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⑧.cм 逃奴
51 弋戈阴沉着脸出了帐,秦玺则躺下榻上,迷茫的看着房顶。 贱奴…… 她闭了眼不愿再想。 随后的几日弋戈早出晚归,许是心气不顺,待秦玺也没了往日的耐心和温柔,在床上每每粗暴,偶尔为了寻求刺激会对她鞭笞拍打。 然而秦玺却一反常态的驯服起来,不再冷声冷语,反到多了些刻意冯迎。 弋戈只道她是听进了他的劝解加之撒图王的到来让她感觉到了压力,害怕被凌迟。 对于秦玺的驯服他是满意的因此倒也不介意偶尔给些恩典。 比如不再拿链子拴着她的鼻子,解了她手脚相连的链子允许她站立。 身边的美人虽然不够热情,但是对他也有几分讨好。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想着对她也怜惜了,就算白日里在撒图王那里受了气也不曾抽打她。 对于秦玺的要求,也多有应答,除了解开她手脚的链子。 这晚,弋戈,在秦玺的身上刚刚得到满足,帐外突然出现喊杀声,他不由一惊。 “王子,撒图王反了。” 帐外侍卫急切的声音传来。 弋戈一脸冷然,看着身下神情疲惫,一脸懵懂的女子,他放柔了声音。 “玺儿莫怕,在这里等本王。” 说完拿了剑出了帐。 不久,整个王帐混乱起来。 秦玺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潜行到帐口,打死了看守,拿了他的佩刀斩断了铁链,换了身守备的衣服逃了出去。 虽则王帐混乱,但是中途还是遇见了阻拦,所幸她武艺高强,一路厮杀,抢了匹战马,加上羌弋人自顾不暇,终于还是逃了,只是伤的有些重。 她在茫茫大漠迷了路,最终昏死过去。 “呀,小jiejie你醒了?” 当秦玺睁开眼,正本能的想要拔剑,身边却传来小孩子惊喜的呼唤。 是一个十来岁的丫头,她的额头上印着一个赵字,手臂上则有一个淡淡的奴印。 环顾四周,一片荒凉,是一个破败的庭院,不时还有黄沙扑面而来,看样子不像还有旁人。 “你是逃奴?她淡淡开口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那女孩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有些惊惧,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 “小jiejie你……你不也是吗?” 她有些不确定,秦玺身上虽然也有印记,但是和她身上的终究不一样。 时下大宇的贱奴都是先在手臂上赐印,随后贩卖,若是被主子看上了,再在额头上烙下主子的姓氏。 对于这一套程序秦玺自然是清楚的因为很早很早之前,她也是其中之一,后来…… 她低垂下眼眸,后来兜兜转转照样是贱奴。 难不成是她的命? 看着眼前女孩忐忑的模样,知道她担心她的告发,笑了笑: “我也是。” 逃奴…… 她盯着屋顶,突然有些厌倦,或许这是个机会,给她从新选择? 若是让她再选一次,她摸了摸鼻上冰冷的锁环,若是让她再选一次她或许当真做不到义无反顾。 况且—— 她弋戈碰过她的身体,失去处子之身,若有一日被发现。后果她不敢想。 小女孩确没有想太多,听见她的回答,仿佛大石落地般高兴的跳了起来: “太好了,小jiejie和我一样是逃奴,这样我们就可以相互照顾不孤单了。” 她出去找水的时候,在沙堆里发现了这个小jiejie,像她这样的逃奴是决计不敢出现在人前的,是以起初只想绕开,然而看见她鼻尖的环扣,想着时下的达官显贵,多喜欢在贱奴的各处穿环,尤其是鼻孔和私处…… 是以看着她鼻尖的环扣她揣测她应该也是逃奴,才把她救了回来,擦拭上药。 虽然没有看见手臂的奴印,但是肩胛上的烙印却诠释着她的身份。 这烙印和鼻环一样十分精致,加上手臂上没有奴印,想来应该是达官显贵自小养着的娈奴。 从前应该是极为得宠的,而今嘛。 看着她一身狼狈,那丫头尽然生出了怜惜的眼神,让秦玺不由好笑。 她哪里需要一个小丫头怜惜,比起怜惜她,这丫头倒是…… 她抬手摸了摸她额上的奴印,昔日为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 她有些怜惜的开口: “你叫什么?” “啊?” 那丫头愣了愣:“像我们这样的贱奴哪有名字,她们都叫我贱奴”说着神色黯淡: “jiejie有名字吗?” “嗯。” 那丫头见了好奇道:“jiejie的主人肯给你取名字想来是极为宠你的,jiejie叫什么?” “玺” “玺?” “珍贵的意思。” “哇,”那丫头羡慕的惊叹,还有寓意,“jiejie的主人待你真好。”眼露羡慕,然而随后像是想到了秦玺而今的处境怕是早已失宠,连忙捂了嘴不说话了。 “确实很好,”秦墨言不发怒的时候确实是宠她的,身为帝王甚至亲自为她布菜添衣,然而…… 她眼里有些酸楚,淡淡道: “原本就有的名字不是主人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