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五年后
在心里默默的想着,然后再次走到那一堆石头旁边,拿起来其中一块。轻轻的握住,慢慢的用力……没碎! 惊喜,在林零的脸上呆了两秒钟之后就烟消云散。林零一高兴,手上的力气没控制住,石头直接碎成了渣渣…… 虽然这是一次失败的示范,但因为这一次,却给了林零灵感,给了她成功的希望。 再试一次,再试一次…… 时间在林零不断的尝试中缓缓度过,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躺在林零手中的石头越来越完整,到了最后,在她手上的石头就只有几道裂缝了。 看着一地的碎石,以及自己手中仅剩的一块完整的石头,林零担忧的目光看向远处。师父……还没有回来啊。 林零用手拖着那仅剩的一块石头,看着夕阳一点点的沉入天际。师父……还是没有回来。 直到太阳的最后一角都沉入到黑暗中的时候,一束光从远方闪过。弓玄的身影出现在林零身前,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她的身体上传出来。 “师父……”林零朝着弓玄的方向走了两步,想要抓住她的身体。 可弓玄却按住了林零的肩膀不让她靠近自己,疲惫的声音从弓玄嘴里传来:“师父有些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弓玄的话,让林零把她要说出来的话给咽了下去,变成了一句:“好,师父您早点休息吧。” 等到林零说完话,弓玄便踉踉跄跄的朝着远处走去。一边走,一道声音传到想要跟上去的林零的耳朵里。 “不要跟着我,你回去休息吧。”这句话,成功的让林零收回了伸出去的腿,停在了原地。 一抹月光透过厚厚的乌云照射在弓玄的脸上,照出来一张可以说是恐怖的脸。弓玄的脸上,充满了恐怖的伤口,不仅是脸上,她的身上也充满着各种各样的伤口。恶心的蛊虫在她的伤口里蠕动着,翻点血迹。 在夜色的掩盖下,林零并没有看到这一切。弓玄靠在远处的墙上,在看见林零离开了原地之后,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被她看见。我这副样子……会吓到她吧。那个血族的老狗,下手可真狠啊。三十年了,他下在我身上的蛊虫居然还没能清除。 想不到,已经经历过三百六十二次蛊虫的爆发,居然还是这么疼。希望,我能坚持到,看到她成王的那一刻吧。 第二天,当黎明的曙光照亮整片大地的时候,弓玄身上的蛊虫钻入到她的体内。身上那吓人的伤口,开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林零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从昨晚开始,一直被她托在手心里的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捏成了粉末。 她从床边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她害怕自己把床弄脏了,师父会不高兴,所以这一夜,她就直接靠着床边睡了。 从房间里走出来,熟悉的花香传过来,因为在床边上靠了一夜有些微痛的身体,也变得舒服起来。 林零朝着远方看去,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下一刻,那道身影在林零的眼里不停的放大,很快便出现在林零的面前。 “早上好。”弓玄站在林零的面前,笑着对她说。 可林零却只是站在离弓玄一步的距离外,用带着点点委屈的眼睛看着弓玄。 没来由的,弓玄就是知道林零的想法。抬手摸了摸林零的小脑袋,这一次,林零并没有躲。弓玄就那么摸着林零的头,对着她说:“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 一晃五年过去了,今年,林零已经十岁了。现在的林零,不论是性格还是实力都和五年前有着天壤之别。 这一天,弓玄把林零叫到自己旁边,对她说:“你该走了,出去历练自己。一直待在温室里,永远都不会变强。以你现在的实力,足以自保。如果遇上不敌的对手,就来师父这里,我会保你平安。” 没有过多的话语,林零只是淡淡的留下来一句:“好,我还会再回来的。” 接着,她就朝着远处走去。明明她看起来迈出去的步子并不大,可若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她的身影却不停的闪烁着。在地上留下来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没多久,她就离开了弓玄的领地,踏入了那第十禁地! 也许是弓玄已经提前和第十禁地的主宰们说好了,哪些蛰伏在第十禁地的主宰没有一个人出手阻拦林零。 虽然没有被阻拦,但林零还是以很快的速度离开了这片禁地。毕竟,哪些主宰们不一定不会出手阻拦林零。虽然她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废物了,可是在哪些强大的老怪物面前,她依旧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林零离开第十禁地之后,在禁地周围的范围内,哪些魔兽强大的魔兽也没有对林零出手,任由她离开。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林零到达接近山脉外围的地方才恢复。 随着一道吼声,一只四级的风狼朝着林零的背后扑过去。林零在感觉到背后传来了一道劲风之后,直接转身,抬手,一拳头打在风狼的头顶上。 都说狼是铜头铁骨豆腐腰,可这个规则在林零的一身怪力下完被无视了。 虽然林零和风狼一样,也只有四阶的实力,可她的力量却不能按一般的等级来划分。只见风狼的头骨深陷到它的脑中,一股鲜血从它头顶上的大坑里喷了出来,溅到林零的身上。 靠,这只臭狼,临死还要恶心我一下!林零生气的踢了风狼的尸体一脚,把它的尸体踢向远处。然后立刻给自己释放了一个净身术,清洗掉自己身上的血迹。 林零看着自己身上恢复了雪白的裙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一个五年时间,全部都待在一个地方的小姑娘来说,这简直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现在,在她完全的掌握住自己的力量之后,弓玄终于让她出来了,不好好的享受一番,都对不起自己之前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