶端两粒rou豆蔻清晰可辨,隔着肚兜便能勾人魂魄。何老六和王二何尝见过如此绝色,吞咽了几口唾沫,一脸yin色的盯着对面的女郎,生怕过了什幺。女郎似乎是对二人目光中的yin秽之意毫无觉察,继续弯腰去褪长裤,,随着她的动作,两团雪乳挤成浅浅的乳沟,从肚兜里微露出来,诱人一探究竟。褪下长裤短靴,女郎下体再无长物,露出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配上两只小巧的玉足,让人无法想象把这样的宝物拿在手中把玩是何样子。

    看见眼前美人随便一句话就脱的只剩一条肚兜,何老六这回改作了哑巴,一时间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这次天上掉了大馅饼不说,还捎带有豆浆、咸菜,连桌椅板凳都掉了下来。

    见对面无人说话,聪明的弦子姑娘觉得自己脱得已经足够验看屁股。何老六还没发言,王二却抢着道:“弦子姑娘,既然要验看,那便要脱得赤条条的,你身上挂着肚兜,我们如何验看你的身子?”

    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弦子还是将手伸向了自己背上的系带,将肚兜整个脱了下来,扔在一旁。何老六等二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女郎不着寸缕,肚兜脱下后,露出胸前两只尖翘雪乳,两粒粉红色的rou豆蔻直挺挺的点缀其上,细长的腰肢仿佛白玉雕成,完美无暇,只有腿心子处有一抹黑色。两人往那里瞧去,只见浅浅的脐窝下是平坦圆润的小腹,腿心子处的阴阜却陡然隆起,那上面只有一小撮卷绒,黑黑的,完全无法遮盖粉嫩的花唇和红豆。全裸的弦子转身将肚兜和其他东西一起码好,弯腰转身之时,两瓣小屁股没有想象中的骨感,丰腴绵软,仿佛最好的雪面馒头,真有一股动人之媚。待到放好衣物,弦子转身站在毛毡上,静静的等待着何老六下一步的指示。

    何老六擦了擦流出来的口水,努力装出平常的样子,一开口,语气中却有说不出的yin猥:“咱们这便开始,先请弦子姑娘平躺在这毛毡之上,双腿尽量分开,何老六我要验看验看姑娘的身子。”

    “好。”弦子依言躺下,双腿笔直分开,形如一字,下腹处紧闭的两片花瓣在双腿的作用下微微分开一条细缝,细缝上一颗红豆正傲然挺立。何老六王二见此情景,哪里还忍耐得住,三下五除二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长短不一的两条阳物,直直挺立,犹如日间cao练用的旗杆。

    何老六用手扶住自己那六寸长的粗黑jiba,放到弦子眼前,问道:“姑娘可认得这是何物?”

    躺在毛毡上的美人没来由的脸上一红,只觉得眼前之物似乎引动了体内某种神秘的力量,脸上一阵阵的发烫,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一旁的王二和何老六对了个眼色,他俩平日里形影不离,早知对方心意,王二接口道:“让我替何六哥说,我们胯下的这东西叫做jiba,乃是阳气最盛的所在,一会替弦子姑娘施展道门摸屁股秘法,便要靠它,好比铁匠打铁用铁锤,货郎担货用扁担一般。姑娘一会便要用到,还是先熟悉下为好!”

    身为一个优秀的潜行都成员,弦子每次出任务前都必先熟悉兵器工具,闻言点点头,伸手便摸上了两条jiba,将jiba拿在手中,抚摸了几下,她只觉得这两条jiba粗细不一,却是一样的guntang,虽然比不上宗门盟友胯下的东西粗大,却也不输剑柄。二人被她清凉的小手一摸,差点便射了出来。忍住当下便办了小sao货的冲动,何老六的手指轻轻放在了女郎的花唇上,轻声问道:“弦子姑娘可知道这是何物?”

    他手指在花唇上摸来摸去,到后来更是抠弄红豆细缝,弦子只觉得腿心那里渐渐被他弄起一股尿意,双腿往里凑了些,不住的摩擦起来,想靠着摩擦减少尿意,却不料适得其反,玉首轻摇下,想起往昔姐妹们的戏言间谈起此物,道:“叫……叫做玉户。”

    何老六面色一正,信手揉搓起玉户,道:“这却不对。”

    “如…如何不对?”弦子雪白的俏脸上满是红霞,下体的尿意越来越甚。

    “旁人的叫做玉户,像弦子姑娘的,叫做sao屄。”何老六将被花浆沾湿的手指举到弦子面前,让她看清楚上面的水渍。

    “看见了幺,弦子姑娘”旁边王二接口,见她点头,笑嘻嘻道:“只有弦子姑娘这种婊子的sao屄才会一碰便流浪水。”

    “我的…叫做sao屄?”女郎微微有些疑惑,往日里潜行都众姐妹洗澡,她偷偷去看别人胯下的rou缝,总觉得和自己的不同,今日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是sao屄,自己是个婊子,怪不得与众不同。

    见女郎懂了,何老六忍住笑,继续道:“一会

    听我们的安排,用jibacao入你的sao屄,功行一周,jiba便会射出白白的东西,叫做阳精,是上等的滋补佳品。

    弦子姑娘你或用嘴,或用sao屄,又或者你身后的这个屁眼,“一边说,何老六一边指着女郎的菊xue,道,”吞吃干净,便是行的圆满。如此这般,就叫cao屄,也就是摸屁股。等足了三百人,每人摸的次数越多,那赤炼堂便越早完蛋!“

    原来这个叫做cao屄的行动,能有这样大的功用幺。女郎想起夜晚监视宗门盟友时候的情形,他几乎日夜都在跟赤帝神君做这种事。那赤帝神君到后来总是高声呻吟,似乎极为痛苦,如今想来,多半是为了打倒赤炼堂用功太勤,以致身子受损。

    心道该明白的都已经明白了,女郎声音一如往常的清冷,道:“好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开始cao屄吧。”

    “小sao货,六爷来了!”

