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愁眠
客人是主人,主人亦是客。 [局内外] “夜钓须弥侧,游鱼不可得,已是局中客,无忧怎奈何。”天地为棋局,万物为棋子,古是,今是,来是,往是,或为棋,或cao棋,无可避免,皆在局内。 即便远离尘世,依旧困于本心,所以除了解脱,没有人能跳出局。有句话说的好“没有什么人是能活着离开这个世界的。”这话虽然丧,但确是真理,尽管无可奈何却要坦然面对。 关于命由天定,我是持中立态度的,不能完全相信,也不能完全否定,命运这个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有时说掌握在自己手中,又好像不是,说它无处可寻,却又近在眼前。 关于命运,我将其划分为,自然命运与社会命运,自然命运也就是规律,是自然界的运转,这里我就不多做解释了,强调下社会命运。 社会命运就是身处社会中的人所共有的,人能掌控的命运,人的社会命运会随着个人,群体的条件转变而转变,如身份地位之类。 打个比方,当一个人身处低位时,他所能掌控的命运是极少的,可能连自身的命运都不能控制,但是,如果一个人身处高位,那么他就有能力轻松改变他人的命运,古有“帝王一怒,伏尸百万。”就是很好的体现。 当然,这不是绝对的,毕竟事物的范围会无限扩大,谁也不能保证没有比自身更强大的人,就比如,棋子和旗手的身份更替,可能在这一盘局中,你是一位棋手,可在这局外局中,你就成为了一颗棋子。 这里就有人会说了,如果我成为全局的棋手又该如何,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所谓全局,真的是全局吗?古往今来不乏天纵奇才以天地为局,可又有几人能善,且最终沦为棋子的还是这些自以控局的棋手。 棋子与棋手的身份转换是人们摆脱不了的宿命。即便你是金字塔顶尖的人,你依旧要听从本心的驱使,依旧沦为棋子,哪怕是时有的本能而为而跳脱本心,可终究难以维持,所以棋子与棋手是一个无限循环的身份转变过程。 笼鸟,池鱼,棋子,其都无异,都有所束,有所肆,所以人大可不必为自身命运感到悲哀,恰恰相反,棋手也好,棋子也罢,无论此身处何,都应高兴。 棋手就不多说,若身为棋子,则可以证明自身价值,正因为存在价值,能被利用,才有资格成为棋子,才能证明自身存在。倘若沦为弃子,虽成功退局,可你的存在也就消逝了。 当然,我们也不能过度拟棋,毕竟,人终究是人,即是群体中的个体,又是个体组成的群体,若有一天,那个困你的局让你感到不顺,那就大胆的化为笼鸟,池鱼,去挣脱束缚,这样即便如鸟入林,如鱼入海,即便是进入了一盘更大的局,那也是遵从本心。 为人之至,不也就是排他入我,制于本心,终于本心,可本心,不就是本我,不就是自己吗? 以己之手,cao己之棋,以己之心,束己之身,谓之超脱,人最让人羡慕的,不就是活成自己吗? [小童] “借问两小童,能否扮嫁娶。”这句诗乍眼一看,好像没什么问题,还挺顺口的,可是仔细想想,嫁娶,小童,貌似有些大逆不道吧,姑且算是吧,可我还是把它写了出来。 这还要回到青梅竹马,回到孩提时期,许下的他日相逢,你嫁我娶的誓言,我没经历过爱情,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但我想,在这句话说出的那一刻,他们的童真应是永恒。 那一刻,他们是有爱的,只是这份爱过于单纯,是脱离了凡尘俗世,更是两个纯净灵魂的对碰,无关种种,只是人性本能的喜悦和欢娱,也是这个年纪无意间产生的对未来的憧憬。 在学业与社会的双重压力下,与他人不同,在这个尴尬的年纪,我所想的,所向往的,不是玩乐和安逸,也不是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更不是所谓的自由。我想要的是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一个可以让我照顾的人,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个女孩。 我知道,这很不现实,且多带有不负责的成分,首先经济就是问题,我相信大家都一样,都可以开口说出,我自己能养活自己,可实际不一定会这样。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我也能倔强的说出我能养活自己,甚至能再养一个孩子,但是,这也只限于倔强,我没有勇气放手去这么做,但真的,关于孩子,我还是极度渴望的。 我能想象得到,我教她叫我第一声爸爸,教她走路,教她写字,我是如何如何的照顾她,当然,我知道这些都毫无意义,可是,你们知道的,当人一旦有了欲望,就很难打消。 虽然知道毫无意义,但我还是控制不住的去想这件事,就如马总说的,“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要是真有实现的那一天,我要带着我的孩子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生活一段时间,只有我和孩子,至于孩子他妈,希望未来的夫人不要看到我写的吧。 我想把诗歌创作教给孩子,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和孩子一起学一门乐器。 似乎有些太贪心了,不过这都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对吧,最后我还想在她出嫁的时候,痛痛快快的哭一场,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对,不过分。呵,多想现在就老去。 对于这个有些荒谬的想法,归根结底,还是要回到我自身,我自己为自己所拟造的孤独与悲观混交的环境。 我不知道我缺不缺爱,亲情友情,说没有,我好像又都有,且不是一点半点,可能比常人还多,说痛苦,好像这个年龄都差不多。 或许,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察觉者,我从未承认过这一切的永恒,即便是哪一刻突然得到了温暖,我都能在下一刻自动降温,这种自行否定,也不知是安全缺失导致还是其它? 我不知道,却又好像知道,答案可能会有,可我又不愿意去承认,自欺欺人的感觉说实话,难受又着迷。 除去以上,我不仅一个极度的理想主义者,还是一个极度悲观者,这貌似不相容吧,可我确实将二者结合了。 我能够将一件即将要做的事推演到最好,然后在它处于最好时,再给它推演无数个差的结果。在这矛盾的转换中不断构建,拆毁我的理想王国。 别说,感觉还不错,但其实,真的很痛苦的,但这对于一个经常被人误解的人来说,应该是最幸运的不幸事了吧。 真的,有时候一个人能处于极度尴尬的地位,也不知是外表还是体魄的原因,在周围人看来,我的定位就应该是一个坚强的汉子,就是那类永远都没有愁苦的人。 也正因为这,我也就干脆不把悲伤展露了,反正都已经被皮囊掩去了,我在展示也无益,别到头来落得个矫揉做作的名声,我光说大家可能不是很理解。 举个例子,假如有一个柔弱的女生跟你说她很难过你会怎么想?首先不管怎么说,你肯定会同情她,这点应该是不能避免的。 可若是一个男生,而且还面露凶相,四肢发达,这么一个人来跟你说,他很难过,你又会怎么做,我猜你应该不会怎么做,但内心已经将他鄙视了无数遍。 就是这样,我的坚强真的不是与生俱来,也不是后天所学,而是周围的人强加给我的,以至于久而久之的,我就习惯了,其实我知道我自己并不是这么坚强,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 毕竟眼见为实,你的情感还是属于意识部分,你有多难过又不是你说了算,还要别人能看到才行,所幸,在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坚强的情况下,我学会了什么叫责任,什么叫正义。 虽然这些东西并不值钱,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但应该能保护一些人,至少在我死前他们都能用的到,我也能用的上,不虚伪,多好。 回归正题,若我真的有一个女儿,我也不去想别的,我就想在她童年时,给她找个青梅竹马,让她活在故事里,当然,说是这么说,其实还是有点自私的,主要还是想亲口问孩子们“能否扮嫁娶” 我们还是我们,对吧,但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