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节
李满多头扬起扫了一眼楼上,脑子瞬间就开动了起来,这是,发现她的价值了吗?可是,这么对她的话,她的价值,似乎就有些低了吧,六两银子卖掉的剧本,难道还想用六两以你买她的恣意妄为吗? 整个身子往柱子一靠,笑了起来,“不认识。” 小伙计着实楞了一下,呆呆的看着她。 李满多一笑道,“你好像挡着我看戏了。” 小伙计很快的离去,李满多眼睛一沉,望着小伙计离去方向,嘴角抬起头,如果不是诚心请她的话,这些人找她干什么,下黑手吗,应该没那么快? 算命先生赶紧问,“这管事找你,你怎么不去?” “我为什么要去?”李满多问。 “那个……其实……”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李满多道,“他有事儿,为什么不是他过来找你?” “成,你是大爷。”算命先生诧异,“那,话本子真是你,你认识的人些写的。” 李满多手一背,“不是。” “不是,那你怎么知道后边写的什么?” 李满多嘿嘿一笑,“我写的,我为什么不知道?” “什么?”他差点叫出声,“真,真是你写的。” 李满多撇了他一眼,对他怀疑的眼神十分不削,看着他转移话题,“你不去做生意吗?” “整个大厅的人都振奋在言无玉的表演中,个个都跟着魔一样,我哪儿有生意,想要挨打吗?” 李满多点头,“亏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你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我是个不好惹的人?” 算命先生道,“你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 李满多打量自己一下,“嗯,我可以认为你在夸的冰雪可爱吗?” “呕!” 这边何颖正很快将手稿取了过来,文旻太子从楼下收回目光,翻开手稿看,扫了一眼道,“这上面的字并不是李家十一娘,所以,她怎么会知道这话本子的内容,倒值得深究?” 何颖正道,“也有可能真如她所言,是她认识的人所写。” “你说的也对!”文旻太子对这个也有些好奇,翻开了话本子往后看,“也有可能是她找人写的……这个,卖了多少钱?” “六两银子!” “嗯?”文旻太子吓了一跳,“就那几个破字卖了我五十两,现在这么六两,你觉得有可能吗?她呀,绝对是一个,想要把一文钱的东西,给整出,十两银子的人,怎么可能用这么便宜的价格将这个卖出去。” 不得不说,太子还真是了解李满多的很。 “这个,我不知。”何颖正低下头。 文旻太子看着他道,“她那么爱钱的一个人,要么是急需银子要么就是东西烫手,要么就是这话本子本生就有问题。这个,等我先看看她这本子,应该很快就知道。” 文旻太子拿起扇子一扇,这边翻起了话本子看起来。 舞台上言无玉正在演绎狐仙太子手拿宝剑,林中起舞的片段,手中的宝剑在他手中画作如诗如画一般的剑舞,让人忍不住就生出怜香惜玉之感,加上漫天花瓣从天坠落,一时间真是美轮美奂。 这样引人花痴的场景,那些痴男怨女如何不激动,他么转一圈都引起的众人的一片惊叫,李满多是欣赏不来他这妖娆之魅,伸手捂住耳朵,“就算要表现太子文武双全,也不用这么浮夸吧,这花瓣不要钱啊?” “你知道什么?这就是戏剧的魅力。” “得,我是土鳖。”李满多扭开头怔怔看着别处,“真是,一句话说什么来着,花一两银子来看戏,我觉得,真是贫穷,限制我的品味。”擦!她是有钱,不对,其实她还挺有钱的,她娘给她留的嫁妆不少,厉家的银子足够她骄奢yin逸不少时间,可是,不是自己赚来的钱,她用的不太顺手呀,何况……重点呀,勤俭节约是美德。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三百两你还嫌低 第一百三十六章三百两你还嫌低 说道品味问题,李满多脑子里突然就闪现出文公子的身影,不得不说,这家伙的品味着实高,大约也要长得看好的缘故,没跟暴发户一样,把金银珠宝给全捆上身,走在路上,昂首挺胸,腆着个大肚子走着外八字,然后一脸这条路都是我家的蛮横样。 什么叫低调奢华,是走在人群里不扎眼,可只要单拧出来,随便一点都能炸飞天那种。李满多道,就文公子那破扇子,足足抵他们家几个月伙食费,更重要的绝对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有钱都买不得文化内涵。 算了,她没事想这个人渣干什么? 品味高是好人吗,想着她在大门口丢掉的银子,她就恨的咬牙切齿。 她承认自己没品味,可是不代表她没人缘呀,她为朋友两肋插刀。为带包小妹进来见一见她的偶像,你瞧,她把自己都卖了。 算命先生还凉凉讽刺,“哈,亏你,对自己定位挺准的。” “信不信,我让人把你给丢出去。”李满多威胁。 “信!所以,我闭嘴!” 李满多砖头过来,就看着似乎死广宁楼的人,又朝着她过来了。 李满多心里一怔,难道找她是为了给她发奖金吗? 众人,“……”你想太多了。 文旻太子看的很快,越看到后头,眉头越皱起来,看着黄鼠狼那猥琐贪婪之模样,真是有作呕的冲动。不得不说,比起那些乏味的框条的那些话本子,李十一的这些话本很脱跳。比起用华丽的言语的堆砌起来的华丽的话本子,她的话本子,让人觉得有种欢乐的气氛,怎么说呢,明明是该悲伤难过的事情,在她的笔下,仿佛死也不算什么,只是,如果你细细的读,这种放纵的欢乐背后却是掩藏不住的悲伤。 文旻太子就想起话本子的那一幕,狐后病了,狐后的meimei来探望那一幕,狐太子侍疾,碰见狐王跟这位姨妹有说有笑,这一幕大约言无玉的戏不会演,可是却让他想起很久很久的前的那一幕,母后跟他父皇还没有和好,母后病重,幽深的大殿,迷乱的灯光,宫人们说皇后就快要死了,他一个人爬摘星楼替母后祈福,他也不清楚祈福是什么,然后在看着皇帝跟贤妃在花园闲庭信步…… 虽然后来两人和好了,贤妃也在后宫靠边站,可是这一幕既如同一个心结,死死嵌入了他的心底…… 何颖正皱起眉头,“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