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
董玲对我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一点都不拒绝我,竟然帮我褪去身上的衣物。 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董玲的上衣被我拨去,身材真他妈的好,我紧紧搂着董玲,深吻着她。 董玲在我身下迷离,呜呜的哼着。 我赤裸的身体和董玲柔软的胸部紧紧贴在一起,情欲高涨。 董玲的双腿也把我盘住。 我手往下伸探,想有进一步的作为。 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大声的尖叫:“疯子!你脱光衣服在我床上干什么?” 我回头看去,看见董玲衣着整齐的站在寝室的门旁边。对着我怒气冲冲的怒吼:“你这个臭流氓,你到底在干什么龌龊事……” 我全身冰凉,身体僵硬,无法动弹一下。更不敢回头,去看床上的董玲是谁。 我身下的是什么…… (森森溶洞完) 第70节 断人生死 01年,我和好朋友董伟和他女朋友在东山花园附近闲走。 我看见一个30出头的男人从我们身边走过。那人穿着黑夹克,牛仔裤。 走过几米,我对董伟和他女朋友说:“这个人命不长了。” 董伟说:“疯子,你又在扯j蛋撒。瞎说八道。” 我说:“刚才那个人的脸上已经全白,是尸白,不是活人的白了。” 董伟和他女朋友揪着我的衣领子摇晃我,“你个狗日的怎么老是编些瞎话吓我们……” 正在疯闹。就听见身后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接着一阵玻璃破碎、金属震动的轰响。 我们停止打闹,回头看去。街上出车祸了,一辆轿车离开马路,斜到人行道上。 马路中间伏着一具尸体,黑红色的血顺着深圳路往下流。 那个尸体——牛仔裤、黑夹克,正是刚和我们擦肩而过的男人。 这件事的发生地点,在“下里巴人”门前的马路上。 裸羊 这件事,当然也是我道听途说。是宜昌当年近郊一个村发生的事情。 一个农户,自己马上要五十岁大寿了。当年物资紧张,想张罗寿宴,却弄不到什么菜蔬rou食。眼见就要过生了,连一斤猪rou都买不到。 这个人很焦急,到时候亲朋好友来了,他没有什么好招待的。 这时候,他就看到了他家养的一只羊。还是一只小羊,勉强不算是羊羔而已。 那年头还是集体公社,社民不允许私自杀羊。不仅不能杀羊,猪牛都不行。若要杀,都要在年关的时候交给公社杀,在由公社返回点rou而已。 但有一种情况列外。就是养的牲畜自行死了。可以自己处理,上交一点rou给公社就行。这无疑很划算。但也很难做到。因为公社有兽医,可以分辨牲口是否病死。如果是毒死的、故意弄死的,兽医能看出来。若是被兽医发现这种情况,那麻烦就大了,弄不好扣上定走资本主义路线的帽子戴上,最少也是阴谋对抗人民公社制度。 这个农户人家,就盘算该怎样把羊子弄死,又可以不让兽医发现端倪。 他们找到这个村子里的稳婆。给稳婆送了两斤煤油。 稳婆现在专门给人接生了。但在解放前,稳婆的主业不是接生,她解放前不是稳婆,是神婆。稳婆不敢接煤油,她怕。她被整怕了。 这个农户一再请求,说自己这辈子就一个五十大寿,不做的话,不晓得活不活得到六十岁。再三的请求。稳婆经不住请求,答应给他想想办法。 这个人才放心,稳婆肯定有办法,他年轻的时候,曾看见稳婆把一个咽了气的老太太,硬是给喊魂,喊活过来。然后又撑了一天,等到老太太的儿子回家,见了最后一面。安心死第二遍。 稳婆晚上悄悄的到这家农户家里。把羊子拴在堂屋的门闩上头。再把大门闭上,悄悄的开始做法事。前期当然免不了一番摇头晃脑的请神,再嘴里念念有词片刻,这个过程,都在很轻微的动静下进行。农户的女儿,还专门把耳朵贴着大门,听外面的动静。屋里所有的人都很紧张凝重,一半是对鬼神的敬畏,一半是警惕有没有人告发他们从事封建迷信。 稳婆把一碗桐油端在手上,喝在嘴里,再吐出来。喷在羊身上。 然后再烧纸,又喝桐油,对着烧过的黄裱纸灰吐桐油。如果桐油没有被吐得燃烧起来,就又含一口桐油,再吐,如此反复。如果桐油能复燃三次。就行了。 片刻间,纸灰已经被稳婆喷燃两次了。稳婆到底是有道行的人,这么多年没干过这些事情,今晚重cao旧业,一点都不生疏,手艺不逊于当年。 大家都看见,第一次纸灰复燃,那羊就跪下。第二次复燃,羊子已经歪歪的躺在地下,脖子在慢慢扭曲。羊头在痉挛般的摆动,和地面摩擦。嘴角流出的涎水,在地上拖的好长。很像羊痢疾的发病症状。 农户家所有的人脸色都开始兴奋,再喷燃一次,就成了。可稳婆又连续喷了好几口桐油,都没有把纸灰喷燃。稳婆有点急了。 稳婆歇了歇,嘴里念着,难不成还要我用蜡烛点燃啊…… 农户就说,你儿莫急,不用慌。慢慢来。 正说着话,就听见外面有人走路的声音。农户家的女儿,马上就跳起来,嘴里说:“来人啦。” 大门被人敲得咚咚作响。 稳婆吓得手足无措,在屋里团团转。农户到是个聪明人,事先把这些突然情况都想到了,早准备好了笤帚和撮箕,还有一把刚做好、还没涂桐油的新椅子。 农户冷静的很,让儿媳妇拉着稳婆从后门跑了。稳婆走之前低声给农户交代了一句:“你莫自己瞎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