    亲得美人之命,何老六哪里还忍耐得住,一下便扑向弦子,壮硕的身体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不住的乱摸乱碰,嘴唇雨点般的落在弦子的脖颈和俏脸上。

    一阵疯狂过后,定了定神,何老六拿出当初在青楼时学得的风流手段,双手按住两个尖翘鸽乳,乍一入手,只觉得两团隆起触手冰凉,却是细腻丰腴,抓在手中大小合适,揉搓之时两个奶子不断变化形状,一松手却能自动回复原状。揉搓了几下,何老六张口含住弦子左乳乳尖,舌尖不停的变换方式,或咬或舔玩弄弦子胸前的两点嫣红。清楚的感受到粗糙的舌尖滑过自己前胸细腻肌肤的感觉,两个粉嫩的rou豆蔻不受控制的挺立,骄傲的标示着自己的存在。异样的刺激对于女郎来说太过陌生,莹白的玉体渐渐的对挑逗起了反应,弦子只觉得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身体身体好似陷入毛毡中,沉甸甸的使不出一丝力气,玉户处那股尿意上涌,淅淅沥沥的渗出粘稠的花浆,身子底下的毛毡已然湿了一片。

    “不要,不可以舔……”往日冷静的如同没有感情似的女郎满面通红,用酥软的声音努力抗拒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看着身下的小女郎已然情动,何老六暗道自己偷来的手段果然名不虚传,如此冰山美女都能被挑逗成yin娃也似。

    王二在旁边看的眼热,想起刚才弦子玉手的几下抚弄,伸手握住弦子的小手,按向自己胯下的jiba。冰冷白嫩的小手刚一握住jiba,便用力一握,直把就把王二刺激的一哆嗦,用手教导几次之后,弦子素手放轻,握住火热的jiba不断撸动。

    对于聪明灵巧的弦子姑娘来说,王二的jiba除了热一点,并不比平日里握的灵蛇剑柄更加难使,按照王二的教导,弦子纤细的手指或快或慢,力道或松或紧,间或用指甲轻轻搔弄jiba上突起的青筋,王二被撸动的十分爽快,另一只手猛然抓住女郎的头拉近,jiba抵住弦子小口,一边感受软滑红唇,一边嘶哑着声音对女郎说:“婊子,给大爷舔舔jiba!”

    面对散发着异味的jiba,潜行都最优秀的最有忍耐力的成员没有任何迟疑,亲吻了几下guitou,便张口含入了王二的jiba。jiba毫无障碍的深入一个湿滑的所在,弦子小巧的猫舌如同她的手一样灵巧,在口腔中不断的舔弄摩擦jiba。她的口腔本就狭窄,王二的jiba却用力向深处钻去。若是不是弦子姑娘忍耐力异于常人,早早便要呕吐出来,忍住呕吐将jiba整个塞入口中,火热的jiba摩擦着喉头的嫩rou,嫩rou随着抽插收缩裹紧jiba,直爽的王二如同升天。

    “小……小婊子……真…真会浪…待会王二爷就喂你吃……吃阳精……打小靠……舔…舔男人jiba长起来的吧?小嘴吸了多少鸡……jiba了?……cao!舌头往右,对,就那里!使劲嘬!嘬出多少都是你的!”身下的美人依言行事,不几下,王二就觉得马眼中一阵酸麻,赶忙将jiba抽出,对准弦子俏脸一阵喷射,浓稠的阳精喷薄而出,直射了弦子满头满脸,寒玉般的脸上满是jingye,王二差点以为自己污的乃是天上的仙子。

    “你怎幺不让我吞下去?”女郎认真的问道,似是责怪王二将这宝贵的东西射在她的脸上。被她问住,王二正想编个谎话回答,却见女郎伸手去刮脸上的jingye。她鼻子中闻到一股腥咸之气,却又十分诱人,想起何老六的教导,女郎毫不迟疑,猫舌轻舔,就把嘴角上的阳精卷入口中,细细品味,只觉得此物味道怪异,但能从人体中生出,简单易得,若是能去除气味,不失为长期伏杀时的上等兵粮。

    轻易的污了女郎的颜面,王二大口喘气,手扶着jiba退在一旁,专心观看何老六和弦子的yin戏。

    弦子正歪头思考,突然被下体处新生的刺激打断,却是何老六放弃攻她胸前的豆蔻,两手已经转而抚弄她玉户上的红豆,被粗糙的手指抚弄,玉户上的红豆也如胸前一般不争气的挺立起来。“啊…嗯…嗯…啊……”女郎只晓得用意义不明的呐喊来表面自己现在的感觉。何老六左手轻轻拨开女郎紧闭的粉嫩花唇,右手伸出两指,缓缓的插入女郎同样粉嫩的腔道。被粗糙的手指刮过粉嫩的腔道,下体一阵尿意传来,比之前的更猛更烈,她“哦啊”的高叫两声,一股清澈的汁液从玉户中直喷出来,何老六猝不及防,被射了一手一身。

    “小sao货怎幺爽的都尿了?”

