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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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不对不对!惊诧!他? “大家把所有问题都让神仙抗,神仙真的很累。” 那个声音再次的响起! 陶夭夭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满身的毛孔都在肆意的张狂。 “所以,大家还是各回各家,吃完午饭,再来吧,再或者,你们如果只是头疼脑热的病症,这位女仙不是已经收了个女弟子么?大家还可以找仙人的弟子讨要治病的良药。” 当陶夭夭狠吞口水,双眸圆瞪,屏息凝神,可谓是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听着外面的动静。 瞬间,陶夭夭觉得,这个闷葫芦还是很有商业头脑么?这样,既能将这些乡人赶走,还能将生意拉到她陶夭夭的身上,只是,让陶夭夭十分惊奇的事情就是,他不是在高家被关着么? 即便她陶夭夭已经用神明的意思告诫了高如平,应该将阿衡给放出来,可是,他这也走的太快了吧? 难不成他是长了翅膀飞过来的? 当陶夭夭的心里正在纠结个没完没了的时候,却听到了外面那些求拜之人的对话。 果然,大家竟然被闷葫芦的这几句话给说服了?这也太戏剧化了吧?凭什么他的几句话人家就能走?因为他长得俊朗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然后就能说服别人? 当然不是,言衡所说的那番话,虽然简短不华丽,但是句句话字字都能戳中那些人的心思。 所以,说话的方式方法真的是一种门道,是一种高超的艺术。 逐渐的,那些人都开始离开了这小桥边,当这里的最后一个人离开之后,言衡干脆就三步并作两步,飞一般的站在了石像后面,又极其麻利霸道的一把将那白色幕布扯开,然后另外那只坚实的手臂一把将半趴在那里的陶夭夭捞起来。 陶夭夭吓得真是快要魂飞魄散了啊。 因为陶夭夭都没来得及看清那个将幕布迅速扯开,又闪电般将她捞起来的人是什么人,毕竟,前一秒还听到闷葫芦在那边收拾东西,难道是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刻,有人来搅局截胡? 心里一阵扑通扑通的坠落声。 “放——” 陶夭夭求生本能的要吼一声,并且伴随着强烈的“手舞足蹈”,毕竟逃跑的招式也只有又喊又叫又蹬又踹,不然,她一个弱女子还能怎样? 结果,陶夭夭的那句话还没说完,便被人一把拎起来,又在陶夭夭惊呼之间,陶夭夭被人紧紧地捂住了嘴巴! 陶夭夭正要拼死挣扎,却突然发现,近在咫尺的那张俊朗又带着冰凉的脸,那双黑濯石一般的深邃眸子,带着一丝淡淡的危险气息。 “你胆子还挺大。” 言衡说完,便一手捂着陶夭夭的嘴巴,任凭她那么瞪大双眸的盯着他,一边朝着陶夭夭之前藏东西的桃树后大步走去。 陶夭夭好无奈啊,这样张狂的霸道,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人,不好吧? 可是那个闷葫芦似乎并不以为然。 当陶夭夭慢慢的将心境放平,想给闷葫芦一个眼色,让他放开他的大手的时候,突然,陶夭夭从闷葫芦那平淡如水的眸光中看到了一丝惊恐之色。 然而,还没等陶夭夭转头去看到底前面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她已经连人带东西,还带着闷葫芦的朝着桃树下迅速的倒了下去! 桃花纷纷,花瓣如云,如梦如幻,唯美浪漫。 桃树下,娇柔纤细的她,就被健硕精壮的他,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而由于惯性,他那张薄而性感的嘴,已经覆盖在了她粉嫩若花的唇瓣上。 蜻蜓点水般轻盈,却像是深水鱼雷般,将言衡的内心炸的翻江倒海。 言衡瞪大了双眸,那漆黑让人畏惧的眼神,透露出极度危险的气息。 陶夭夭那双翦水秋瞳也迎了上去,她澄澈纯真的眼神,溢出了丝丝缕缕的冰清玉洁。 “你!无耻!”言衡几乎就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第68章 倒了八辈子血霉 陶夭夭原本还是一脸呆萌的盯着言衡,想问问这个家伙是不是诚心的假装摔倒,然后占她陶夭夭的便宜呢。 