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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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良辰还扶着她往长廊上走,顾修远哈哈大笑,为徐妧解释了下:“孩子出去有点事,可能是心情不错喝了点酒,没事的,一会儿去了酒劲就好了。” 说着,他走了沙发前坐下了,和谢云飞说着话。 一走一过的时候,听着他们是在商议顾则正和谢郡的婚事,徐妧没有在意。 她在顾良辰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其实之前有一点点醉态了,但是好在她克制得很,一直到回了自己房间,都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进了房间,顾良辰就放开了她。 徐妧直接奔了大床,直接将自己摔倒在上面,诶呀一声,终于放下心来。 她闭上了眼睛,伸脚把鞋踢掉了,还不忘叮嘱了顾良辰一声:“你出去的时候,帮我关下门,我困了,我要睡一觉。” 顾良辰没有说话,他一动未动。 床上这个小女人,却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一脸笑意。 她闭着眼睛,身上的大衣还没有脱下来,顾良辰看了两眼,实在没忍住,过来抓住了她手腕,把大衣袖子扯了出来。 “要睡的话,把衣服脱了再睡。” “脱衣服?我不脱衣服,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我不脱,不脱……” 扯了这个袖子,又扯那个袖子,偏偏徐妧还不配合,在床上打着滚,大衣压在身下,怎么也拿不下来。 她的袖子都卷起来了,露出纤细的手腕。 顾良辰看了眼,转身就走:“算了,不管了。” 可人到门口,怎么想怎么不放心,还是回来了。 徐妧侧身躺在床上,全身都蜷缩着成了一团,大衣被她压在身下,顾良辰扳过她身子,来拽大衣。 徐妧这时候可已经醉态十足了,或许是她潜意识当中,不愿别人碰她,也不想让别人碰她衣服,顾良辰一倾身向前,一手扶着她手臂,一手拽着她大衣,结果她胡乱挥了两下手,扯着大衣,抱住了他胳膊,一用力,直接把他扯倒了去。 一点防备都没有,他摔了她身上去。 柔软的唇瓣擦过她的脸,馨香入鼻。 此时的徐妧,已经不是少女了,她身上腰胸都有,才一碰到她,他脚下一滑,差点摔一边去。 然而,始作俑者,已经睡熟了。 大衣滑落到了地上,徐妧身上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很快在他的面前翻了个身,然后继续蜷缩着身体,根本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顾良辰站在床侧,伸手轻抚着薄唇,片刻之后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他赶紧转身,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是香秀,进门就对他作了个揖:“二少爷怎么在这里?我是过来看看大小姐的。” 顾良辰两手已经插在了口袋里,嗯了声,毫无表情地走了门口去:“她醉了,我把人扶到就行了,你帮她拾掇拾掇吧,我走了。” 香秀哦了声,到床前给徐妧脱衣服:“小姐呀,你说你喝了多少酒,怎么还喝醉了?上次你不是说,练了酒量,至少十个不费劲的吗?” 顾良辰到了门前,一手扶在把手上面,差点笑出声。 酒量要是那么好练的话,那哪还有那么多的酒鬼了。 他走出徐妧房间,正遇着徐柔也过来看女儿了,四目相对,良辰坦率地点了下头,和她说明了下情况。 “现在她睡着了,应该一时半会不能醒了。” 徐柔点头:“辛苦了,良辰,谢谢你。” 顾良辰没说什么,与她擦肩走过,等人进了徐妧的房间了,他这才抚着胸口,胸腔当中的那颗心,此时咣咣的,正跳得厉害。 第71章 多个女婿咯 徐妧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 民国时期的改革新潮提前来了, 她们母女借此挣了一大笔钱,守着金山银山, 有记者问徐柔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遗憾, 徐柔忽然就哭了。 徐妧在梦中一下就醒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看向窗外,那里漆黑一片,坐起来,看了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她揉着额头, 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是在自己房中,那根一直绷着的筋,终于放松了下来。 掀开薄被下床, 房间当中只有床头灯亮着,昏暗的灯光就在眼底, 徐妧拿起了自己的杯子,穿上鞋往出走。 到处都静悄悄的, 徐妧身上穿着小马图案的睡意睡裤, 披了一件大衣,到了门口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长廊上的小灯还亮着,她手里拿着水杯,径直走向了客厅。 徐柔的房门紧闭, 走过门前的时候,徐妧头痛,伸手揉了揉。 她直接走过,背对着客厅的灯光,到了餐桌边上,发现桌子上放着两杯水。醉酒之后,口中很苦,徐妧放下手里的水杯,随手拿一杯仰起脸来喝着水,一转身,愣住了。 落地窗前的沙发上面,坐着个人,顾良辰怀里抱着顾小美,此时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她把水咽下去,水是甜的,还温着,一看就是倒了不久。