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慢慢升温的情(1)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怎么见了小羽之后就魂不守舍的?”柳水莘疑惑。 “啊,有吗?”凌逸锋否认。 柳水莘微笑:“别否认了,你的表情都表现出来了。” “……有那么明显吗?你想太多了。”他竟然有种掉入柳水莘的陷阱似的,半招了。 “唉,还说不是,不是认了吗?”她得意地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或许我能帮上忙。” 凌逸锋笑看她:“你能帮我最大的忙就是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凌逸锋,别小瞧人了,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可我的直觉和办事能力可不会差到哪去。”她冲凌逸锋翻了个白眼。 凌逸锋笑得更加开心:“是嘛,那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我一定开口。” “嗯,看在你这么照顾我们的份上,帮你的忙是应该的。” “呵,你气了,照顾你们是我的责任。”凌逸锋和柳水莘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就想过去抱住她。 手才伸到一半,却因为柳水莘的话停在了半空中:“你干吗?”柳水莘看着他的动作,瞬间明白了一半。 “呵呵,不过是给你的奖励而已。”凌逸锋将手收回来,聊得太起劲都忘了柳水莘对自己还有戒备之心,柳水莘继续低下头看着小月芄。 凌逸锋心中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你才能让我继续碰你啊?这样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同在一个屋檐下却什么事都做不了,靠近不了;别说男人,就算是女人也很难办到吧! 但柳水莘明白,凌逸锋根本就没有跟她说实话,可她也不再继续追问。 …… 在经过小羽三番两次的调查之后,终于有了结果:“表哥,你猜得没错,司机已经说可以转为我们这边的证人了。” “那好,他老婆的事就由我们负责。” “但他老婆的病是长期的,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金山银山也不够用啊。”小羽这是在为凌逸锋心疼。 凌逸锋睁起双眼看向小羽:“你真的确定他老婆没得医?” 小羽听到这话愣了:“是啊,医生也说没得医。” “这不可能,在国外,我见过这种病,所以有得医;那只是罕见的病症而已。”凌逸锋才不会蠢到一辈子当人家的钱奴,帮人家付账。 小羽听到后,瞪大了眼睛:“你要送人家到国外治疗?那可是一笔大钱啊。” “大钱不花,难道你要细水流长?我已经联系好那边的医生了,你帮他老婆做一下出国手续,这治疗应该一年左右就可以好。” “哦,你这事有没有跟表嫂讲?”小羽想问清楚,别到时说漏了嘴。 凌逸锋摇了摇头:“暂时先不说,你把事情办好就行。” “好,我知道了。” 以凌逸锋的能力,帮人出国治疗并不是很困难的事,钱也不是问题;他最终的目的是要让伤害柳水莘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段时间,柳水莘总觉得凌逸锋有些神秘,除了来看孩子和她之外,几乎不是在书房就是出去,根本不知道在忙什么! 问西钥可筠,西钥可筠也直摇头:“我也不知道。” 这种神秘给柳水莘带来了一种威胁,她觉得没有安全感;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一样。终于,在今晚她逮住了凌逸锋,凌逸锋刚从外面回来,拿着公文包站在书房门口:“我有话跟你说。”她的表情像是有些生气。 “好,小月芄呢?”凌逸锋问。 “她睡了。” “嗯,我们进去聊!”凌逸锋并不闪躲,他知道他隐瞒不了她多久。 关上书房的门,柳水莘看着他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整个人直接倒在沙发上,看起来很疲惫,心里不自觉地泛起一丝丝怜悯。 “说吧!什么事?”凌逸锋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右手挡住天花板上照射下来的灯光;他在闭目养神;是真的累了。 “你最近在忙些什么?怎么总是早出晚归?”柳水莘直接地问,她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 凌逸锋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你终于会关心我了?” 听到这话的柳水莘讶异,是啊,我怎么会关心起他了呢?“这不是很正常吗?再怎样我们都是生活在一个屋子里。”她找了个借口堵塞。 “是吗?”凌逸锋轻轻地回问。 “嗯。”她表示地非常确定。 突然间,凌逸锋伸手向柳水莘而去,柳水莘还没反应过来,便摇晃了下直接摔进凌逸锋的怀里,正趴在他的身上:“你干吗?”她挣扎着。 便凌逸锋并没有放手:“别骗你自己了,你不在意我,不关心我!干吗还要来问?” 被凌逸锋说中重点的她,突然脸微微发红:“你别强词夺理,别想逃过我的问题。” 她想起身,但凌逸锋就是不想让她起来:“你躺在我身上听一下,听听我的心;它一直都是你的。” 柳水莘起不了身,就按照他说的做了,他的心跳的可真均匀,就像那天睡觉的一样,呼吸跟心一样。 “怎样,听到了吗?”他微笑地问。 但柳水莘就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听到了,又怎样?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只感觉凌逸锋的手微微地松开,却也不是完全的放开,柳水莘慢慢地抬起头,这时,正好对上了他的脸,他的双眼。 他的双眼非常有神,眼睛里带着一种爱,一种怨,还有些许恨;让柳水莘琢磨不透,她有些尴尬,随即脸更红了。 凌逸锋看在眼里,笑着:“你可没喝酒啊,虽然你平时有喝些米酒;也不至于这样吧!” “你……”柳水莘被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什么时候变这样了?” “我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你忘了。”说的时候极其认真。 柳水莘尴尬地想要坐起身来,却在柳水莘要起身的那一刻,一双大手突然抓住她的后脑勺;直接按了下去,柳水莘瞪大眼睛,挣扎不了,直接地吻上了凌逸锋。 柳水莘越是挣扎,凌逸锋却吻得更深;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吃进肚子里似的。柳水莘见状,如果再反抗,想必是不可能挣扎得出的;她慢慢地放下防备,让凌逸锋放下松懈,以此觉得才能逃得出来。