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节
就是因为有你在才容易出事啊!麓湖寨谁不知道五爷最好女色,被掳上山的女人,被他玩死的占多数。 见人还不让开,钱侯海疾言厉色:“还不快滚开。” 那守门的弟兄无法,咬咬牙还是让开了,只叮嘱了一句:“那五爷您快点。” 钱侯海这才笑眯眯地与那人讲了几句荤话。 屋里头,榻上两人还在僵持,眼看着钱侯海就要进来,凤昭芷倒不急了,她就不信这女子还敢明目张胆:“你到底是谁?有何目的?” 萧景姒沉吟了一下,抬手,一记手刀,敲晕了凤昭芷。 屋外,钱侯海摸黑进了房,急急唤道:“美人。” 她不容思忖,随手将凤昭芷放进了床榻旁的大箱子内,落锁,一脚将箱子踢到了床底下。 嘎吱一声,门被钱侯海上了锁,他眯着细长的眼,摸索而进:“美人,你在哪?” 萧景姒躺在床榻上,拂袖将纸窗关上,顿时,没有一缕月光漏进,屋里漆黑一片。 钱侯海怔了一下。 榻上女子的声音悠悠响起:“我在这。” 这女子娇软之音,怎得柔媚,怎得勾人。钱侯海只觉体内邪火乱窜,等不及多想,脚下便酥软了:“美人想玩,五爷我奉陪到底。” 本站访问地址 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 即可访问! ☆、第八十二章:放了阿娆,我降 这女子娇软之音,怎得柔媚,怎得勾人。钱侯海只觉体内邪火乱窜,等不及多想,脚下便酥软了:“美人想玩,五爷我奉陪到底。” 说罢,钱侯海正欲将美人抱个满怀,却扑了个空,屋中昏暗,只模糊见那榻上女子慢条斯理地翻了个身,侧躺,修长的腿微微勾起,缓缓欲出。 色令智昏…… 钱侯海直勾勾地盯着,看红了眼,他搓搓手,喉间吞咽:“美人。”挪步,上前,一双微微泛黄的手,探向那腿根,差之毫厘间,女子骤然踢腿,一脚勾住钱侯海的脖子,一个用力翻转,一番天旋地转,钱侯海被重重踢倒在地,他正欲翻身而起,后背便抵上了锋利的刀刃。 “别动。” 女子的声音,极其寒冽,却又极致悦耳。 美人为馅,要先发制人,如此轻而易举。 钱侯海趴在地上,唇角笑意阴沉:“你不是凤昭芷。”他与凤昭芷交过手,这女子这般身手,凤昭芷还远远不及。 萧景姒将短刀逼近一分:“不准出声,否则我要你的命。” 他笑,扭头看萧景姒,眸光似打量猎物一般,兴致勃勃:“还是朵带刺的娇花呢。” 钱侯海的话刚落,后背短刀猛地刺入三分,他痛得正欲惊呼,耳边传来女子冷若冰霜的话:“不怕死的话,你可以叫,也可以反抗。” 好个嚣张妄为的女子。 钱侯海骤然反手袭向萧景姒,她侧身闪躲之时,钱侯海用力挣脱,滚至几米开外,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弹跳而起,猛扑向萧景姒,却见她不退反进,倾身后仰,匕首擦过她腹部,她反身擒住钱侯海的手,用力一劈,他一声闷哼,手中匕首脱落坠地,还未来得及挣脱女子的桎梏,咽喉处便抵住了一把短刀。 “你——” 钱侯海刚张嘴,下巴被擒住,一颗丸状物体顺着咽喉而下,他下意识便要吐出来,下巴却被一只凉凉的小手抓住,用力一托,嘎吱—— 骨头错位的声音,钱侯海疼得两眼一翻,下巴便被卸了,他捂住腮帮子,说话漏风:“你给我吃了什么?” 红唇张张合合,她说:“毒药。” 钱侯海脸色骤变,想运功吐出来,下巴却痛得麻木了,丁点力都使不上,喉间匕首又近一分:“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话。” 他一言不发,疼得眼眶欲裂。 萧景姒沉声:“颐华长公主从牧流族带来的东西在哪?” 此时,已月上树梢头,申时,太子求见帝君,密谈多时,夜里,帝君一纸诏书便送了太子府。 “圣上有旨,今有白屏贼匪,挟皇家公主以令诸军,扰民以聊生,令太子领军五千,赴白屏山招降。” 一旨诏书,太子领军,众人皆惊。 座下谋臣疑虑:“皇上何以要招降了这帮乱臣贼子?天家王爷那么多,又为何让殿下去白屏山招降?” 凤傅礼似笑非笑,只道一句:“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此话引人深思了,白屏山那帮乌合之众,到底有什么筹码?让帝君这般瞻前顾后? 白屏山北侧峡谷尽头,不见木屋,乃几座山峦建成屏障,扒开蔓延茂盛的藤蔓枝丫,有一洞府,四下静谧,引路之人停在了那洞口, 钱侯海指着洞口:“你要的东西就在里面。” 萧景姒言简意赅:“打开。” 他照做了,挪动了山峦右侧的大石,入口现,道:“解药给我。” 萧景姒摊摊手:“没有解药。”她拂了拂发间的珠钗,“不过刚才喂你吃的,是上好的白玉珍珠。” 钱侯海闻言,脸色红白交错:“你耍我!” 萧景姒不置可否。 没了顾忌,钱侯海双手成爪,攻向萧景姒,这个女子,他真恨不得将之剥皮抽筋,方解心头之恨。 