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你不是运气好，再去找就是了。”姬灵枢对余赋的智商已经放弃了，他医术高超也救不了这智商！

    “也是，再去找找，肯定能找到。”余赋完全没觉得姬灵枢说的是反话。

    “……”

    第三十六章

    海葵本就喜欢附着在海底的礁石上, 要养这种海葵, 余赋就在种植场里单独开辟了一个地方养它。这只海葵是蓝绿色的, 颜色有些特别, 看上去像是有毒素一样, 让人在海底遇到了也不敢随意触碰。不过余赋接触过, 知道这海葵真没毒，而且还很懒！

    除了系统空间的鱼饵之外，青丝海藻它也吃，连喂给它的小鱼小虾都吃，余赋对于喂养它也就有信心了。将这株海葵种到种植场后，余赋特意观察了它很久, 发现它没事的时候, 就会包裹一块石头来玩。如果不给它石头，它就会把那种亮晶晶的石头吐出来, 然后吃进去, 反复的玩耍。

    余赋看它喜欢石头，还自己玩石头, 还给它起了一个名字, 叫做顽（玩）石海葵。得到了还生石后，姬灵枢就没怎么出过他的屋子，连三餐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吃，这两天, 不断有人给他送来东西。村里人从看不断来人送东西到余家的热闹到现在村里来了外人问路, 直接指向余赋家。

    【大家好, 今天咱们来到的这个区域就是在我们藏金湾找到宝藏的海盗他们活动的区域。我今天下来是打算找海里的药材，如果遇到了沉船，我也只有……】

    【上交国家！】

    【为什么觉得想笑，又上交国家什么的，想想都很厉害。】

    钱钱钱：【你这运气咱们还是去公海寻沉船吧！】粱乾是真有这个想法的，去远一点玩耍，如果能够做饭沉船宝藏那就更好了。

    【好了，其实这下面还有一些没有打捞价值的沉船，等下就带大家去看看那些沉船。这一片海域已经被考古队的人翻来覆去不知道找了多少遍了，沉宝是别想找到了。】余赋笑到，养殖场那边快要建成了，建成后他也会忙活上一阵，所以才想到带着大家过来看看有趣的。这片有未打捞的沉船残骸也是刘教授和余赋聊天的时候透露给他的，也不是什么秘密，本就是放弃了的东西。

    余赋帅气的潜入水里，要不是他才开始修炼，他都想要学姬灵枢穿一身繁复的汉服，然后在水里展开衣襟，像姬灵枢一样耍帅。不过目前他还做不到，而且在这种陌生的海域，他还得每一秒都保持警惕，他在群里说要来这里潜水的时候，刘教授还特意私戳他，告诉他这片海域有鲨鱼的。

    这一片的海底比较热闹，有很多暗礁，暗礁顶部离海面很近，如果误入这片海域，完全不需要海盗动手，船只都可能会触礁沉在这里。可以想象，那些海盗将这片暗礁区域摸清楚了，规划出一条安全的航线，然后他们到临近的航线去将那些商船逼到这片区域，完全不需要他们动手，就能得手。就算是朝廷的官兵来剿匪，他们逃到这片区域，也是能躲过追缴，也难怪他们能积累那么多财富的。

    而这片海底，已经不知道埋葬了多少人的骸骨了。它们甚至随波逐流，已经到了海里的其它地方去了，甚至已经成为了海底生物的口粮。余赋下到这片海域之后，总觉得有一种悲凉感在他心里萦绕，这让他停滞不前。

    【渔夫小哥这是怎么了？】

    【怕不是遇到了什么水鬼，谁离得近，赶紧叫人救人啊！】

    【我靠，这片海里怕是死了很多人吧！】

    群里的人都急起来，怕余赋出事的时候，刘教授给留在藏金湾不远的生物研究组那边打了电话，让他们去帮助余赋。这时候，那几只吃货海龟游了过来，然后用脑袋碰了碰余赋，它们要吃的，今天余赋没给他们吃的，还好它们出来的时候遇到了，自然要过来讨吃的。

    余赋一激灵，才发现自己浮在海中间，刚刚发生了什么都已经忘记了。绝望、悲伤、愤怒、不甘……这些负能量充斥了他的脑海，让他忘记了所有事。清醒过来的余赋连忙往海面浮去，身上已经是有了一层冷汗。坐到船上来，余赋都还是一阵后怕，冷静了半响，余赋才翻看直播间和群里的信息，和他们报了平安。