哼,先是毫不商量的拎起来就走,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接着就是横打抱着捂着嘴,难道不知道孤男寡女要避嫌?紧接着就是假摔夺了她的初吻,难道不知道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耍流氓就是犯罪? 现在倒好,他竟然还要一脸假正经的“骂”她陶夭夭无耻! “哎呀我去,是你先亲的我好不好?是不是真把自己当正人君子了?难道你就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伪君子这一说?对啊,这么多的兵器你什么都不学,偏要学剑,上剑不学学下剑,金剑铁剑你不学,偏要学银剑,终于,你练就了武林绝学——醉银剑!最后达到了人剑合一的最高境界——剑人!” 陶夭夭真是被那个家伙的反应给气坏了,一怒之下,一口气骂了这么许多。 陶夭夭一边毫不喘息的骂人一边尽量让自己恶毒的盯着闷葫芦的那张脸,果然,那家伙的脸色和眼神从疑惑——因为他不晓得陶夭夭这个疯婆娘怎么会说他学剑,他今天明明没有带武器,变得惊诧,又变得愠色,又急剧变得怒火,到最后变得忍无可忍! 确实,任凭谁的脸色从平淡,变成粉红,变成淡白,又变成惨白,在瞬间变成火红,那必然在内心发生了一段难以言状的痛击经历。 “你敢骂我!”言衡说罢,伸手就掐住了陶夭夭那纤细的脖颈! 陶夭夭刹那间就半个字说不出来,很快陶夭夭甚至觉得喘气都成问题了。 她那水嫩粉红的小脸,在迅速的变成通红,又急剧的变得发紫! 陶夭夭的脑子开始有点迷糊,双眼开始不停的冒金花了,娘的,这个闷葫芦下手这么重,竟然下死手!老娘真是瞎了眼的救你! 陶夭夭凭着最后的一口气,将身上剩余的全部力气都用在了右侧的膝盖上。 “嘶嘶——额——啊——” 终于,陶夭夭觉得世界都美好了,她突然觉得能有空气可以呼吸,原来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 而言衡那个家伙,被陶夭夭那一击,下体剧痛无比,他竟然感到好像瞬间窒息一样的痛,更似乎是去阎王殿里逛了一圈回来,他的脑门上顷刻之间就渗出了无数的针孔大小的白汗珠儿。 陶夭夭见言衡面露痛苦之色,便急忙的翻身到一边,然后伸手拎起竹篮,抱起看的一脸懵圈的银子,就疯了一样的往桃林里跑。 娘的,这都什么人啊,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这闷葫芦竟然对她这个“救命恩人”下死手!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哼,本姑娘原本不过是看你救了本姑娘,又生了一副好皮相,打算养在身边养养眼,却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的狠毒! 陶夭夭从进了桃林之后,就一边跑一边骂,她就没见过这么白眼狼的男人!不对,什么男人,简直就是禽兽! 果然,外表是最能迷惑人的心智的,陶夭夭心里暗暗的下决定,从此以后,对于长得好看的男人,一定要退避三舍,躲得越远越好,她就不相信了,这世界之大,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可怜巴巴的银子在陶夭夭的怀里,简直就是一路颠簸啊,它似乎还没有弄明白小主人为什么这么失魂落魄的疯狂奔跑。 陶夭夭在逃亡的过程中,根本就没有停下一刻骂人的。简直是太过分了!天打雷劈! 当言衡紧紧咬着牙,捂着那里的时候,他那眯起的狭长的眸子,余光看到了陶夭夭那清瘦的背影,她是落荒而逃,而且是怒气冲天,怨声载道。 可是,他长了这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如此的接近过一个女子,更何况是亲——嘴? 言衡每每想到这里,就紧皱眉头,似乎自己保持了二十多年的贞洁被人夺去了一样,可是,陶夭夭离开一段时间了,他仍旧能闻得出她残留在他薄唇上的芳香。 她那么的清瘦,那么的柔弱,却一个弱女子在漆黑无比的晚上住到山洞里,并且熬夜做胭脂水粉,她起早贪黑的行走于清溪镇和云暖村,又想尽办法,竭尽全力的救他出来...... 言衡的脑海中和眼前,似乎都能看到她忙碌的身影,拖着疲惫的身躯。 而刚才,确实是因为他的疏忽,导致两人抱着摔倒在地。 言衡小的时候曾经被狗咬伤过,所以在看到陶夭夭那一堆东西当中突然冒出一个毛茸茸的狗头的时候,只是心中一惊,却不巧,就被脚下的树根给绊倒了。 言衡坐在那里,再次的眯起了狭长的眸子,眸光中多了一丝淡淡的愧疚。 他在皇宫之中,可有人真心实意的关心他?