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寻找了两个月
“警察同志，等今天找一天再通知她父母吧。你说她一个女孩子是和我带出来玩的，现在人找不到了，她父母怎么会放过我？”顾向杰说着都有了哭腔，原本他一个凤凰男找林芊芊这个城市女无非为了长期饭票，如今饭票没了，饭票的爹妈可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到时候还不得扒了顾向杰的皮。 “行。待会咱们再去山里走一遭。晚上再通知她父母。”警察看这小伙子也挺可怜的。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被泥石流冲刷过的山路更加难走，车子都开不进去。警察们也发动山里的村民们帮着寻找。 昊宇站在家门口，冷冷得看着这一切。屋里的人是发不出半点声音的。谁也不会想到，村民口中那个勤奋善良，品学兼优的男孩，会干出绑票这样的事。 大伙都念道八成是昨晚的泥石流把人冲走了。每年泥石流总要死一两个人，熟悉路况的村民有时候都不能幸免，何况这娇滴滴的小女孩呢。 天很快就黑了，村民们也陆续回家了。警察也收队了。 当然人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到了警察局。顾向杰绝望得把林芊芊父母的电话号码给了警官。 电话那头的林志远一听到女儿失踪的消息，差点当场晕了过去。 一向精明能干的傅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连夜和林志远跑到机场，买了飞往云南的飞机票。 而顾向杰一天都没吃饭，靠在警局的墙角哭泣。民警们看他可怜，给他叫了一份盒饭。饿急了的顾向杰赶紧开了饭盒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 除了早上喝点粥外，林芊芊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整个人虚脱到极致。昊宇白天就在院子里干些家务，并没有去他的小店里上班。也几乎不进房间。 到了晚上，昊宇煮了白米饭。又炒了个青菜。自己吃完了。给林芊芊留了一口。端到她面前，喂给她吃。许是被打怕了。这次给她解开绳子，林芊芊并没有叫喊，只是乖乖的吃了饭。 吃完饭，林芊芊看向昊宇，十分羞涩得说道“我想上厕所。” 昊宇不耐烦的看了看她。把她的绳子从床上解开，就这样牵着光着身子的林芊芊到院子里的茅厕里小解。 他知道林芊芊不会叫。因为她身上没有衣服。如果这时候叫了就会被人看光了。 林芊芊安安分分的小解完后，又由他牵着回到了床上。 昊宇又把她系在了床上。嘴上也塞了布。 过了一会又像昨天一样拿过来一个小盆，一块小毛巾，给林芊芊浑身擦了个遍。 林芊芊知道他有洁癖。无论是他的小店里还是他这破旧的家里，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大概又过了一会，昊宇走了进来。像昨天那样，二话不说，往林芊芊身上一压，床又咯吱咯吱的摇晃起来。没有任何前戏，林芊芊痛苦不已，却又只能咬牙坚持。 她转头看向这个英俊非凡的男孩。昊宇也正看着她，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冷血到极致。这极致的冷血背后是深深的恨，他为何如此恨自己。林芊芊不得而知。或许变态的恨，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 第二天一早，林志远和傅琰就赶到了婆娑镇派出所，夫妻两急得一夜没睡。林志远一见到顾向杰的那一刻，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冲上去对着他脸上就是狠狠的一拳。 “你把我女儿弄丢了，你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种地方来？”林志远怒骂道。 “叔叔，是她硬拉我来的，不是我要带她来的呀！”顾向杰立马辩解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当初就不同意芊芊跟你。你这人太精了。我家芊芊太单纯老实。你两就不合适。果然事到如今，你脑子里想的就是推卸责任。”傅琰怒骂道。 “我没有推卸责任。我也不想这样的呀，叔叔，阿姨。”顾向杰抱着头委屈道。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谁的责任的问题。昨天我们也组织了大量人手在寻找你们家女儿。但是至今还没有找到。”一个警官出来打圆场。 “没有找到，就继续找呀。总不能就找了一天就不找了，我养了二十几岁的女儿。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傅琰急了。她就养了这么一个女儿。如今平白无故人找不到了。她半条命都快气没了。 “你们想一想，她平时会不会有什么委屈的地方。比如可能离家出走，或者是想不开要找个悬崖自杀之类的？”警察例行公事的问道。 这一问，傅琰和林志远就更急了。“怎么可能呢。我家芊芊最近刚刚得到了大公司的聘书，怎么可能想不开呢。你们警察不好好找人，就会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是啊。芊芊最近心情挺好的，绝对不可能离家出走和自杀的。”顾向杰也赶紧补充道。要是离家出走和自杀，那不得全都算在他头上呀。 “那目前就只能加大搜救队伍，继续寻找了。”那名警察说道。 “你们平时抓拍个汽车违章倒挺拿手的，怎么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说丢就丢了呢？”傅琰不满道。 “咱们镇的经济条件想必你们二老在来的路上也看到了。咱们镇是国家特级贫困县，镇上除了两个有红绿灯的马路上有摄像头，其他地方都没有摄像头，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们。”警察解释道。 “我就说不让芊芊来这种地方，顾向杰你偏偏要带她来。我跟你说，找不到我家芊芊，我跟你没完。”傅琰又把气撒在顾向杰身上。 …… 警察发动群众又搜救了一个星期。仍然毫无踪迹，这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顾向杰为免被傅琰和林志远打骂，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借着要回学校。偷偷收拾行李坐火车回了南江市。 而傅琰和林志远随着搜救一天一天的过去，渐渐地也失去了希望。他们当然知道泥石流的危害。人就这么被泥石流冲走，那真的是没救的，可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们一天见不到林芊芊的尸体，一天就不相信女儿已经死了。 所以无论警察的劝阻，他们继续在婆娑镇待着，总觉得待在这边或许还有希望。 他们在招待所里定了个房间，白天就自己去山里找人。几次差点把自己给弄丢了。 而林芊芊仍然日复一日的过着被囚禁的生活。渐渐地连她也麻木了。也许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待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了吧。 大概过了两个月，林志远和傅琰带来的钱基本上都用光了。心里也渐渐接受了失去女儿这件事。在警局的再三的会帮他们继续寻找女儿保证下，他们带着满心的伤痛回到了南江市。两个月如同过了二十年，他们一下子老了很多。 而顾向杰除了一开始还打了两次电话来问候，以后再也没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