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第80章 把你的头给我31

    再多的狡辩跟推脱在绝对的事实面前，都让校长无法辩解，只能绝望地告诉刘警官苏芝的尸体被他埋在了哪里。

    当然，他还是不死心地想要动用关系，将自己从监狱里捞出来，花点钱，走走后门，把十几年的坐牢时间改成几年，然后等这事情热度过去后，就从几年变成一两年，出狱后，靠着关系到其他略偏远的地方呆着。等过个几年后，这件事情完完全全被人忘记后，重新回到繁华之地，又开始他的校长之路。

    这基本上是每个当官被拉下马后的套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不被人盯着，不被死敌死拽着，基本上，入了监狱靠着关系，想早点出来就能早点出来。民众看到的，只是你进了监狱，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是又有谁会去报道入狱之后的事情呢？

    不然，为何会在网上看到那么多落马的官员，换个地方又能继续耀武扬威了？

    只是校长的如意算盘没能打响，学校又发现一具尸体的消息，连同着先前失踪的少女也已经死去反而还被校长秘密藏了起来的消息，被人一同爆了出来，各种细节，各种照片应有尽有，只一天的时间，渣浪的转发量跟阅读量就有千万的量，甚至还由此产生了一个热帖#国家领导人到底还管不管事了#，引起了上头的注意。

    彼时，校园暴力正是最引人关注的焦点，也是上头正在努力解决的问题，再加上一个学校连死两个人，而且还都是这么残忍的方法，为了维护学校的形象，老师的形象，上头杀鸡儆猴，下达命令必须要严惩，整治不良之风。

    一时间，所有学校都行动了起来，加强师生之间的交流，确保不会出现学生之间故意欺辱对方的事情，并且还颁布了新校规，若是出现校园欺凌事件，且情节严重，欺凌者记一大过，三次之后，勒令退学，该学生班主任则要提交离职报告。

    这么一整顿下来，校园果然风气好了许多，对于常年被欺负的同学来说，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一开始，习惯了没事就欺负同学玩的那些个学生丝毫不在意新校规，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后来被老师拉到办公室严厉斥责一顿，并且在学校当着全校师生的面通报批评后，终于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尤其是听说隔壁一学校那个经常混日子动不动就打架斗殴的学生被学校开除后，才醒悟，现在好像是情况不一样了！

    而那些个经常受欺压的同学也摸到了窍门，开始会反抗，会打报告，为自己争取地位。

    锒铛入狱的校长跟班主任在监狱的日子并不好过，校长习惯了奢侈的生活，穿的名牌，吃的讲究。到了监狱，他白白胖胖的富态模样就成了所有人仇视的目标，尤其是听说他进监狱的原因后，众人更是不遗余力地欺辱他，当然这其中还有林悦爸爸的一份功劳。

    得知自己的独生女儿死在学校，而且还是被人如此残忍地砍了脑袋后，林爸爸就算之前再怎么生林悦的气，现在也全都化成了对学校，对校长的愤怒与恨，特地找了关系让人在监狱里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两个人。

    到了这里，校长跟班主任两人才知道什么叫做求救无门，被逼从那些囚犯胯下钻过，被逼喝尿，被逼吃屎，被人打被人踹，都是家常便饭，他们也曾找狱警求助，换回来的是狱警所谓的警告跟囚犯们变本加厉的欺凌。

    校长在被人打得头破血流，丧失神智时，突然迷迷糊糊地想到，这是不是就是报应？他不管那些被欺负的学生，所以现在轮到他被人往死里折磨？

    校长混的这么惨，班主任也不例外，他四十来岁，虽然长得古板，但是修长瘦弱的样子成了某些有特殊爱好的囚犯的宠物，从入狱那天后起，双腿就没有合拢过。

    校长倒台后，教育局迅速派了位新校长，新校长一上台就新官上任三把火，雷厉风行地开除了因为裙带关系进来的老师，然后安抚家长跟学生，并制定了一系列的新校规，务必确保让学生在学校一定安安全全。

    而警方那边，案子依旧毫无头绪。苏芝的尸体被泔水污染过，又被校长埋在了土里这么长时间，早就开始腐烂，法医并没有在上面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而林悦的尸体也很干净，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两具尸体都是被人砍断了头颅，尸体也没有被性侵过的痕迹，由此可见，应该就只是仇杀，或者说是单纯的杀戮。但是两个花季的小姑娘怎么会惹上这么丧心病狂的凶手呢？这个谁也想不明白！