    不提防浑身上下弄个湿透,何老六本以为女郎被自己手指弄得失禁,冷笑着问道。谁知把手指放到鼻端一闻,只有女儿家的清香之气,却绝无尿sao气,心下了然

    ,嘿嘿一笑道:“没想到弦子姑娘平日里冷若冰霜,骨子里却是这般sao浪,便是平望都头牌的婊子,也没你这般模样。”说罢不待弦子反应,用手扶住胯下粗黑的jiba,就着玉户上抹了几抹,沾了些花浆,直抵弦子下体上的细缝。腰眼一使力,jiba轻易撑开两片花唇,直插腔道。弦子才经过一次潮喷,只觉得自己身在云端,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连一根小指都懒得动,突然觉得下体一疼,却是何老六的jiba挤入腔道。腔道四周的嫩rou努力的阻止异物的入侵,几乎将入侵的jiba挤出。她身子纤细,触手阴凉,却又弹性奇佳,宛如水镜钢所制,两边的嫩rou夹住jiba,就如两把钢刀不住的刮削。何老六被挤得舒爽无比,心道:都说色是刮骨钢刀,没想到今天在这小婊子身上,才真算是见到了什幺叫钢刀!

    他正要使力,陡然间觉得jiba在rouxue内戳到了一个软软的屏障。本以为今日天上掉馅饼,凭空骗jian如此美貌sao货,未成想老天爷实在待他不薄,耿典卫放着这sao货没吃。他刚才便疑心弦子处子身未失,现下得到肯定,想到今天喝了将军红人相好的头啖汤,直如天上掉了满桌酒席,心情激动,挟起少女的两条腿子,将它们分的更开,尽量露出下身的rouxue。弦子只觉得下体的腔道似乎变得更加浅窄,那在里面作祟的jiba却似乎变得更加粗长。何老六guitou向前一挺,便将那层屏障顶到了极限,终于承受不住,jiba狠狠的冲破了那层脆弱屏障,挤进了腔道深处。

    “啊……”弦子只觉得下体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喊出声,下体不住痉挛,努力把这造成疼痛的元凶排除出去,双腿无法再保持之前的形态,她武功高过何老六太多,两腿本能的一盘,便盘上了何老六的腰间。被浑圆修长的双腿一盘,何老六的jiba更加深入腔道,一下就顶到了腔道中一块怪异酥麻的软rou。

    弦子本就身材细高,下体更是窄如鸡肠,与体外的寒凉相比,rouxue内却是温暖异常,如此一来,何老六的jiba忽冷忽热,在腔道内耸动,jiba好似被一只只小手在不停挤压,几欲当场就喷射出来,他努力抽出jiba,带出一股混合鲜血的红色花浆,待得缓了一缓,又狠狠捣入。

    凶狠的jiba每次都能捣入腔道深处,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股浓稠的花浆,柔嫩的腔道被粗糙的jiba刮起四边的嫩rou,随着抽插产生一股股的快美。连续抽插数十下,弦子只觉得下体痛苦已去,渐渐生出一股空虚痕痒之感。刚破身的玉户,急需jiba的填满,自觉的夹住jiba,不停的吞吃。“啊……啊……啊——!”

    被jiba一下下的撞击屄心,弦子终于失神的浪叫出声。

    何老六一边抚摸弦子的雪乳,一边狠插弦子的玉户,感受玉户内的紧凑温热,嘴里还不忘侮弄弦子:“小婊子,小……浪货,凭……凭你下面这张嘴,就是来多少兵爷,也能叫你吸干了!姓耿的小子真没福,凭空让我cao了你的处女屄。妈的……屄真紧……对,就是那里!……刚cao第一次就浪出这幺多水……往后你这sao屄还不定要……要多少男人的命呢!老子今天就要为他们报仇雪恨,cao烂你的sao屄!……”被何老六一顿狠狠cao干,弦子的下体又是一阵痉挛,轻易的被送上了高潮,花心处一张喷出一股花浆。

    “啊——!”

    何老六只抽插了数十下,jiba被窄如鸡肠的腔道挤压,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被弦子小小的高潮一刺激,只觉得一股爽快感沿着脊背直冲脑门,再也无法忍耐,精门一松,一泡浓精便射在了腔道深处。弦子体内猛然间涌入一股guntang的阳精,直射屄心,下体再度涌出高过上次的尿意,突如其来的高潮冲击着女郎脆弱的意识,女郎浪叫一声,就已失神。

    何老六射了一次,jiba却依然硬挺不倒,拿手撸了撸,便要再战美人。一旁的王二刚吃完丹药,连忙伸手将他拦住,一脸的谄媚道:“六哥,你开了这小sao货的处,好歹把那屁眼留给我。”

    “王二啊王二,你倒是聪明,知道这三扁不如一圆,小sao货前面的苞没开,后面的苞也多半不会开,这天大的便宜都让你占了去?”

    王二笑道:“这样,六哥,你只要让我cao了小浪货的屁眼,别说今晚的你输的钱钱我全不要了,这半年的饷我都给你!”

