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玄幻小说 - 遇见魔修,神都哭了[无限]在线阅读 - 第132节

第132节

    坐在床上的司予将骰子拿起来,随手摇了摇,旋转的骰子渐渐停下旋转,骰子向上的数字是一个‘6’,司予随便地摇了几次,看见数字是‘6’,并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

    另一边顾西洲下车的同时,掏出钱给了出租车司机,司机大哥找钱给顾西洲的时候,说了一句:“年轻人早点回家睡觉。”

    顾西洲嗯了一声,将车门关上,道:“谢谢大哥。”

    司机大哥微微点头,临走前对顾西洲喊了一声:“还有啊,别一天疑神疑鬼的,这年头可不提倡封建迷信,年纪轻轻的要相信科学!”

    顾西洲:“大哥……”我不是,我没有!

    顾西洲后面的话还没说话,司机大哥就已经开车扬长而去。

    顾西洲:“……”

    ……

    回家,打开门。

    顾西洲手里还拿着离开的时候花了五十块从ktv买来的骰子,本来回家的时候,狗儿子扑到顾西洲的身上,想要主人抱抱举高高,可是狗儿子嗅到顾西洲身上的酒味,嫌弃地转身走了。

    被嫌弃的顾西洲自然没发现这个细节,他只当今天狗儿子自闭了,不用他开灯,家里的灯到了晚上吱吱就会开。

    “吱吱,你看!”顾西洲走到客厅旁,扬了扬手里的骰子,然后将骰子往外一丢。

    顾吱吱:……

    顾吱吱:喝多了……耍酒疯?

    顾吱吱负手看向顾西洲,和出租车上的司机一样,直接把顾西洲当成神经病。

    看见顾吱吱写下的字,顾西洲差点没气死,他无语说道:“你看骰子上的数字!”

    顾吱吱看了一眼:两个6,怎么了?

    顾西洲没有回答,而是捡起两个骰子又一次丢在茶几上,这一次顾吱吱终于有了反应。

    顾吱吱:还是6……

    “对,今天向元拉我喝酒的时候,说摇骰子,我才发现我不管是摇骰子,还是投骰子,数字永远都是6,我怀疑伏弈然说的‘6为生,1为死’指的就是骰子。”顾西洲沉声将自己的猜测告诉顾吱吱。

    顾吱吱长舒一口气,急躁的灵魂稍微平静了一些。

    两人研究了一下,却也不知道生、死、6、1和骰子有什么关系,还是没有结果,顾西洲干脆放弃,说道:“我明天让方执、马奇也试试,看看他们的数字是几。”

    “吱吱,要不你也试试?”

    顾吱吱:我早就死了,就不用试了。

    顾西洲:“……”

    “你说得有道理,算了,我去洗澡睡了,”顾西洲无语凝噎,“明天还要去买菜做午饭,先说好,我买回来,你得帮忙做!我可弄不好。”

    顾吱吱:嗯。

    见顾吱吱答应自己,顾西洲这才松口气,毕竟邀请王傲他们一家到家里吃饭主要目的也是让吱吱亲眼看见完好无损的王书,但是叫人到家里吃饭,顾西洲可不好意思点外卖……否则也太没诚意了。

    水声哗啦啦地滴落,玻璃门上影影约约能看见洗澡人的身形,鬼看了一眼,慢慢地移开视线,那具身体他看过很多遍,是他自己锻炼出来的身体,他很清楚。

    那一具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rou的走向,他都一清二楚。

    只是装着不同的灵魂,给他却是不一样的感觉。

    鬼低头,一双手不由自主地伸向放在桌子上的骰子,他用手轻轻一投,当看见数字的时候微微一愣。

    两个‘1’。

    鬼没有犹豫,又投一次。

    还是两个‘1’。

    连续试过几次后,鬼突然感到很挫败,难道是因为他早就在之前的世界死亡,所以他投出的数字永远是‘1’?

    第126章 给你做代驾

    顾吱吱看了一眼骰子上的数字,眸光微动。

    第二天,顾西洲还没醒,家里的窗帘就被鬼给拉开,阳光穿透透明的玻璃窗斜射进房间内,顾西洲不满地锁紧眉头,换了一个方向睡觉,同时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顾西洲迷迷糊糊的,并不知道有一只小东西撒欢地跑进他的房间,跳上他的床,正准备舔他一一口。

    躺在床上的顾西洲,眉峰微挑,谁踩他呢?

    将被子推开,顾西洲看见他的狗儿子正踩在他的胸口,吐出小舌头凑过狗脑袋正试图舔他的脸,顾西洲连忙用手挡住日渐肥胖的狗儿子伸过来的脑袋。

    “停停停,坐下!”听见顾西洲的话,狗儿子歪歪脑袋,愣了一下,然后继续往顾西洲脸上凑,试图给顾西洲一个早安吻。

    家里的狗子太蠢了怎么办?可以丢掉吗?