    只是法医指出了一点，那就是这两具尸体非常奇怪，血液就好像被什么吸干了一样，就连伤口都没有血迹的存在。一般人被利刃割破皮肤，肯定会有血迹溅出，或者是在表面残留血液的，但是这两具尸体一点都没有。这个没有不是说尸体被清洗地干净了，所以没有。而是他们解剖之后发现，身体内部连一滴血都没有留下来。就算是通俗讲的流血而死，身体也会留有一部分的血液的，这两具尸体却干净地让人毛骨悚然。

    并且，警方到目前为止一直没有找到两颗头颅的下落，他们询问过最后跟林悦相处的那个男学生梁飞，只知道两人是吵了一架，然后在街道附近分的手，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他们查看过那里的监控录像，林悦确实在上面出现过，只是她在街上游荡的时候拐入了一个小巷，监控失去了她的身影，警方推断她是在那个地方遇害的。但是将小巷附近搜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任何有打斗或者血迹反映的地方，也没在视频里面发现有其他人在这个时间段进入巷子。

    巷子另一端也是小路，没有安装监控录像，所以警方揣测凶手是从那边进来杀害了林悦再从那边离开的。

    只是他们不明白，凶手为什么还要费那么大的力气将尸体搬回学校？更可怕的是，凶手是怎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尸体放到了学校的小树林，而不被人发现，甚至连监控录像都拍不到这个人的存在？这根本就不科学！

    再联想到法医之前说过尸体的古怪之处，警方不得不把整个案件往灵异方向想去，只是这个结果不可能被局长接受，也无法让家长们满意，他们也只能继续努力收集资料，努力寻找凶手跟两颗头颅。

    因为近期发生的命案而闹得沸沸扬扬的学校随着校长跟班主任的落马以及新校长的上任而慢慢地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季落靠在走廊的栏杆旁，闭着眼睛悠闲地仰起脑袋，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暖暖的，让人有些昏昏欲睡，清丽白腻的小脸就像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神圣而又纯洁。

    “季落——”耳边传来一女生低低的呼唤声，季落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因为阳光刺目的关系，他下意识地轻轻眨了眨眼，睫毛随着呼吸，似乎如蝶羽一样在轻轻颤动着，带着莫名的脆弱之美。

    他看向来人，缓缓地露出一个暖暖的微笑，“徐玉，你找我？”

    脱下口罩的徐玉一开始确实给季落一种惊艳之感，只是时间久了，季落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她的脸上看到林悦的影子，尤其是当徐玉抿唇微笑的时候，那弯弯的眼睛跟林悦如出一辙。

    季落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有点奇怪，因为一开始跟徐玉认识她就带着口罩的缘故，所以季落觉得自己对她的眼睛可以说是非常熟悉的，可是为什么当她脱掉口罩的时候，他反而觉得徐玉变得陌生了呢！

    有时候写作业偶尔抬起头，不经意间就能发现徐玉正扭头盯着他看，目光幽暗不见底，见到他注意到自己后，只是勾唇一笑，然后转回了头。一次两次还好，季落能当做只是凑巧，但是三次五次下来，季落就不得不深思了，徐玉她到底是怎么了？

    尤其是当他跟秦炎在一起嬉戏打闹的时候，她的眼神会变得更加的诡异可怕，整个人就好像是从黑暗中爬出的怪物，让他后背发凉，一度以为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他还就这个问题跟秦炎讨论过，结果秦炎理所当然地回道：“那是单身狗发射的愤怒视线，你不用在意！你只要在意我就好了！”

    当时季落听了，真的是哭笑不得，恨不得拿棒槌把秦炎敲的正常一点，能不能严肃认真地对待他说的话？〒▽〒

    徐玉看了眼旁边，然后才道：“班长没跟你在一起吗？”

    季落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他们两在学校太黏糊了以至于基本上有他的地方就有秦炎，想要找秦炎，只要知道他在哪就成了。

    “他去小卖部给我买吃的去了，你要找他吗？应该就快回来了！”

    徐玉摇摇头，眼含期待地看着他道：“不，我要找你！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说会儿话吗？”

    季落想了想点了点头，“好，下节是自修课，迟些回班级应该没有关系！”

    cao场上，季落跟徐玉并排着，徐玉低着头，看着脚下红色的跑道，季落时不时地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带着几分无奈与不解，他们已经在跑道上默默走了两圈了，徐玉一直不曾开口说些什么，气氛沉寂地有些尴尬。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跟徐玉之间已经变得这么无话可讲了吗？季落有些闹不明白，说起来，徐玉也算是他在这个学校唯二的朋友了。

