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绿茶是个小jiejie[快穿]在线阅读 - 第111节

第111节

    季夏晟觉得他抬一下下巴就能碰到她的唇。

    唇珠饱满颜色嫣红,猩红的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他提醒道:“你最好下去。”

    绿茶更生气了,她挑唇,挤出来一丝笑:“你威胁我?”

    季夏晟叹了下气,他表情依然温和,显得斯文俊雅,他伸出手臂揉了揉女孩有些松散的头发,哄道:“听话。”

    棕色的沙发上,斯文俊美的男子眸底已经酝酿着黑色的风暴,像是一匹恶狼要冲破束缚,撕咬舔舐令他发狂的东西。

    绿茶不依不饶,最擅长蛮不讲理死缠烂打:“你是不是故意的?”

    季夏放松了下来,绿茶也能感觉到他全身紧绷的肌rou已经放松了下来,然而,他气息却在瞬间变得恐怖,他勾唇:“我偶尔也是想吃一下的。”

    绿茶哼了声:“为什么不提醒我。”

    季夏晟看着她:“这点,是我的不对。”,他的确有点恶趣味,虽然他一般不承认。

    绿茶其实不是很生气,特别是在男人这么帅的情况下,她盯着他的喉结,还是觉得特别性感,她还能顺着他的衣领看见两条曲线优美的人鱼线,季叔叔绝对是肩宽腰窄,身材比例完美的男人。

    季夏晟声音已经沉了下来,他仰头看着她,半眯着眼:“你最好快点下来……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绿茶听懂了,她脸红了红,眼含期待,害羞道:“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

    季夏晟眸色暗沉,把身上人提下去,嗓音低沉性感:“胡闹。”

    他站起来,神情放松,只不过是背对着绿茶的。

    绿茶及时拉住他的手,很诚恳的问道:“你是不是感觉到最原始的欲望在大漠洪荒里复苏了……而且还要冲破束缚?”

    季夏晟看着身下鼓起来的地方:“没有。”

    绿茶觉得他是个老古董,她又想到季夏晟一辈子未婚,她有了个大胆的猜测:“莫非?”

    季夏晟知道她嘴里不会有什么好话,加快步子去了自己的房间,可还是听见了……

    女孩声音清脆,还带着惋惜和稍许真心实意的同情:“你不举吗?”

    季夏晟顿住了脚,唇边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声音森冷:“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

    绿茶用怜爱的眼神看着他的背影:“切勿因病忌医,万一有希望呢。”

    季夏晟站在门边,半边脸埋在阴影里,下身已然起了反应,他很少有起欲望的时候,这也明白的告诉他一件事:“你以后就知道了。”

    第103章 长腿叔叔的爱情日记11

    绿茶没在季夏晟家待多久, 她呆到下午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疯狂暗示季夏晟可以挽留一下她。

    但是, 他装傻。

    绿茶为他的老年生活感到担忧,然后就离开了。

    季夏晟送的她。

    季夏晟住的地方可以说是比较偏了,绿茶下午就接到林闽的短信了,他们住的房子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 林羽还说, 这里有她喜欢的夜景。

    绿茶也是很乐意住观景房里的,她在路上还买了点鸭脖,顶着季夏晟阴沉沉的视线坐了进去。

    好歹, 她没在车上吃呢。

    红灯还有二十秒。

    季夏晟手搭在方向盘上, 睫毛微垂:“你以后就住那了?”,他还真的不了解她呢。

    绿茶在玩俄罗斯方块:“不一定啊, 我也不知道, 不是我安排的。”

    季夏晟状似不经意的问:“谁?”

    绿茶聚精会神的打游戏, 她排名马上就赶上第一了, 等她刷新了排行榜一定要昭告天下:“林羽。”

    季夏晟目视前方, 指尖颤动:“男的?”

    绿茶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腿搭到前面座位上,坐姿豪放。

    季夏晟食指按压眉心:“坐好。”, 他顿了顿,还是提醒道, “你穿的是短裤。”

    绿茶收回了腿, 她靠到车厢边上, 笑意盈盈,把手机扔到了一边:“穿的短裤而已,你想看我穿裙子吗?学生装的超短裙哦,水手服也挺好看……你说……是不是?”

    季夏晟肃了肃脸:“胡闹。”

    绿茶觉得他们有代沟,真是个老古董,她躺到最后一排的椅子上,双手枕后面:“季叔叔快点开哦。”

    季夏晟已经进入了市区,这个时候已经错过了下班高峰期,所以不是很堵,但是车子还是很多,他看着路:“林羽是谁?”

    绿茶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我弟弟。”,都叫了她七八年jiejie了。

    季夏晟不在问了,专心开车。

    林羽知道绿茶的喜好,他买了八十八层的观景楼,两个人到的时候,他站大门边,手里拿着冰激凌在吃。

    季夏晟先注意到他的。

    少年一身白色的棒球服,头上顶着鸭舌帽,散发着干净清爽的气息……但是,他的眼睛黑的实在太为纯粹。

    不像个正常人,所以,他表现的正常就是变态了。

    季夏晟侧过头:“真是你弟弟?”

    绿茶从他招手:“嗨。”

    林羽笑着走过去了,棕色的短发看起来暖洋洋的:“诺,jiejie。”,他把左手拿着的甜筒的递过去,这才跟季夏晟打招呼,非常有礼貌,“叔叔好。”

    绿茶觉得林羽乖极了:“我自己上去就行了,下次不用来接我了。”

    季夏晟:“你好。”,甜筒最多在五分钟内融化,他……是算好时间的吗?