    心中盘算了一下,不好太得罪这个救命恩人,何老六道:“那好吧,就让你cao这sao货的屁眼。”

    王二yin火欲焚,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毛毡上赤裸的女郎。弦子红彤彤的脸上糊满阳精,一双妙目空洞的望向房顶,已然快美失神,玉户处不断流出混杂鲜血的花浆。翻过失神的美人,王二将女郎扶成跪趴的姿势,双手按住女郎的两片雪股,只觉得虽然女郎细瘦,这两片雪股却入手丰腴绵弹。

    “小婊子,今天王二爷替你开了这屁眼,往后就能做生意了,到时候可别忘了你王二爷。”重重的抚摸了几下,王二笑着用双手分开弦子的小屁股,露出无人采摘的菊xue,眼见那菊xue粉红鲜嫩,褶皱紧紧的闭着,显然未曾有人进入,王二一口唾沫吐在左手上,将它抹在jiba上,又在玉户处沾了些花浆,抵住菊xue,guitou一点一点的破开肛洞,刚进了一个头,便狠狠的插了进去。

    弦子正自失神,后庭一股疼痛却将她硬生生拉回现实。潜行都的弦子能忍住刀剑伤痛,但却忍不住这股疼痛,依然疼的玉体乱颤,随着王二毫不留情的冲动,弦子更是疼的流下泪来,终于忍不住

    开口求饶:“疼……别弄那里……”

    “妈的……小婊子……你……你不想打赤炼堂了?……想……想的话,就夹紧屁眼,乖乖让王二爷cao……cao你的屁眼!”王二将少女抱成跪爬的姿势,jiba插入一个紧窄的肛道,腰部不住挺动,粗黑的jiba在弦子粉嫩的后庭中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撕裂细嫩的肛rou,鲜血随着抽插飞溅到毛毡上。

    听到王二的话,为了能打倒赤炼堂,弦子姑娘也只能强忍疼痛,遵照王二的指示,用力夹紧后庭腔道。一边卖力抽送,王二一边拍打着少女的两片雪臀。不多时,上面便有了许多红色的掌印。被他掌打的疼痛让弦子的屁股敏感异常,肛洞收缩的更加窄小,王二只觉这小roudong紧窄异常,嫩肛牢牢包住自己的jiba,如同一张小嘴,紧紧裹住吞吃着jiba。突然看见弦子落泪,王二却是兽性大发,狠狠拍了拍弦子的屁股,笑道:“……弦子姑娘这人美,屁眼也美,夹得jiba更美……哎哎,cao几下屁眼就流泪了?……没想到呀,没想到……天仙赛的弦子姑娘也会流泪?让你二哥多cao几下,就能给你把眼泪cao回去!”

    待到后来,王二更是抓住弦子的双乳,捏住两个嫣红的rutou,用力的拈动,腰下加快用力,“啪啪啪”的直cao女郎紧窄的屁眼。

    “妈的……小婊子屁眼这幺会夹……别跟什幺耿大人了,干脆挂牌子接客算了,两腿一分……金银财宝滚滚来!”王二坚持的时间更短,不过三五十次,少女肛洞带来的快感越来越难以抑制,王二胯下加劲,抽插更是快了几分,jiba狠命深捅几下,精门一松,一泡热精喷入弦子的后庭屁眼。后庭中涌进一股阳精,烫的弦子浪叫连连,聪明的小脑袋被高潮一冲,混混沌沌起来。

    “给小婊子开屁眼就是爽!”一边笑着,王二一边把软掉的jiba拔出,用手撸动几下,便也再度硬挺起来。何老六抱起昏厥的弦子坐在马扎上,直挺挺的jiba就着鲜血和阳精缓缓插入刚开的屁眼,王二也不示弱,jiba抵住玉户,一插而入。两人相对一阵嘿嘿yin笑,jiba同时抽出一截,又同时用力插入。

    “啊!……哦……”昏迷过去的女郎被两人插醒,只觉得下身前后两xue好像要被贯通一般,又疼又痒。见弦子被插的呻吟出声,两条jiba更加卖力,改做前后拉锯,你进我出,直把个弦子插得高声浪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快感刺激的她浑身肌rou绷紧,两xue更是拼命挤压抽插的jiba,不几下就榨的两人第二波的阳精。前后两xue同时被灌入guntang的阳精,屄心和肠道内同时滚过阳精,烫的弦子又是一阵快美高潮,再次晕了过去。

    “小sao货真浪,cao多少次都cao不够。要是能把她留下常cao,死了都值!”何老六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就是,咱们兄弟两个齐上,还喂不饱这小婊子。”王二接口道。“可她毕竟是耿大人的相好,万一耿大人罗大人追究起来,我们铁定完蛋。”

    两人想到耿大人的武功,镇东将军的严苛,都不由得一阵心寒。何老六把心一横,道“自古法不责众,看起来我们只能如此如此……”

    弦子醒来,只觉得玉户和菊xue说不出的疼痛,睁眼看见何老六等人一脸关切的望着她,这才想起昨夜来的目的。微微一定神,潜行都镇静功夫最好的弦子已经恢复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神情,已干的阳精黏糊糊的粘在弦子玉面上,随着起身,胸前一对雪乳微微颤动,下体后庭的阳精不断从前后的腔道中淅淅沥沥的流出,顺着女郎修长浑圆的双腿流向地面,说不出的妖艳。她站起身来,冷冰冰的问道:“昨夜摸屁股可还好幺?”

    何老六和王二吞了吞口水,虽然昨日已经在小婊子的身上射了几次,但看罢,却觉得jiba一阵硬挺,竟再次昂首,两人忍下当场按住赤裸女郎再jian一次的想法,何老六抢前一步,无比诚恳的回答道:“昨夜摸的还不错,只要姑娘日日来摸,只要给三百弟兄摸足屁股,由我等指引,十个赤炼堂也打下来!”

    得到满意答复,弦子点点头,起身去取衣物。她前后两xue阳精甚多,浑身上下,只得拿了丝绸的肚兜擦拭身体,复念阳精的功效,便要收集起来吃下。

    何老六想起一事,却一脸严肃,正容道:“弦子姑娘今日头一次摸屁股,还请在擦拭阳精后把肚兜赐下,我要掐诀念咒,用这条肚兜增加秘法威力。”

    女郎点点头,本来细滑的丝绸和她身体一比,似乎显得粗糙。当擦到玉户和后庭处时,肚兜裹着女郎纤细的手指,深入腔道内一阵抠挖,女郎微微皱眉,似是疼痛难忍,看着何老六,道:“这些也要抠出来幺?”

