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师父驾到
“还有一个(指那个年轻人)怎么办?”贾怀仁。 “下次再说吧。你祖宗要来了!赶紧撤,要不然有我们好果子吃!妈的!你祖宗怎么也玩夜审犯人这一套。” 贾怀仁耸耸肩:“谁知道呢?” 我们把脸肿得跟猪头似的九同道人扔回他自己的监室,随口安慰了朱元璋几句,大概就是“坚持住!党和人民都没有忘记你!加油!”之类的话。朱元璋也是心大,表示了解没问题。 然后贾怀仁和几个守卫慌慌张张地打了个招呼,我们一行三人急急忙忙地乘上了破出租车一骑绝尘。 在车上何静笑得很张狂:“童子鹏,和你们一起太好玩了!下次再继续!哈哈哈!” 车子开出一段路程,贾怀仁远远地看见他祖宗的仪仗进了大牢,心有余悸道:“还好跑得快。小鸡,下次这种事情别找我,太考验心脏了!咦,你怎么不说话?” 我蹙着眉头:“我总感觉有什么事忘记了,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何静双手抵着下巴,道:“那就把整个事情都捋一捋呗!” “嗯!也好,我们进去的这段过程没有问题吧?” “没有!”何静与贾怀仁齐声道。 我继续道:“然后我们把九筒兄揍了一顿,听到贾怀仁他祖宗要来就赶紧把他送回原来的地方,人已经松绑了,牢房门也关好了。没有差错啊!” 何静与贾怀仁齐声惊道:“牢房门!钥匙!” 贾怀仁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那把牢房的钥匙欲哭无泪:“我特么给忘了还回去了!怎么办?要送回去吗?” 我还没说话,何静开始发挥:“送什么送?找死么?随便挖个坑给埋了呗!” 我问贾怀仁:“守卫他们有备用钥匙吗?” “应该……有吧!” “要是没有的话,守卫先倒霉,要是他再招了的话,我们几个都得完蛋。” 何静深沉地说:“有些事要么别做,做了就打死不认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管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一脚油门,带着两人快速逃离现场了。至于钥匙,也不管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先送贾怀仁回城隍衙门,接手他身上的牢房钥匙,看着他偷偷摸摸地从后门就进去之后,载着何静开往枉死城方向。 一路无话,何静临下车了,我结结巴巴问道:“之……之前和你说的事情……那个……” 何静宛然一笑:“明天告诉你吧!”说罢进了屋子。 而我先去了忘途川,将钥匙直接扔河里了,然后才安心去了九幽绝域,没办法,明天还要上班呢!如果没我看着,九幽绝域里的这群熊大人和熊老头们指不定又得出什么幺蛾子呢。 我偷偷将车停在葛爷的草棚后面,草棚里没有点灯,葛爷这时应该已经休息了。大黑狗正趴在门口睡觉,听到有响动警惕地抬起头。见是我有气无力地摇摇尾巴,又继续沉沉睡去。 这之后,风平浪静地过了两天。日子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我也是整天待在小院里,偶尔出去逛逛和九幽里的居民闲聊扯皮,然后再回到小院里写着今天都发生了什么什么的流水账式工作笔记。 唯一的变化就是何静终于答应我的告白了。在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之后,我也终于光荣的升级成了何静的男朋友。 又过了两天,贾怀仁突然来了我的小院,伸手就和我要钱:“钥匙的事算是蒙混过去了,不过这个处理关系的钱嘛,得你出!” “是哪个?敢来我这里撒野!(吱吱吱吱吱吱!)”何静和千灵破门而出。千灵手持两把迷你斧头,对着贾怀仁直比划。 我一脸黑线,千灵原来是一只多么可爱的小猴子,这几天让李逵给带坏了,连斧头都祭出来了。 贾怀仁见是何静,立即一脸恭敬。估计那天何静狂抽九筒兄耳光然后还要阉了他的事让贾怀仁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原来静姐也在啊!我是来找小鸡拿……” 何静语重心长道:“小仁啊,要我说吧,人不能太看重物质,鬼也一样。况且男子的胸怀应该像大草原一样宽广。”千灵在一边“吱吱叽叽”的帮腔。 贾怀仁臊眉耷眼如同受罚了的小学生低头站着应了几声。迫于何静的气势和恐怖印象,他硬生生将要钱的话给咬断吞了回去,然后匆匆告辞。 而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在一边却险些憋笑憋出内伤来,还“小仁”呢,这不是骂贾怀仁嘛! 见贾怀仁灰溜溜地逃出去,千灵自己翻身出了围墙,估计是找李逵去了。何静两手叉腰:“哼!这个贾怀仁竟然还想要咱们的钱!” 瞧瞧!大伙儿瞧瞧这女人,多会来事!红口白牙上下一碰,一个“咱们”我挣的包括我家里人给我烧的那些钱就得有她一份,也许还得算千灵一份。 “他要的什么钱?”何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问道。 我去!你都不知道要的什么钱,你就先把人给臊走了,太过分了必须说说她了:“就是请几个守卫喝(花)酒的钱,毕竟他们算是帮我们摆平了。” 何静痛心疾首:“哎呀!那你应该给钱的呀!你呀你呀!” 我:“……” 才一会儿,贾怀仁带着一人回来了,我一看正是看守城门的张二蛋。 张二蛋笑呵呵地迎上前来:“童哥,城隍爷有请!呦!嫂子也在呢。” 何静笑笑,我:“不是,你不看城门的吗?怎么还跑腿啦?” 张二蛋摊摊手,道:“作者太懒了,懒得再想出一个跑腿的角色来呗!” 场上四人互相看了看,尴尬地笑了笑。 “城隍爷怎么突然要我过去了?” “听说是一个叫做一顶道人的来了地府,见过城隍爷后,城隍爷就点名要见你了。” 一顶道人?有点耳熟,我突然想起这个一顶道人就是那个九筒兄的师父!因为九筒兄的口音问题,我当时还听成了一饼道人,还纳闷这一家子怎么净取些麻将名。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打了小的,出来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