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节
随后更奇妙的感觉席卷了我。 他一点一点啃噬我的嘴唇,最后把我的嘴唇含了进去,轻轻地吸吮。 我脚下一软,整个人跌进他怀里,有点害怕了,开始推他:“不吃了不吃了。” “怎么了?”他不耐烦地拧起眉头。 我睁开眼睛,就见他脸上红红的,一双瞳仁漆黑明亮,犹如水洗一般,说不出的夺目。 “杨过,你是不是在练邪功?”我怔怔问道,“莫不是采阴补阳吧?” 他“嗤”的一声笑出来:“想什么呢?” “我刚才脚都软了。”我有点委屈地控诉道,“你一定是把我的功力都吸走了,你还我的功力,我练了好些年,好容易练出来的。” 他一脸无语,过了一会儿,他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笑?”我心里酸酸的,又委屈,又气愤,就连眼眶都发涩起来,“我们这样要好,你为什么要吸我的功力?” 他笑得更厉害了,直是前仰后合起来。 我见他这样没有同门之爱,气得一脚踢他屁股上:“问你话呢!你笑什么!” “好了好了,我还给你。”他踉跄一下,就直起腰来,高大的身躯走到我面前,俊美的脸上仍旧带着灿烂的笑意,一手抓着我的后脑勺,低头在我脑门上啄了一下,“好了,还给你了。” 我摸了摸脑门,又感受了一下内力,松了口气:“算你识相。” 如果他敢把我的内力都吸走,我就…… “以后还敢不敢吃人了?”他在我脑门上戳了一下,吃吃笑起来。 我有点犹豫。 “咦?”他俯下了身子,好奇地打量我,“你还敢吃人?” 我低下头,脚尖碾着地面。 “郭芙啊郭芙,你胆子真不小啊?”他伸出手指,戳我的脑门子。 我别开头。 “跟你说话呢。”他又戳我的肩膀,“你吭一声。” 我就“吭”了一声。 他愣了一下,又大笑起来,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我抬起眼,见他笑得张狂模样,有点不顺眼,抬脚在他腰眼上蹬了一下,扭头就跑。 他太得意了,以至于忘形,被我蹬了一下,往旁边踉跄了好几步。 我趁这个机会,拔脚就跑远了。 一口气跑回屋里,关上了门,又上了栓。 走到床前,仰面躺下。 看着上方微微摇动的帐幔,不禁回想起刚才吃人的感觉。 浑身发酥,手脚软绵绵,好像骨头都被人抽掉了。 是邪功吧?一定是的。只有邪功,才让人如此把持不住。 我翻了个身,面朝床里,咬住了一缕头发。 杨过问我还敢不敢…… 我敢。 但我不能告诉他。 我可是桃花岛的大小姐,我怎么能被邪功迷惑呢?不仅丢了我自己的脸,也给我爹和我娘丢脸。 我心里有点烦,抱着脑袋,在床上打了个滚。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简直太诱人了,我很想按住杨过,把他吃一顿又一顿。 但是不行。 我是桃花岛的大小姐。 我自己丢脸不要紧,我不能丢了我爹和我娘的脸。 我烦躁地打了几个滚,终于下定决心,爬起来往外走去。 我要自首。 我要跟我娘说,我刚才吃人了。 希望我娘看在我态度诚恳的份上,不要太责怪我。毕竟我也不是有意练邪功的,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练会的。 我娘的房门没有关,我抬脚就走了进去。 屋里没有人,我就往内室走去。 当我看到内室里的情形时,不由得呆住了。 我娘坐在我爹的腿上,抱着我爹的脑袋,正在吃我爹。 “娘……”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抖,“你……” 娘怎么也吃人?! 她也练邪功?! 难道这陆家庄内有绝顶高手,将我们所有人都迷惑了,全都陷入邪功不能自拔?! 这是一个惊天大阴谋! 我听到心中砰砰地急跳,一时紧张得不行,就连我娘走到我身边,跟我说了话,我都听不见。 “娘!不好了!”我抓着我娘的衣襟,睁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道:“所有人都会邪功了!” 这句话说完,压在我心头的大石头,就沉了下去。 我终于能听到我娘说什么了。 她说:“芙儿,你把杨过叫来。” “啊?”我怔怔地看着她,才发现她脸上非常红,眼波带着水泽,嘴唇颜色非常鲜艳,“娘,是不是我误会了?” 我娘的表情一怔,她眼中闪过我不懂的情绪,继而柔声问我:“芙儿,你误会什么了?” “你没有练邪功。”我认真地道,“你和爹的武功,在天下间少有敌手,怎么可能被高手迷惑,不可自拔?” 我直觉可能是我误会了什么。 我想起之前吃杨过的时候,他一点儿也不生气。 而我爹被我娘吃的时候,脸上也不见怒意。 “芙儿……”我娘的神情复杂,她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发,“你叫过儿来,我让过儿给你说。” 听到杨过的名字,我才想起来我是干什么来了。 我抓紧我娘的衣襟,带着一点惊慌,小声说道:“娘,我,我把杨过吃了。” “什么?!”混合着男声的浑厚,女声的尖锐,我爹和我娘一起大叫起来。 我爹甚至大步走了过来,抓住我的肩膀,他颤着声音问我:“芙儿,你,你把过儿……” 他这么激动,让我更加慌乱了:“爹,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想吃他。可我,我也让他吃回来了。爹,你别怪我。” 我说着,眼眶发热,居然就哭了起来。 我长这么大,就没犯过这么大的错。如今做出了吃人的事情,我……我对不起爹娘的教诲! 作者有话要说: 黄蓉(生无可恋.jpg):谁要傻闺女?免费大奉送了! 郭靖(欣喜若狂.jpg):哇哈哈哈哈!芙儿也喜欢过儿!成亲成亲成亲! 杨过(尔康手):谁让你自首的!!谁!!!是谁!!! 第157章 杨过噙了一根狗尾巴草, 抱着手,倚在树干上, 嘴里哼起了小曲儿。 看着不远处的那道清隽身影, 嘴角愈发弯了起来:“耶律兄,站了这么久, 累不累?” 耶律齐从树后走了出来, 神情不如之前清朗,拧着眉头, 沉声说道:“杨兄,你方才不该那么做。” “不该怎么做?”杨过挑了挑眉头。 耶律齐正色道:“郭姑娘心性单纯,犹如稚童,本不懂男女之事, 你不该哄骗她……哄骗她……亲你。” 杨过心说, 你见过扒着人非要亲嘴的稚童么? 他的小傻妞, 只是脑筋奇怪了些,可不是什么也不懂。 但他却不会傻到告诉耶律齐这些, 咬着狗尾巴草,懒洋洋地道:“你方才看得清楚, 可不是我哄骗她亲我的, 是她‘强行’亲我的。” 他故意咬重“强行”两个字,说完便眼也不眨地盯住耶律齐的眼睛。 果然见耶律齐的瞳仁缩了一下。 杨过微微垂下视线, 只见耶律齐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 察觉到他的视线,耶律齐立刻把手背到身后。 “郭姑娘性情天真, 便是一时好奇,也不是有意。你不该用言语哄骗她,反占她便宜。”耶律齐一脸正色地道。 杨过心中“嗤”了一声。 也就是小傻妞扒住的人是他,耶律齐才会这么说。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 若换成耶律齐,恐怕还不如他呢。 他好歹拒绝了三四次,才叫小傻妞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