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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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仔细想一想啊,这火一来,那被窝藏的贼人就可以跑了。”黎柳柳说着明白了过来:“亦或者昨日大姐已经被那贼人玷污了,无奈只能让他跑了去——” “二妹这是要一盆盆脏水全部劈头盖脸的给我泼过来啊!”黎羲浅冷道:“那个叫石蜜的丫头身受重伤还在屋子之中休养,如何来纵火困你,好,就如你所说,就是我让人来放火,我都放火了,为什么不一把火让你出不了,死了干净!” 黎羲浅丝毫不惧怕,让菘蓝锦纹搀扶的走到黎行之跟前:“父亲,按照二妹这话,便是那贼人是我认识的,女儿这些年从未出府,若是认识便是谢啸侯爷算的上,还有前日搭救的二皇子殿下,难道二妹说的贼人是这两个人?” 不给黎柳柳一点喘息的机会,黎羲浅是笑非笑起来:“那贼人哪里不去妃朝着我哪里去,若说是通jian我还觉得站的住脚步,还是说昨日那贼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你和母亲就是要给我泼脏水!” “走水,我如何知道如何走水的!”黎羲浅微笑,那双眸子幽深如同深深潭水一般,丝毫看不到底下:“我要是要包庇谁,帮着谁逃跑,我怎么不在自己哪里放火,还是说二妹的意思是,我若是砸火场之中,便是无人来救了!” “你强词夺理!——”黎柳柳焦急惊悸之中好半天的吐不出字眼,自己怎么可能说谎,就在刚刚有人冲进来的一瞬间,那个石蜜将自己推了出去的,分明分明就是要帮着贼人逃走! “还是说那贼人二妹也认识?”黎羲浅冷笑了起来:“能让二妹以身范险的是谁?”说完,他看着黎行之:“不知道父亲丢的是什么?” 黎行之瞬间瞳孔一缩。 ☆、第53章埋下怀疑的种子 那信函是关于景泽伯受贿官员的名单,若是这火真的是要制造内乱,黎羲浅这丫头是和谢长语走的近,可那纨绔小侯爷对夺嫡从不参与,倒是景泽宜这个二皇子最近似乎是想通了,慢慢的开始彰显出来羽翼。 黎行之看着黎柳柳,昨日知道书房失窃,她是最先集结家丁下人搜查,今日又是莫名其妙的走水,他目光带着刀光看着黎柳柳:“你大姐如此担心你的暗卫,身上有伤也要过来,你倒是好,逃出来第一句就是要杀了恩人,第二句就是给你jiejie泼脏水!” 如果昨日是景泽宜趁着自己不备而来,那东西真的落到他的手中,那便是真的要马上做出选择了。 周眉忙上前:“您是看着柳柳长大的,她那么会骗人啊,老爷柳柳死里逃生,不顾自己安危,便是想着昨日失窃的事情,一心为了丞相府。”她也是深宅后院摸爬滚打的人,如何听不出黎柳柳其中的意思。 想着一切已经成为定居,那被窝藏的贼人肯定也跑了,周眉抱着受惊吓的黎流露:“母亲会给你做主的。” “做主!”黎行之脸上露出几分阴霾出来,他对周眉说道:“女儿!谁才是我的女儿你不知道吗!你该给你受委屈被泼脏水的大女儿做主,而不是这个小心眼的黎柳柳做主!” 黎行之整个脸都气的青了:“若你大姐真的要杀你,何必让你又机会指认他!” 黎羲浅心中暗笑起来,这黎行之八成是信了自己话,觉得是黎黎黎自导自演这场大戏又是诬陷自己又是帮景泽宜的人逃脱。 “今日开始,儿小姐移居清屏院,诋毁长姐,面壁思过一个月,抄写女戒十遍,身为小姐连着自己院子有隐患都不知道,修葺的银子全部走自己的私库。”黎行之冷道, 他又看着自己受了委屈的女儿,心中那些父爱慢慢升温起来:“一起是父亲忽视你了,你是个好孩子,日后万事父亲给你做主,谁若是在给你使绊子,我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周眉从未被黎行之如此疾言厉色过,深知道那颗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越是解释反倒是越让黎羲浅的形象伟岸起来,拉住黎柳柳的手让她忍住。 