    顾西洲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下,看向外面的阳光,只见一张字条落在他的被子上:今天要买的东西:排骨、牛rou、土豆、豇豆……还有记得订蛋糕,你现在不去,等下就只有你来做饭了。

    顾西洲看见最后一条,挠挠头深呼吸一口气,努力驱赶走身上的睡意,紧接着他翻身从床上起来走进卫生间洗漱。

    三十分钟后,顾西洲在超市里手里拿着字条,按照上面的要求一样一样的买,当然其中还有一部分购买的是熟食,同时他还订了12点两锅龙虾送到家里的外卖服务。

    等把要买的东西都买回来后,顾西洲就像个老大爷一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两个小时后,他的手机响了一下,王傲一家都到楼下,准备上楼。

    顾西洲先和顾吱吱打了招呼,然后就打开门下楼将王傲他们接上楼。

    “狗狗,mama,你看是小狗狗。”霍小胖同志一进门就盯上了顾西洲家里的狗子,过去就是动手动脚,对着狗子就是上下其手,可怜的狗子嗷嗷叫,又不敢动嘴,只能忍受着小胖子对它的‘爱抚’。

    “别欺负小狗。”王书挑眉看向霍小胖,霍小胖抱着顾西洲家里的小金毛委屈巴巴地望向自己老爸求助。

    霍峥看见自己老婆的视线,以手握拳抵在嘴唇上轻咳一声,移开略带同情的目光,跟着王傲和孔月一起坐到沙发上。

    “王叔你们等等,还有两个菜,马上就好!”顾西洲笑笑说道。

    “我来给你帮忙吧!”王书想了想接过话头说道。

    顾西洲连忙摆手,绝对不能让王书帮忙,“不用,你们坐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顾西洲搞定王傲一家人后,这才走进厨房将厨房门关上,慢悠悠的靠着橱柜,等着吱吱做饭,要是让王书进来帮忙,他就不能这样悠闲了!

    顾西洲正想着,突然鬼曲指弹了一下脑门,双手被塞了一把蒜,同时还有一张字条贴在他的脑门上,顾西洲取下来一看上面写着:搞快点。

    顾西洲:……说好你做饭的呢?骗子!

    不过顾吱吱也没让顾西洲做别的,毕竟他也知道顾西洲自己都懒得做饭,不是外面吃就是等他做。

    顾西洲把菜一盘盘端出去,虽然做的都是简单的家常菜,主要的龙虾之类的还是在外面买的,可是不得不说吱吱还真是贤惠,可惜贤惠的吱吱不常有,打他的吱吱经常有。

    “爸爸?爸爸?我要吃那个!”霍小胖坐在霍峥的身旁努力地抓了抓他老爸的衣角,喊道。

    霍峥白他一眼,“自己夹,没手吗?”

    霍小胖:“……哦。”

    感觉不到一点点关爱的霍小胖同志委屈地自己夹起一块rou放在自己的碗里,默默吃饭。

    “老公,帮我剥虾!”王书脆生生地说道。

    霍峥:“好!”

    见到自己老爸麻利的动作,霍小胖怀疑了一下人生:“???”

    顾西洲忍不住调侃道:“大型双标现场,吃个饭还要看秀恩爱。”

    王书闻言,咯咯笑道:“谁叫你是单身狗,我和霍峥这是魔法伤害,你看我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你呢!”

    能打酱油的霍小胖:“……”

    顾西洲笑了一下没说话。

    一整天,一直到晚上八点后,顾西洲这才送走王傲一家人。

    “王叔再见,路上小心。”

    王傲嗯一声,看了看已经上车的家人,他将顾西洲拉到一旁道:“西洲,上次那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那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你可不要去碰啊。”

    “王叔你放心,”顾西洲微微向他点头,轻声说道,“我的确有事情瞒着你,但是我可没有作jian犯科,你看我这不是每天下班就回家,上班就在警局吗?你天天都看着我呢!”

    “嗯,也是。”王傲点点头,不放心的又叮嘱了顾西洲两句这才和家人一起离开。

    顾西洲长长吐出一口气,他抬头看向自己那栋楼的7楼,家里的灯还开着。

    上楼推开门,顾西洲听见厨房里洗碗的声音,他负手靠在厨房门上,想了想问道:“要帮忙吗?”

    顾吱吱:……

    顾西洲:“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需要。”

    顾吱吱:……

    一人一鬼收拾好家里的残局,顾西洲刚坐下,就看见桌子上的条格本上写着‘谢谢’两个字。

    顺着条格本,顾西洲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桌子上的那两颗骰子上,看见这个顾西洲想起今天白天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他发微信就让方执、马奇两男人去找骰子试了试,方执投的骰子数字16每个数字都有,而马奇还没给他回消息。

    都这么久了,马奇在干什么呢?

    顾西洲拿起手机给马奇打了一个电话,等了很久,才有人接电话。

    顾西洲:“马哥?”

    马奇:“嗯,是我……”

    马奇的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哽咽声,而且很低沉,顾西洲下意识道:“马哥,你刚刚哭过?”

    “嗯……”马奇听见顾西洲的话,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巴,鼻子突然一酸,眼泪就顺着眼角滑落。

    顾西洲明显感觉到马奇的状态不太对劲儿,他低声询问道:“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的一个同伴今天……死了,”马奇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四个一起进去……他……他死了,我亲眼看见他从翻窗户跳下去,当着我们的面自杀了。

    “我就看见他、他跳下去,他的尸体血rou模糊的……”

    说道最后,马奇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顾西洲安慰马奇,可是他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司予、方执当着他的面死亡的话,他会是什么感受?

    顾西洲觉得心脏猛地一阵钝痛,就好像被一把利刃刺在心口上,很疼,疼得他说不出话,闷闷地堵在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