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极度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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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财摇着尾巴呜呼着嗓子,围绕丫娃走了几圈;似乎知道了小主人的真的指望不上了,无奈的趴在丫娃跟前,迷瞪着眼睛时不时的睁开看看小主人。 …… 猎户将六王爷的衣服套好后,到方圆十里唯一的百花村请来了大夫,他们一路爬坡上坎,走了一两个时辰,总算到了猎户家门口…… “兄弟,若不是你有恩于我们村长,小老儿我打死都不来这个地方!”大夫背着药箱一边走一边抱怨。 猎户陪着笑脸,眼明手快的赶紧跑到院子里为大夫搬好凳子。 “花大夫,您是医者仁心,一会儿你看看那年轻人需要吃什么药才能好!等他好了,我一定让他好好谢谢你!” 医者累的直喘,一屁股瘫坐在凳子上,用衣袖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儿。咧着嘴巴说道:“他是你什么人啊?我怎么记着这里只有你们父子二人?” “说来话长!您先看看他再说吧!”猎户打着马虎眼。 那年轻人是谁?他还想知道呢!只不过,不能让大夫知晓他是个军官。 百花村的人素来恨军队,百余年前他们的祖先因为琐事无意之中得罪了某位官兵,结果还没来的及知道自己错在哪,就被一队人马围缴了! 若不是百花村的老祖宗们年少,去了别的村子读书,恐怕当时也都遭难了。 自此百花村村民开始避世,同时村里有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禁止村民与朝堂、军队之人往来!所以他们为了遵守祖训,慢慢的越搬越远越偏,形成了如今的世外桃源。 “你看看自己连那人是谁就喊我来救!走了走了!”大夫嘴上嚷嚷着。 猎户一听连忙拉住大夫的胳膊说好话:“别走,别走!我昨天才打了狸子!等会儿我做来大家一起吃。” “又想贿赂我!上次你让我救野熊的药钱还没付呢!”大夫稳稳的站起来,笑着转身进到猎户屋里。 猎户的房子只有小两间,六王爷躺的床摆在门口,是用几块石头和一大块木板将就支起来的。 “是他吧,啧啧!怎么弄得伤成这样!”大夫撩起盖在六王爷身上的薄单,看着六王爷满身的血迹邹起眉头犯了愁。 这个人满身刀伤,身上还有残留的毒粉!是个危险人物! “兄弟,你从哪里捡的这个人?”大夫追问。 猎户憨笑着,不做声。 “他这一身刀伤,怎么来的?”大夫又问。 猎户摇摇头,他不知道! “唉!你就是傻,什么都不知道救他做什么?是福是祸日后再说吧!” 花大夫无奈的掏出银针,轻轻的扎在六王爷几个重要的大xue上。 “咳咳!” 花大夫最后一针下去,六王爷剧烈的咳嗽起来。“咔!”的一声,一股黑色血液从六王爷的口中溢出。说时迟那时快,花大夫连忙抱起六王爷的头部,让他嘴唇朝下把黑色血液全部吐在了地上。 “出来了,出来了!” 花大夫顾不得擦掉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儿,连忙用手掰开六王爷的嘴巴,并让猎户从他药箱拿出一个木制的小支架,动作娴熟的把小支架塞进六王爷牙齿间,腾出了手。 看着花大夫行云流水般的手法一气呵成,猎户才敢把插嘴问道:“花大夫,他这是毒血吗?” 花大夫长叹一口气,拿出一块白色帕子倒了一点白酒,边擦自己的手边回答道:“哪是什么毒血?是他体内的淤血!还有他的腿骨、肋骨骨折了好几根,恐怕小命保住也是个废人了!” “这么严重?”猎户瞪大了眼睛,满脸同情的看着六王爷,摇摇头叹息:“年纪轻轻的,就费了……” “走,屋里热,我们去外面院里说吧!对了,狸子清蒸还是盐焗啊?怎么做好吃?”花大夫除了医术好,还是个老吃货,这会儿心心念念的就是猎户刚才提到的狸子,想到香喷喷的美食他馋的直吞口水。 “哦!狸子!哈哈哈!”猎户憨笑着,挠挠头陪着花大夫走到院子里。 …… “丫娃!丫娃!”猎户放大嗓门喊着。 “这小兔崽子说好了让他不要乱跑,还是寻不见人了!”猎户嘟囔着。 “丫娃!” …… “哎!”丫娃刚刚躲在院里墙角水缸后面睡着了,听见爹爹的呼喊才惊醒。 太好了太好了,爹爹回来丫娃就不用害怕那个怪哥哥了!所有委屈涌上心头,丫娃撇着嘴巴要哭要哭的朝着猎户跑来。 “爹爹!” “慢点慢点!我的乖儿子!发生了什么事?”猎户一把将丫娃抱了起来揽在怀里。 “爹爹!” 丫娃萌萌细软的声音,把人的心都融化了。 “咳咳!” 花大夫等不及要吃狸子了,他可不想在这干瞪眼看着猎户父子你侬我侬。 “嘿嘿!”猎户心里聪明,一点就透!宠溺的摸摸丫娃的头,将他放在地上说:“丫娃,去厨房炤台下的笼子里抓一只狸子出来,今晚我们开荤吃rou。” “狸子?” 丫娃眨眨明亮的大眼睛,提高了音调问。 “爹爹,我们家有狸子?” …… 丫娃的话让花大夫坐不住了,他气的涨红了脸,喘着粗气苛责猎户。 “兄弟,我不顾日头毒辣从百花村随你过来治病救人,是你说的请我吃狸子,不会有事诓骗我的吧!” 猎户尴尬的笑笑,连忙接话:“哪能?我花明子说到做到,说请您吃狸子就吃狸子!” “狸子呢?”花大夫不信他这些花言巧语。 “花大夫,您等下!丫娃不知道在狸子放哪了,我自己去拿!咱们一起摆弄可好?”猎户心一横,决定贡献出自己瞒着儿子偷偷养来过年杀的狸子。 俗话说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他已经许了花大夫几次吃狸子,到结果都让人家愿望落了空,自己今日再不兑现诺言,怕以后都不敢去请花大夫帮忙了。 “吃狸子喽!” 小孩子的世界特别简单,刚才还在沮丧这会已经高兴的手舞足蹈。 …… 这边身在崖谷的六王爷已在治疗,另一边寻见穿着六王爷战袍的军营里炸了锅。 “呜呜呜!” 连英、水凤二人跪在尸身前哭到几乎昏死过去…… “都是属下没用!连累了主子,没能保护好主子!”连英念念有词,她的眼睛哭的红红的,鼻涕泡耷拉了好长…… “这事都怪我!要不是我耽误了时间,要不是我脑子笨,六王爷也不会中埋伏!我……我没有脸苟活于世了!”说着说着,水凤抽出剑放在自己脖颈之间,预备以死谢罪。 “噹!” 有意经过的木朗一把打落了水凤手中的剑。 他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鼓励道:“两位先锋,六王爷尸骨未寒!先锋们要保重!” “保重?” 水凤有哭有笑,让木朗不要多管闲事。 “小的来的迟,不知六王爷有没有家眷子女?如今不该先稳住她们吗?”木朗说。 “子女?” 对,她们应该稳住怀着六王爷后代的王妃,千万不能让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