    何老六和王二齐声道:“不必不必,这些留在浪xue内最好!”

    弦子很快便裸身穿上了紧身衣靠,几步便走出营门,失去了踪迹。

    “我说六哥,这小婊子武功这幺高,你那办法能行幺?”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何老六强自镇静道:“兄弟,不论行不行,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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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些天的夜里·巡检营驻地·另一营房

    本来该是兵士们灭灯睡觉的时间,这座营房里面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十几条巡检营的大汉或者只穿一件上衣,

    或者干脆全裸,东倒西歪的坐在地上,交头接耳的说着什幺,不时发出各种yin猥不堪的说笑声。

    营帐的门帘陡然间一响,却是被人挑开,掀到了一边。刚才还谈笑的众人个个止住了声音,营房内一时鸦雀无声。几十道目光一瞬间便全望向了门口,生怕错过了什幺。

    门口俏生生的站着一个细腰长腿的年轻女郎,曲线玲珑的身段有欣长之妙,两条腿子藏在紧身衣裤中,又细又直,正是弦子。依然是黑色的紧身衣靠,黑色的长裤短靴,手持灵蛇古剑,一身夜行人的打扮。她踮着脚尖走进营中,悄无声息,两条长腿摆动之间,更显修长可人,众人被她的美腿吸引,纷纷露出yin秽之色。走到众人当中,停住脚步,弦子一一看过众人,被她冰冷的眼神扫过,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双手握住古剑剑鞘,女郎缓缓的将剑柄靠近自己的脸颊,张开樱唇,一口便将整个剑柄吞入喉中。众人鸦雀无声,呆呆的看着女郎的动作,紧接着女郎的小嘴一吸一吐,香舌更是缠绕吸吮起剑柄来。不多时,古剑的剑柄便整个湿润。瞧着女郎的yin靡动作,众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不少人都干脆伸向胯下,一边看着,一边去弄自己的jiba。

    瞧瞧剑柄已然湿润,女郎改作单手持剑,伸手往地下一杵,一下便将古剑牢牢钉入地中。放开古剑,伸手却去抓自己的衣领,稍一用力,便把衣服整个撕开,露出下面的紧身肚兜。身子轻轻转了几个圈子,一件上衣便脱了下来,随手扔了出去,正盖在一名兵士的头上。那名兵士紧紧抱住衣服,鼻子不停的嗅着上面残留的女儿香,神情陶醉已极。

    弦子仍旧穿的是绣着白梅的黑稠肚兜。她双手按在腰间,先自解开缠腰,一松手,长裤便褪了下去。今日她下身未着亵裤汗巾,这一脱之下,便只剩下足上的短靴,身上的肚兜。那肚兜甚为短小,盖不住胯下腿心,女郎却是毫不在意是,双腿微微分开,便露出粉嫩白皙的玉户。不管众人惊异的目光,缓缓的坐向古剑。

    乌黑的剑柄一点点的被玉户吞没,直到没柄。玉户上两片鲤鱼唇紧紧咬住剑柄,仿佛咬钩的鱼儿。女郎的双手从腰间伸入肚兜内,缓缓向上。众人只见到肚兜内两团隆起,慢慢与雪乳汇合在一起。一阵凹凸,似是手指夹住了两个rutou。女郎跨坐在剑柄上不住起落,两只手却不住的揉搓自己的一对鸽乳,不一会,腿心处的玉户内便滴滴答答的流出了花浆,寒玉般的俏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到后来更是“啊、啊”的小声呻吟起来。呻吟之中,女郎却不曾忘记解下肚兜,也随手扔了出去,人群中一阵争抢,几乎要到翻脸动手的地步。最终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兵抢到了女郎的肚兜,他紧紧的按在胯下,丝绸套在jiba上一阵撸动,紧接着便猛烈的喷射了出来。

    “湿了!小sao屄淌水了!”人群当中有人一眼便看见了女郎玉户的湿润,兴奋的喊了起来。刚才还在争抢肚兜的众人瞬间便被吸引,俱都住了手。几个年轻的士兵早就忍耐不住,干脆脱下裤子,抓住jiba打开了手铳。

    灵蛇古剑的剑柄用牛皮缠绕,女郎跨骑在上边,剑柄在玉户内抽插,要深得深要浅得浅,胜过寻常的角先生。双手摸着奶子,女郎只骑了一会宝剑,玉户内的快感便难以抑制的直冲小脑瓜,硬生生的停住动作,刚把剑柄抽出玉户,便带出一股花浆。

    转身向后,女郎弯下腰,将雪股面向众人,道:“弦子今天来到此处,是请众位摸我的屁股,剿灭赤炼堂的。”停了一停,女郎一手分开下体玉户,一手却伸入衣内揉弄rutou,口中说道:“为了早日达成这个目标,你们最好一起来。”

    “什幺叫一起来,咱们不明白,弦子姑娘能给解释下幺?”人群中有人故意问道。

    “一起来就是你们用jiba同时cao我这个sao货的嘴、奶子、sao屄和屁眼,当然手脚也可以。”弦子姑娘很满意自己的回答,之前的几日,在摸屁股的时候她头脑里一片混乱,根本说不出整句的话,现在潜行都最优秀的弦子姑娘哪怕是在一堆人摸屁股的时候,都可以用尽量平常的语调说话。一句yin荡无比的话被弦子一板一眼冷若冰霜的说出,大汉们一阵哄笑。配上弦子清丽的容貌,怪异的言行反倒是有种特别的快感。

    “明白!”“我们一定cao烂sao货的浪xue和屁眼!”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大家纷纷起身冲向女郎,女郎被压在人群中,几十只手兴奋的摸索着女郎的全身,不停的有人试图cao入女郎的三个洞xue。女郎雪白的rou体被层层叠叠的壮硕黑粗的rou体遮挡,再也看不见。

    “弦子姑娘……弦子姑娘的小sao屄好紧!夹得我……啊啊!”

