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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上涌出一股热流,他抬手碰了碰,指腹立刻湿了,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伤口流血了。 傅尧诤顾不上解释其他,慌乱地按铃喊医生。 肖乃屿安安静静地感知着血液渗透纱布缓慢流下的温热触感。 他多笨啊,现在才意识到以前种种的不对劲。 这个人总是不经意间展露出上位者才有的威严,所有人都对他恭敬又畏惧,所有人都陪着他演戏来骗自己,他这段时间,就像个傻子一样。 而上一刻还在幻想与这人未来如何的自己更是傻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心脏又开始疼了,明明身上只有一个伤口,却好像哪里都疼着。 医生很快赶到了病房,开始处理突然破裂出血的伤口。 肖乃屿不愿意配合医生的举动。 他看着傅尧诤,虚弱决绝地道:“烦请你出去。” “小屿...” “我不想看到你。” 血还在流着,伤口原本就深,放任下去只会恶化。 医生和护士都站到了病人这边,提议让傅尧诤去外面等。 肖乃屿的情绪很不稳定,他哽咽道:“...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 “好,我出去,我消失。”傅尧诤真怕他厥过去,只能卑微至极地让步:“你乖乖让医生治伤,你放心,你不喊我,我就不会进来,不会进来的。” 傅尧诤一出去,肖乃屿才愿意让医生处理伤口。 医生重新给他上了药,叮嘱他好好休息。 omega捂着作痛的心口,缩进被窝里,疲惫至极地闭上泪眼。 这一觉睡到晚上也不曾醒。 傅尧诤只敢隔着门上的小窗往里看,即使知道他睡着了也不敢进去。 夜深了,他就坐在病房门口的地板上,路过的护士觉得这个身份不凡的alpha此刻可怜地像条狗。 那一晚,傅尧诤睡在地板上,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小屿也生气了,他摔门而出,不曾回过头。 第三十九章 CP36 没有金主(前世线) 冷战三天后,傅尧诤终于沉不住气了。 肖乃屿这三天完全处于单方面主观“失联”的状态。 事实上,Alpha第二天就耐不住打了电话过去,结果直接被对方挂掉了。 这几天他放**段打过去的好几通电话尽数被处以“挂机”和“关机”两种酷刑。 他已经三天没有收到肖乃屿的任何消息了。 肖乃屿就像一只风筝,傅尧诤仅仅靠着一根细线掌控着他,如今那根线被omega自己“割”断了,他就抓不住肖乃屿了。 两人的关系太脆弱了。 肖乃屿和大多数“金丝雀”不一样,他从来没有依傍过自己这个所谓的金主,他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社交圈,更有足够生存的积蓄,这一切都是他离开得那么干脆的底气所在。 他不是没了傅尧诤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草。 冷战第三天凌晨,因为身边没人暖被窝更因为少了那股玉兰的香味,第三次失眠的傅总终于意识到,离了对方活不下去的可能是自己——他可能会因为睡眠不足而猝死。 第四天,他让助理开车去了剧组。 他跟剧方的高层打了声招呼,便得了自由出入剧组的权利。 傅先生为了掩人耳目,特意换了一身装束,还在脸上戴了一个口罩,扮作普通工作人员的样子。他带着自己的助理“潜伏”在一片稀疏的小树林里,小树林的正前方是一片湖水,那里正在拍一场水上遇袭的戏。 傅尧诤“躲”的位置刚好正对导演的机位,他虽然站得远,却可以通过导演监视器里的特写镜头看清三天不见的omega。 肖乃屿脸上带了妆,看不出脸色如何,也不知道感冒好全了没有。他在工作状态下格外专注认真,一边配合着工作人员调整身上的绳索,一边默背着剧本的台词。 这一刻的肖乃屿和林迟疏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可傅尧诤依然有些移不开眼。 直到导演把特写切到一个40岁左右的男人身上时,傅总才不耐烦地移开了视线,随口问跟在身后的特助:“他是谁?” 特助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功课,利落地答道:“魏韧,拿过两次万象奖最佳男主,圈内圈外声望都很高,他是这部剧的男主,肖先生是男三号,因为您给的五百万,导演已经把肖先生的戏份加到和男二同等了,他跟魏韧的对手戏有二十几场,现在在拍的应该是两人在船上与刺客激战的片段。” 傅尧诤酸不溜秋地道:“那五百万是拿来买病假的,不是让他来剧组加大工作量,还和这种老男人对戏。” “...额”特助有些摸不透老总的意思:“要不我知会导演把肖先生的戏份删了?” “......”傅尧诤不耐烦道:“算了算了,他爱演就演着吧,我看他能不能演出一朵花来!” 那边,一切准备就绪,导演喊了一声“a”。 肖乃屿先是站在船的甲板上与魏韧演了一段文戏,至于台词内容是什么,傅尧诤听不太清楚, 只是导演没有喊“咔”,说明这段拍得还算顺利。 文戏过后,工作人员朝半个身子淹在水里的几位专业演员打了个手势,紧接着,十几个黑衣打扮的“刺客”跳上了船,象征性地耍了几下刀枪棍棒,便朝两位主角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