然,这精通阵法的钱五爷,拳脚功夫哪里是萧景姒的对手,她微微侧身,绕到钱侯海后背,随即,抬脚,一脚将人踢进了洞口。 “啊——” 惨叫声传来,萧景姒看了一眼洞中,果然,有暗器防守。 待到箭矢全部射出,萧景姒取了入口照明的火把,走近洞中,狭窄的通道口,钱侯海躺在血泊里,眼还来不及闭上,满眼惊恐,并未瞑目,萧景姒睨了一眼:“我早便说过,不要反抗。” 她高举火把,将昏暗的洞府照亮,入目的皆是琳琅满目的财宝,还有大量的军用物资。 果然,她猜得没错,白屏山便是太子凤傅礼的一个暗中据点。 牧流族的贡品被放置在最里侧,她只取了一个沉香木的锦盒,随即,将所剩的磷粉全部洒下,扔了火把,转身飞出,只听见身后砰的一声,火光大作,瞬间,遍地燎原。 是夜,有风,东南方向而来,乃顺风,麓湖寨上方,有浓烟飘来,顺着风势,不大一会儿,周边的木屋便染了火星,顿时,火势蔓延,亮如白昼。 孙敬瞿虎等人闻见外头喧嚣,一同出了木屋,入目便是北侧冉冉升起的火光,下面的兄弟来报:“大哥,走、走水了!” 面具男人大骇:“那是哪个方向?” 孙敬脸色一沉:“不好,是库房!”刻不容缓,他高喊道,“救火,快救火!” 这火势,太猛,不像天灾,更似人为,这麓湖寨里,有人闯进来了,而且,来者不善!面具男人急急喊道:“殿下要的东西不容有失,封锁所有下山的通道,行迹可疑之人全部拿下!” 顿时,寨中一片混乱。 连日天晴,这麓湖寨一到冬天,四处都是干枯的灌木,极其易燃,火势便一发不可收拾。 北侧一隅的木屋外,火星还未蔓延至此,只是有浓烟传来,只见屋外十米远,有男子捂着口鼻站着,偶尔咳嗽几声,远处火光明亮,照着他背影修长,穿着一身华贵的月白色衣裳,脖颈上,还围了一条上好的白色貂毛,衬得一张小脸白皙剔透,凝脂玉肌。 “侯爷。”木屋那边,跑来两个黑衣劲装的男子,皆脸戴面具,说,“侯爷,外面的人已经解决干净了。” 捂着口鼻的男子转过身来,放下袖子,露出一张唇红齿白的脸,冰肌玉骨的,眉眼秀气精致,再加上那一身华服,怎得一个翩翩俊俏公子哥。 这娇俏的人儿,可不就是圣上钦封的温伯侯,也海温家的第九代嫡传当家,温思染。 他似乎嫌烟呛人,从怀里掏出一块丝绸绣帕,叠整齐了,遮住口鼻,然后说:“把面具给我。” 两个黑衣劲装男都迟疑了,他们是温思染花重金请来的保镖,行走江湖的道上人,便支支吾吾:“侯爷,这——”他是杀手啊,这脸怎么能给别人看。 温思染一脚过去:“还不快给我!”他嚎,“要是让凤昭芷那个女人看见我来救她,还不得意死。” “……”那您别来啊!成天追着颐华长公主天上地下的时候怎么就不见有羞耻感,现在装矜持了! 保镖们敢怒不敢言,还是屈服了金主爹爹的yin威,递上了面具。 温思染戴好面具,指着那个因为没有面具都不敢抬头的男人:“你,在前面带路。”扭头,又指另外一个,“你,在后面保护我。” 前面那个身强体健的,叫金子,后面那个人高马大的,叫银子,保镖四人,还有两分别叫元宝和财宝,都是温大公子亲自赐的名,jian商本质显露无疑,金银财宝等人岂止不满,简直想甩手不干了,奈何温大公子出的银子多,就忍了,堂堂江湖杀手榜排行前十的道上人,顶着金银财宝的马甲,真是一点都威武雄壮不起来。 温思染戴着面具,再用绣帕覆面,这才摸进木屋,猫手猫脚地,小声喊:“凤十七。” 温伯侯称呼颐华长公主,就是一口一个凤十七,大凉也没谁了。 “凤十七你在哪?” “凤十七。” 金子摸摸没有面具的脸,谏言:“侯爷,您这么喊,颐华长公主一听就知道是您了。” 温思染想了想:“你说得有理,回头有赏。” 金子笑眯眯:“谢谢侯爷。”这温伯侯手下当差,虽然比死都磨人,好在时不时有赏赐。 听了金子的话,温思染改口,纠结了很久,他喊:“昭芷。” 金银财宝四人忍住不笑。 额,有点羞耻感怎么回事,温思染立马改口,换了个称呼:“男人婆!” 侯爷真是分分钟暴露身份,整个大凉,除了温伯侯还有哪个敢这么喊颐华长公主,简直明目张胆地找死。 喊了几声,屋里都没人应。 温思染挠挠头:“她怎么不应我?”又拂了拂秀发,“是不是不在这里?” 银子笃定:“侯爷,属下查实过了,被掳来的人质就是关在这间屋子里。” 温思染就不骂他了:“要是你查错了,扣你这个月月俸!” 银子:“……” 侯爷这动不动就扣月俸的毛病,是屡教不改,基本金银财宝四人每月的月俸会被扣光,领的都是赏赐。 为了不被扣月俸,金银财宝四人立马四处搜罗。 财宝最先发现:“侯爷,这里有个大箱子。” 果然,温思染抬抬手:“有赏。” 床底下,有个半人高的箱子,那大小,装一个凤十七绰绰有余,温思染命令财宝:“给我打开。” 财宝用剑撬了几下:“侯爷,打不开。” 温思染指着他的鼻子训:“连把锁都打不开,本侯爷要你干什么?扣你月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