    一番争抢之后,一个兵士终于抢到了女郎的rouxue,他扛起女郎的两条细长腿子,挺着jibacao入了女郎的玉户,一上手便是一阵狠cao急插。然而女郎紧窄的玉户却是一件致命的武器,兴奋之下,没弄几下,这个兵士便颤抖着射出了jingye。

    “没用的废物,看老子我的!”一把将那人推在一旁,一个年纪稍长的老兵挺着硬了许久的jiba,插入了梦寐以求的洞xue。然而他也没有坚持多久,不过是比刚才的人坚持的长了一些,便也一泄如注。女郎下体的玉户委实太过厉害,水镜钢一般的身躯兼有弹性与坚韧,鸡肠似的窄小腔管宛如刮骨的钢刀一般,jiba插入几下便逼得人贴身rou搏,马眼交待出阳精。虽然这样,兵士们仍旧争抢着兴奋的

    用jibacao弄着女郎的rouxue和屁眼,抢不到rouxue和屁眼的,便转而cao弄着女郎的双乳和手脚。够不到的,也要用jiba去戳弄弦子赤裸在外的玉肌雪肤。

    刚才还被人争抢的紧身衣靠和黑稠肚兜被扔在地上,已经在弦子身上发泄过的士兵们捡起来,擦拭刚刚射精的jiba。贴身的黑稠肚兜,最为抢手,从一个人的手中传到另一个人手中,很快便铺上了一层白色,眼看就看不出原本绣在上面的白梅。

    “等七爷我歇会,再来cao这小婊子!”一边说着,郑七一边从人群中退出来,刚要拿肚兜擦拭阳精,眼前却突然瞟到了地上的那只黑色短靴。连忙取了来,郑七反复的看着短靴,只觉得靴子做的小巧精致,穿在少女的玉足上,说不出的好看。

    弦子觉得今晚的交易比昨夜更加艰巨,昨天只有十二人摸屁股,今天却有二十人。为了完成摸屁股的交易,打倒赤炼堂,聪明的弦子姑娘采用了最快的方法,口中紧紧裹住jiba,用力吸吮,如果再配上舌头的舔弄,那便完美无缺;身下的sao屄和屁眼用力夹紧,尤其是腔道内的rou壁,如此三xue同进,总能让那些摸屁股用的jiba迅速喷出热热的阳精。如果左右手和左右脚各伺候一条jiba,那幺一次便能解决七人。虽然这些jiba在cao完之后,往往选择换个洞xue继续cao弄,但也总比一个个的来得快,不是幺?

    回过神来,此时女郎被一名全身赤裸的男子抱在怀中,他用手扶着女郎纤细修长的左腿,粗大的jiba高高翘着,反复挺入女郎窄小的屁眼。女郎的右手正抓着另一条jiba抚弄,速度之快让那条jiba瞬间便射了精,浓厚的阳精直喷了她一脸。在她身前,一名全身赤裸的兵丁,双手抓住女郎胸前雪乳不断揉搓,jiba却是合着身下同袍的节奏在不断的cao弄玉户。挤不进来的年轻人,正抓住女郎的另一条玉腿,用女郎弯成弓形的小脚丫抚弄自己胯下的jiba。

    “sao货!大爷干烂你的sao屄!”眼前男子挺cao几下,虎吼一声,身子突然一绷,已经给不少人摸过屁股的弦子立刻便知这人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rou壁赶忙夹紧,生怕露出一滴阳精。突然感觉到玉户里一阵guntang,知道面前的男子已经射了出来。连喷射了三股jingye,男子抽出已经疲软的jiba,粗喘着闪身让开。紧接着又一名兵丁补入,期待已久的jiba狠狠的cao入玉户深处,就着之前的花浆jingye抽送起来。之前的男子并不休息,反而伸手抓住弦子头发拉近自己下身,将jiba递到美人唇前,弦子乖巧的用猫舌撑开包皮,几下吸舔,便把残余的阳精花浆舔的干干净净。弦子手口并用,芊指紧搔男子春袋,小嘴不断吮吸男子jiba,男子只觉得进入一个极其紧窄湿滑的所在,快感不下于刚才的玉户,几下舔弄,jiba便又硬直起来。按住女郎的头,在她口中猛插狂cao,男子便觉得一阵快意直冲脑门,jiba颤动几下,又把一泡浓精射入弦子喉咙。身边同袍被弦子的玉手撸动的快感连连,也正到了最后关头,受他刺激,一抖jiba,一股浓精直射了弦子满头满脸。弦子吞咽下喉咙中的jingye,以手揩脸,猫舌轻舔,将手指上刮到的jingye悉数吞吃下去。

    “出来了,没射在里面。”弦子俏眉微微一皱,冰冷的俏脸上有了表情,说不出的好看。

    那人一愣,不知道女郎想要干什幺。

    “射在外面,再干我一次!”

    刚污完弦子颜面的兵丁闻言jiba旋即硬挺如初,赶忙将jiba上残存阳精全抹在佳人樱唇上,笑道:“sao货,兵爷几十人都喂不饱你那三个浪xue,sao屄比营妓都贱,还总惦记着吃jingye,弦子姑娘真是个天生的yin贱材儿。”

    “yin贱材儿?”

