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
树叶刷刷作响,它似有感应,向立在树下的贺喜挥动灵气,紫金之丝疯狂朝她体内涌入,贺喜欣喜,它用灵力作答谢? 比起两百万的现钞,显然能够助她修炼的灵力更能让贺喜激动. “这么开心?”下山路上,何琼莲频频看她,笑道,“我知道,是因为客大哥?” 这种奇事,贺喜没办法和她沟通,只能含糊应声. 下山之后,司机送她们去圣母玛利亚医院. 二姨太捂着心窝,直叹气,“像中了邪,日日不归家,原本听话又孝顺的人,竟然成我最担心的那个.” 正此时电视台插播娱乐,骤然出现唐菲菲身影,二姨太眼角余光扫过,咬牙挤出一句,“娼.妇!” 贺喜被吓一跳.果然是母女,脾气太像. 贺喜没坐太久,再回金鱼街,远远听见粱美凤笑声.俗话讲,岳母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能让粱美凤欢喜的,除了客晋炎这只伦敦归来的金叵罗还能有谁. *** ☆、61|23号二更 三月初,客氏电子利物浦交易所以百元股价上市,客晋炎把手上工作交接给职业经理人,迫不及待回港. 来不及归家,先来看他老婆仔. “客生.”看见他,贺喜不是不欣喜. 粱美凤有意留金叵罗吃饭,提篮去通菜街,给他们留足空间. 鱼铺只剩下两人,客晋炎笑意岑岑,同时张手接住向他扑来的贺喜,不过待看清她脸之后,立即皱眉,“哪里来的伤疤?” 贺喜反手摸脸,其实已经结痂快好了,她老实道,“去大帽山时,树枝划的.” 客晋炎捏她面珠,不满,“老婆仔不乖,毁了我的所有物.” 贺喜捂住脸瞪眼,“是我的脸,怎么变你所有物.” 他一本正经,“我有无向你下聘?我们算不算半个夫妻?” 贺喜点头承认. “那好,我阿喜的脸,我阿喜的奶包...”他的手顺着贺喜脸蛋滑下,途径山凹,越过平原,快抵达茵茵草地时,余光见贺喜惊愕表情,他低笑. 最终略过草地,将手搭在她露在外的白皙嫩腿上,“还有我阿喜的腿,都算作共同财产.” 贺喜哭笑不得,“你歪理多多,我辩不过.” 坐在他腿上,贺喜捧他脸仔细打量,“客生,你都瘦了.” 客晋炎不欲提工作事,侧头啵她手心,“是太想我阿喜.” “乱讲,别把罪过扣在我头上.”贺喜乜他. 客晋炎学她嘟嘴,立时将手举过头作投降. 有金叵罗在,晚餐异常丰盛,粱美凤不住帮夹菜,客晋炎殷殷道谢,给面子全部吃下. 餐后还有茶点,客晋炎言辞恳切,“阿婶,薄扶林宅院已经装修好,想带阿喜去看一看婚房.” 客家二老开明,不强求婚后婆媳同住,早在薄扶林买下地皮建大屋.欧式建筑,三层,附带地窖,春天蔷薇花开,盘绕在篱笆院墙上,随风摇头. 客家主宅派花王过来打理,年逾六十的花王,摘下草帽,笑眯眯向贺喜介绍他种的花. 后院较前院更大,好似牛津乡村的河谷草地,远处可见摩星岭和薄扶林大片牧场,再往北便是港大. 三楼露台上,客晋炎指北面港大,“相距不过几哩,以后我阿喜上学方便.” 原来眼前这只狐狸,毛尾巴已炼化无形,早为同居作打算. “我阿妈不会同意.”贺喜驳他. “阿婶已经同意.” “什么时候?” “你管什么时候.”他话音落下,贺喜身体忽然腾空,被他打横抱下楼,他垂眼,遮住眼中*,“阿婶还默许你今晚留宿.” 他们在起居室沙发上拥吻,贺喜难得乖顺,启开唇瓣,客晋炎微停顿,眼中有欣喜,随即热烈到几乎要将她吞噬,贺喜回抱他,手指□□他发间. 舌尖交缠,口沫相交. 察觉到怀中人喘息困难,他稍离开,手指抚她被吮吸的嫣红唇瓣,弯起嘴角,又俯下脸,密密的吻覆在她唇瓣,嘴角,下颌. “老婆仔.”客晋炎将她抱上床,垂眸. 贺喜才得以看清他眼中氤氲欲.