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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终有裂缝,他要他们从头打好根基,重新再相爱一场。 “如果你信任我的话……再答应我一件事,好吗?”黎洛冲他眨了眨眼。 “什么?” “你是不是说过,喜欢一个人,会喜欢一辈子?” “是。” “还作数吗?” “作数。” “好。” 黎洛举起手中的酒杯,绕过段明炀的手腕,递至自己唇边。接着,嘴唇抵着杯沿,一口接着一口,慢慢仰起头,喉结起伏的同时,将杯中酒液全数送入喉中,一滴不剩。 一杯红酒还不至于令他喝醉,但他看向眼前男人的目光已经沉醉了。 “干了这杯交杯酒……” 他用湿润的唇吻了下段明炀的杯子,被酒意浸染的眸子注视着对方。 “爱我一辈子吧。” 段明炀一时没有作声,微暗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静静地回视着他。片刻后,抬手揩去他唇上沾染的酒液,粗糙的指腹在柔软的唇瓣上流连。 “你也会吗?” 黎洛将酒杯推向他:“喝完你就知道了。” 段明炀看了眼酒杯,复又抬眼看他,停顿半秒,紧接着,将杯子递至唇边,比他更为豪迈地一饮而尽。 仿佛达成了某种契约,酒杯放下的下一秒,黎洛立刻圈住他的脖子,昂起头仰起脸,迫不及待地献上了自己的唇。 酒液的芬芳与酸甜在封闭的唇齿间萦绕,恋人的气息与荷尔蒙却比最烈的酒还浓醇,还醺人,令他甘之若饴。 若以前是久旱逢甘霖,如今便是沉溺又上瘾。 只有段明炀能满足他的渴望,令他身心欢愉。 可惜这个上下位的姿势并不方便他主动,黎洛亲了会儿,边磨着眼前男人的唇,边撒娇似地唤了声:“明炀……” 段明炀立即压了下来,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双唇相碾,舌尖相触,久违的亲密触碰令黎洛浑身一酥,心跳逐渐错乱,理智也像断了线的风筝,越飞越远。 段明炀今晚太温柔了,温柔得近乎蓄意引诱。 含着他的唇,像含着一颗柔软易化的糖一样,轻轻地吮,慢慢地舔。舌头也不深入,浅尝即止,反复逗弄,跟逗自己养的小猫似的。 黎洛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快要化在他嘴里,心尖上像有一根羽毛在挠,又痒又悸动不已,身体自然而然地因这番温柔对待起了反应。 他知道地点不适合,外边人来人往,随时会有剧组的人来敲门,可双腿还是无法自控地夹住了段明炀的腰,难耐地轻轻蹭了蹭,给予男人隐晦的暗示。 段明炀勾起他的舌头,又吮吻了一番,再退出来,含住他的唇瓣,低声问:“想要了?” 黎洛攀附着他宽厚的背,轻轻点了点头。 段明炀的吻开始逐渐转移,从他的唇亲到了脸颊,再是耳后,直到脖颈。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在白皙的脖子上嘬出了一个个淡粉的印记。 与此同时,双手托住他的臀,将他从化妆台上抱了下来,倚靠在台子的边缘,慢慢脱下他身上薄薄的罩衫。 黎洛身上仍穿着三层戏服,包裹得严严实实,最外面的那层罩衫一脱,里头的纯白长衫素净雅致,配上乌黑的长发和玉冠,将他长相中的张扬凌厉化去了些许,透出几分清冷出尘的气质,一颦眉一咬唇,都让人觉得难以接近,更不可侵犯。 段明炀没有接着解他的腰带,而是攥着他的长衫,一点点,撩起了下摆。 为了拍戏时活动方便,长衫底下只有一条单薄的裤子,平时一般不会露出来,但此刻,衣服下摆全被撩起,便无所遁形了。 “拿好。”段明炀道。 黎洛接过他手中的衣摆,乖乖抱在怀里,看着他蹲了下去。 段明炀半跪在了他跟前。 接着,抬起他的一只脚,替他脱了脚上的靴子,然后是另一只。 黎洛穿着一双干干净净的白袜站在地板上,莫名有点局促,可能是看惯了段明炀高傲的样子,突然见他这样卑躬屈膝,难以适应。 “你起来吧,我可以自己脱……” 段明炀没有理会他,依然跪着,却没再脱他的袜子,而是攥住他的裤子边缘,连同最里面的底裤一起,缓缓褪了下来,往旁边沙发上一扔,裤子轻飘飘地落在了大衣上。 接着,又不知为何,替他重新穿上了靴子。 黎洛刚想问他要干什么,段明炀忽然往前半步,仰起头,张开了嘴—— “唔!”黎洛瞬间咬紧牙关,什么话都问不出来了。 他做梦也想不到段明炀会帮他口。 本就半勃的下身突然落入温热的口腔中,舌头一舔,喉咙一吸,一下就被刺激得全硬了。 黎洛一阵目眩神迷,缓了半天才从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低头望去,只见段明炀的英眉微微皱起,含着他的器物,不断吞吐。谈不上多么富有技巧,但男人的力度和深度足以令他血脉喷张,双腿发软。 “别……嗯!别吸……”黎洛颤着声喊。 分明是他处于上位,然而他却像是躺在砧板上的鱼rou,根本无法逃离段明炀的掌控,只能被对方施与的快感一点点吞噬,身体一寸寸滑下去,勉强撑着化妆台才能站立。 前方被亵玩的同时,段明炀的一双大手覆上了他裸露的后方,温柔而缓慢地爱抚,从他的两瓣臀rou摸到他的大腿内侧,反复揉搓着腿根处最柔嫩的软rou,直到把两处都玩得白里透粉了,忽然松开了嘴,埋下头,狠嘬了口一侧敏感的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