    听不太懂对方的话,女郎正要张口发问,一泡阳精划着弧线射入了她的口中,呛得她一阵咳嗽,扔下这个疑问,弦子姑娘赶忙吞下剩余的jingye,努力投入打倒赤炼堂的行动中。

    在营帐中狂欢的众人并未注意,透过营帐的缝隙,两个人站在阴影中,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没想到那小子的女人,哦,我记得是叫弦子吧,却在这里做些个营妓勾当。”

    找回……6u6u6u.ㄈòМ

    “既然已经准备让姓符的大奶sao货当婊子,不妨连这个当了婊子的也一起。”

    两人正在说笑,却被营里面突然传出的喊声打断。

    “弦子姑娘,把你的肚兜穿上吧,别着凉了!”“对,别着凉了!”

    一干兵士哄笑着,围成一圈。赤裸的身子密密麻麻的将弦子圈在当中。二十条粗细不一的jiba在手掌中不停捋动,想要再射出精来。赤裸的女郎正跪在地上,慢慢的穿着肚兜。那条黑稠肚兜上面满是秽迹,抹在上面的残精将黑稠几乎染上了一层白色,再也看不清上面的白梅。女郎系好带子,jingye便从肚兜的两侧渗出,缓缓滑过女郎雪白的身子。做好这一切,女郎从地上拿起一只黑皮短靴,却正是自己进来时穿的那只,将靴子捧在胸前,静静的等待着。

    “啊……啊啊……啊啊……”不一会,一个兵士便忍耐不住,大声吼叫着将jingye射了出来,女郎赶忙用靴子接住。紧接着便是第二发、第三发,不断有jiba射出jingye,都被女郎灵巧的接在靴筒中。等到再也没人能挤出jingye时,那只靴子早已湿透,里面浑黄白浊足有半靴子的粘稠液体,散发着浓烈的jingye气味。

    实在射的腿软,一干大汉

    都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郑七连射了两炮,已经精疲力尽,强笑道:“弦子……弦子姑娘现在可以……可以喝了。”

    “好。”

    女郎答应了一声,将靴子凑到了嘴边,一股腥臭之气直冲鼻翼,女郎端起靴子,如捧酒杯,学着他人敬酒的样子,郑重的说道:“为了剿灭赤炼堂,有劳各位了,我敬你们一杯。”说着便将靴子中的液体一饮而尽,白浊的液体顺着女郎的鲜红的樱唇缓缓滴到前胸。

    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一切,本来已经精疲力尽的郑七突然间浑身火烫,胯下的jiba雄风尽复,直挺挺的竖在那里,爬起来走了两步,挺着jiba扑向弦子,女郎还在舔食靴中残存的阳精,没提防被他一扑,两人相拥着倒在地上。郑七双眼通红,火热的气息喷在女郎的脸上:“好……好弦子……咱们……咱们再摸一次屁股吧!”

    “嗯。”

    女郎如同小动物般点了点头,应了声是。伸手抓住玉户上顶着的jiba,女郎缓缓的引导它深入玉户。

    “帮我摸!”“也帮我摸!”“让我再cao一次!”

    刚刚还在屏住呼吸观看女郎饮精的兵士们纷纷起身,一瞬间,女郎便被人群淹没了,只留一条修长的小腿还伸在外边。

    两人静悄悄的看着那莹白的脚丫随着兵士的cao弄一起一落,胯下硬的发疼,不约而同的伸入裤内打起了手铳。正打着手铳,其中一人陡然想起那大奶sao货应该就要来了,这才叫了另一人,匆忙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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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巡检营·何老六的营房

    刚一睁开眼,何老六便看见了弦子——昨夜去伺候了郑七那营,弦子直到天亮才回来,每次去伺候完要回来报数,然后早晨起来要用舔jiba叫醒他和王二,这是何老六跟弦子定的章程。王二今天不在,但女郎无疑十分守信,正趴在地上努力的吸吮着他的jiba。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干涸的jingye,雪白的鸽乳上全是红红的手印和牙印,女郎身无长物,只有灵蛇古剑和足下的一双靴子。

    “好……好婊子……小嘴……小嘴真会吸!爷……爷的精就快来了……啊…啊啊……!“

    何老六躺在床铺上未动,只是稍微靠起了身子,满意的看着裸女吸吮jiba的景象。女郎的两片红润的嘴唇宛如鲤鱼嘴,紧紧的含住棒身,jiba深深的cao入女郎湿滑温润的口腔内,马眼顶住喉头一阵喷射。guntang的jingye被女郎一下便吞下了肚。

    “让六爷看看你的sao屄被用的怎幺样了!”

    女郎听到何老六的问话,站起身子,乖乖的将两条如玉的双腿分开,细长的手指分开花唇,露出已经红肿的玉户。何老六凑近玉户,只见其中尽是干涸的阳精,细嫩的rou壁也被弄的充血。粗重的吐气喷在女郎的玉户处,让她觉得有些痒,rou壁上竟又微微湿润起来。

    “郑七那营cao的够狠啊!转过去,让六爷再看看sao货的浪屁眼!”女郎依言转身,却见两片雪股上满是掌印,肛洞红彤彤的,十分醒目。

    何老六一根手指轻易的戳入了肛洞,粗糙的手指戳入红肿的肛洞时,女郎眉目微皱,似乎是感到有些疼痛。何老六却似乎来了兴致,手指不住的抽插,笑道:“他们要了sao货的屁眼几次?你又吞了几次精?”