没有,即便是父皇,还不是将恩宠分给了几个兄弟,即便如此,父皇还不是照样利用他对儿子们的恩宠,让儿子们相互的攀比争抢学习么? 他离开皇宫之后,更没有人来关心他,又会有什么人不顾一切困难的去给他一丝的温暖和情谊? 他确实救了她,但是她也算是知恩图报,给他洗过衣服,洗过脚,还帮他治疗脚上的伤口,熬夜帮他换药,又做了那么多美味给他——但是在他被高连顺带走之后,他明明就是想借此疏远她,让她知难而退,自行离开。 并且,言衡觉得,换做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见到这种情况,也肯定会悄悄地离开吧。毕竟,谁愿意没事惹祸上身?更何况,她要对抗的是一方霸王的高家? 言衡的拳头攥的很紧,狠狠地捶打在了土地上,瞬间那平地上边出现了沙包大的拳头印记。 就在言衡有些悔意,却又不知道那个疯婆娘去了哪里的时候,他的耳朵突然听到了一阵絮絮叨叨骂骂咧咧的熟悉。 “咦?这是哪里啊?怎么感觉跑了许久,好像回到了原地呢?银子,你帮jiejie瞧瞧,这到底是哪里,咱们千万别再碰上闷葫芦那个乌龟王八蛋!本姑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会遇到——” 当陶夭夭抬起头朝着银子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她双眼惊诧,下巴快要掉在地上了。 第69章 一切都是天意 银子也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嘴里还十分无奈的吱嗡了一声。 因为,这一人一狗,绕了一个时辰,又回到了原本陶夭夭被压,闷葫芦亲她的地方,而更让陶夭夭觉得难以相信的就是,那个闷葫芦竟然还坐在那棵桃树下,眯着狭长的眸子,面无表情的紧紧盯着她! 有所不同的是,一个时辰前,她被盯着的是背影,而现在,她被盯着的是脸面。 陶夭夭惊呆了,老天爷这是在开了一个多大的玩笑,陶夭夭又想骂娘啊,这种玩笑开得多了会死的好么?天知道,刚才她都觉得脖子快被那只大手给掐断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陶夭夭急忙的转过身,竹篮一扔,差点连可怜巴巴的小银子都扔了,撒丫子就跑。 “站住!” 陶夭夭哪里肯听那两个字?那俩字听着就让人浑身发抖,此时不逃命更待何时溜? “你如果想活命,最好站住!” 说话之间,言衡竟然已经一跃而起的大步上前,伸手捏住了陶夭夭那纤细的肩膀。 嘶嘶!好痛! 陶夭夭真恨不得老天爷赶紧一道霹雳将她劈死,再来一次穿越吧,这样被人给压榨压迫,真是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你刚才踢痛了我,想一走了之?”言衡哪里管陶夭夭那满脸的敌意和厌恶,直接就右手一用力,将陶夭夭给搂到了自己的胸前。 陶夭夭一咬牙,心一横,大不了让他打死,再去投胎! “明明是你先亲的我!却污蔑我对你动口!刚才也明明是你先动手的!却埋怨我的反击!你怎么这么蛮横不讲理,霸道又恶毒?嚣张的没娘管是么?”陶夭夭直接扬起下巴,那双凌厉的水眸,怒视着言衡。 言衡听到这里的时候,那冰冷安静的眸光,闪过一丝异样,他轻轻的抿了抿唇,喉结滑动一下,竟然低下了头,说道,“是啊,没有娘管,所以——” 陶夭夭楞了一下,难道她不小心的骂一句话,就戳痛了那个闷葫芦的痛心之处? 哼,活该,你恩将仇报,白眼狼,这会儿让你痛苦一下那正好一解本姑娘的心头之恨! “你跟我回云暖村吧。”言衡在低着头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抬起头,双眼沉静如水的盯着陶夭夭说道。 陶夭夭听完怔了一下,随后便嗤了一声笑了,陶夭夭歪着个小脑袋,上下的打量一下那位高大健硕结实又俊朗的男人,他的脸上有一丝苦楚,眼神却依旧平静如水。 “我凭什么跟你回云暖村?凭什么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以为你是皇上老子还是老子他儿子?”陶夭夭抱着双臂,下巴微扬,一脸的挑剔和讽刺,那双水盈盈的大眼睛,骨碌骨碌的转动,恨不得将那个臭男人给盯死在地上。 言衡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将那深邃的眸光往陶夭夭那清瘦的身子上瞟了一下,他其实很想说,是,是,是,毕竟,疯婆娘说的那三个问题,在他这里,答案都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