    【谢谢大家的关心，已经没事了，可能是我脑补太多，突然感受到葬身于这片海域的那些古人的痛苦，所以脑子一抽没有动静。这件事也告诉大家，脑洞太大很危险，一个人下水更危险！】本来平日里他都是用的梁乾留下来的那艘小游艇，上面好歹有个船长，但是今天船长的家人来藏金湾玩，他去接他的家人了。本来那船长是要辞职离开的，没想到他在藏金湾越呆越喜欢，干脆就继续在藏金湾帮余赋开船了，余赋还想让他将来帮忙开渔船，船长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哭的。

    刘教授通知那边不用过来了，余赋已经平安无事，同时说道：【以后可别一个人出海了。】

    【渔夫小哥，你怕不是遇到水鬼了！】

    【我的科学观世界观人生观崩塌了！】

    余赋：【相信科学！】

    【666，渔夫小哥这是打算跨行把灵异主播的工作也都做了吗？】

    姬灵枢私发过来信息：【等我。】

    本来想要离开的余赋只有乖乖的坐在船上等姬灵枢了，然后装作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一包系统空间兑换出来的鱼饵。直接将鱼饵里面加一点海水，搓成团喂给那几只海龟吃。本来余赋这船就是家里用的机动船，不大，这些海龟为了抢食，差点没全部爬上船来，让余赋也是很无语。不过今天他是真的要感谢这几只吃货了，否则他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命上船。

    群里的人正在讨论余赋喂养自己的救命恩人，余赋看着前面的海域，往船内再移了一下：【各位，我今天出门一定是没有查看黄历，麻烦大家谁帮我看一下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门。】

    【渔夫小哥，你又怎么了？台风来了还是龙卷风突至？】

    【遇到鲸了？】

    【鲨鱼！余赋小哥是不是遇到鲨鱼了？】这语气里面还带着那么一点点兴奋。

    因为余赋也没有急着开船逃命，大家就没觉得会有什么大的危险，都在开玩笑的猜测。余赋看着海面上那竖其的几面灰色鱼鳍，也是无语，他居然真的遇到鲨鱼了，还是好几条。不过，鲨鱼本就是群居动物，出来狩猎的时候很少有单打独斗的，遇见几条鲨鱼也是正常的。他其实应该庆幸，如果是在水里遇到，特别是他放空的那段时间遇到，这会儿他全身上下估计也就只剩点潜水设备了。

    【恭喜楼上的朋友，你答对了，我看到鲨鱼了，一群鲨鱼，不过没有奖励。】余赋将摄像头调到海面上，让大家一起看看那些鲨鱼。

    【余赋小哥，你那小船能撑得住吗？】

    【鲨鱼会不会跃起来，把你拖下水？】这是电影看多了的观众。

    【应该不会……吧！】想到刚刚海龟抢食的动静，再想想自己投放在海里的鱼饵，余赋二话没说，赶紧发动船跑路。今天他是真的怂了，怕这些鲨鱼把他拖下去加餐。连那几只吃货龟这会儿都跑了，它们也怕这些鲨鱼抢食，连它们的龟壳都不顾，非要吃它们的rou，到时候它们找谁说理去？

    还好，那群鲨鱼只是围着余赋刚刚投喂海龟的地方打转，没有追杀余赋，更何况，它们也是真的没兴趣追杀余赋。因为余赋的投食，那片地方已经聚集了很多鱼虾了，鲨鱼抢了海水里剩下的鱼饵之后，直接拿这些鱼虾填饱肚子。没敢给直播间的人看那血腥的场面，也是为了不让人看到那么多鱼齐聚在海面争抢海水吃的奇葩场面。余赋关掉直播，只能刷刷网页，还好有姬灵枢给他的卫星手机，就算是在这里信号也是杠杠滴。

    姬灵枢没过多久就到了，在他看到梁乾发给他的信息，说是余赋出事了，就赶紧出来，准备去海上救余赋。刚到沙滩，余赋就被几只海龟救了，正好游艇那船长也接到了家人，正在海滩玩，他就让船长送他过来的。

