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节
“是那狗撞的?” 她的视线从他腰部的伤口移至他挂了彩的俊脸上。 边城一愣,想起自己方才的说辞,忽然觉得腰疼得厉害,胡乱嗯了一声。 “那狗好大的力气。” “可不是。” 假装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揶揄,他顺着她的话答。 知道他在胡诌,苏浅暖也不戳穿他。 “夫人累了吧,为夫扶你躺下。” “嗯。” 这一次,苏浅暖没有拒绝。 她乖巧地由他扶着躺下,柔顺地闭上了眼睛。 边城在她紧闭的双眸印上一稳,这才坐上轮椅,cao作着轮椅,尽可能轻地离开房间。 房门轻轻地被关上。 苏浅暖睁开了眼,茫然地望着边城离去的方向。 边先生,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地走进你的心底,再没有任何的事相瞒于我呢? ------题外话------ 好伤心,四少和暖宝的第一次,竟然也木有任何的留言~难过—— 一个一个的,都不想要胭脂发福利了就对了呗? 哼! ☆、【095】现在害羞,不觉得太迟了吗 昨晚实在折腾得太累,早上又在洗手间晕过去。 苏浅暖这一睡,睡到了下午。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下体有冰冰凉凉的触感,苏浅暖猛地睁开了眼睛,坐起了身。 “别动。” 熟悉的男声响起,苏浅暖骤然放松了下来,又躺了回去。 “我在给夫人上药,别动。” 上药? 苏浅暖半撑起身,朝声音的来源看过去,但见她的双腿打开,呈躬起的姿势,而边城正拿着药膏,弯腰专注地注视着她的私处。 苏浅暖的腿一缩,男人抓住她的脚踝,“躺好,很快就好了。” “我,我自己来吧。” “这种事,还是为夫效劳比较好,毕竟,是因为夫而起。” 男人一本正经地道。 “……” 苏浅暖被迫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她知道这是必备的步骤,但想到自己那里就那样与它坦诚相见,双腿还是不自觉地并拢。 “现在害羞,不觉得太迟了么?难道夫人忘记了,昨晚我们已经……” “边先生!” 她恼羞成怒地打断他的话,边城适可而止。 男人低笑,涂了药膏的手指…… 苏浅暖还在疑心他是不是故意的,只听他柔声诱哄道,“双腿再打开一点。” “夫人,你的患处必须及时消肿,否则,要是又发炎起来,很容易留下后遗症。” 这种事情要是不及时处理,的确很容易留下后遗症。 苏浅暖深呼吸了几口气,告诉自己,没关系,就当这是个普通的治疗过程。 如此心里建设了几番,她试着将双腿打开了一些。 男人毫不吝啬地给予夸奖,“嗯,很好,夫人这次做得很好。” “……” 这种事情,就没必要夸赞了吧? 不得不说,养尊处优的四少伺候起人来,周到得令人难以想象。 总算上完药。 苏浅暖的身体总算得以放松下来。 下面因为上过药的缘故,总算不那么灼热,清清凉凉,说不出的舒服。 边城去洗手间洗尽手上的药膏。 在床上躺了一天,这会儿醒来,是怎么也躺不住的了。 感觉下体好了一点,苏浅暖将枕头竖起,背靠着床,对从洗手间里出来的边城道,“边先生可以帮我把药箱拿过来吗?” “夫人可还是有不舒服的地方?” 边城疾步走了过来,伸手探了探额头,烧已然退了不少。 苏浅暖摇了摇头,“边先生去取就是了。” 边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还是依言去拿了医药箱过来。 “坐下。” 苏浅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边城大致猜到了她的目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这事不急,还是等夫人的身体好一点再……” “坐下。” 苏浅暖不轻不重地又重复了一遍。 边城忽然发现,自己这个丈夫做得好像很没有地位了一点。 以前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小白兔,什么时候成了红太狼了? 这不科学! 边城期期艾艾、磨磨蹭蹭地挨着她坐下,时不时地拿眼瞅她,倒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苏浅暖被他这小媳妇的表情给逗乐,却还是竭力忍住,维持表情的严肃,否则边先生又该插科打诨了。 从他的手里拿过医药箱里,苏浅暖从中取出碘酒、酒精、棉签等东西,以棉签沾了酒精,先是给他消毒,再用碘伏涂在他挂彩的地方。 “夫人,你做什么?” 边城身体惊恐地往倾。 这女人该不会想要在他如花似玉的脸上涂抹这种可怖的东西吧? “夫人,受伤事小,毁容事大,夫人,夫……” 苏浅暖沾有碘伏的棉签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 “嘶——” 棉签骤然碰触伤口,不是一般两般地疼。 边城的眼底蓄了眼泪,可怜巴巴地瞅着她。 苏浅暖不为所动。 “把衣服掀起来。” 苦rou计失败,边城只好她一个指令,他一个动作。 只好配合地掀起衣服。 房门这个时候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推开,方华一脸肃杀的从走了进来。 “方少校,我们家少爷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您别硬闯啊,方少校,方——” 夏雪跟在他的后面,显然,没能来得及阻止这个大长腿。 “抱歉。” 方华看留言屋内的情形,转身,走了出去。 不期然他会忽然从房间里退出来,夏雪追到门口,差点没跟他撞上。 房门骤然地被人从外面给推开,然后又嘭地一声被关上。 苏浅暖一头雾水,“方特助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他就是这样,满脑子都装着小黄人。以后,你要离他远一点,知道么?要知道,老房子着火,是很可怕的。” 边城一脸严肃的交代。 “……” 新手司机上路,才比较血腥吧? 苏浅暖手里捏着棉签,没吭声。 早前的时候,苏浅暖也看了眼边城腰部的伤口,只是那时候烧得迷迷糊糊,那处又疼得厉害,实在也没精力仔细去看他那受伤的部位。 这会儿近距离瞧了,才发现他的淤青远比她那惊鸿一瞥要来得严重得多。 可见下手的人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