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都市小说 - 重生学霸小甜妻在线阅读 - 第204节

第204节

    舒心心跳加速,鼻息里全是霍宴倾身上干净好闻的男性气息,因为他这般默默无闻的保护她,感动和甜蜜在心里荡漾蔓延,此时她只想靠近这个男人。

    舒心抵在霍宴倾胸口的小手微微攥紧了一下,然后主动勾住了霍宴倾线条流畅的脖子,微微启唇,迎合他的吻。

    霍宴倾得到她的回应,吻得愈发热烈。

    空气中炸开无数个暧昧因子。

    温度急速飙升。

    一番狂风暴雨般的缠绵热吻后,霍宴倾放开了舒心,抱着她,气息粗重的喘息。

    舒心又感受到了霍宴倾小腹处的昂挺,但是感受过几次,便不再那么慌乱,只将软绵的身子靠在他身上,等着两人气息渐渐平稳。

    ……

    影城大厦坍塌事件已经过去三天了。

    事发后的第二天张国森就将廖宇凡推了出来,还是和上一世一样,说是因为廖宇凡抗震设计出了问题才导致大厦坍塌。

    不得不说张国森真的是一个自私自利,极为阴险卑鄙的jian诈小人。

    为了留住廖宇凡,对大厦动手脚,现在出事了,为了维护公司声誉又将廖宇凡推向风尖浪口。

    他这么做和毁了廖宇凡有什么区别?

    廖宇凡承受了两天外界对他的误会和辱骂,现在精神应该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舒心觉得现在应该是她出手的最佳时机。

    但是找廖宇凡之前,她还得去找一个人。

    就是影城大厦坍塌之前她从铁架上救下来的那个女人。

    没有她的帮忙这件事没办法圆满解决。

    她就是上一世影城坍塌后六死两伤里面的其中一伤。

    上一世廖宇凡自杀前写了一封感人肺腑的遗书,被媒体大肆宣扬,加上六死两伤的重大伤亡,引起了上头的重视,上头派人来彻查影城坍塌事件,最后事情水落石出,还了廖宇凡清白。

    可是重伤住院的女人,也就是舒心那天救的那个女人得知一切不是廖宇凡的错,而是张国森的诡计时,放声大哭,道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

    舒心按照杨戟给她打听到的地址,来到一个小平房面前。

    这一片都是平房,是樊城出了名的‘贫民区’。

    舒心走到门前抬手敲了敲门,片刻后,门从里面开了。

    舒心看见来看门的人整个人都愣住了,“怎么是你?”

    门里的魏子晨也满脸诧异,“舒心,你怎么会来这儿?”

    第2卷 349,扑通一下跪在舒心面前

    “子晨,谁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魏子晨回头应了一句,“我同学。”然后回过头来笑着对舒心说:“进来吧。”

    舒心怀着惊讶和疑惑进门,当看见院子里正在晒衣服的女人时,怔住。

    看见魏子晨的时候舒心以为她找错了地方,看见这个女人后,舒心知道就是这儿没错。

    晾衣服的女人回头看了一眼,当看见舒心时,眼底瞬间漫上激动之色,放下手里正准备晾的衣服,急步朝舒心他们走来,然后扑通一下跪在舒心面前,一边磕头一边说:“谢谢你,谢谢你……”

    魏子晨完全傻眼,这是怎么回事?

    妈怎么对舒心行如此大礼?

    舒心急忙伸手去扶魏子晨的mama,“您快起来,快起来。”

    张秋菊停止磕头,但是并没起来,而是拽着一脸懵逼的魏子晨,“子晨,快,跪下磕头。”

    魏子晨傻眼,惊的眼珠子都快调出来了,怔了两秒说:“妈,你到底怎么了?她是我同学,你怎么……”

    张秋菊说:“地震那天就是她冒着生命危险就了我,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她施救,我早就被埋在那片废墟中了。”

    魏子晨看向舒心,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感激,动了动脚,准备跪下,被舒心阻止了,“魏子晨,我们是同学,你可别像你妈一样给我来这套。”

    魏子晨顿住。

    舒心继续说:“快将你妈扶起来啊。”

    魏子晨看看张秋菊又看看舒心,不知道该怎么做?

    舒心哎呀一声,懒得理魏子晨,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给她来这招,双手用力将张秋菊往上拽,“阿姨,您快起来,我担当不起。”

    张秋菊激动的满眼是泪,双手握着舒心的手就是不肯起来,“担得起,我知道那天有多危险,搞不好你会和我一起死在那里,可是你没有丢下我,这几天我到处打听你的情况,可是一直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舒心急了,实在没办法便也和张秋菊一起跪到了地上,“阿姨,事情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魏子晨见两人都跪在地上,楞了一瞬,随即对张秋菊说:“妈,你起来吧,有什么事我们屋里说。”

    “对,对,起来,屋里说。”舒心连忙附和。

    最后张秋菊为了不让舒心跟着一起跪,才起身紧紧握着舒心的手进了屋。

    魏子晨将茶放在舒心面前,便在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

    张秋菊情绪平静了一些,问舒心,“你是来找子晨的吗?”

    魏子晨也看向舒心,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感情往外流露,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家的住址,她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