    “跟我一起下海去？”姬灵枢他们到了之后，就让船长在游艇上等着，而且让他把游艇开得稍微远一些，他则是到了余赋那条小船上去。

    “这么多鲨鱼，下海？”有点自己是去送菜的感觉，心里发毛。

    “那我自己去吧。”姬灵枢只是想要余赋看看他的实力罢了。

    “还是一起吧。”多少也有个照应，姬灵枢既然说了，肯定有把握不回葬身鱼腹。

    因为没有外人在，余赋和姬灵枢都没有再穿潜水服，直接就下了海。下海之前，姬灵枢用手指在余赋的额间比划了几下，然后才让他下水的。姬灵枢下海的模样余赋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厌，美人鱼都没法和他比。余赋忍不住多看了姬灵枢两眼，而在此下海，余赋没有再感受到那些负面气息。

    姬灵枢直接到了那些鲨鱼和鱼群聚集的地方，那些鲨鱼和鱼群像是受到某种威胁一般，已经散开了，远远的避开了姬灵枢。姬灵枢站在刚刚余赋迷失了自己的地方，然后静止不动。余赋在旁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看着他。姬灵枢很快在海里像是平地一般开始走动，而且手上还是掐其法印，虽然余赋完全看不懂，但是就觉得此刻的姬灵枢比起平日里，更加圣洁，仿佛身上度上了一层霞光。

    慢慢的，姬灵枢有些吃力，但是他依然坚持在水里缓步前行，仿佛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阻碍，一直到最终，他站定在海中央。余赋在旁边看得干着急，他想上前去帮忙，但又不知道如何帮他。还好，姬灵枢很快就睁开眼睛，这次余赋没再看错，姬灵枢周围真的泛起了一层光晕，余赋都觉得自己浑身舒坦。忍不住朝姬灵枢靠近很多。

    然后，余赋总觉得自己身边还有人……再想想这片海域死了很多人，和他刚才下海感受到的那些负面情绪，余赋背脊又是一亮。不过很快，余赋又感觉到了身上一暖，发现姬灵枢正看着自己，心里发毛的感觉才没有了。再等了片刻，余赋那种身边很多人的感觉消失了，觉得周围的海水好像都要清澈一些了，这片海给他的感觉是很舒服。

    姬灵枢身上的光芒也慢慢收敛起来，直到完全消失，余赋也觉得自己像是狠狠的松了两口气，心里十分舒坦。姬灵枢再次打出一个法印之后，就做手势告诉余赋上去了。

    “你刚刚在做什么？”总觉得很神圣很伟大。

    “应该算是超度吧，也是是一种祈祷，祈祷这些亡魂能够安眠。这几天我就随你到这边来，你下海去直播，找沉船都可以，我想再将一些不能安眠的亡魂送去他们该去的地方。”姬灵枢说到，他继承的大巫传承，这算是很重要的一部分。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总是忍不住帮忙。

    “好！”有姬灵枢在，余赋觉得安全很多，再回去的时候，余赋突然问道：“能够给亡魂祈祷，那你是不是还会求雨啊？那以后哪个地方干旱，也可以找你啊。不对不对，应该是有天灾人祸的地方都可以找你，那样你会不会忙不过来……”问着问着，余赋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这也是他直播后遗症，一个人自言自语相当顺口。

    “……”现在他把余赋弄死，最多算是清理门户吧？姬灵枢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第三十七章

    回去后, 姬灵枢连夜给余赋刻了一个符器, 现在他的无感更加灵敏, 身体里带有灵力,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考古组的潜水员没有感受到那些亡魂情绪, 而余赋一下海就中招了。其实普通人遇到灵异事件极少, 反而是小孩、动物这样有灵性的生物更容易遇到，只是大多动物应该也没觉得活人和死人有区别吧。

    若是恶灵，才会找到身体弱或是精神弱的人纠缠不休，鬼未必是怕光而昼隐夜出，也许是因为人类在夜晚更孤单害怕，身体和精神更容易侵入, 所以他们才有机可乘？心中坦荡, 健康愉快，自然就没有那些恶灵的可趁之机了。余赋拿着这块由玉石雕刻的符器, 十分喜欢, 防不防鬼他不知道，他在网上查了, 这种玉石很值钱！

    为了超度那片海域的亡魂, 第二天姬灵枢又和余赋一起去了那片海域，那游艇的船长顺便也可以带家人出海玩。等到了地方，姬灵枢依然让他开远一点，他和余赋乘小船去潜水, 船长还能和家人海钓, 相当高兴。

    姬灵枢下海依然是先超度亡魂, 余赋也是全程连眼睛都舍不得眨的看着。等到姬灵枢这边超度完成，余赋才上船换上潜水服，开始直播，没想到姬灵枢居然主动帮他拿拍摄器，和他一起下海去玩。姬灵枢拿着拍摄器，可以防止拍到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多嫌弃那潜水服，就为了不穿，连帮余赋打杂的事都原因干了。

