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封爵
水之翼也不是什么不识时务的人，毕竟人在皇帝的家里，也不好冲他发脾气。皇帝理所应当的将人了会厅中，连同皇帝一道儿来的还有那宰相、财政部部长等人。 “那个，水先生……方才的事，多有得罪哈。”皇帝当先来到上首入坐，待其他人落座后立即开口朝着水之翼道。 水之翼也懂与人套，与皇帝打了几圈太极之前的事儿也算暂时翻篇，毕竟此时还是“正事”要紧。当然，这皇帝若想从自已这儿多拿点儿好处……肯定还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提及丹药之事果然还是由最擅长与“钱”打交道的财政部大佬开口最为妥贴，这人五十出头，满头白发精神却是十足十的好，听说还是帝国世袭的伯爵，名字么……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丝里昂·伯瑞尔。 “水先生，我们也不与您废话，我这个人年轻时参过军性子比较直，就算是皇上怪罪我也想问清楚:您到底是几品炼丹师?”丝里昂面带急切地开口，果然其他人连同皇帝脸上都恰当地浮上一丝无语。性子直……找了个借口问出皇帝心声罢了。常年在商海中驰骋的水之翼岂能连这点都看不明白?只不过是装做不懂大家作作样子，都心知肚明。 “我目前么，是六品炼丹师。”想起之前打听过宫中目前实力最强的也是六品炼丹师又加上一句:“嗯，最近略有所得，在冲击七品，估计过不了多久……”满意地看到在场之人皆闻之色变。 皇帝也终于开口将活语权揽过:“那朕就先一步恭喜先生了。只是不知……先生如此成就，朕都不曾……” 看吧，看吧，开始查户口了。之前对付那宫廷使者古凡的说辞此刻就不能拿出来忽悠人了，毕竟人家既然这么问了那肯定是不相信自己的背景当真一清二白了。 “嗯，老夫师从……闫如歌，她是什么等级老失也不太清楚，反正老夫是打小跟她学习的。”水之翼索性把自己在华夏最喜爱的礼仪老师的名字报了出来，不信就去查，肯定查不到但老娘也没撒谎。 皇帝听罢微微偏了偏头，将手中未碰过的茶盅递给了身后的位一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仆并嘱咐道:“尹老，去换壶茶来，贵到访就不必藏着掖着了，去把今年新供上来的好茶泡好拿来吧。” 那老仆尹老接过茶盅退了出去，水之翼面上淡淡一笑，心里一句麻卖皮。叫人去查就直说呗还换壶好茶。 “那么想必水先生还未曾在炼药师公会注册过吧?”宰相辛都罗·卡门看向水之翼，眼神中带了一丝友好的善意。 炼药师公会?水之翼不禁愕然，好像……没听说过呀?索性便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态来，那什么炼药师公会……很了不起么？ 宰相看到水之翼浑然不在乎的样子有些失笑但仔细想想也是，这人要是没说谎，他本身就有六品炼丹师的水平，他那师父——叫什么闫如歌的女人，恐怕至少也是个八品炼丹师！要知道放眼整个赛帆帝国，宫内也就只一名六品炼丹师，至于炼药师公会……帝都总部也就只有一个成丹率勉强到三成的七品炼丹师罢了，而且成员还甚本都是三品以下的炼丹师以及……无品的炼药师罢了。 炼药师包括了无品级的普通炼药师——只能制作药剂，以及一品以上的可以用真气凝火炼丹的，炼丹师。 在场的皇帝、宰相等人无不适时地露出善意的微笑。水之翼见几人半天也不讨论问自己买丹药的事，索性就先表态了—— “啊，这么说起来……其实方才就想拿出来了——”边说水之翼便从玉戒里掏了个小玻璃瓶出来，里面是几颗乳白色闪着光芒的圆滑小球，大概有玻璃弹珠那么大。 小球一出现瞬间就吸引了会厅里所有人的注意，就连皇帝也望得有些痴了。 这是什么丹药?几乎所有人脸上都带着这么个问号，水之翼也不卖关子，直接介绍:“这是老夫平日里最喜欢捣鼓的小玩意儿——回力丹。虽然只有五品，但是作用可不小呢!一个高阶武师，只吃一颗的话，基本可以恢复五成真气，是真气不是力气！”说到这儿众人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精光！如此高品阶的回力丹！市面上最高品的也就是三品了，一个高阶武师能恢复一成力就算品质相当好了！这水之翼……是疯子么？炼出五品回力丹，还经常捣鼓这玩意儿…… 未等皇帝开口水之翼就当先将瓶子推问皇帝面前。“陛下，这个么，就当作是老夫的一点心意好了，不成敬意！”这种丹药耗材少成丹率还高，拿来送礼最好不过。 皇帝却是失笑道:“水先生当真豪爽！这么一颗高品质的五品国力丹纵使在炼药师公会明码标价恐怕都要在二百金币以上了！”说罢却是毫不气地收了去。 二百金币！水之翼听罢肠子都悔青了！二百金币就相当于华夏货币接近两百万啊！能在北京三环之内买个两室一厅了…… 同几位帝国重臣聊了聊家常，皇帝在那老仆尹老端了茶回来之时便差宫人送去了众位大臣，只留下了水之翼陪同饮茶。 水之翼不太会品茶，但这刚送来的新茶倒是颇为甘甜，入喉清润，入腹回甘。不过想来对方是皇帝也就不足为奇了。 “水老，朕也不说什么留你为朕效命之类的话了，只希望皇家以后若有向你求药之时，务必……”皇帝也不是傻子，让一个老得快入土的老爷子给自己卖命也没啥用，再说人家也未必就会肯真心的愚忠！水之翼刚要开口就被皇帝摆摆手打断:“皇家也自不会亏待了你，尹老！”说着唤来身后老仆，水之翼暗自猜测这尹老会不会是个大内总管之类的人物，就听见皇帝下令:“传朕旨意，封水老为宫廷爵士，赐豪……嗯，水老有住处了。那就赐奴仆三十，绸缎五十匹，宝马十匹，以及……优先觐见权！”一旁的尹老越听越心惊，忍不住抬眼在水之翼身上来回打量。水之翼原本也没多大的感融，直到最后那句“优先觐见权”才终于加重了呼吸。这可是好东西啊！递了牌子就有可能被皇帝召见呢！别人求而不得的房贝偏偏就一头撞进水之翼怀里了。 直到走出宫门坐上尹老给安排的马车水之翼还有点蒙，莫名其妙就得了个爵位，给自己塞了三十个仆人，宝马、绸布若干，还允诺了优先觐见，自己这是要一步登天，海阔天空了吖！要是没送出去那么多回力丹就好了，想想还是有些心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