    “季落，你有喜欢的人了吗？”徐玉突然停住了脚步，偏头好奇地看着他。

    季落=·=：难道她之前这么久都是在酝酿着问这个问题吗？

    “有啊！”

    徐玉的眼神微微暗了一下，继而扬起一抹微笑，“可以告诉我是谁吗？”

    季落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过些日子，我会告诉你的，那个人其实你也认识！”想到秦炎，季落就忍不住露出一个甜腻的微笑。

    徐玉也跟着露出傻乎乎的笑容，但是眼神却是冰冷的，内心更是绝望的，她侧过头吸了吸鼻子，闷声道：“季落，假如我一开始就长得像现在一样，你会喜欢我吗？”

    “诶？”季落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完全不知道徐玉对他抱有这样的心思。

    徐玉有些受伤地摸了摸上嘴唇，那个浅色的印记被她用粉底遮盖着，不仔细看，真的发现不了什么，只是她的心底却依旧像是扎着一根刺般的难受。

    “不会是吗？”徐玉低哑着嗓音道。

    季落不知道怎么安慰一颗受伤的少女心，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被菇凉告白的经验，所以根本就没有练就安慰技巧，qaq~

    “徐玉，这不是你长得好不好看的问题，是我对你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好同学，好朋友。我完全没有想过那方面的事情。喜欢是种很玄乎的东西，感觉来了，一瞬间就能喜欢上，感觉不对，就算是一辈子相处，也只能是朋友！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的喜欢只是朋友的喜欢！”

    “你是个好姑娘，学习好，人又善良温柔，以后一定会遇到一个能真正欣赏你的人的！”季落拍拍她的肩膀，给她加了把油。

    徐玉没吭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在季落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继续挽救这冷破天的气氛时，她咻地抬头，笑意满满道：“没错，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根草！没有了你，以后还有会其他人的！”

    “这样想就对了！”季落那提着的心瞬间落了地，“哪个人没有暗恋失败过，最重要的是未来有白马王子在等你！听说隔壁班的梁飞正在追你，不是吗？”

    徐玉微笑着点头表示赞同，她看着季落笑得阳光灿烂的小脸，内心却在流泪，可惜那些人都不是你，我就算再怎么温柔，再怎么善良，你终究还是不喜欢我！为什么？我好不甘心？为什么？明明我比秦炎更早地遇到你！

    ——季落，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我想继续拥有那份难得的温暖，可以吗？

    第81章 把你的头给我完

    秦炎看着季落跟徐玉一前一后走进教室，面色不愉地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又跟她出去了？”

    季落拿出一张试卷准备做题，随口道：“她有事情找我，就出去了一下！怎么了？”

    秦炎哼哼道：“为什么不等我一起去？”

    季落哭笑不得道：“人家找的是我，你去干嘛？”

    “你们说什么了？”秦炎不依不挠地问道，吃干醋的模样让季落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你这醋吃的，我就不能给人当回知心哥哥吗？”

    秦炎一脸不信，“就你？别开玩笑了！快说，徐玉找你干嘛？”

    季落翻了翻白眼，“就是讨论了下少女的懵懂春心，放心好了，我只对你有感觉。就算我面前站了个大美人，我保证自己还是呈90度的弯曲状！好了，不说了，今天还有好几张试卷没解决，我要开始启动学霸模式了。”

    秦炎没套出季落跟徐玉谈了什么，表示心里非常不开心，闷闷不乐地抬头看向前方时，正好撞见徐玉一脸诡笑地看着他，秦炎呵呵，当着她的面凑过去亲了季落一口，末了，挑衅十足地冲她扬了扬下巴，伸手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季落好好地做着试卷突然被秦炎袭击，着实吓了一跳，他愤愤地拧了秦炎的大腿一下，压低声音道：“你作死啊！这是在教室！！！”

    秦炎抓住他的手，十指交叉在一起，晃了晃，委屈道：“距离上次我们开车，已经过去好久了，你难道不想我吗？”

    季落面无表情地啪飞他，咬牙切齿道：“给我认真写作业，就快要期末考了，你能不能把心放在学习上！！！”

    秦炎一脸失落，“不开车，没动力！”

    季落：〒▽〒我可能遇到了一个假班长！！！qaq~一个真正的班长应该督促同学认真学习，而不是死皮赖脸地求上跑道！

    徐玉转回头，手下一用力，试卷也被手中的黑笔划破出了一道长痕，难怪从一开始，班长对她就抱有莫名的敌意，一开始她不明所以，现在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因为大家的目标都是季落，情敌相见，怎么可能相安无事？