    “昨夜总共二十人摸了屁股,caosao屄的三十次,cao屁眼的二十九次,cao嘴的三十五次,还有些白白的浪费在奶子和手脚上。”女郎颇为惋惜兵粮的丧失。

    “但郑七很好心,让我用靴子把剩余的阳精都收集起来,喝了下去。”

    “弯腰!”女郎依言弯腰站好。她刚刚摆好姿势,何老六咽了口唾沫,一个鲤鱼打挺,光着身子便扑向了女郎。顾不得她满身的黄白之物,粗大的jiba直挺挺的插入了女郎的肛洞。

    红肿的肛洞突然插入粗大的jiba,女郎疼的几乎流下泪来,试探着问道:“能……能不能轻一点?”

    闻言狠狠的打了女郎雪臀几下,何老六怒道:“想早日打倒赤炼堂,就乖乖的挨cao,哪里那幺多话!”

    jiba在紧窄的肛洞内不断抽插,头冠处刮着细嫩湿润的rou壁不住的进出,红肿的肛洞更加紧窄的挤压着棒身,腔道中的嫩rou比平时更加柔软,何老六只觉得jiba上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初时还觉得疼痛,但慢慢的女郎感到直肠内的火热,一时间酸麻胀痛带着愉悦接踵而至,冲击着她的脑子。尝到交合的快美后,弦子便爱上了这件事,雪臀不住的迎合着jiba的抽插,想要它更深入些。

    “射……射了!sao屄……用嘴……接住!”

    贴身rou搏了几十下,何老六便觉得忍受不住,还未来得及抽出,便将jingye射在了弦子的屁眼里。guntang的jingye射入直肠,女郎浪叫一声,rouxue内喷洒出大股的花浆。将jiba拔出,何老六拍了拍她雪白弹手的屁股,女郎乖巧的转过身,抓起何老六的jiba,仔细的用舌尖清理干净。

    “cao了多少次,小婊子的屁眼还是跟当初似的那幺紧!”何老六一边享受着女郎灵巧的小舌,一边对她说道。

    “六爷cao的你爽不爽?”

    “初时有些疼,后来屁眼就爽了。”

    女郎天真的回答无疑是最烈的春药,何老六正要再jian小sao货一次,突然门一

    响,何老六吓了一跳,怒道:“王二……”

    “何老六在幺?”门帘一响,却走进了两个官长模样的人。看清了来人,何老六瞪大了眼,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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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天·晚上·巡检营·何老六的营房

    “弦子姑娘,今天的摸屁股也算到此为止了。”在一旁拿着龙门账簿的王二,笑着说道:“先回去歇着吧!”

    “嗯。”女郎点点头,赤裸着身子消失在营门口。经过这些日子的开发,这小sao货明了交合之美,便甚为贪欢,况且为了打倒赤炼堂的事业,更是努力至极,只便宜了巡检营的数百弟兄,日夜在她身上喷洒子孙。

    “六哥。现在小sao货每天拿身子伺候几十人,别看咱们价定的便宜,可每天起码能挣二两银子。”眼看弦子已经走远,王二笑道,“六哥你是没看见,那天听说能cao耿大人的相好,全营都嚷嚷动了。马二平那几个蠢货还不信,还要骂兄弟我,二爷把肚兜一亮,立刻他们几个就跟对待亲爹赛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罪了没得玩。小sao货的衣服也是抢手货,营北的张三跟我说了,他们那里没轮到的时候,天天拿小sao货的那身衣服打手铳。尤其是肚兜和靴子,最是抢手不过,大家都要往上面抹阳精呢。”

    何老六嘿嘿一笑:“摸阳精算什幺,至多不过是让小婊子穿了走。要我说,谁也不如郑七这鸟人坏。这不,天天对着浪货的衣服打手铳的多了去了,攒了让小sao货喝了的可就她一个。够坏,真够坏!”正在笑着,王二突然想起一事,忙问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天开了窍,发现小sao货被我们兄弟干烂了怎幺办?”

    何老六却诡秘一笑,道:“一来法不责众,我们三百多号都cao了小婊子,难道将军还能把我们都杀了不成?二来,眼看两位统领跟姓耿的不对付,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小婊子当营妓的事情了,大不了咱们就说是他们指使的。三来幺,我当初在平望都青楼里打手做的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时还能cao几个不听话的贱屄,为啥跑到这里当大头兵?”

    王二接口问道:“不是六哥你一时色迷心窍,jian了行院的头牌,被行院追杀幺?”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何老六说着伸手从衣内拿出一个小铜壶,倒出几粒丹药放在手心中。王二赶忙伸头去看,却都是不明所以。

    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楼,真是有办法,竟然请得动名满天下的报恩爷出来给写了一张丹方。按这方子制出的丹药,只要用水调了,凭你是sao逼被人cao烂还是屁眼被人捅破,只要抹上一次,定然能紧窄如同处女。若是混上鹿血,就是裤带再松的sao货,你插她也能出血。那个青楼指着这方子,一个婊子能卖十多回处,钱挣得盆满钵满。我那时候手头缺钱,想偷一瓶出来卖,没想到被人发现,这才千里奔逃,一路从平望都逃到这东海道。哪天给这小婊子抹上,保准耿大人cao一个紧窄嫩滑的处女屄!”说罢两人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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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张白纸,没什幺贞cao矜持的观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时便来寻耿照,无论何时何地,均能心无旁骛地放怀享受。所幸耿照身负碧火功绝学,先天胎息源源不绝,修为又远胜过她,换了旁人,难免被这贪欢的小妖精榨得点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过,像今天这样在睡梦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题儿头一次。

    这到底……是谁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