她喝了一杯,又拿起了第二杯来…… 顾良辰站起身走了过来,他迎着她,把猫儿放了地上:“是给你倒的水吗?你都喝了。” 徐妧面不改色,把第二杯水都喝掉了之后,这才放下了杯子:“你倒的水?” 他嗯了声,温柔地看着脚边的顾小美:“给小美mama倒的水。” 小美现在的确是当了mama,徐妧回手提起了水壶,重新倒了一杯水。 水倒完了,这才想起来她喝的是糖水,抬起头来:“你又逗我,你家小猫还喝糖水的?” 顾良辰轻点着头:“喝糖水,还能喝两杯。” 她笑,随即转身。 顾良辰侧身相让:“醒酒了,那回去睡吧,我也走了。” 他要下楼,徐妧拢紧大衣,脑海当中闪现了一些醉酒的片段,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睡衣,忽然想起了什么,快走两步,拽住顾良辰了:“你送我回来的?” 他回眸,嗯了声:“不然呢?我不送你回来,你怕是要交待在顾云栖那了,还打算夜不归宿?” 徐妧一下站住,拦住他了,目光惊慌:“那,那我怎么穿睡衣睡裤了,谁,谁帮我换的?” 两个人就站在客厅中央,顾良辰两手插在了口袋里面,低着眼帘,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说呢?” 让她猜,她心里更慌了。 徐妧急了:“吴妈?” 她半长的头发都柔顺地披在肩头,精致的脸上,都是慌乱,一看就是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他故意忍着没说,摇了下头。 徐妧的声音小了许多:“那就是香秀了?” 顾良辰两手扶了她肩上,推着她转过了身去:“下次再喝醉,直接把你扔大街上。” 说着,一路推着她往里走,徐妧被推了自己的卧室门口,抵抗着推着房门不进去:“什么意思,该不会是你帮我换的吧?” 背靠着房门,徐妧两耳通红,瞪着他忍不住胡思乱想,红扑扑的脸蛋,要多可爱有多可爱,顾良辰蓦地失笑,抬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 “想什么呢!你妈给你换的!” 徐妧:“……” 顾良辰转过身去,双肩还止不住地颤着,想必笑得不轻,徐妧被掐紧的这口气一下松下来,抬眼看见他还在笑,立即扑了上去! 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面,徐妧的花拳绣腿这就都招呼上了。 顾良辰两手横档了两下,随后一手抓住了她一只手腕,他低眼看着她,眼底满满都是笑意,随后用了点力气,毫不费力地把她推回了房间里。 一个门里,一个门外,顾良辰一手扶着门,不让她出来:“快睡吧,一会儿把徐老板吵醒了。” 徐妧从门缝里面伸出一条腿来到底偷袭到,踢了他一脚。 她气鼓鼓地看着他,还瞪了他一眼,随即关上了房门。 顾良辰回身倚了墙边,唇边都是笑意。 他站了片刻,房门慢慢又开了,徐妧果然探出头来看了眼,与他四目相对,一下又关上了房门。 这一次,顾良辰才下楼。 徐妧等顾良辰走了之后,去浴室洗了个澡,之后回来舒舒服服睡了一觉,一觉到天亮,次日一早,被香秀叫起来了。 香秀说顾家人要去谢家下聘,让她换上衣服一起去的。 徐妧在她拿过了两条毛衣裙里,选了一件灰色的背心裙,里面穿上棉绒立领白衬衫,还特意画了淡妆,带上了发卡。 从卧室里面出来时候,徐柔已经在等她了:“你大哥和谢郡小姐的婚事,一波三折的,现在两家都同意了,请了媒人来,一起去过聘礼,顺便一起吃个便饭。” 徐妧点头,左右看看见是没有人了,忙拉住了徐柔:“妈,怎么回事?你不是在谈离婚的事?” 徐柔伸手捋过女儿耳边的碎发:“如果现在离婚的话,只怕要影响你大哥的婚事,我答应了你顾叔叔,等你大哥的婚事定下来了再说。” 她穿着一件浅色高开叉旗袍,脸色有点憔悴,和女儿一起往出走。 徐妧看着她脸色,牵住了她的手:“怎么脸色这么差,不舒服吗?” 徐柔嗯了声:“身上不大爽利,没事。” 二人往出走,到了客厅了,徐柔一拍脑门忽然想起来,没有拿手包,她转身回卧室去了,徐妧回头,一下看见她妈身后一朵红花,立即叫住了她。 “妈!等等!” 徐柔站住了:“怎么了?” 徐妧上前两步,飞快到她身后,仔细看了下:“妈,你这是,月事来了” 徐柔根本没往这上面想,她都几个月没有了,以为闭经了,早上起来的确腰酸背痛的,赶紧回房间看了下,去浴室清洗了下,换了衣服才出来。 算起来,已经喝了一周的汤药了,没想到,竟然真的调理过来了! 她心中雾霾一扫而光,抱住女儿久久都没有放手。 徐妧也很高兴,女人到了这个年纪,真的很想保持青春,二人一起说了会悄悄话,徐柔没忍住,到客厅去打了个电话,预定了下新街上大衣的春季新款,一脸春风。 徐妧在一旁等着她,看着这一幕无比满足。 如果说,她有心愿,那么心愿就是梦里一样的,希望mama此生无憾。 徐柔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摆手让徐妧先下楼去,徐妧欣然下楼,顾修远父子三人都在楼下等着,见她下来了,直问她徐柔怎么还没下来。 徐妧让稍等,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徐柔下楼来了。 她换了一件绯色的旗袍,披着细绒披肩,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哒哒的,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顾修远站在楼下,仰脸看着她,满目痴迷:“徐老板今天这是怎么了?” 徐柔对他笑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