    走到路程一半的时候,她没在碰过手机了。

    即使脑子想再多,他面上仍然只带着温和有礼的微笑。

    他是多么变态的计算能力。

    林羽不知道季夏晟想这么多:“jiejie,我们上去吧,哥哥已经做好饭了,笑笑姐也刚刚过来。”

    绿茶闻言欢快的应了,她很久没看见程笑笑了,她被转移到了其他基地,算起来也有两年了,她跑了两步,赖好还记得季夏晟在这儿,她对季夏晟挥挥手:“回见哦~”

    季夏晟微笑着:“再见。”

    绿茶去了八八层,她刚推开门,怀里就扑来一个人,绿茶被撞的踉跄了一下,然后对上了一张妖孽瑰丽的脸,唇似娇艳欲滴的玫瑰,黑色顺滑长发顺着腰微摆,雪肤花颜,她唤道:“茶茶,笑笑喜欢你。”

    绿茶把她摆正到一边,摸了摸她的发顶:“我也喜欢笑笑。”

    程笑笑的瞳孔是很温暖的琥珀色,里面有些单纯的笑,她仰着头:“茶茶,我回来啦。”,她其实不想离开茶茶的,但是那个基地有她很想要的东西,她就去了,但是,真的很想她啊。

    绿茶换了拖鞋,窝在沙发里:“等天黑了,jiejie带你们去酒吧,看辣舞。”

    林闽刚回来推开门就听见绿茶说要带他们俩去看辣舞,他唇角抽搐,嫌弃道:“要去你自己去,别带坏他们俩。”

    绿茶看过去,更嫌弃:“什么叫带坏,这是去体验人生百态,都老大不小了,要及时接触一下这方面的教育。”

    林闽把手里提的糖炒栗子放下,冷笑道:“就你这蠢货,小心自己进去都出不来了。”

    绿茶跟林闽见面,必吵架,而且以羞辱对方为目的。

    绿茶睹了眼茶几上面的糖炒栗子:“你才蠢货,连糖炒栗子都不知道是什么……诶,这才买对了,为什么不买蜂蜜炒的了?”

    林闽刚把外衣脱下,他挑眉,伸手去拿:“爱吃不吃。”

    绿茶先提了起来,嘟囔道:“谁说我不吃了。”

    林闽站到沙发另一端,青年身材修长,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不过又在绿茶看过来之前收回去。

    绿茶剥了两个,又觉得累手,她看向林闽:“你为什么不买剥好的?”

    林闽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正敲着键盘,闻言,飞了她一眼:“你不说要享受剥壳的乐趣?不吃人家剥好的吗?”

    绿茶脸皮从来厚如城墙:“我什么时候说了。”

    林闽并不理她,专注于敲键盘。

    程笑笑坐过来:“我帮茶茶剥。”,她说着,伸手去拿栗子。

    绿茶叫住了她:“不用了,我自己来……这是我的乐趣。”,开玩笑,程笑笑的手嫩的仿佛能发光,栗子壳都能划破她的纤纤五指,她还没这么丧心病狂。

    程笑笑不说话了,就托着脸看绿茶,还夸赞道:“茶茶真好看。”

    要说好看,绿茶敢肯定没人比的过程笑笑,也许其他人会认为程笑笑是嘲讽,但是绿茶知道她绝对发自肺腑。

    绿茶矜持的点了点头:“算你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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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洋最近忙到飞起。

    市里发生了两起凶杀案,被害者死状惨烈,全身血液被吸干,尸体活像个干尸,浑身上下只有脖颈处有两个血洞…被害人是被人活活抽干血液死的。

    要说这案子也用不着他管,但是死的是两个富豪家的孩子,上面压力很大。

    “你就真的这么忙?”季夏晟摇着手里的酒杯,周围音乐声震耳欲聋,男男女女都脱去了白天的面具,露出的表情带着癫狂,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身体。

    傅洋眼底一层青黑,他嘴里叼着根烟,深吸了一口才吐出来:“我都两天没睡觉了,上面那群老王八,就拿着嘴一说,事就推下来了,现在被害者家里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一天三遍打电话跟查岗一样……”

    季夏晟表示同情,酒液入喉,带来一丝清凉,他很放松,长腿交叠:“怎么还有空约我?”

    傅洋把烟掐了,灌了杯白开水:“你有没有听说过吸血鬼?我真怀疑世界上有这玩意了,什么东西能把人身体的血液吸的一干二净,而且还是在十分钟之内……被害人身边都跟着保镖。”

    季夏晟从来不相信这些无稽之谈,他往后靠了靠:“要是真的有吸血鬼……也是人造的。”

    傅洋脑子胀的有些发昏,实在是有些累,来这里就是放松一下:“什么人能造出这玩意,你有没有听到些风声?”

    季夏晟还真的知道一点,这是他在查绿茶失踪的时候摸索的消息,只不过,刚闻到一点气味,就被人扫了个干净,这也更让他确定,有人在做不为人知的东西。

    空xue来风的事还是不要说。

    季夏晟:“我只是个商人。”

    傅洋调侃道:“清清白白的商人。”

    季夏晟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镜片上光不明不暗:“话太多可不好。”

    傅洋最怕季夏晟不阴不阳的说着话,他打了寒颤,也没把刚才的谈话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