    ——既然舍不得季落，所以就让秦炎消失吧！这样，她跟季落之间就没有了阻碍！就能快快乐乐地在一起了！

    期末考前几天，同学们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开始临时抱佛脚，立求拿个好成绩，回家过个好年。

    杨春妮打了个哈切，一脸困顿地看着手头的试卷，中午争分夺秒地在揪错题，也没休息一下，导致她现在困得都快睁不开眼了，她这人就是这样，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只要中午没睡，下午必然精神萎靡。这点是让她最头疼的，她还想多些时间学习！但是周公这糙汉子就是不肯放过她！（┬＿┬）

    狠狠地掐了掐自己手臂的嫩rou一下，杨春妮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拿笔捅了捅旁边正在整理错题的徐玉，痛苦道：“同桌，这道题怎么做？我一直想不出来，这个函数太折磨人了！”

    徐玉笑着拿过她的试卷，“哪一道我看看！”

    “呐，就是这道！”杨春妮瘪着嘴拿笔指了指，抬眼期待地看着徐玉，老实说，她对于自己的新同桌还是挺满意的，之前一直戴着口罩，又总是低着头被人欺负，她对这类人一向是同情万分。没想到请假一个月治好嘴巴脱下口罩的徐玉长得这么好看，相处下来，性格又温柔，最重要的是问她题目，从来不藏私，不像有些成绩好的，问她们问题，总是一脸的不耐烦。

    也难怪徐玉现在取代林悦成为班里的新班花，听说，就连林悦的男友梁飞也常常来班里找徐玉，啧啧！梁飞也真是够恶心的，林悦才死没多久，这花花肠子就又开始了！幸亏徐玉定力强，面对男生的追捧，从来不像林悦那样傲气地过分，总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也难怪那些男生被拒绝后，还是愿意跟她做朋友！

    杨春妮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又努力听着徐玉的讲课，在反复询问了数遍后，杨春妮终于弄懂了，一脸感激地抱着试卷道谢。

    “不用这么客气，大家都是同学，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徐玉笑得温柔，微微弯起的眼睛让人看了就心生喜意。

    只是，杨春妮揉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眼了，“徐玉，你的嘴巴是裂开了吗？怎么好像上嘴唇那里有一道疤一样，好明显啊！我怎么记得早上没有的啊！”

    徐玉有些慌张地捂着唇，“是——是吗？可能是你看错了吧！你先把错题改正好，免得待会儿又忘了！”

    杨春妮连忙点点头，“说的对，我得赶紧记下来！”

    看见同桌埋头继续学习后，徐玉曲起手臂，借着堆积在那儿一叠的书本，挡住旁边的视线，从书包里摸出一把小镜子，对着自己的嘴巴使劲地照着。

    镜中，那原本被粉底遮盖的浅浅的伤痕应该是看不到了的，但是现在却咻地凸起，就像盘踞在上面的rou色蜈蚣，狰狞又丑陋。

    徐玉惊愕地瞪大眼，受惊似地将小镜子盖了下去，泛白的指尖狠狠地抓着手柄，内心充满了惶恐，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开始反弹了？对了，找《艳行术》，找《艳行术》，这个上面一定会写原因的！

    徐玉惶然地咽咽口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书包里拿出《艳行术》后，慌慌张张地翻看起来。

    终于在最后一页发现了一行蝇头小字：逾期二月未献祭人头，则法术反噬。

    反噬？！法术居然会反噬？

    徐玉攥紧了手中泛黄的书，内心惶惶不安，她居然没有发现这个点！她当时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徐玉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苏芝跟林悦的死，相隔不到两月，所以她才没注意。近期为了期末考，她要补上落下的那一个月的课程，所以一直没有对秦炎下手，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为了维持她的美貌，她岂不是要每隔两月就要开始杀人？！

    徐玉将头搁在自己的手臂上，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情，苏芝跟林悦都是死有余辜，她们死是活该，可是其他人，她们没有错，她不想滥杀无辜，她不想成为一个没有人性的杀人魔！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徐玉无助地小小声地啜泣着，她没办法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变成可怕的冷血的杀人狂魔。

    徐玉矛盾而又痛苦，享受过阳光照耀全身的人根本就无法再接受自己回到地狱，她是如此贪婪地想要日日夜夜沐浴在暖阳之下，她受够了地狱的阴冷和黑暗，她不想回去，真的一点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