    【渔夫小哥真大胆，还敢来这片海。】

    【今天终于带人了，这真打算把灵异直播到底？】

    【渔夫小哥找到助手了？应聘助手没戏了！】

    【我觉得渔夫小哥是需要6个拍摄助手的，必须要360°全方位无死角拍摄啊，所以，让我做助手吧！】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者摄影器后面的人——是那位手超级漂亮，声音超级好听的医师哥哥吗？】

    【楼上，你并不孤单！】

    【我仿佛闻到了什么社会主义兄弟情？】

    【渔夫小哥我的嫁！谁都不能和我抢……除非，那位医师哥哥拍个正面给我看，帅的我就拱手相让。】

    【难道，帅的不是让渔夫小哥对我们拱手相让？笑哭】

    【楼上厉害了！】

    余赋的脑洞大开估计就是学的这些人吧，才让他短短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都没影的事，他们就开始脑补出了50万字的撒糖大戏。不过不得不说，很多时候，脑补也是很厉害的，猜得准准滴！

    不过很快，直播间里的讨论就停下来了，被海底的景色完全吸引住了。这一片海可以说是余赋带他们看过的最热闹的一片海域了，那些暗礁对于航海的人来说是讨厌的存在，但是对于海洋生物来说，那就是乐园。余赋将那颜色和暗礁相差无几的鲍鱼指给大家看，不过他没有拿趁手的工具，不能把它们带回家。

    直播间的观众一边咽口水，一边表示遗憾，酱汁鲍鱼、红烧鲍鱼、蒜泥鲍鱼、蚝汁鲍鱼……然后开始在直播间和群里分别刷屏，让余赋每天一定记得带小撬子。鲍鱼的吸附力超级强，据说要把鲍鱼从岩石上取消来，至少得有几百公斤的力量。看到一只正在和章鱼大战的龙虾，很好，两只一起抓起来，于是，群里有开始了龙虾归属的争夺大战。

    还有几条漂亮的苏眉鱼，黄绿色中带点蓝斑，凸出的大厚唇很是有趣，还有那如同寿星公一样的额头，让苏眉鱼显得蠢萌蠢萌的。这种鱼rou质十分鲜嫩，所以被人吃到快要灭族了，现在也列为了保护动物。人工养殖苏眉鱼也应运而生，什么吃不到，什么最贵，没有技术也会创造技术去养出来，这就是咱们中国人的韧性。要不是这些养殖技术来凑，动物世界都能被我们搬到餐桌上全部吃完！

    咱们的余赋是个遵纪守法的好渔夫，所以这些苏眉鱼他是没动的。倒是看到不少海胆，海胆吃鲜，越是新鲜越好吃，不过余赋表示，直接划开，海水洗洗就吃的口味他还是没有的。他喜欢将海胆划开洗洗后加一点耗油来清蒸，或者是就这海胆壳，再打一个鸡蛋进去，和海胆黄一起清蒸。这个做法简单，他们赶海如果捡到几个海胆，不好卖的时候，蒋兰就会这么处理，这么想着，余赋已经一边捡一边咽口水了。

    【渔夫小哥说得对，脑洞太大真心不好，我饿了！】

    【我也饿了！】

    【还好我买到了今天藏金湾的海鲜，棒棒哒~】

    【我想买渔夫小哥现在捡到的海胆！想吃！】

    【希望明天渔夫小哥还来这里，我想吃鲍鱼炖鸡，正好用抽奖的药膳调料！】

    【我的药膳调料也到了，也正准备试试！】

    【楼上的，站住，打劫，交出调料包不杀！】

    余赋自然是看不到这些评论的，他继续在海底捡海胆，已经想好了晚上要怎么吃了，这次海胆多，完全可以做几种方式。跟着海胆的方向，余赋发现了一艘被砂石半淹着的沉船，只能看到这艘沉船的一个大体轮廓，船上爬着很多海藻、海蛎子。还有许多海葵占据着船身的位置，随着海水摇啊摇，蛊惑者那些小鱼小虾自投罗网。

    余赋还想着等生物研究组的人在找到顽石海葵的地方撤离后，他好过去找找，看看有不有漏网之鱼。最好是能找到雌雄不同顽石海葵，以后好发展出更多的顽石海葵，得到更多的还生石。现在还生石已经成了余赋的心病了，因为姬灵枢特意告诉他，这还生石到底有多重要。余赋才知道自己随手送出去的东西，那真的是长生不老药，价值连城啊！