黎羲浅回到院子之中,便是看着石蜜捂着小腹的伤口半跪在自己面前:“奴婢误事,还请小姐责罚,是奴婢设想不周到,应该用烟熏了黎柳柳那贱人的喉咙,让小姐手里污言秽语。” 锦纹拿着药膏:“那二小姐也是下的去手,不是小姐心善,她早就死了。”她看着跪在地上的石蜜,道:“亏得你平时能言善辩的,你看不出来这是小姐的聪明之处?” 若是真的要杀一个人自然不用放出来,如实真的死了,周眉铁定是要将这笔账都算到黎羲浅头上来,倒是不如让黎柳柳实话实说出来,那种时候也要有人信不是? 这下好了,黎行之不但对自己小姐有了改观,还重重责罚了黎柳柳,锦纹心中想着就是开心的不行。 黎羲浅眨了眨眼睛,拿着指头戳了戳锦纹的脑袋:“就能聪明。”说完看着石蜜:“这次辛苦你了,让你受了重伤还要帮我做事情,你的功劳我不会忘记的,去休息吧。” 石蜜从旁边掏出个东西:“这是刚刚在屋子里面拾到的。”她放到黎羲浅的面前:“是小侯爷的贴身令牌,小姐您是什么得到的啊,你可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 每个达官贵人都是要象征身份的腰佩腰牌的,黎羲浅接过在手中抚摸了起来,这牌子可以号令整个宁远侯府的势力,还能自幼进出皇宫,若是贵族的宴会带着身上,便是无人看轻视了自己去。 这个人倒是谢礼太隆重了些“收起来吧,别丢了。”黎羲浅将东西给了锦纹:“这事情便是我们三个知道便好。”这件事情说大能给谢长语扣上一个暗杀朝堂大臣的罪名,绝对不能泄露封号出去。 另外一边屋子之中。 醉意端着清茶进来,却是看着李柳柳坐着檀木孔雀椅子上,已经换了生云锦长裙,此刻面色阴沉的盯着面前的女戒本子,醉意眼睛一跳,轻声道:“二小姐,老爷让嬷嬷过来看着你抄写呢。” 知道心高气傲的人受不得这样的委屈,醉意端着茶小声道:“奴婢和夫人都知道小姐不会骗人,可今日那个局势,老爷不信也是情有可原的,您还是忍一忍吧。” 这个家当家做主的还是黎行之这个大丞相呢。 “母亲呢!”黎柳柳一拍桌子,手里捏着竹宣纸捏的褶皱,恨不得这爪子就落到黎羲浅那恶心的嘴脸之上,将她撕碎的稀巴烂,她什么时候被人冤枉过,今日却是不偏不倚被一个草包大姐给算计了。 黎柳柳摸着自己的脖颈,回想那个叫石蜜的丫头捏住自己的时候那寒意与杀伐眼神,哪里是个娇滴滴从外面捡回来的,可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这黎羲浅果然不要简单的很啊! 自己这些年还真的小嘘了她! “夫人在求老爷呢,那清屏院破烂的很,想来也是气急了。”醉意小心翼翼将茶水落到桌案上:“您毕竟是二皇子殿下未过门的妻子,老爷不看夫人的面子,也要估量二皇子是不是?” “小姐,督促你的嬷嬷已经在外面了——”醉意说了一半,看着黎柳柳面色阴冷下来,声音越来越小,直接咽回去到了肚子里面,这主子自己侍奉多年。可是得罪不得的。 “哼”黎柳柳拿起茶杯丢到一边,醉意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却是看着对方直接拔下头上点翠簪子,拉过醉意的手指狠狠的戳了几下,看着那鲜红鲜红的血珠出来,黎柳柳将那血迹摸到自己手指之上,嘴角一挑紧紧盯着醉意:“需要我教你怎么说话吗?” 那戳的气力一下打过一下,醉意痛的不敢叫出来,后背都弥漫一层汗珠,她面色苍白点了点头:“是,奴婢刚刚不小心打碎了杯盏,划伤了小姐的手,怕是不能抄写女戒了。”醉意眼睛酸涩,护着自己的手指。 黎柳柳冷冷丢开她的手:“去吧。”看着人走了出去,黎柳柳捏紧了拳头,拿着端庄柔和的脸上慢慢浮现了恨意与杀意,她呐呐起来:“黎羲浅,你很好,你很不错,敢算计我!” 听着屋子里面充满怨毒的声音,醉意不禁周身打了个寒颤。 ☆、第54章黎柳柳的报复 黎羲浅难得享受了平静一个月,将院子里面的下人们全部料理了一遍,服服帖帖的很,在柳定的帮助下,也在黎行之面前讨的了欢喜。 