望,心跳骤然加速. “我...” 才出口,客晋炎已经捂住她嘴,“我阿喜已成年,我们也订婚,不要拿猥亵幼童来搪塞我.” 原本还有点羞臊,却因为他这句忍俊不禁,气氛骤然轻松下来. 啪,一件棕色羊呢裙掉落在地毯上.随之而来是西装裤,长筒及膝袜,白色衬衫... 伴随最后一条茜色小裤跌落,贺喜低声惊呼,“客生...” 客晋炎心不在焉应声,实在是眼前景色让他无心顾及其他. 桃花源内芳草萋萋,落英缤纷,更有溪水潺潺流动,寻水源,尽头处有一峡谷,那里将是他领地. 粉嫩花瓣,在他注视下,娇娇颤颤,渐为他绽放. “好靓个西.”他低叹,埋头亲吻他领地. 一声呜咽从嘴边溢出,贺喜轻颤,两腿抵在他后背乱蹬,难耐捂脸,“客生,我难受...” 他密密匝匝的吻又游曳回来,“老婆仔,乖,我更难受...” 他试探进入少许. 贺喜猛然绷紧身体,紧抓他手臂,下一秒,低泣出声,好似被人钉住七寸的小蛇. 维多利亚四柱大床窸窸窣窣声传来,夹杂低泣和粗喘. “我疼...” “乖,老婆仔放松,我也疼...” 床上人湿发凌乱,姿势扭曲. “客生,我不要了...”她低语. “老婆仔再忍忍,快好...” “什么时候好...” “唔,快了...” 骤然间,大床一阵剧烈吱呀,伴随紧密的低泣中,客晋炎低吼一声,交尽存粮,如同打通任督二脉一般,飘然欲仙. 搂紧怀中人,他满足到喟叹,“老婆仔,终于是我的了.”忍不住不停吻她额头. 怀中人眼皮发红,仍旧抽噎,气到翻身背对他,“咸湿佬,我再不信你.”竟然骗她忍忍就能过去,结果足足让她忍一个多小时. 客晋炎下巴抵在她肩上低声闷笑,故作委屈,“好了老婆仔,我已经过快三十,再几年能当阿公,你忍心让我一直憋,嗯?” “怠懒理你.”她几欲瘪嘴. 听出她话里呜咽,客晋炎由她颈下抽出手臂,撑起半身,只差心肝宝贝哄,不住俯脸亲她额,“下次不疼了.” 贺喜忿忿低语,“谁跟你有下次!” 初尝禁果,客晋炎不懂节制惹恼师祖婆,薄扶林爱巢迟迟缺女主人搬进. 就连客丁安妮也察觉异常,借晚餐,她问客晋炎,“听讲阿喜已经去看过婚房,准备什么时候住进去?” 脑中飘过贺喜气鼓鼓的小脸,客晋炎干咳一声,“妈咪,等阿喜参加联考之后再讲.” 客丁安妮以为是粱美凤不同意,“找时间我约小凤喝下午茶,和她讲讲?” “阿婶已经同意.” 客丁安妮一时不解. 客晋年道,“妈咪,我看十有八.九是大嫂在生大哥的气,你没看大哥这几天回家多准时?” 不愧是花间老手,一猜即中.客晋炎继续吃饭,表示默认. 客丁安妮恍然. 晚上,贺喜正忙于功课,粱美凤敲门喊她,“小囡,客太电话,讲找你.” 贺喜心里疑惑,接过话筒先喊人,“伯母.” 客丁安妮笑意岑岑和她闲话,问她功课,问她近况,末了才道,“阿喜,再过几天中环广场剪彩,我和你伯父都去,你也过来.” 晋炎也会去.贺喜默默为她补充一句. “好,那我过去.” 挂下电话,客丁安妮笑道,“搞掂.” 客晋炎耳根发烫,“谢妈咪.” 剪彩这日恰好周末,贺喜还没起床,就听见门钟响,接着是粱美凤和那人讲话声. 卧室门吱呀响,粱美凤伸头进来,不迭催促,“小囡快起了,客生在等.” 扯被盖脑袋,贺喜闷闷应声,磨蹭许久才起床. 客晋炎一身路易维当手工西装,梳大背头,发胶固定,他端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中规中矩. “阿喜.”他笑,好似迷人绅士. 假象! 贺喜不理,向粱美凤要早饭. “吃吃吃,再吃礼服该装不下.”粱美凤不给饭. 饿着肚子,她被粱美凤赶出去. 街旁停平治房车,客晋炎为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