    姬灵枢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然后余赋的心脏被噗噗噗的很扎了几刀。姬灵枢告诉了余赋真相后，还特意问他后不后悔，想不想把还生石要回来。等到余赋挣扎、纠结，到底要不要把还生石要一点回来的时候，姬灵枢表示想也没用，他不还了！不过余爱国和蒋兰的那份药他是会配好给他们的。余赋当场就是捶胸顿足，表示自己一定还要再找到顽石海葵，然后养着，让它们吐出更多的还生石。

    这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余赋在一个船体的狭缝中看到了几只顽石海葵。这东西他也不打算私藏，抬头看了看这周围，看到几只小海龟在一只大海龟的带领下，正在围捕一只箱型水母。余赋示意姬灵枢将视屏转到那边去，姬灵枢立刻会意，然后余赋将那几只顽石海葵给刨出来收好。没想到在捉海葵的时候还有意外的收获，找到了好几块还生石，这让余赋乐开了花，赶紧藏好。

    看到余赋的收获，姬灵枢也是无语了，据他所知，在余赋找到了那些顽石海葵，大多上交后，生物研究组那边的人养殖得并不顺利。而且，他们发下去继续找这种顽石海葵的任务，也不成功，目前还没人能找到。就余赋发现顽石海葵那片海域，都已经是掘地三尺，也再没有什么发现了。

    不过还生石的事情修真界似乎有人知道，最近修真界也很不太平啊。希望那些人别来这里添堵，姬灵枢也不知道自己控制住了没有抽余赋，能不能控制住最近来给他添堵的人。这么上好的药材，他可不乐意分出去太多！

    余赋和姬灵枢完美的配合，在直播观众的眼皮子底下就偷偷的把还生石和顽石海葵得手了。也不能直接放到自己的系统空间里面，余赋只有将它们装好，先让姬灵枢拿着。本来就是两人一起下海的，收获自然一人一半，余赋也没打算独吞。更何况，在这片海域，余赋一个人还真不敢下海了，没有姬灵枢在，他怕是真的会死在这里。

    因为这项意外的收获，余赋心情很好，继续带着直播间的观众在海底逛着玩。因为长年累月的冲刷，沉船很多地方已经塌下去了，倒是成了各种海洋生物的乐园。几种颜色各异的小丑鱼群在沉船里穿梭，捕捉着浮游生物吃，偶尔在海葵丛中蹭蹭。难道现在很多人想要养观赏鱼，看着这些色彩鲜艳的小丑鱼，余赋也觉得十分可爱。

    告别沉船，余赋还在一片砂砾上看到一群鱼，这些鱼正贴着砂砾上面围着圈儿快速的游动，像是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以前余赋在浅海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他不知道这些鱼到底在干什么，后来还是他无意间在网上看到的。原来这些围成圈贴着海底转的鱼是在排卵、排精，准备孕育下一代。

    大多的鱼类都是体外受精的，雌鱼会把卵排在水底或者是在一些水生植物上，有一些雌鱼在排卵的时候，还会用尾巴在水底自己造一个小小的卧。等雌鱼排了卵之后，雄鱼才会排精，然后完成体外受精。一直到小鱼孵出来，都有大鱼在旁边守候着，然后大鱼会带着小鱼开始它们在水里的生活。

    时间差不多了，余赋就浮上了水面，他倒是还能坚持，但是按理论上来说，他背的氧气瓶不能继续坚持了。上了小船之后，余赋问直播间的人：【知道刚刚那些鱼围着圈在干什么吗？】

    【开会！】

    【那一定是外星鱼，它们正在联系外星球。】

    【它们想要反攻人类，正在召唤神龙！】

    直播间的观众一个比一个脑洞大的开始刷屏式回复，余赋看着乐开了，但也有人知道，这是鱼群正在体外受精呢。余赋公布答案之后，直播间的人直呼他开车了，余赋郁闷，那画面哪里污了，哪里污了？！

    “海葵你拿去养着，这些还生石我只要一半就好。”关了直播后，余赋救提出和姬灵枢一人分一半顽石海葵和还生石。不过姬灵枢又不会养那玩意，所以干脆让余赋养着，反正现在余赋已经开始修炼，而且是他内定的采药人，放在余赋这里，他还是很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