湖心亭之中,黎羲浅听着石蜜给自己绘声绘色将外面的热闹事情,讲的娓娓动听的很,她不约束石蜜,她知道培养这样一个女暗卫出来从小要吃多少的苦,尽可能的给她自由,听她说外面那些妇人拌嘴,还有哪里的梅花盛开了,仿佛就在面前一般。 黎羲浅听得很入神,曾经宫外的一切令他向往,她安幽深的眸子之中露出淡淡的安宁笑意,她从未向在丞相府如同这边惬意过,仿佛有了自由的味道。 菘蓝忽然道:“今日夫人说她下个月生辰要到了,老爷便让二小姐出来了,搬到夫人的院子去了。”看着黎羲浅眸子忽然一动,被阳光照射的双眸熠熠生辉。 “本就是父亲盛怒才关他一个月,她是二皇子的未婚妻,父亲也不敢乱来的。”半只脚是皇室的人,黎行之只能处处气的好,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黎行之这一世只能孤注一掷的支持那位太子殿下了,想要两便都讨的欢心,做梦。 锦纹微笑道:“这次夫人宴会宴请不少的达官贵族来,老爷定然要带着小姐的,小姐可想好送给夫人什么了?”这主母的礼物定然是不能马虎的。 “明日出去看看。”黎羲浅说罢,撑着脑袋看着湖里游来游去的锦鲤。 另外一边,黎柳柳正坐在梨花红漆梳妆台上梳妆打扮,突然被旁边出现的人影吓得低叫了一声。 “哈哈,表妹你这胆子。”随着调笑的声音,一个穿着棕红色袍子的少年出现在了房间之中,嬉皮笑脸的很,手里变出一朵梅花落到她的面前。 黎柳柳捂住心口镇定了下来,忽的一个念头出现在了脑子之中。 眼前的是韩元蓝,乃是周眉表姐韩侯夫人的儿子,算的是也是自己的表哥,此人长得仪表堂堂,俊朗非凡的,其实骨子里面是个道貌岸然流连花丛的浪荡子,奈何是韩侯爷老来得子,韩侯夫人又自幼宠溺,长大了越来越无法无天的很。 这两年不知道糟蹋多少良家妇女,还被送到了京兆伊哪里严办,都被韩侯夫人用母家的势力镇喝了下来,想着黎行之是当代大学典范,韩侯夫人便是时常带着过来走到,希望耳濡目染,将那品行改一改,当然也想跟着丞相府走进一点,进入了官场有个靠山也是好的。 周眉和韩侯夫人关系好,这内宅后院便是随便韩元蓝自由出入,丝毫没有一点避讳,好在顾忌黎行之,这人也不敢在丞相府做出什么出格举动。 “听醉意说有人欺负了表妹,还被从飞鹤馆赶出来。”韩元蓝看着黎柳柳那张脸便是心花怒放,自己阅人无数,要说绝色还真的只有这个黎柳柳配的上,虽然知道他已经是景泽宜的未婚妻,可色心不死,他戳手跟着她的身后:“许久不见了,meimei出落的更加美艳了啊。” 黎柳柳极其厌恶这个韩元蓝,挨着周眉的面子也不得不赔笑,今日却是脸色一变,笑盈盈的道:“表哥以前不是常来啊,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可是被人欺负惨了了呢!” 将貌美如画的美人忽的一抿嘴,韩元蓝那颗怜香惜玉的心一下拧巴了起来,又是心疼又是暗叹居然这人哭起来也是好看的不行:“竟然又这样的事情,前段时间我那老爹非让我跟着去见他的先生。”他说着一拍心口:“谁欺负了表妹,告诉表哥,我给你出气去!” 他自然不知道这段时间丞相府都发生了什么,许多姑娘也是挨着母亲居住的,韩元蓝刚刚不过听着醉意打抱不平了几句。他看着擦着眼角的黎柳柳,只觉得周围一切都黯然失色,恨不得亲手给她摸着眼泪。 但他有子自知之明,从一开始她娘韩侯夫人就说了,这位天仙似的的meimei非池中之物额,日后必然尊贵无比,绝对不敢又任何的非分之想,但是能过过眼福,享受一下柔情细语也是一种快意的享受啊。 黎柳柳心中冷笑,哀叹了一声,看着跟前的人:“表哥,你可知道我那个大姐?” 韩元蓝噗嗤一笑:“就是那个草包黎羲浅,一个舞姬生的上不得台面的人罢了,哪里比的上表妹你啊。”他说着做到凳子上:“我刚刚路过花园,倒是看着一个少女淡雅轻柔,一颦一笑都是万种风情,可否引荐引荐。” 将黎柳柳一愣,韩元蓝陪下:“我也没有听丞相府还有那位小姐,我看那个少女身边还有三个丫头跟着,穿的不华丽,清淡的很,是不是你家远方亲戚来投奔的。”他眼中已经落出了垂涎的颜色。 还真是老天爷都要帮着自己啊,黎柳柳自顾自的微微一笑:“草包?刚刚表哥在院子中看到的便是我那个草包大姐了,自从太子府落水被小侯爷搭救之后,便是有了底气。”说完,她看着韩元蓝眼中的猥亵子意。 “我那个大姐也算的上温柔淡然的典范了,不然小侯爷会对她那么伤心。漂亮吧?”黎柳柳给韩元蓝倒茶,声音娇媚带着蛊惑,那双美眸却恶狠的想杀了黎羲浅一般。 韩元蓝忙点头:“美,美不胜收啊!”他连着赞叹了几声,看着微微笑的黎柳柳:“不过表妹你才是真绝色。”只不过你这个绝色已经名花有主了啊。 黎柳柳便不再说话,笑容淡淡的看着端着茶杯喝水的人。 “表妹,这些年我对你也是极好的,怎么你有个如此绝色的jiejie都不告诉表哥的啊?”韩元蓝忍不住了,这个黎羲浅不过一个庶出的女儿罢了,能被自己看上也死福气啊。 想着刚刚她在凉亭里面的莞尔一笑,韩元蓝就恨不得马上将她吃到肚子里面。 黎柳柳装出被吓了一的模样:“表哥这个可不能拿来寻开心的,虽然大姐有不得父亲喜好,可毕竟小侯爷给她出头,家里现在都是要依着她的,你可别多想什么了。” 韩侯府和宁远侯府都是一等公爵府,偏偏以为有个出色的谢长语拿来都要压得韩侯府一头,韩元蓝听着这个话,虽然有些忌惮谢长语的厉害,但是美人在前,自己若是能得了谢长语看上的人,也是给韩侯也解气了不是! 黎柳柳是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被yin虫冲昏脑袋的人,含笑道:“你惹得起谢啸侯爷。” 韩元蓝被这样一激,一拍桌子:“他谢长语算个什么东西!”他冷笑了起来:‘怎么表妹也是看不起我了不是?今日你若是还认我这个表哥,便是帮我这个忙!’他到时候不想娶个草包让人笑话自己,能够一亲芳泽也是不错的。 将黎柳柳犹豫不决的模样,韩元蓝拍着心口大大咧咧道:“即便出了事情,我大不了娶了她回去,你母亲是我的姑母自然是向着我的,放心我绝对不会将表妹供出来的!” 得到了这句话,黎柳柳脸上的笑意慢慢的变大了起来,黎羲浅不过是暂时得了谢长语的眼睛,一个不干净的大家闺秀,宁远侯可是看不上的,到时候黎羲浅还不是任由自己摆弄。 她深深的看着措手的韩元蓝,这个人不知道一年要玩死多少个姑娘,黎羲浅得罪我的代价,你能守得住吗? ☆、第55章黎羲浅反杀 入夜,临近年关,天气越发的寒冷起来,黎羲浅靠着贵妃榻上看着诗词歌赋,这是她前世的习惯,身为贵妃每日要处理宫中事情,一忙完已经入夜,外面生都看不见,只能在房间之中看书。 女子无才便是德,为了不露太过的才得,宫廷之中提供给妃嫔的书林林总总就那么些,自己翻来覆去的看,现在有了机会,自然是要满足一下的。 半开的窗户带进了些寒气,石蜜身强体壮的到时候不觉得,在火盆里面扒拉烤红薯,菘蓝起身去关窗户,锦纹拿着汤婆子给黎羲浅塞到毛毯里面:“石蜜,还吃,都长胖了!” 石蜜瞪了锦纹一眼:“也比你瘦不是。” 黎羲浅余光看着三个打打闹闹的丫头,思绪就回到了当年做贵妃的时候,那时候自己的宁和也是带着宫女在跟前胡闹,让漫长的黑夜多出了温馨的感觉。 外面说人找,菘蓝跟着出去,回来的小侯外面的雪将小脸都吹白了,小心翼翼道:‘夫人找小姐过去,说是要商量事情。’顿了顿:“外面有轿子,说的让小姐一个人去。” 黎羲浅一愣,石蜜翻白眼,手里啃着红薯:“放屁,那周眉现在和老爷一起商量事情呢。” 屋子里面的弥漫了紧张的气氛,黎羲浅丢下手中的书:“是谁过来传话的。” “醉意。”菘蓝小声说道、 黎羲浅慢慢眨了眨眼睛,大雪爷的如果不是大事情怎么可能让小姐过去,便是让嬷嬷过来同传大概事情便是,偏偏带着轿撵过来,从自己院子走过去最多两杯茶的功夫,这样大费周章的——黎羲浅眨了眨眼睛:“怕是那黎流露要报复我呢。” “石蜜过来我有事情吩咐你。”黎羲浅淡淡的说道。 黎羲浅坐着轿子之中,慢慢挑起窗帘看着,这根本就不是去周眉海棠居的路,到时候朝着幽深的芭蕉林子去,那可是丞相府最幽深的院子。 外面大雪纷飞,青石板的路上一个来往的下人都没有,黎羲浅淡笑,这个人到时候聪明了,知道将所有人都移开,她拢了拢自己的披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